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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

银桑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讲述主角舒久安穆清朗的甜蜜故事,作者“银桑桑”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一切是不是她死前的幻境。所以,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缓过来。“咳咳咳....”想着想着,舒久安又忍不住咳嗽了。侍女叶心见状,便连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然后给她顺气。而一旁的春琴则将舒久安的暗红刺绣花罗毛领披风拢紧一点,不让她被一点冷风侵袭。待舒久安的情况有所缓和后,叶心这才不解的开口问道。......

主角:舒久安穆清朗   更新:2024-06-04 0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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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久安穆清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由网络作家“银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讲述主角舒久安穆清朗的甜蜜故事,作者“银桑桑”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一切是不是她死前的幻境。所以,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缓过来。“咳咳咳....”想着想着,舒久安又忍不住咳嗽了。侍女叶心见状,便连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然后给她顺气。而一旁的春琴则将舒久安的暗红刺绣花罗毛领披风拢紧一点,不让她被一点冷风侵袭。待舒久安的情况有所缓和后,叶心这才不解的开口问道。......

《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精彩片段


盛京入冬后,便开始冷了起来,吸一口气进去,仿佛都能冷到人的五脏六腑。

今日是镇国大将军府老太君的八十大寿,正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能活到八十更是不容易。

这寿宴自然是办得极为热闹,而大将军府内的下人还会给附近的百姓送些吃食,百姓们也乐意出来凑热闹,讨个喜气。

而这通往大将军府的南街上,时不时出现的都是前往去赴宴的车马。

马车慢慢驶过长街,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与马车驶过时车轮辘辘的声音相互交错,成了今日南街出现最多的声音。

一辆朱红色,车舆的四周施帷的马车混于其中,和诸多奢华的马车相比,看起来比较普通,但也并非是普通人家的马车。

舒久安端坐在马车内,借着车窗的一点缝隙看着外面,惨白的脸上神情些让人难以捉摸。

似怀念,又似感慨,还有些迷茫和不可置信,像是遇到了什么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事情一般。

而她的眉宇间又好像是笼罩着一层抹不去的哀愁和着急,加上她此时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唇上抹的红色口脂也遮不住的乌青。

以及她时不时的咳嗽声,看起来虚弱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样子,这个样子,谁见了不是心头猛颤!

可即便如此,这也未损其美貌,反倒因她这病容,让人心生怜惜。

一旁的两个侍女见她这虚弱的样子,一颗心都是提着的,生怕她出什么事。

她们不明白,小姐明明病得那么重,怎么就突然说要去参加寿宴呢?

舒久安没理会侍女的担忧和疑惑,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可她还是没从自己重生的这事上缓过来。

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活着?

眼前的这一切这般真实,早已死去的侍女如今都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街道的一切都和她记忆中的一样,一点儿也不像是梦。

这事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对舒久安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回到一切悲剧还没开始之前,来得让她开心欢喜。

但她也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她死前的幻境。

所以,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间没有缓过来。

“咳咳咳....”

想着想着,舒久安又忍不住咳嗽了。

侍女叶心见状,便连忙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然后给她顺气。

而一旁的春琴则将舒久安的暗红刺绣花罗毛领披风拢紧一点,不让她被一点冷风侵袭。

待舒久安的情况有所缓和后,叶心这才不解的开口问道。

“小姐,老太君都说了让您好好养病,等好了再去给老太君磕个头就是了,您为什么非要挣扎着起来去大将军府呢?”

前些日子,小姐不小心掉进了池塘,救起来之后便一直高烧不断,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躺在床上养病。

大夫说了,她寒气入体,得静养,不能再受一点寒。

为了她的病着想,老太君和可是特地嘱咐了,让她好生修养,不用特地去参加寿宴,以免再受寒。

大小姐也答应得好好的,可是今日不知怎么的,午睡醒来后,说了一会儿子的胡话,便挣扎从床上起来,着急忙慌的要去大将军府参加寿宴,怎么劝都劝不动。

而舒府里能做主的人都去参加寿宴了,叶心等人找不到人来劝她、也拦不住,不得已这才套了马车,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陪着她去参加寿宴。

“咳咳…”

舒久安又咳嗽了几声,勉强止住了咳嗽后,这才开口。

“今日是外曾祖母的八十大寿,一生也就这么一次,若是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去,外曾祖母会失望的,而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上一世,镇国大将军府会在这一场寿宴上,因为她那天真的弟弟而牵扯到一场谋逆罪上。

虽然最后平息了,但镇国大将军府多年根基受损,引得圣上猜忌,同时也给五年后的满门抄斩留下祸根。

而她也是因为这次寿宴的事情,为了保大将军府的平安,才会嫁给穆清朗,从此被家人利用算计。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回十七岁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

但不管怎么样,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事再次发生,她得把这场劫难从根源上杜绝,阻止上一世的惨剧发生。

而上一世害得大将军府满门抄斩、害得穆清朗惨死、害得自己悲惨一生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想到这里,舒久安垂下眼眸,遮住眼里汹涌的恨意。

叶心和春琴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这八十大寿也就这么一次,说句不好听的,老太君都这个年岁了,也没多久了,活一天少一天,若是错过了,确实会很后悔的。

只是,她们很担心舒久安的身体,舒久安久病未愈,若是再受寒,只怕是会落下病根儿的。

她们希望能快点到达将军府,这样也能给舒久安暖一暖,避免舒久安受冷。

舒久安也希望能快点到,虽然按照前世的记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那弟弟还没有开始动手。

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早一点到,早一点将祸根除掉,她也就能早一点放心。

可每当一个人有急事的时候,总是会横生波折。

在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外面突然变得嘈杂混乱起来,仿佛发生了什么凶险的事。

“闪开,快闪开,马失控了!”

马嘶吼的声音和行人惊恐的惨叫声,还有路人大声提醒周围人小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这热闹的南街瞬间炸锅。

叶心刚想询问马车外的马夫发生什么事,但还没开口,便听到马夫惊恐的声音。

“大...大小姐,那失控的马朝我们来了,我们躲不开啊。”

听到这话,舒久安的心瞬间紧绷了起来,叶心和春琴也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舒久安起身大声喊道:“快下马车!”

“哦...好!”

叶心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和春琴一起扶着舒久安快速的下马车。

可是来不及了,那失控的马已经近在咫尺,下一秒就会撞上来。

听着那就在耳边的马儿嘶吼声,借着窗口的一点缝隙,舒久安看到那近在咫尺的马儿,她的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这根本躲不掉,难不成她要再死一回?

就在舒久安绝望的时候,马儿凄厉的嘶吼声响彻上空,震得人耳朵疼,让人短暂的失去了听觉,也让舒久安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而叶心和春琴以为那马儿要撞上来了,便闭着眼睛齐齐将舒久安护在身下,希望这样能保舒久安的安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她们预想中的疼痛和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才疑惑的睁开眼睛。

这时,外面传来百姓的欢呼声,以及马夫那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声。

“大小姐,摄政王殿下制服了那匹失控的马儿,我们安全了。”

闻言,叶心和春琴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舒久安的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只是呆愣着瘫坐在原地,满脑子都只是马夫说的那个称呼。

摄政王殿下....

上一世,满身伤口,鲜血淋漓死在她怀中的人,她的丈夫,穆清朗,此刻就在外面。

她只要出去,就能再次见到他。

想到这儿,舒久安瞬间红了眼眶,也回过神来,神情激动的看向外面,想要立刻出去。

可是她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浑身没多少力气,又受到这般惊吓,根本没办法靠自己出去。

叶心注意到她的异常,“小姐,您怎么了,有没有事?”

舒久安摇摇头,道:“我没事,扶我下去。”

“可是您的身子?”

舒久安低声说道:“没什么可是,摄政王殿下救了我们一命,我们理应道谢,不该失了礼数,扶我下去!”

见舒久安态度坚决,叶心也不好再劝,毕竟那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她们得罪不起。

于是,叶心和春琴想办法将舒久安捂严实了,给她带上了面纱,确保她不会受寒,这才扶着她下了马车。

马车外,一身靛蓝色常服的男子翻身下马后,就一边吩咐属下料理后续事情,一边不着痕迹的往马车方向瞥,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配上他冷冽强大的气势,看着有些吓。

一旁的百姓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猛然一抖,难不成他这是发怒了。

他们心中有些畏惧和害怕,但又不敢擅自离开,直到摄政王的属下开口让他们离开,这才各自散去。

一个个走得飞快,活像是后面有鬼在追着一般。


舒久安咳血昏迷后,当夜便发起了高热,意识一直不清醒。

浑浑噩噩中,上一世的记忆,不断的缠绕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她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父亲的利欲熏心、舒久宁的冷酷绝情、舒久珵的天真愚蠢、大将军一府被满门抄斩的场景,以及浑身是血,死在她怀中的穆清朗……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个带刺的藤蔓死死的缠绕着她,将她拖入深渊,让她疼到无法呼吸。

她疼得在睡梦中哭了几次,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她的发丝和枕头。

有好几次,她在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去世多年的母亲。

母亲温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还温柔的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只知道紧紧的抱着母亲,委屈的哭诉着,“娘...疼....我好疼...好难受啊....”

在床榻前坐着的将军夫人陈素看着她这个样子,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陈素摸着她的脸,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不断的安抚着,“安安,不疼,外祖母在呢,别怕啊。”

听着这熟悉且慈爱的声音,舒久安慢慢的平息下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久安的意识才慢慢清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头顶陌生的木架子,和如云如烟般似有似无的帷幕,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过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她撑着床榻,想坐起来,但身子很沉重无力,才刚刚起来一点,就摔了回去。

这动静,惊动了一旁伺候的叶心。

叶心提着裙摆,凑到床前,见她醒来了,顿时惊喜不已,“小姐,小姐醒来了。”

叶心惊喜的声音,将外面伺候的婢女都招了进来,她们见舒久安真的醒来了,眼里都是惊喜。

随后,她们便去禀告大将军府里的各个主子,以及去请留在府内的刘御医过来诊脉。

没多久,舒久安的床前,便围满了人。

外祖父、外祖母、三个舅母,还有几个表哥、表弟,除了三个舅舅和老太君没在,这大将军府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

隔着帘子给舒久安诊脉的刘御医,看着这么多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气得山羊胡子都抖了抖。

“你们稍微离远一点,她才刚醒,你们围得这般近,会让她发闷,气喘!”

闻言,赵宏阔等人连忙退离好几步。

陈素也在这时想起了一件事,赵宏阔便带着其他人退离到屋外,屋里只留下女眷。

毕竟舒久安还未议亲,他们即便是舒久安的父兄,在她房里待着也不合适。

方才着急之下,没想起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了,就不能放任。

刘御医凝神为舒久安诊脉,时不时的摸一下自己的山羊胡子,然后皱一了皱眉头。

这让一旁叶心的心一直高高悬着,紧张不已,但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刘御医。

过了一会儿,刘御医收起枕垫,一边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前,一边说道:“贵府千金的高热已退,余毒已尽数清除,也渡过了危险。”

听到这里,陈素等人都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喘匀,刘御医的话锋就是一转,让她们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但是,她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她之前寒气入体,又吃了不干净东西,导致其久病不愈,这身子十分虚弱,加之肝气郁结,气急攻心,咳了血,这病情加重,若不仔细养着,今后恐怕会留下病根儿。”

听着刘御医的这番话,陈素一下子就慌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情,“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对于这个事实,舒久安面色平静,很坦然的就接受了,还劝说陈素不要太难过。

“外祖母,不用太担心,这情况也不算太糟,以后慢慢养着便是了。”

因为久睡,舒久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但从她的语气里可以听得出来,她对这事真的不担心,不是在故作坚强。

因为这情况她上一世经历过,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以后慢慢养回来便是了。

至少她还活着,上一世一切悲剧的开端也被她给掐断了。

而且在上一世她的身体最后是养回来的,是穆清朗费尽心思帮她调养身体,所以这一世她也用不着太担心。

但这一点,旁人又不知道。

陈素见舒久安都这样了,还安慰她,这心都要疼死了。

刘御医也微微愣了一下,心中甚是感慨,这般豁达孝顺的女子,也难怪殿下会对其魂牵梦绕,然后再三叮嘱自己要治好她。

只是她的运气不太好,遭此一劫。

也不知道给她吃了这不干净药物的人有什么仇什么怨,竟还是在她病中,这是要毁了她身体。

这后宅阴私,当真是在哪里都一样。

想到这里,刘御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贵府千金是个豁达孝顺之人,老天爷不会太为难她,老夫也会尽自己所能帮其调养。”

陈素连忙道谢,“多谢刘御医!”

“医者仁心,老夫也是尽力而为。”刘御医罢了罢手,开了药方,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

在屋外守着的赵宏阔等人,也在丫鬟的转述中知道了舒久安现在的身体情况。

对于这个事实,他们也一样的难以接受,这让他们既心疼又愤怒。

然后,他们纷纷把目光射向那在台阶下跪着的少年,那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舒久珵。

舒久安咳血昏迷的当晚,刘御医来诊治的时候,便查出舒久安病情反复不见好的缘故。

并不是因为舒久安落水,寒气入体,而是有人给她下了一些寒凉的药,导致她的病情反复,一直不见好

而给舒久安吃了那些不干净药物的人,正是舒久珵。

而他下药的原因,就只是不想让舒久安参加寿宴,他怕舒久安来了寿宴后,会发现他去偷令牌的事情。

所以他就给舒久安下了一些药,让舒久安病情加重,无法参加寿宴。

同时,赵宏阔他们也弄清楚了,舒久安会咳血,也是被舒久珵说的那些话给气的。

虽然当晚他们都收拾舒久珵一顿,但此时得知舒久安的身体情况,他们又恨不得再揍他一顿。

赵宏阔等人那愤怒的目光,让舒久珵害怕得低下了头,他身上被打的地方痛的不行。

同时愧疚也如同潮水般袭来,将他淹没,整个人十分的慌乱无措。

他只是不想让长姐来参加寿宴,没想过要把长姐害成这样。

赵明威看着他这躲避的样子,当下就忍不住了。

赵明威冲上去,双手揪着舒久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安妹妹那么疼你、宠你,什么都护着你,你怎么就为了一个外人将她害成这样,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对不起,长姐,对不起....”

舒久珵被愧疚和害怕占据了心神,后背的伤也火辣辣的疼,让他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着道歉。

而舒久珵这个懦弱的样子,更是让赵明威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

他用力的揍了舒久珵一拳,刚想揍第二拳的时候,赵宏阔大声的阻止了他,“够了明威!”

赵明辉也上前制止,“事已至此,打他也没什么用,别吵着安妹妹休息!”

于是,赵明威这才不甘心松手,将舒久珵扔到地上,气呼呼的走到一旁去。

外面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在屋里的舒久安也听到了一些,她侧头看向外面,“外祖母,外祖父他们怎么了?”

一旁的侍女去看了几眼后回来,把外面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舒久珵知道自己错了,所以在得知舒久安醒来后,就便拖着受伤的身体特地过来负荆请罪。

舒久安一听舒久珵跪在了外面,顿时便没了兴趣,也收回了目光。

见状,陈素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道:“你弟弟年纪小,又太单纯,这才做下这等错事,他已经知道错了,你也别再为了他生气,眼下你的身体重要。”

虽然陈素也很气舒久珵的所作所为,但舒久珵也是她的外孙,她这心里也挺不落忍的。

更何况,舒久安也一直疼舒久珵,她也不想他们姐弟俩就此结仇。

舒久安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


刑部大牢

舒久安裹着赵明威送来的墨狐大氅,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地走进这幽暗阴冷、带着血腥之气的大牢。

赵明威把舒久安带到到温暖干净的房间里,给她找了个凳子,“安妹妹,你先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我让他们把李红伊给带来。”

这房间是狱卒平时休息的地方,倒也算干净温暖,比牢里好得多。

赵明威劝不动舒久安,就只能尽力的安排下去,让她舒服一点,以免加重病情。

舒久安裹紧了大氅,点点头,“好!”

没一会儿,一个狱卒便押着一个身穿白色囚衣、戴着手铐脚镣的美貌女子走了进来,狱卒将其推搡着跪下,便带上门出去。

赵明威在外面,给狱卒塞了分量很足的荷包,“今日曾祖母寿宴,这钱你拿去和兄弟们吃酒。”

狱卒颠了颠荷包,满意的笑道:“多谢赵三少爷,不过最多一刻钟,别让小的为难。”

说完,狱卒便离开了,而赵明威则守在外面。

屋里,舒久安正一言不发,上下打量着李红伊。

奇怪的是,她的眼里没有太多的愤怒,看着很平静,但却很反常。

李红伊五官精致,有一双妖艳妩媚,灵动活泼的眼睛,能把人的心给勾了过去,在现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也丝毫不损其容貌,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打量完了之后,舒久安便在心里感叹,此时她刚及笄,容貌还未完全长开,便已是这样,也难怪上一世会成为男人喜欢,女人怨恨的祸水。

上一世,李御医一家被救出大牢后,隔天就被抓了回去,没过几日便被处斩了,但李红伊却凭着自己的美貌,勾得刑部一主事,让其用一毁了容的女囚换下自己,逃过一劫。

之后,更是凭着美貌与心计在各处搅动风云,为那人收集情报,是那人手中最好的一个棋子。

这样的一个棋子,要是就这样死了,着实可惜了些。

李红伊受不了舒久安这样一言不发的打量,忍不住开口了,“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被舒久安这样的目光盯着,让她有种被扒光扔在街上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也觉得瘆得慌。

“我不过是戴了个面纱,怎么,你这就不认识我了?”舒久安语气微冷,眼里闪过嘲讽。

以往出席各种宴会或是在街上碰见的时候,李红伊就总找机会在他们面前凑,都见过那么多次了,就算是陌生人也该认得。

可现在李红伊却认不出她来,足见李红伊是一心扑在舒久珵身上,其他人都顾不上,还真是很用心啊!

“舒....久安!”认出她是谁后,李红伊心中大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自己让舒久珵做的事情暴露了?

舒久安猜到了她的想法,“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你打得如意算盘落空了,他被我关起来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后,李红伊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灵动妩媚的眼里满是失望与对舒久珵的不满。

舒久珵怎么就这么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舒久安将她的不满看在眼里,心里也涌出了些愤怒。

“我弟弟从未对不起你,他待你很好,可你却心思不纯,现在竟敢撺掇我弟弟去偷令牌,妄图拉大将军府下水,置他于不仁不义的地步,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事已至此,李红伊也懒得狡辩什么。

“谁让他又蠢又好骗,以前我想要荣华富贵,现在我也只是想活命而已,这是人之常情,我有什么错,怪只怪他没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啪....”

李红伊话还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瞬间,她白嫩的小脸就红了一片。

舒久珵是天真,是有些蠢,但他是抱着一颗赤诚之心对待旁人,从未有过什么坏心思,待李红伊更好。

可李红伊从头到尾都是抱着目的接近他,算计他之后,还觉得他蠢。

真是让舒久安气得不行!

挨了一巴掌的李红伊也很愤怒,但还没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舒久安说,“你当真以为,他偷到了令牌就可以救得了你全家?”

舒久安站起来,压抑着满腔的怒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简直妄想,你父亲犯的是谋害圣上的死罪,谁都救不了你们,你不过是旁人用来算计大将军府的一枚棋子,顶多是能多活几日,发挥最后的作用而已。”

李红伊愣了,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在门外守着的赵明威听到这里,也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这事情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舒久安冷冷的问道:“你不很精于算计吗,怎么连这一点都没想明白呢,偷令牌的事情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大将军的令牌确实是可以让很多人行方便,也能命令不少人。

但是李御医犯的是死罪,圣上可是下了死命令要处死的,谁敢在这个当头去触霉头。

若非有人在其中运作,就算是有那令牌,他们也不可能从牢中逃脱。

李红伊听了舒久安的话,很快便想起来,偷令牌这主意的确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当时她收到他们一家要被关进大牢的消息时,正着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是她的侍女建议她去找舒久珵。

言语间还提到了舒久珵是大将军的外孙,说大将军是如何有权有势,只要大将军出手,他们一家应该有救等。

她听了这些话后,这才想到偷令牌这个主意,毕竟大将军是不可能帮他们,只有舒久珵拿着大将军的信物才能帮得了他们,

李红伊又仔细的去想自己那侍女,这一想便发现了疑点,那侍女并不是李府的家生子,也不是到牙侩卖来的,而是她在去路上救回来的。

想到这里,李红伊便死死的盯着舒久安,愤怒的问道:“是谁,是谁在算计我,我父亲谋害圣上一事,是不是也是被算计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父亲是罪有应得。”

舒久安知道是谁算计李红伊,但是她不会说,得李红伊自己去查。

李红伊不信她的话,一想到自己一家落到这个地步,可能和大将军府有关,便一脸愤怒的扑向舒久安。

毕竟,方才舒久安说了自己是一颗算计大将军府的棋子,那么她的父亲也可能是成了别人的棋子。

但因戴着手铐脚镣,行动不便,李红伊只是扑到了舒久安的脚边,并未碰到舒久安,而她手铐脚镣因动作过大,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要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日就不会来这里同我说这些话,而是来兴师问罪的才对。”

舒久安往后退了两步,“我今日来的确是来兴师问罪的,你算计我弟弟,险些将大将军府和舒府牵扯进来,我自然是不可能会放过你。”

闻言,李红伊从地上爬起来,冷笑道:“我左右不过一个死,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舒久安勾了勾嘴,压低声音说:“死太简单了,这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如今离你们被处斩还有一段时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舒久安的声音很轻,也没说什么残忍的办法,但却让李红伊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这里是刑部大牢,各种刑罚都有,她在牢里的这些日子,每日都能听得见其他囚犯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光是听一听就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李红伊没什么底气的反驳道:“你不会的,你不是这样的人,舒久珵说过,你是个善良的人....”

舒久安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让她的心一下子落入谷底,浑身冷得厉害。

随后,她便跪下来哀求道:“舒久安,舒姐姐,我错了,看在舒久珵的面子上,你放过我吧,我都要死了....”

她怎么就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舒久安从来不是软柿子。

看着哀求自己的李红伊,舒久安暗道:现在的李红伊还未曾经历那么多苦难,也未曾修炼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心,她还是被庇护着长大的小姑娘,才会这么轻松的就被自己吓到了。

舒久安上前一步,弯下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放过你,也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让你有机会去寻找真相,但....”

李红伊这颗棋子,她要收为己用,可不能再落到那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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