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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

是芒果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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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楚穆阮棠   更新:2024-04-06 0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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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精彩片段


只在心里替宁王默哀。

“另外再帮我配些避子药丸,最好是不伤身体的。”阮棠又吩咐道。

“避子药?主子不是想要孩子的吗?为何吃避子药?”凌青疑惑。

“我是不想吃那玩意,可宁王天天逼我喝,又苦又难喝,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给我的对我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伤害,还是你研制的,我吃得比较安心些。”

凌青低头思索了片刻,说道:“女子吃的这避子药,很难有不伤身的,不过我这有现成供男子吃的,效果和女子吃的亦相同,不如……主子给宁王吃?”

阮棠眼睛亮了一下,“真有男子吃的?”

这凌青的手艺都这么厉害了?

她那个时代都还没研制出男子吃了可避孕的药,看来她真的捡了个宝。

凌青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给她。

“自然是真的,这瓶我本来是给青峰的,现在先给你。”

阮棠高兴地接过瓶子,而后看向青峰。

他们几人都知道,青峰除了武功高之外,还喜欢去做些拈花惹草的事。

青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摸摸鼻子,想遁逃。

但被阮棠拉住了手臂,“你说说,这效果如何?管用不?”

青峰难得露出窘态。

毕竟跟一个女孩子谈论这种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不过应是有效果的。

他交往过的那些女子,分开后,都未曾因为孩子来找过他负责。

“有吧。”青峰含糊地丢下一句,而后继续吃他的点心。

得到青峰的肯定,阮棠笑嘻嘻把药揣进怀里。

几人又凑一块儿东扯一会儿,西扯一会儿,直到不远处的卧房门打开,楚穆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几人才住了嘴。

阮棠趁机把晓峰他们打发走,才端起笑容,起身,朝楚穆走了过去。

此刻的他,穿了一件墨色丝缎质地衣袍,雪白的滚边绣着雅致的花纹,黑发全部束起,插着一根羊脂玉簪,轻拂衣袖间,倒有几分丰神俊朗、潇洒倜傥的意味。

不得不承认,每次他这般人模狗样的时候,她总是会不受控制被他迷惑。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提醒自己清醒些。

她堆起标准的笑容,对楚穆说道:“殿下,您醒啦?睡得可好。”

楚穆睨着她,不答反问:“你们聊什么?笑得如此开心?”

他在房中便听到了她的笑声,非常肆无忌惮。

就连此刻她站在他面前,眼角处都还残余些许未尽的欢愉。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说说笑话。”阮棠哪里敢让他知道,他们聊的内容其实是算计他。

楚穆微挑下眉,看着她的眼神又有几分探究。

显然对她说的话,是持疑的。

但他并未继续深究,很快脸上又换上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往院中走去,在石桌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春晗很有眼力见,赶紧跑过去,把石桌上他们刚才吃剩的点心碟子收了。

没多久便换上了别的吃食。

楚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朝跟上来的阮棠招招手。

待她走近后,示意她坐下。

才缓缓开口,“本王有件事需要你替本王安排下。”

阮棠本来还低垂着眉眼,听到他的话,抬眸,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她能有什么可以帮他?

“说帮忙太见外了,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能帮的定当竭尽全力。”

“本王要办个赏花宴,想交给你来安排。”

“赏花宴?”阮棠眉眼轻蹙。

楚穆见她紧蹙着眉眼一脸为难的模样,脸色也沉了沉,“怎么?不愿意?”


楚穆睨着地上跪着的张妈妈,眸光幽深。

随后将怀里的那本《香楼秘籍》拿出,蹲下身子,把那本书丢到她面前。

“解释下吧。”

张妈妈看到那本《香楼秘籍》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书是她这里的秘宝,但是不对外销售的。

宁王为何有?

她抬手想要拿起那本书,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们香楼所出?亦或是被仿了?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那书,楚穆的手指便按在上面,阻止了她的动作。

张妈妈收回手,颤颤巍巍地回道:“这书应是我们香楼所出,不过我们不对外销售,只供院里的姑娘阅读。”

只供院里姑娘阅读?

楚穆的眸光愈发冷沉,他再次问道:“既是如此,为何声称不认识画像里的女子?”

按这老鸨的说法,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必定就是她这里的人了。

“本王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过,既然嘴硬,那便试试本王府里的刑法,最近本王有个新的玩法,正缺个试验的人。”

浸满寒冰的嗓音响起,如丝丝缕缕的蛛丝,一寸寸地盘绕住张妈妈的脖子,让她突然喘不上气。

“南风,把人带走。”

“是,殿下。”南风得令,立马就把匍匐在地上的张妈妈给拎了起来。

张妈妈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惊吓?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急急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说,我都说。”

楚穆勾唇,露出一抹骇人的嗤笑。

他摆了摆手,南风就把拎起来的人重新丢回地上。

张妈妈重新匍匐在地上,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那,那画像的姑娘的确不是我含香楼的,不过,昨……昨天,有……有一人来找我……给了我一百两,让……让开一个厢房。”

“可是画像上的女子?”

“不是,是一少年,但,那厢房确实是给一女子所住,但我并未见到其真容,不知是否是王爷要找之人?”

张妈妈说完,抬眸看了一眼楚穆,便又急急地低下了。

“那厢房住的女子现在何处?”

“应……应在后院。”

刚才那少年又拿了一张银票给她,让她找了粗使婆子的衣服,还让安排一个粗活位置。

她一时财迷心窍,也没多想,就让人去安排了。

现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是在后院的放恭桶的那处。

“带路!”南风再次把张妈妈拎起来,命令道。

张妈妈哪里敢不听,赶紧走到前面,带着人往后院走去。

走了将近半刻钟才走到那处,这处院子跟含香楼是相连的,但是却是隔绝开的,估计是为了隔离那难闻的味道。

果然,靠近那院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飘了过来。

楚穆有些嫌恶地抬手捂住口鼻。

很快张妈妈便走到那处院落门前,把那吱呀的木门推开。

那股味道越发浓重,直接扑鼻而来,众人差点没忍住吐了。

楚穆压了压心头的恶心,抬脚便走了进去。

他环顾了四周,并未看到有人影。

但不得不说,能想到来这种地方藏匿,那女人对自己确实够狠的。

“搜!”宁王下令。

他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开始在各个恭桶处,和能藏匿人的地方都看了遍。

但无所获。

此刻坐在院子里那棵大树高处分枝上的阮棠,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向下面。

楚穆那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下面,离她明明很远,但她就无端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这是上位者身上才能发出的迫人威压。

她的心脏突突直跳,没想到那老鸨这么快便把她卖了。

她那钱算是白花了,若今日她能脱身,必定找她算账,把她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

还好她反应快,也好在她前世是农村长大的娃,捉鱼打鸟,上树掏蛋,这些事不少干。

不然她还爬不上这树,那么现在她就已经被那宁王砍于刀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微微仰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迸发的眸光就落在了树上。

仿佛隔着浓密的树叶与她对视,阮棠脚下一软,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她及时稳住了心神。

而男人的眸子也移开,看向别处。

阮棠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下面的宁王突然招手,南风快步走到他面前,只见他低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南风转身,突然疾步飞身上树。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阮棠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南风提住了脖子后面的衣服,一个纵身,她就被带着飞到宁王楚穆的面前。

南风一扔,她整个人就扑倒在地,堪堪趴在楚穆的脚边。

阮棠被摔得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她在心里把青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没事就不能好好待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弄得她现在如此狼狈。

没等阮棠缓过劲儿来,楚穆就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当看到一脸满是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时,微怔了下,收回了手。

阮棠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自己,不是那个容貌惊人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年迈的老妪。

她哑着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哎哟,摔死老婆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手真是重,老婆子我就上树掏个鸟蛋,至于么?”

楚穆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没法和那晚的女子联系到一起,他愤愤然地站起身来。

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懵的张妈妈。

“你不是说人在这?为何是这么一个老妪?你耍本王?”楚穆盛怒,那眼神恨不得把张妈妈给剐了。

张妈妈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她明明记得入住这里的是一个姑娘。

虽然那日她没有亲自去安排她入住,但是派去送饭的小喜回来说,见到背影,确实是个小姑娘。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老妪?

她匍匐在地,慌忙解释道:“奴家也不知何故?不过,这老妪奴家不认识,她不是我含香楼的人,肯定是和那姑娘一伙的。”

本来以为要逃过一劫的阮棠,听到张妈妈的话,顿时气得恨不得站起来,给她个七八十脚。

果然,楚穆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这次他没再蹲下身子,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伸出脚,踩上她的一只手,而后碾转一下。

阮棠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原身这细皮嫩肉的,即便是她给手部也做了改造,但也禁不住这样糟蹋啊!

她嗷嗷地叫着,哑着声线发出难听的哎哟声。

“说,人去哪了?”楚穆寒着声开口,根本无视她的哀嚎。

阮棠当然得抗争一下啊。

她操着哭腔,掐着嗓子,那低哑的声音难听得很,“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你赶紧放开,老婆子的手要断了。”

然,楚穆不但不放,还加大了力度,在她手上又是碾转了一圈。

阮棠疼得差点连国粹都脱口而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只手要废了,突然一阵怪异的风袭来,踩着她手的楚穆身形一晃,突兀地往后退了几步。


阮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被搂着,翻来覆去,像摊煎饼般,随意摆弄着,熨帖研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求饶,哭泣,那人都不曾理会自己。

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颤。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绯色海棠花样纱幔。

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涌回她脑海里,她脸上不由地爬上红晕。

昨晚的感觉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她的感觉除了疼,别无其他。

但昨晚……

她竟然觉得舒服和快乐!

甚至有些痴迷那滋味。

“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阮棠猛地坐起,转头看到一旁恣意斜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楚穆,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丝缎绸被滑落,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顿时眸光一暗,昨晚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回归,他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他幽暗的眸光亦落在阮棠的眼里,她顿感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差点没一脚把旁边的人踢下了床。

她连忙钻回绸被里,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虽然她的计划落空,但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按理说,昨晚那般折腾她,他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现在不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怎么?喂饱了,便要赶人?”他整个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实在是与他惯有的风格不符。

只是什么叫‘喂饱了’,说得她仿佛那色中饿狼。

阮棠脸颊红扑扑的,蹙着眉眼道:“昨晚,你,你不也吃饱了,还留在这干嘛?又,又,又想给我捅刀子吗?”

“我可不怕你,我的护卫可是在外面,你敢伤我,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棠话说得理直气壮,却毫无气势可言。

“哦?是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护卫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了几步,把地上的那把小匕首捡了起来。

而后转身慢慢走回床边,在阮棠的注视下,开始把玩起那刀子。

而那刀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魂,在他手里翻出无数花样。

阮棠见识过楚穆的变态,当然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便会捅自己。

“你别,别,别乱来,我真的会喊人的。”

她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被刀扎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喊吧!你的声音倒是不错,比如昨晚,那声音……。”

“销魂得紧。”楚穆的唇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阮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奸佞王爷调戏。

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又羞又恼。

宁王,你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冷酷无情,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他昨晚就反客为主了,且昨晚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她不相信在外面守着的春晗不知道。

既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行动?而且这厮毫发无伤,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人被他控制了。

只是青峰那小子,不可能有人能擒得了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逃了。

想到这,阮棠愤恨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这臭小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怎么关键时刻,竟只想着自己?

楚穆笑笑,明显心情非常愉悦,“你的人都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敢保证他们怎么样了?”

阮棠:“……”

说着他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个碗,递向她,“起来,喝了吧。”

阮棠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心生警惕。

这是捅不死,准备毒死她吗?

“避子汤,起来喝了。”他再次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避子汤?避孕药?

“我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

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

她确实记仇,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又能留个种,一举两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

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乱。

打死都不喝。

阮棠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一个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

右边再来一个?

你强迫症,讲究对称吗?

阮棠在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妥协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过避子汤罢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还有这“种”,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借。

谁还稀罕你的,暴虐狂。

阮棠抱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挪到床边,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楚穆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甚是满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楚穆竟没有不耐烦,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可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渗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说,他会罢休?

“阮棠,阮棠的阮,阮棠的棠。”阮棠不情不愿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楚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软糖,硬吃?妙!我记住了。”

明明很正经的两个词语,可是听在耳边却……有些下流,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窜入脑中。

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来了。

楚穆终于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阮棠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她才知道,她被楚穆软禁了。

她清楚,她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把她关牢房里,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关在这里,简直是享福了。

可这福谁爱享谁享。

是的,缩头乌龟——青峰在楚穆走后的一个时辰后,回来了。

当然他是偷摸着回来的。

“赶紧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我回来,不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已经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阮棠瞬间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离开。

“什么方法?”

青峰却笑笑不语。

可阮棠却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股被算计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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