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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一时间,刚才还和和美美一桌欢的两家人,顿时因为一个小妾红了眼。
倒是挑起一切的凤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十分搞事的提议道:
“不换也成,这中签的再挑个妾送给没中的不就行了?这样一人一个,多公平啊!”
祁肃:“?”
谢濂:“?”
众人:“?”
嗯,很好,你是懂公平的。
祁霄有些诧异的看着凤曦,平时因眼尾微微上挑,瞳色偏浅而带来的锋利冷漠,都在此刻软化了不少。
不为别的,只为某公主实在是太会出点子了……
而更绝的是,这点子看似搞笑,却又意外的公平实用。
且在公平实用的基础上,还同时恶心了两家人。
当然,这样的恶心并非不可避免,只要有一方愿意吃亏,和解也是很好和解的。
可偏偏这两家人都不愿吃亏,那已经中招的祁肃更是当场同意,然后眼含警告的看向了谢濂。
而谢濂终归是同伙,也不想彻底跟祁肃撕破脸,只能咬牙点了点头。
这新的妾,总比面前这个好吧?
见两人达成共识,凤曦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都说帮人帮到底,这件事本宫会遣人去京兆府备案的。初桃姑娘命苦,以后可要好好生活呀。”
兴风作浪这种小老婆必备技巧,你应该很行的吧?
将一切处理妥当,众人也不便在侯府后院多留了。
至于吃了闷亏的谢濂一家,竟是连饭都不吃便要走了。
只是走前还是被祁煜叫住,塞了个他特意挑来备用的,漂亮又精明的瘦马丫头。
这波要死一起死的操作,凤曦给满分。
送走谢家四人,祁家人也没了招待其他宾客的兴致,人家到也懂事,很快便陆陆续续的起身告辞了。
也就在这时,祁煜拍着祁霄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道:
“让凤曦先走,你留下,若是不听话,白伊母子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说罢,祁煜还狠狠撞了祁霄肩膀一下,然后才嚣张的送客去了。
很显然,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今日的计划出了岔子。
而宴上能借此反坑他们一手的,除了熟悉祁府的祁霄还能有谁?
今日他祁霄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休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侯府。
抬手抚了抚袖中的密信,本就不打算再隐忍的祁霄冷了眸色,只把祁煜的话当放屁。
因为他在动手对付祁肃二人时,就已经下了让人在宴后入府,秘密带走白伊和祁灼的命令。
可以说,在他决定杀了凤曦,控制整个公主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拥有了反抗的资本。
只要他想……
“公主,您和小叔一会儿也要走了么?什么时候再来府上看小灼啊。”
已通过花生和儿歌跟凤曦混熟了的祁灼,正不怕死的看着凤曦。
虽说公主对他不如谢姨亲切,可公主帮他和娘说话啊,而且怼人超凶的!
“小灼,不得对公主无理!”
抬手拉住自家儿子,白伊有些歉意的看了凤曦一眼。
她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今日凤曦已经帮了她们母子很多了……
倒是一旁心情极差,还一向看不惯白伊的祁淼冷笑道:
“人公主忙着呢,连你小叔都不想瞧,何况是你?”
而且她哥都去警告过祁霄了,一向识相的祁霄怕是马上就要求凤曦离开了。
等凤曦这大麻烦一走,这府里有他们三个受的!
倒是被祁淼疯狂抢话的凤曦揉了揉眼睛,难得赞成祁淼道:
“你出去吧……”
侯府后院的客房中,祁霄正单手撑着桌面,平日里狭长深邃的双眼难得因药物敛了料峭,染了昳丽。
即便是常与风流公子周旋的初桃,都有一瞬间看直了眼。
“驸马,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拿着衣服缓步靠近,初桃权当没听见对方方才的话,连语气都带了点儿勾人的味道。
以她的实力,诱惑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她一旦成功,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于是乎,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她很快便对祁霄伸出了手,想要触碰对方,加快完成任务的速度。
然而就在这时,少年那双迷离的眼睛却骤然一暗,抬手化刀,准确无误的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敛去眉宇间的昳丽,祁霄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初桃,而后迅速到里屋换了身衣服,对门外的手下道:
“让秦追安排的人安排好了么?”
闻言,门外那道影子不由的晃了晃,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硬着头皮传音道:
“安,安排好了……”
祁霄蹙眉,显然听出了属下话里有话。刚想问怎么了,就听那人又支支吾吾道:
“就是吧,秦哥说公主又疯了,一下子便给您送进来了俩……他想着手上药也够,就都给关照了一下,只是让咱问问您,您想要里面哪一个……”
祁霄:“?”
怎么,现在连替死鬼都得竞争上位了?
垂眸想了想某公主那巴不得给人添堵,而今极可能是添他头上了的做派,祁霄不由勾了勾嘴角道:
“那要不,一起吧?”
“该死!凤曦那个草包真该死!”
冷着脸与谢濂一起往后院走,因为身上脏了而不得不自罚几杯,跟其他进酒人道句失陪的祁肃快要气死了。
毕竟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凤曦是故意碰翻盘子,让那菜倒他俩身上来的。
“侯爷莫急,她到底是我的外甥女,我还不了解她的脾气么?”
刚帮祁肃罚了几杯的谢濂心里也堵,可一想到眼下后院里正在发生的事儿,他便又觉畅快了。
是,她凤曦是天家血脉,他们轻易动不得她。
可祁霄这个无依无靠的废物还不好拿捏么?
只要祁霄搞出些不光彩的事来,凤曦那草包还不气的再次发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乱来?
到时他那皇帝姐夫就是再心软,也该容不下这么个丢天家脸的渣滓了。
至于那祁霄……
怕是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咯~
“哼,这件事必须闹大!无论是她还是那废物,本侯都要他们好看!”
祁肃冷冷一笑,情绪上头之下不由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都燥热得不行。
不止是他,气头上的谢濂其实也是。
只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他们便都没在意,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一旁的下人进屋换衣服去了。
谁知他们刚进房间,一股子浓郁的芳香便窜入鼻尖,紧接着袭来的则是滔天的热意,热的他们眼里只剩榻上那道模糊的倩影……
“晚吟,你从上桌到现在就没吃几口,这样可不行啊……”
外院饭桌上,见谢晚吟一直闷闷不乐,一旁早就想献殷勤的祁煜终于坐不住了。
然而谢晚吟明显不太想理他,只是望着祁霄方才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怨的摇了摇头。
不止是祁煜,坐在她身边一直没开口的谢琅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为自家庄子被抢的事,他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即便知道凤曦和祁霄今天要出事,他也没什么心情跟其他人说话。
在绝不内耗自己,疯狂制裁别人这一点上,凤曦自认是极有经验的。
所以不等谢泊远想出对策,她便乘胜追击道:
“听闻舅舅一家不久前刚从外公手里索了两处庄子,前者风景宜人,后者粮产丰富,凤曦私以为……”
“你想都别想!”
凤曦的话还未说完,那被祁霄压着的谢琅已经急了。
与之前的恼羞成怒不同,此刻的谢琅是真有些怕了。因为那两处庄子是他们三房磨了好几年,想尽法子讨老爷子欢心才要来的。
前几日刚刚交接,他们都还没捂热乎呢!
而且奶奶和爹爹早就商量过了,那产粮的庄子爹爹收着,风景宜人的那处则赠他私有。
就在家宴开始前,他还跟一众旁系拥趸商量着宴后带他们出门,要去那庄子里饮酒泡汤呢!
不止谢琅变了脸色,谢濂也强忍着腿上的痛道:
“爹,这不过是小辈之间的矛盾,庄子这么大的事儿怎能武断?”
说着他便向苏瑜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一直站在谢琅身边,看着祁霄押着自家儿子不动的女人,几乎是立刻伸手打在了儿子身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刁难你表姐就算了,还敢在宴上胡言乱语!王妈,给我把笤帚拿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
苏瑜这波下手也是真狠,谢琅本就被祁霄限制了行动,所以脸上很快就被自家娘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子。
而她的贴身嬷嬷王妈也是个聪明的,当时便看向谢濂和余氏道:
“三爷,老夫人,这……”
“去!夫人让你去你就去!”谢濂咬着牙道:“小时不教好,以后大了还得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小兔崽子不可!”
有了夫妻俩的苦肉计,做奶奶的余氏自是秉承着心疼孙子的惯例,拉着谢泊远可怜巴巴的一直哭。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一家子受了多大委屈呢。
都是自家小辈,谢泊远看着苏瑜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谢琅,一旁的余氏还哭哭啼啼的,难免就有些心软了。
而恰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谢晚吟也起身道:
“爷爷,阿琅之所以去公主府闹事,今日又多番刁难公主都是因为我。如果您实在要罚他,那就连我一起罚吧。”
“晚吟,你这是做什么?”
见她起身,谢泊远立刻便开了口。
在他眼中,大房的两兄妹不知比他这两个亲孙出息多少。
入朝的哥哥谢曜且不说,妹妹谢晚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出众知书达理,这几年求亲的世家都快把国公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他本就喜欢这丫头,加之对方身子弱,凤曦以前还总是欺辱陷害对方,所以对她也多多少少有些怜爱在。
“爷爷,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公主说的对,那日是我不请自去,公主这才命人把我赶出府门的。我与阿琅都有错,理应一起受罚。”
少女说着,目光竟不自觉的望向了谢琅那边。
旁人只道她在看谢琅,可凤曦却知道她看的其实是祁霄。
啧,好一出为了心上人忍辱负重,我很委屈但我不说啊……
可她凤曦有句话,现在一定要说:
“你知道你有错就行,等着,本宫跟三房掰扯清楚了少不了你的。”
并不觉得自己真有问题的谢晚吟:“?”
说罢,凤曦又转头望向拿着笤帚的苏瑜。
“所以舅娘你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打,打不动让驸马帮你也成,这打完咱们好谈庄子的事啊。”
一直在装样子,根本舍不得打自家儿子的苏瑜:“……”
说完苏瑜,凤曦的视线终于回到了谢老爷子身上,语气不咸不淡道:
“外公,庄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看了三房的苦肉计,又听了谢晚吟的求情,老爷子这根墙头草果然有些动摇的道:
“曦儿,你舅舅他们刚刚已经处罚琅儿了,这件事他肯定知道错了……”
结果凤曦想也不想的反问道:
“他知道错了关我什么事?”
似乎是怕这老人家没听懂,凤曦又一次强调道:
“是不是我现在让祁霄给他一刀,然后说我知道错了,我和祁霄也能直接走人了?”
作为谢家的大家长,谢泊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以往他说什么,凤曦顶多跟他辩解祈求两句,可如今……
“外公不想管我便不要管了,说着帮我又替人说情什么的,您不觉得自己又当又立两面三刀么?”
“凤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见凤曦如此嚣张,谢濂再也忍不住了。
可原主会顾及谢家是自己的外家,这些人是自己的长辈,她、可、不、会!
“本宫跟国公爷说话,轮得到你个大理寺卿指手画脚!”
“你……”
谢濂噤声,不止他,在坐的所有谢家人都变了脸色。
对啊,凤曦进门以来一直以谢家人自居,所以还会给他们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可她是公主,而且是有封号的嫡出公主,这里位份上能与她对话的也只有宁国公谢泊远。
只不过这公主脑子不行,又整天追着心上人跑,这两年活的也落魄,所以大家都渐渐不把她当回事了……
“外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庄子原本都是皇室的吧?是父皇给母后的纳彩吧?如今外婆和母后去了,您就堂而皇之的给三房了?”
不就是戳脊梁骨么?
她凤曦也会啊!
眼见谢泊远脸色微白,凤曦又乘胜追击道:
“黄金万两,白银十万,遑论庄子、铺子,金银玉器锦缎明珠。这些年府中人吃我娘的用我娘的,多番刁难后赔偿我点儿东西怎么了?”
原主是个傻子,不知自家家私,可她凤曦可聪明着呢。
国公府的确繁盛,可几代下来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而原主母后出嫁时,正是国公府百废待兴,处处需要花销的时候。
当年皇家不仅给了丰厚的彩礼,嫁妆按例也是先太后置办的。而宫里什么都不缺,所以原主母后便没将这嫁妆带走。
可以说国公府靠原主母后盘活了一潭死水,对原主却极尽疏忽。
玉手轻捻发丝,凤曦累了,不装了:
“我就直说了,以前我是做错过一些事,招惹过一些人。所以我只要三房赔偿的庄子,其他钱财就当我给你们的赔礼吧。一句话,外公您就说给不给吧?”
靖远侯府声名远播,佳话不断。
先有老爷子为义收养子,后有养子祁渊明南征北战玉关封侯……
而一年多前大金勾结北狄南下,祁帅两子战死,自己也以身殉国,并留下遗命传爵位于自家大哥的事,更是令不少人津津乐道。
于是乎,祁老太君这寿宴是贵客盈门,连当今太子的生母,代掌凤印的方贵妃也命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干嘛啊干嘛啊,这银子花不完可以捐给本宫啊!”
趴在自家车窗上,凤曦看着那边的赏赐两眼放光。
几日的相处下来,祁霄已经基本对凤曦的胡言乱语免疫了。
可看见凤曦眼馋别人那点儿赏赐时,他还是有些无语道:
“您是忘了自己视地契为废纸,随手就要往车窗外丢的事了么?”
凤曦疑惑:
“本宫有钱撒着玩儿,关本宫想花别人银子什么事儿?”
祁霄:“……”
不止他沉默了,车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抢到车夫之位的秦追,也再度被这位公主给镇住了。
用凤曦的话来说,这劳什子公主真难当。
不仅吃穿用度麻烦,下车前还得看一群人不情不愿的跪着给她喊千岁千千岁。
她深感抱歉,然后就在祁霄走出马车后,毫无预兆的躺下了。
祁霄:“?”
祁肃:“?”
众人:“?”
下一秒,所有人便听某麻烦精公主毫不走心道:
“夫君,本宫腰疼,腿疼,头疼,脖子疼……”
祁霄沉默了两秒,问:
“你就说哪儿不疼?”
凤曦想了想,努力的添加了一点点演技道:
“唔,大概哪儿都疼?”
祁霄:“……”
倒也不是不行……
见凤曦只跟祁霄交流,那跪在地上迟迟不见平生的祁家人和众宾客也心焦。
这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人府门前疼是个什么意思?
就似在回应他们的臆测一般,天禧刚冲进马车说要给凤曦传太医,凤曦便蹭的一下坐起来道:
“不必了,本宫好了。”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了,凤曦还拒绝了祁霄的搀扶,自己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天禧:“……”
轻松站稳,凤曦直到跨进侯府府门,才似想起了什么般回头对众人道了句“平身”。
众人:“……”
演技是有的,但不多。
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她凤曦虽然来的不早也不巧,但不妨碍别人有所图,非要往她更前凑啊?
这不,她刚随一众女眷到戏台下入座,一旁恨不得将所有首饰戴上,整个人都珠光宝气的祁老太君便拉着她的手道:
“瞧瞧,这才多久没见,公主您怎么又轻减了?”
凤曦想了想:
“不久,也就半年吧。”
祁老太君:“?”
有,有这么久么?她怎么记得也就两三个月呢?
然而看着凤曦睿智而又坚定的眼神,她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见自家奶奶忽然不说话,一旁一袭粉裙,每次都能将凤曦哄得服服帖帖的祁淼赶紧道:
“半年了啊?那就难怪了……”
凤曦十分配合的疑惑了一下,祁淼立刻便用她的夹子音叹息道:
“肯定是祁霄不好,就他那性子,这半年肯定没少惹公主您生气吧?您不就是爱慕穆小侯爷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一定能像以前一般,一下子就让凤曦共鸣,祁淼又忙不迭道:
“要我说,他就应该站在您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跟您闹,您说对吧?”
看着祁淼表面甜甜,实则志得意满的笑,凤曦表示非常赞同道:
“还是老太君和淼妹妹好,什么都为本宫考虑呢。实不相瞒,驸马一直是本宫的心病,本宫早就想请二位帮忙了。”
闻言的祁淼与祁老太君相视一笑,心道谢家三房的苏瑜刚刚还叮嘱她们,让她们千万小心些凤曦呢。
她们到也信了,所以今儿个说起话来格外卖力。
可如今一看……
这草包除了脑子更不好使了些,不还是以前那个草包么?
“公主放心,只要是关于霄儿的事,咱们祖孙俩一定为你出头!”
见祁老太君与祁淼如此坚定的握着自己的手,凤曦立刻感动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就是想请二位劝靖远侯快些告老还乡,好把爵位还给驸马罢了。”
祁老太君:“?”
祁淼:“?”
一旁围观的一众世家夫人:“?”
您确定这不是什么大事?
这下子祁老太君与祁淼根本不对视了,而是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欲将手从凤曦手里抽出来。
然后她们就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出来……
祁淼到底年轻,以前又时常拿捏凤曦,所以当时便忍不住道:
“公主,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凤曦吃惊:
“本宫不就是想给驸马要个爵位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祁淼震惊,赶忙求助的看向自家奶奶。祁老太君也有些懵,却还是尽量笑的和蔼道:
“公主,这爵位本就是渊明赠予肃儿的,咱祖孙俩是真左右不了啊……”
凤曦歪了歪头:
“怎么会呢?你们就应该站在本宫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拒绝本宫啊,你们说对吧?”
似是想起什么,她又懵懂的笑道:
“而且你们不是说,只要是关于驸马的事,你们都会帮本宫的么?”
“我们……”
这一刻,无论是祁淼还是祁老太君,都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把话说太满,如今根本无从反驳了。
而她们的决定也很简单,装死,什么都不答,就当自己之前什么都没说过。
虽然丢脸了点,却也比凤曦的无故发疯要好。
许是她们的抵抗终于有了效果,凤曦竟缓缓放开了二人,语气有些惋惜道:
“罢了,这件事本宫的确有些难为你们了……”
你也知道你在难为我们啊!
祁淼与祁老太君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人安慰了凤曦两句。
怕再被凤曦捡话,她们是左思右想字字斟酌,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她们想她们都这么小心了,这事儿总该过去了吧?
结果便听凤曦宽宏大量道:
“这样吧,爵位不行,那你们去给驸马摘颗星星吧。”
祁淼:“?”
祁老太君:“?”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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