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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

糖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凤曦祁霄,是网络作者“糖酒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抚了抚袖中的密信,本就不打算再隐忍的祁霄冷了眸色,只把祁煜的话当放屁。因为他在动手对付祁肃二人时,就已经下了让人在宴后入府,秘密带走白伊和祁灼的命令。可以说,在他决定杀了凤曦,控制整个公主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拥有了反抗的资本。只要他想……“公主,您和小叔一会儿也要走了么?什么时候再来府上看小灼啊。”已通过花生和儿歌跟凤......

主角:凤曦祁霄   更新:2024-03-22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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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曦祁霄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由网络作家“糖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凤曦祁霄,是网络作者“糖酒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抚了抚袖中的密信,本就不打算再隐忍的祁霄冷了眸色,只把祁煜的话当放屁。因为他在动手对付祁肃二人时,就已经下了让人在宴后入府,秘密带走白伊和祁灼的命令。可以说,在他决定杀了凤曦,控制整个公主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拥有了反抗的资本。只要他想……“公主,您和小叔一会儿也要走了么?什么时候再来府上看小灼啊。”已通过花生和儿歌跟凤......

《精选全文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一时间,刚才还和和美美一桌欢的两家人,顿时因为一个小妾红了眼。

倒是挑起一切的凤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十分搞事的提议道:

“不换也成,这中签的再挑个妾送给没中的不就行了?这样一人一个,多公平啊!”

祁肃:“?”

谢濂:“?”

众人:“?”

嗯,很好,你是懂公平的。

祁霄有些诧异的看着凤曦,平时因眼尾微微上挑,瞳色偏浅而带来的锋利冷漠,都在此刻软化了不少。

不为别的,只为某公主实在是太会出点子了……

而更绝的是,这点子看似搞笑,却又意外的公平实用。

且在公平实用的基础上,还同时恶心了两家人。

当然,这样的恶心并非不可避免,只要有一方愿意吃亏,和解也是很好和解的。

可偏偏这两家人都不愿吃亏,那已经中招的祁肃更是当场同意,然后眼含警告的看向了谢濂。

而谢濂终归是同伙,也不想彻底跟祁肃撕破脸,只能咬牙点了点头。

这新的妾,总比面前这个好吧?

见两人达成共识,凤曦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都说帮人帮到底,这件事本宫会遣人去京兆府备案的。初桃姑娘命苦,以后可要好好生活呀。”

兴风作浪这种小老婆必备技巧,你应该很行的吧?

将一切处理妥当,众人也不便在侯府后院多留了。

至于吃了闷亏的谢濂一家,竟是连饭都不吃便要走了。

只是走前还是被祁煜叫住,塞了个他特意挑来备用的,漂亮又精明的瘦马丫头。

这波要死一起死的操作,凤曦给满分。

送走谢家四人,祁家人也没了招待其他宾客的兴致,人家到也懂事,很快便陆陆续续的起身告辞了。

也就在这时,祁煜拍着祁霄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道:

“让凤曦先走,你留下,若是不听话,白伊母子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说罢,祁煜还狠狠撞了祁霄肩膀一下,然后才嚣张的送客去了。

很显然,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今日的计划出了岔子。

而宴上能借此反坑他们一手的,除了熟悉祁府的祁霄还能有谁?

今日他祁霄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休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侯府。

抬手抚了抚袖中的密信,本就不打算再隐忍的祁霄冷了眸色,只把祁煜的话当放屁。

因为他在动手对付祁肃二人时,就已经下了让人在宴后入府,秘密带走白伊和祁灼的命令。

可以说,在他决定杀了凤曦,控制整个公主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拥有了反抗的资本。

只要他想……

“公主,您和小叔一会儿也要走了么?什么时候再来府上看小灼啊。”

已通过花生和儿歌跟凤曦混熟了的祁灼,正不怕死的看着凤曦。

虽说公主对他不如谢姨亲切,可公主帮他和娘说话啊,而且怼人超凶的!

“小灼,不得对公主无理!”

抬手拉住自家儿子,白伊有些歉意的看了凤曦一眼。

她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今日凤曦已经帮了她们母子很多了……

倒是一旁心情极差,还一向看不惯白伊的祁淼冷笑道:

“人公主忙着呢,连你小叔都不想瞧,何况是你?”

而且她哥都去警告过祁霄了,一向识相的祁霄怕是马上就要求凤曦离开了。

等凤曦这大麻烦一走,这府里有他们三个受的!

倒是被祁淼疯狂抢话的凤曦揉了揉眼睛,难得赞成祁淼道:


“你出去吧……”

侯府后院的客房中,祁霄正单手撑着桌面,平日里狭长深邃的双眼难得因药物敛了料峭,染了昳丽。

即便是常与风流公子周旋的初桃,都有一瞬间看直了眼。

“驸马,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拿着衣服缓步靠近,初桃权当没听见对方方才的话,连语气都带了点儿勾人的味道。

以她的实力,诱惑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她一旦成功,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于是乎,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她很快便对祁霄伸出了手,想要触碰对方,加快完成任务的速度。

然而就在这时,少年那双迷离的眼睛却骤然一暗,抬手化刀,准确无误的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敛去眉宇间的昳丽,祁霄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初桃,而后迅速到里屋换了身衣服,对门外的手下道:

“让秦追安排的人安排好了么?”

闻言,门外那道影子不由的晃了晃,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硬着头皮传音道:

“安,安排好了……”

祁霄蹙眉,显然听出了属下话里有话。刚想问怎么了,就听那人又支支吾吾道:

“就是吧,秦哥说公主又疯了,一下子便给您送进来了俩……他想着手上药也够,就都给关照了一下,只是让咱问问您,您想要里面哪一个……”

祁霄:“?”

怎么,现在连替死鬼都得竞争上位了?

垂眸想了想某公主那巴不得给人添堵,而今极可能是添他头上了的做派,祁霄不由勾了勾嘴角道:

“那要不,一起吧?”

“该死!凤曦那个草包真该死!”

冷着脸与谢濂一起往后院走,因为身上脏了而不得不自罚几杯,跟其他进酒人道句失陪的祁肃快要气死了。

毕竟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凤曦是故意碰翻盘子,让那菜倒他俩身上来的。

“侯爷莫急,她到底是我的外甥女,我还不了解她的脾气么?”

刚帮祁肃罚了几杯的谢濂心里也堵,可一想到眼下后院里正在发生的事儿,他便又觉畅快了。

是,她凤曦是天家血脉,他们轻易动不得她。

可祁霄这个无依无靠的废物还不好拿捏么?

只要祁霄搞出些不光彩的事来,凤曦那草包还不气的再次发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乱来?

到时他那皇帝姐夫就是再心软,也该容不下这么个丢天家脸的渣滓了。

至于那祁霄……

怕是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咯~

“哼,这件事必须闹大!无论是她还是那废物,本侯都要他们好看!”

祁肃冷冷一笑,情绪上头之下不由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都燥热得不行。

不止是他,气头上的谢濂其实也是。

只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他们便都没在意,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一旁的下人进屋换衣服去了。

谁知他们刚进房间,一股子浓郁的芳香便窜入鼻尖,紧接着袭来的则是滔天的热意,热的他们眼里只剩榻上那道模糊的倩影……

“晚吟,你从上桌到现在就没吃几口,这样可不行啊……”

外院饭桌上,见谢晚吟一直闷闷不乐,一旁早就想献殷勤的祁煜终于坐不住了。

然而谢晚吟明显不太想理他,只是望着祁霄方才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怨的摇了摇头。

不止是祁煜,坐在她身边一直没开口的谢琅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为自家庄子被抢的事,他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即便知道凤曦和祁霄今天要出事,他也没什么心情跟其他人说话。


在绝不内耗自己,疯狂制裁别人这一点上,凤曦自认是极有经验的。

所以不等谢泊远想出对策,她便乘胜追击道:

“听闻舅舅一家不久前刚从外公手里索了两处庄子,前者风景宜人,后者粮产丰富,凤曦私以为……”

“你想都别想!”

凤曦的话还未说完,那被祁霄压着的谢琅已经急了。

与之前的恼羞成怒不同,此刻的谢琅是真有些怕了。因为那两处庄子是他们三房磨了好几年,想尽法子讨老爷子欢心才要来的。

前几日刚刚交接,他们都还没捂热乎呢!

而且奶奶和爹爹早就商量过了,那产粮的庄子爹爹收着,风景宜人的那处则赠他私有。

就在家宴开始前,他还跟一众旁系拥趸商量着宴后带他们出门,要去那庄子里饮酒泡汤呢!

不止谢琅变了脸色,谢濂也强忍着腿上的痛道:

“爹,这不过是小辈之间的矛盾,庄子这么大的事儿怎能武断?”

说着他便向苏瑜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一直站在谢琅身边,看着祁霄押着自家儿子不动的女人,几乎是立刻伸手打在了儿子身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刁难你表姐就算了,还敢在宴上胡言乱语!王妈,给我把笤帚拿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

苏瑜这波下手也是真狠,谢琅本就被祁霄限制了行动,所以脸上很快就被自家娘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子。

而她的贴身嬷嬷王妈也是个聪明的,当时便看向谢濂和余氏道:

“三爷,老夫人,这……”

“去!夫人让你去你就去!”谢濂咬着牙道:“小时不教好,以后大了还得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小兔崽子不可!”

有了夫妻俩的苦肉计,做奶奶的余氏自是秉承着心疼孙子的惯例,拉着谢泊远可怜巴巴的一直哭。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一家子受了多大委屈呢。

都是自家小辈,谢泊远看着苏瑜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谢琅,一旁的余氏还哭哭啼啼的,难免就有些心软了。

而恰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谢晚吟也起身道:

“爷爷,阿琅之所以去公主府闹事,今日又多番刁难公主都是因为我。如果您实在要罚他,那就连我一起罚吧。”

“晚吟,你这是做什么?”

见她起身,谢泊远立刻便开了口。

在他眼中,大房的两兄妹不知比他这两个亲孙出息多少。

入朝的哥哥谢曜且不说,妹妹谢晚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出众知书达理,这几年求亲的世家都快把国公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他本就喜欢这丫头,加之对方身子弱,凤曦以前还总是欺辱陷害对方,所以对她也多多少少有些怜爱在。

“爷爷,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公主说的对,那日是我不请自去,公主这才命人把我赶出府门的。我与阿琅都有错,理应一起受罚。”

少女说着,目光竟不自觉的望向了谢琅那边。

旁人只道她在看谢琅,可凤曦却知道她看的其实是祁霄。

啧,好一出为了心上人忍辱负重,我很委屈但我不说啊……

可她凤曦有句话,现在一定要说:

“你知道你有错就行,等着,本宫跟三房掰扯清楚了少不了你的。”

并不觉得自己真有问题的谢晚吟:“?”

说罢,凤曦又转头望向拿着笤帚的苏瑜。

“所以舅娘你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打,打不动让驸马帮你也成,这打完咱们好谈庄子的事啊。”

一直在装样子,根本舍不得打自家儿子的苏瑜:“……”

说完苏瑜,凤曦的视线终于回到了谢老爷子身上,语气不咸不淡道:

“外公,庄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看了三房的苦肉计,又听了谢晚吟的求情,老爷子这根墙头草果然有些动摇的道:

“曦儿,你舅舅他们刚刚已经处罚琅儿了,这件事他肯定知道错了……”

结果凤曦想也不想的反问道:

“他知道错了关我什么事?”

似乎是怕这老人家没听懂,凤曦又一次强调道:

“是不是我现在让祁霄给他一刀,然后说我知道错了,我和祁霄也能直接走人了?”

作为谢家的大家长,谢泊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以往他说什么,凤曦顶多跟他辩解祈求两句,可如今……

“外公不想管我便不要管了,说着帮我又替人说情什么的,您不觉得自己又当又立两面三刀么?”

“凤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见凤曦如此嚣张,谢濂再也忍不住了。

可原主会顾及谢家是自己的外家,这些人是自己的长辈,她、可、不、会!

“本宫跟国公爷说话,轮得到你个大理寺卿指手画脚!”

“你……”

谢濂噤声,不止他,在坐的所有谢家人都变了脸色。

对啊,凤曦进门以来一直以谢家人自居,所以还会给他们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可她是公主,而且是有封号的嫡出公主,这里位份上能与她对话的也只有宁国公谢泊远。

只不过这公主脑子不行,又整天追着心上人跑,这两年活的也落魄,所以大家都渐渐不把她当回事了……

“外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庄子原本都是皇室的吧?是父皇给母后的纳彩吧?如今外婆和母后去了,您就堂而皇之的给三房了?”

不就是戳脊梁骨么?

她凤曦也会啊!

眼见谢泊远脸色微白,凤曦又乘胜追击道:

“黄金万两,白银十万,遑论庄子、铺子,金银玉器锦缎明珠。这些年府中人吃我娘的用我娘的,多番刁难后赔偿我点儿东西怎么了?”

原主是个傻子,不知自家家私,可她凤曦可聪明着呢。

国公府的确繁盛,可几代下来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而原主母后出嫁时,正是国公府百废待兴,处处需要花销的时候。

当年皇家不仅给了丰厚的彩礼,嫁妆按例也是先太后置办的。而宫里什么都不缺,所以原主母后便没将这嫁妆带走。

可以说国公府靠原主母后盘活了一潭死水,对原主却极尽疏忽。

玉手轻捻发丝,凤曦累了,不装了:

“我就直说了,以前我是做错过一些事,招惹过一些人。所以我只要三房赔偿的庄子,其他钱财就当我给你们的赔礼吧。一句话,外公您就说给不给吧?”


靖远侯府声名远播,佳话不断。

先有老爷子为义收养子,后有养子祁渊明南征北战玉关封侯……

而一年多前大金勾结北狄南下,祁帅两子战死,自己也以身殉国,并留下遗命传爵位于自家大哥的事,更是令不少人津津乐道。

于是乎,祁老太君这寿宴是贵客盈门,连当今太子的生母,代掌凤印的方贵妃也命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干嘛啊干嘛啊,这银子花不完可以捐给本宫啊!”

趴在自家车窗上,凤曦看着那边的赏赐两眼放光。

几日的相处下来,祁霄已经基本对凤曦的胡言乱语免疫了。

可看见凤曦眼馋别人那点儿赏赐时,他还是有些无语道:

“您是忘了自己视地契为废纸,随手就要往车窗外丢的事了么?”

凤曦疑惑:

“本宫有钱撒着玩儿,关本宫想花别人银子什么事儿?”

祁霄:“……”

不止他沉默了,车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抢到车夫之位的秦追,也再度被这位公主给镇住了。

用凤曦的话来说,这劳什子公主真难当。

不仅吃穿用度麻烦,下车前还得看一群人不情不愿的跪着给她喊千岁千千岁。

她深感抱歉,然后就在祁霄走出马车后,毫无预兆的躺下了。

祁霄:“?”

祁肃:“?”

众人:“?”

下一秒,所有人便听某麻烦精公主毫不走心道:

“夫君,本宫腰疼,腿疼,头疼,脖子疼……”

祁霄沉默了两秒,问:

“你就说哪儿不疼?”

凤曦想了想,努力的添加了一点点演技道:

“唔,大概哪儿都疼?”

祁霄:“……”

倒也不是不行……

见凤曦只跟祁霄交流,那跪在地上迟迟不见平生的祁家人和众宾客也心焦。

这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人府门前疼是个什么意思?

就似在回应他们的臆测一般,天禧刚冲进马车说要给凤曦传太医,凤曦便蹭的一下坐起来道:

“不必了,本宫好了。”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了,凤曦还拒绝了祁霄的搀扶,自己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天禧:“……”

轻松站稳,凤曦直到跨进侯府府门,才似想起了什么般回头对众人道了句“平身”。

众人:“……”

演技是有的,但不多。

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她凤曦虽然来的不早也不巧,但不妨碍别人有所图,非要往她更前凑啊?

这不,她刚随一众女眷到戏台下入座,一旁恨不得将所有首饰戴上,整个人都珠光宝气的祁老太君便拉着她的手道:

“瞧瞧,这才多久没见,公主您怎么又轻减了?”

凤曦想了想:

“不久,也就半年吧。”

祁老太君:“?”

有,有这么久么?她怎么记得也就两三个月呢?

然而看着凤曦睿智而又坚定的眼神,她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见自家奶奶忽然不说话,一旁一袭粉裙,每次都能将凤曦哄得服服帖帖的祁淼赶紧道:

“半年了啊?那就难怪了……”

凤曦十分配合的疑惑了一下,祁淼立刻便用她的夹子音叹息道:

“肯定是祁霄不好,就他那性子,这半年肯定没少惹公主您生气吧?您不就是爱慕穆小侯爷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一定能像以前一般,一下子就让凤曦共鸣,祁淼又忙不迭道:

“要我说,他就应该站在您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跟您闹,您说对吧?”

看着祁淼表面甜甜,实则志得意满的笑,凤曦表示非常赞同道:

“还是老太君和淼妹妹好,什么都为本宫考虑呢。实不相瞒,驸马一直是本宫的心病,本宫早就想请二位帮忙了。”

闻言的祁淼与祁老太君相视一笑,心道谢家三房的苏瑜刚刚还叮嘱她们,让她们千万小心些凤曦呢。

她们到也信了,所以今儿个说起话来格外卖力。

可如今一看……

这草包除了脑子更不好使了些,不还是以前那个草包么?

“公主放心,只要是关于霄儿的事,咱们祖孙俩一定为你出头!”

见祁老太君与祁淼如此坚定的握着自己的手,凤曦立刻感动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就是想请二位劝靖远侯快些告老还乡,好把爵位还给驸马罢了。”

祁老太君:“?”

祁淼:“?”

一旁围观的一众世家夫人:“?”

您确定这不是什么大事?

这下子祁老太君与祁淼根本不对视了,而是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欲将手从凤曦手里抽出来。

然后她们就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出来……

祁淼到底年轻,以前又时常拿捏凤曦,所以当时便忍不住道:

“公主,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凤曦吃惊:

“本宫不就是想给驸马要个爵位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祁淼震惊,赶忙求助的看向自家奶奶。祁老太君也有些懵,却还是尽量笑的和蔼道:

“公主,这爵位本就是渊明赠予肃儿的,咱祖孙俩是真左右不了啊……”

凤曦歪了歪头:

“怎么会呢?你们就应该站在本宫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拒绝本宫啊,你们说对吧?”

似是想起什么,她又懵懂的笑道:

“而且你们不是说,只要是关于驸马的事,你们都会帮本宫的么?”

“我们……”

这一刻,无论是祁淼还是祁老太君,都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把话说太满,如今根本无从反驳了。

而她们的决定也很简单,装死,什么都不答,就当自己之前什么都没说过。

虽然丢脸了点,却也比凤曦的无故发疯要好。

许是她们的抵抗终于有了效果,凤曦竟缓缓放开了二人,语气有些惋惜道:

“罢了,这件事本宫的确有些难为你们了……”

你也知道你在难为我们啊!

祁淼与祁老太君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人安慰了凤曦两句。

怕再被凤曦捡话,她们是左思右想字字斟酌,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她们想她们都这么小心了,这事儿总该过去了吧?

结果便听凤曦宽宏大量道:

“这样吧,爵位不行,那你们去给驸马摘颗星星吧。”

祁淼:“?”

祁老太君:“?”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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