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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才发现的秘密》精彩片段
淑妃满意极了,像是炫耀般,指着地面的荷花对林嬷嬷说。
“那才是我想要的”
林嬷嬷只觉得此刻淑妃的笑容里,仿佛藏了一窝蛇蝎在争斗。
霎时惊出一身冷汗,只得满口称是。
“我的那个好大儿,最近可有什么动作吗”
林嬷嬷知道淑妃指的是二皇子景云慎。
也知道虽然淑妃嘴上喊着儿子,其实心里压根就没把二皇子当作儿子看待,只当是自己和六皇子的垫脚石罢了。
小时候用来帮淑妃争宠,长大被用来帮六皇子固宠。
“据身边人讲,二皇子最近都待在府中,每日除去上朝外,不曾接见外客”
“让他们都盯紧了,我这个儿子,越大倒越是让人看不懂了”
“翻不出娘娘的手掌心”
“那是”
淑妃很是得意于对于景云慎的全方位掌控。
景云慎自以为开门立府就能逃脱。
他那皇子府里的人,自上到下,哪个不是她精挑细选后送过去的。
至于他私下里搞得那些,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罢了。
小孩子的玩意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抽空敲打敲打他,这次阳城的事,不许插手,这是给他弟弟的”
“娘娘是怕二皇子也想争这份功”
“那倒不是,他还不敢”
勤政殿
“你有什么不敢的”
适才方怀英送走几位议政大臣,回到勤政殿内,斟好茶水放在书案旁边,便没了动作。
景玄和感觉到了方怀英的欲言又止。
便主动问询
“怎么,有话说”
方怀英心知,自古君王多猜疑,他哪里会那么头铁,去挑战皇权。
陛下做什么决定都是陛下的金口玉言,绝对轮不到他来提出异议。
所以什么话都不应该说。
“奴才不敢”
谁知景玄和的反驳紧随其后。
方怀英察觉到景玄和的情绪变化,立刻撩开衣服下摆跪在了地上。
一时摸不准陛下的意思,方怀英只得沉默的跪着。
“问你话呢”
“奴才是皇上的人,自是事事都以皇上为准的”
景玄和只觉得自己这个大总管真是个老油条。
谨慎的很,半步不越雷池呢。
“恕你无罪”
“这”方怀英仍有些犹豫。
“嗯~”
心知陛下的容忍快到头了,方怀英一副不得不说的样子。
“奴才只是觉得六皇子还未承办过事务,这阳城一事就这么交给六皇子是否。。。”
景玄和明白方怀英在担心什么,万一阳城一事处理不当,有损朝廷威严。
到时即便处理六皇子,也无济于事。
但景玄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这么无用。
“你觉得六皇子如此无能吗”
这么大的锅,陛下还真的敢给,可他不敢接呀。
“奴才不敢,只是担心六皇子安危,毕竟太子殿下此行已然受了伤”
景玄和觉得方怀英这话倒是有几分真心。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方怀英眼见峰回路转,有戏唱。
“奴才想着,二皇子自幼养在淑妃娘娘膝下,与六皇子亲密无间,可由二皇子陪伴在侧,也可提点一二”
老二吗。
景玄和细细思量着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
只记得小时候像是体弱一般,每每生病,淑妃总是差人来唤。
他怜惜那孩子没了母妃,十次也会去个三四次。
想着多关照一些。
后来有了老六,倒是不怎么关注了。
早朝人多,也没怎么特意去看过那孩子。
“那就让他去吧”
景玄和想着让老二跟着去阳城,回来也算一份功,即便不如母族强大的六皇子,也算对他的肯定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方怀英得了准话,起身就唤来徒弟,交代他走一趟。
景玄和看着方怀英一阵忙活,倒也不曾怀疑这是二皇子买通。
二皇子母族凋敝,无所依靠,暂且不说他根本使唤不动方怀英。
就说淑妃也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越过了六皇子去。
淑妃就更不可能了,有六皇子在身边,怎么会想着二皇子。
包括这次阳城的差事归属,他很清楚背后是淑妃在推波助澜,给六皇子造势。
后宫不得干政。
对于淑妃这次的行事,他可以理解,但不能纵容。
至于六皇子。
那孩子本就到了年纪,也该入朝了。
在六皇子去阳城这件事上,固然有淑妃的努力。
但更多的是他顺手推舟,冷眼旁观,一手促成的。
他想借着阳城水患一事正好看看这孩子的为人处事。
至于淑妃那里,他会酌情给点教训。
后宫无主从来都不是淑妃嚣张跋扈的理由。
“云泽去行宫也十几年了,季栀一人想必也不好过,今晚去看看她吧”
“是”
方怀英知道陛下可不是真的想起这个离宫十几年的皇子。
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敲打淑妃呢。
淑妃干政,僭越了。
景宁宫
“贱人,她怎么敢啊”
“一个美人也敢舞到本宫面前来”
“德妃死了儿子,贤妃生了个傻子,端妃老早就投胎了,这后宫除了前皇后我越不过,还有谁能和本宫相争”
“季栀,活该你儿子出生就被送走”
“活该你母子分离十几年之久”
“安生的日子不愿意过”
“那都别过了”
自从知道陛下晚上要摆驾去季美人那里。
淑妃娘娘便摔摔打打不曾停歇,眼见屋内一片狼藉,目之所及都被拿来撒了气。
林嬷嬷也怕传出去惹的皇上不快,连忙上前安慰。
淑妃憋着一股气,这会儿眼见嬷嬷上前说起软话,心里一酸。
顿时觉得委屈充满了肺腑,一头扑倒在嬷嬷怀里哭诉起来。
“嬷嬷。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不满意我插手阳城的事。他这是借着季栀敲打我呢。”
“他虽然不满但还是安排了六皇子去阳城,因为那也是他的儿子”
“但是他却不会容忍我,儿子是他的,也是我的,我能怎么办”
“他要是能主动为六皇子打算,我也不至于这么劳心劳力”
“现在回过头来,反倒都是我的错了”
“皇后死了也有些日子了,他宁愿中宫空悬也不愿意考虑我”
林嬷嬷听着淑妃越说越离谱,骂了后妃不算,还对前皇后大不敬,甚至怪罪到了皇上身上,连忙出口制止,语气稍带严厉。
“娘娘,这话可不兴说。人言可畏呢”
被嬷嬷这么一呵斥,淑妃有点愣神,连哭都忘了。
“娘娘也说皇上是敲打您呢,干政一事,可大可小。”
“皇上没有明说,只是拿四皇子之名去了季美人那里。”
“那就说明皇上打算重重拿起轻轻落下。”
“他是认同您为六皇子铺路一事的,只是天子威严不容冒犯罢了。”
“您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现下,娘娘发这么大脾气,还说这些浑话,传出去,在皇上眼里,就是不服”
淑妃娘娘心里本就明白一切,只是气不过,听林嬷嬷这么掰开揉碎了讲明利害。
虽不能立马消气,倒也不会如此失态了。
“谁敢说出去,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淑妃恨恨的道。
林嬷嬷心想,在这景宁宫内,您横着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出了这宫殿,就难保了。
此刻的淑妃只顾着发泄不能专宠的不满。
却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她更不能接受的事,到那时又该如何应对呢。
“轰隆隆”
天色昏暗,大雨一刻也不曾停歇,一行人策马疾驰,身着斗笠蓑衣,辨不清身份来历。
马蹄踏下,飞溅起来的浊水,破碎后,四分五裂的又汇进不同的积水中。
队伍前侧那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然拉紧手中的缰绳,身后人紧随其后。
在马匹的嘶鸣声中,下达后退的命令。
然而,还不待众人稳住心神后撤,刚才还远在天边的声响却骤然炸裂在耳边。
竟然不是雷声,而是山体崩塌滑落的轰鸣声。
一阵撕心裂肺的疾呼,连带人仰马翻的混乱。
林间惊出飞鸟无数。
峙阳驿站
“殿下伤势如何”
眼看言离从屋内出来,成文立刻上前,拉着言离的胳膊就走,确定能照看到房间,又听不见谈话的距离,才着急的开口询问。
“没什么大碍,腿断了”
言离抚了抚被成文拉扯而褶皱的衣角,轻描淡写毫不在意。
“言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这次去阳城办差,成文被留在禹京待命,本就时时挂牵,听闻殿下遇到危险,立刻抓着言离奔赴而来,不曾想这厮竟如此懈怠。
而言离,一身医术在身,可武学造诣却难以言说,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祖宗,我怕了你了。你也不想想,你都把我带来了,他就是个死的,我都能给你抢回来。我睡会儿,别打扰我。”
言毕,立马闪人,唯恐成文忧心太过,拿他泄了私愤。
“你”
成文倒是真想撕了言离的嘴,说话一点也不中听。可听到言离的保证,也放下心来。
便想着也寻一间屋子,打理一下自己,好进去照看殿下。
不曾想,没走几步,事就来找人。
侍从远远的跑来,寻找主事的人,看见成文眼睛都亮了。
本来在禹京,殿下的事都是成文一手包揽,这次出行成文留守,随行的成奇临时拉来充数,眼下看见成文,自然不欲再寻找成奇。
“文管事,文管事,禹京来人了,宫里知道殿下受伤,派了人来,带着好几位太医院的太医,此刻正在前厅,还劳烦管事前去接洽”
成文闻言,知道计划泡汤了,只得任劳任怨的前往前厅处理。
屋内
一片寂静,为了营造好的静养环境,下人都退出了房间,只留一人守在内室门口等待召唤。
谁也不曾想到景云瑾会醒来的那么快。
此刻,景云瑾盯着头顶花色朴素简洁的床帐,陷入了沉思。
尤记得他在宫闱权力倾轧下,被冠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内宫诏狱,煎熬许久后被赐了三尺白绫,后来踏忘川,行奈何。虽有不甘,却无力回天。本以为就这般了。
谁曾想醒来,竟不是他以为的投胎转世。
为什么呢,景云瑾也想不通。
环顾四周,陌生又熟悉。
上一世去阳城途中,也遭遇了山石滑坡,也是在峙阳驿站疗伤。
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是上一世,也是好几年前。
低头看到被捆绑固定并高高吊起来的右腿,莫名有点讽刺。
待看到包扎的白布上凝结的殷红的血渍,景云瑾的心脏像是被猛然锤了一下。
透过那抹红,景云瑾又看到了自己在忘川河内看到的景象。
潦草的棺椁被几人抬着,摇摇晃晃送往禹京京郊的群葬墓。在途中有一人猛然从林中冲出,撞在了棺椁一角,那血色蔓延而下,像天边的云霞,像他的血渍,更像他冥府路上看到的曼珠沙华。
是了,或许是那人的执迷不悟,也或许是他的冤屈和不甘。
竟生生让时光又白送好几年。
如今是明和二十年夏。
这一次,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吧。
景云瑾想。
成文行到前厅外,已然能够听到厅内人交谈的声音,略微止步整理了一番,脸上挂上属于文管事该有的招牌式的圆滑,这才举步踏入前厅。
厅内众人看见文管事,纷纷站起身来,全然没了先前懒散闲谈的样子。
成文看透不说透,这些人不过是奉命来走个流程,看似是皇上下的命令,可这些人,一个个背后站的人到底谁,奉的谁的命来,还未可知,但总归不会是盼着殿下好。
“文管事,您可算来了,我们奉圣上的命令日夜兼程赶来,唯恐不能为殿下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可我们一来便被安排在此处等候,着实心焦,您这就带我们去给殿下那里吧。”
最年长的副院长被推出来说这些场面话,眼看着就把文管事架在了火上烤,暗戳戳的拿圣旨压人,指责下人的懈怠。还想顺便把殿下可能出现的危急推脱成下人办事不力而导致的时机延误。
很难相信他们会竭尽全力去医治。
成文也不是吃素的。
“各位大人一路颠簸而来,实属辛苦,我在禹京收到消息便赶来了,眼下殿下那里已然安置妥当,歇下了。我先带各位大人去房间休整歇息,稍后再去殿下那里,如何”
成文心想,大家一起前后脚收到的消息,这边都全部处理完了,你们才来,还想让人领你们的情。莫不说你们是奉旨行事,就说你们在路上还不一定怎么养尊处优,既然这么不客气,那脸也别要了。
“这”
果然成文这么一说,这些人脸上多少都有点挂不住了,一边暗自埋怨这文管事太不给人留面子了,一边又对自己的言行心虚不已。他们这一群人多少都是奉了各自主子的命令来查探虚实的,本来也没想来治病救人,甚至对于殿下的伤乐见其成,巴不得伤重不治。
这太子殿下仗着正宫嫡出身份,一出生便牢牢占据了这储君之位,他若不死,其他皇子哪里有机会争上一争。那他们这些人又怎么能一步登天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眼下肯定是不能立马见到殿下了,逼急了撕破脸,谁也讨不到好。
但眼看着应该是性命无虞了,早看晚看也没区别了。
一行人暗自交换下眼神,便决定先行歇息,再做决定。
看着这群人吃瘪的样子,成文对此嗤之以鼻。
唤来驿丞,叮嘱一番。唯恐驿丞招待不周,给这些人留下话柄,回头回到禹京,谁在参上一本,遭殃的还是驿丞。
眼看一群人甚是不满又无可奈何的跟随着驿丞去寻找空房间休息。
成文利落的转头就走,丝毫不留恋。
且不论那些腌臢人如何,成文解决完这边的事,立马去往太子殿下安置的院落,随便找了一间空置的厢房。
招来下人备水,洗漱更衣后,也不做休息,直接去了殿下的房间待命。
景宁宫
“白兰可回来了”
“还没呢,这会儿才将将到下朝时间,估摸着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白玉捡起梳妆台上梳子,一手压在发头,一手细细的梳理头发。
“你去门口等着,看见白兰回来立马带来见我”
“是”
白玉放下梳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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