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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后,南时妤就知道他大晚上给她绾发的意图了。
主卧沙发上,南时妤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怀里。
身姿挺拔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而被他箍着腰、压着双腿的南时妤,却眼角发红。
“……江景煜!”她推着他肩膀,想从他身上下去,“你松开!”
她膝盖撑在真皮沙发上,腿上刚蓄力,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下一秒,他忽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
南时妤一个不察。
身子一软,重新跌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自顾不暇,长腿趁虚而入挤进了她膝盖之间。
如此一来,南时妤就相当于跨坐在了他腿上。
这个姿势,暧昧又旖旎。
“你……”
她刚开口,掌控着她腰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
“昨天不是说好的?”
南时妤:“?”
他直直看着她,一双墨眸如夜色晦暗。
薄唇再启,吐出三个字。
“今晚做。”
南时妤:“……”
“夫人。”他脸上半分欲色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两家长辈催得急,我们是时候生个小继承人了。”
再次无言以对的南时妤:“……”
她不说话,江景煜似乎就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他看了眼她发上轻轻摇曳的发簪流苏,薄唇轻轻勾了一下,说:
“好不容易绾上的发,别浪费了,就先在这里吧。”
南时妤:“???”
不等她消化他这句话,裙子上的拉链就被他轻车熟路扯开。
大片的肌肤随之裸露在灯光下。
南时妤下意识勾住了下滑的裙子,压着呼吸瞪着他:
“去床上!”
他不慌不忙,仍旧从容:“待会再去。”
见她手指紧紧揪着裙边不放,江景煜也不强迫她,撩着下面的裙摆开始往上卷。
南时妤瞳仁微缩:“!!”
才第二次夫妻义务,他玩得倒是挺花!
十多分钟后。
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江景煜握着那截细腻绵软的腰肢。
掌心在那瓷白肌肤上轻轻摩挲。
南时妤被迫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蜷紧,因用力指骨都渐渐泛白。
头顶静谧的光线倾洒,质感冷晕的流苏止不住摇曳。
像那无边海面上的轻舟,摇晃翻涌,半分不由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南时妤掌心洇满细汗。
她嗓音藏着些许呜咽,整个人缩在江景煜怀里,脆弱又无助,惹人怜爱。
“江景煜……你欺负我!”
听着她话中的控诉,江景煜将人完全纳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唇畔勾勒着一抹笑。
“哪儿欺负你了?”
她咬紧下唇,清澈水眸湿漉漉的。
眼尾却越发红。
“……你松开,去床上。”
江景煜扶着她腰,以免她摔下去。
他目光掠过她脸颊,停在那摇晃不停的流苏上。
“等它掉下去,”他指尖拨了拨那流苏,“就抱你去床上。”
南时妤气急。
抬手就要去拔发簪。
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
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
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
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洒盈落一背,江景煜才抱着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大中午。
在前二十多年,就算南时妤再娇生惯养,她的作息一直都很自律。
每天九点之前,必定从床上起来。
和江景煜住在一起的这几日,硬是将她二十多年的作息规律全打乱了。
从床上起来,南家大小姐忍着腰酸腿疼,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梳妆台,打算找出那只碍眼的发簪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她在首饰盒中扒拉了半天,都不见流苏发簪的影子。
“在找什么?”
低缓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南时妤头也没回,“那只流苏发簪呢?”
江景煜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腿窄腰,靠在梳妆台一角,耐人寻味看她一眼,回了句:
“收起来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看她:
“江太太今日还想戴它?”
南时妤咬着牙。
戴它?
她想掰断它!
江景煜只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她问。
江景煜:“昨晚不是念叨狗?带你去看。”
南时妤:“?”
她昨晚是骂他狗!
大厅后面的草坪中。
南时妤刚一过去,远处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冲了过来。
它速度很快,南时妤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被它猛地撞一下,能直接摔地上。
这么想着,她刚想往旁边挪一步。
腿还没迈开,那只摇着尾巴浑身写着兴奋的白色拉布拉多主动在她一步之外停了下来。
它蹲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南时妤,一点都不认生,反而还很激动。
冲着她“汪汪”轻吠了两声。
南时妤低头打量着它。
小家伙不小的一只,看这体型,应该已经成年了,肉嘟嘟的,毛发水亮,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见她盯着它看,小家伙很会讨未来主人关心,胖嘟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狗脑袋朝着南时妤伸了伸,似乎是想让她摸摸。
瞧着它的动作,南时妤无意识伸出了手。
小家伙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手心蹭了蹭。
看着它尾巴摇得欢快的样子,南时妤心想:这还是一只不认生的狗。
难以想象,江景煜这样疏离冷淡的性子竟然还能养出这么自来熟的狗。
“它叫什么名字?”
江景煜原本是在看南时妤。
听到她的话,他淡淡瞥了眼地上深处浑身解数讨好女主人的拉布拉多。
眼底敛着谐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喉咙轻滚,吐出两个字:
“只只。”
知·南时妤·知:“?”
她手心一抖,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叫什么?”
“不不不,当然不。”
林瑞后背被冷汗打湿。
这下是彻底明白了他们江总的心思。
这些年,江景煜的秉性越发内敛随和,以至于让人忘了,眼前这位,能轻而易举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运,是整个海城最让人得罪不起又不敢招惹的存在。
握紧手中的文件,林瑞二话没说,用最快的速度,将江景煜的命令落到了实处。
这两个项目,正如方才林瑞所汇报的那样,占据了池家近两个月大半的心力,若是截断了这两个项目,对于池家来说,是一次毋庸置疑的重创。
林瑞并不同情池家,谁让他池泽呈敢对他们总裁夫人动歪心思。
***
时针指到下午五点。
江景煜退出邮箱,关上电脑。
起身离开了总裁办。
这会儿南时妤和程念安逛商场逛累,正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休息。
见自家闺蜜一个劲儿揉腰,程念安捏着小勺,轻轻搅着咖啡,笑着打趣:
“大小姐,腰没断吧?”
南时妤扫她,“滚。”
程念安脸上笑意更加明显。
还没开口,就见南时妤半趴在桌角,唉声叹气地开口:
“我现在突然发现,比豪门联姻更让人头疼的,是履行夫妻义务。”
瞧着闺蜜幽怨的表情,程念安掩唇低咳了声。
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她,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毕竟——
她现在还没有任何经验。
既没有结婚经验,也没有做那什么的经验。
好一会儿没听到程念安的声音,南时妤拄着下巴,撩起眼皮去看她。
“怎么不说话了?”
程念安眸色深深地在她身上转了半晌,憋出一句:
“知知宝贝,你再等等我。”
南时妤:“?”
程念安一脸真诚:“等我拐个男朋友回来,就能和你无障碍交流这种事了!”
“你等等我,很快的!”
南时妤嘴角一抽:“……!”
擦。
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闺蜜在说什么鬼?
瞧着对面这姑娘真挚的眼神,南时妤噎了噎,将重心放在了她口中的‘男朋友’身上。
“拐个男朋友?伯父没打算让你联姻?”
程念安满眼“你想什么好事”的表情。
“不让我联姻?你觉得可能吗?”
她问:“南伯父那么溺爱你,你不是一样嫁给江景煜了吗?”
话音落,程念安在四周打量了两眼。
似在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人。
“其实要想躲掉联姻——”她声音压得很低,悄悄对南时妤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南时妤被她勾起了兴趣,同样小声问:“什么办法?”
程念安眸中乍出几分狡黠:“只要在联姻前,找个男朋友,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
南时妤:“……”
这办法。
她不是没有尝试用过。
只不过——
失败了。
某女幽怨地搅了搅咖啡。
脑海中浮现出一年前她在南家初见江景煜的那次。
回过神,南时妤晃了晃头。
将那些画面甩出去。
程念安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南时妤希望她能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结婚。
她托着腮,看向自家闺蜜。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程念安考虑几秒,说:“至少要比我小,那种可奶可狼的弟弟就不错。”
南时妤动了动腰,背靠在卡座里,对于她这种择偶要求有些意外。
“为什么非得是弟弟?”
程念安脱口而出:
“因为弟弟好拿捏啊。”
如果找个比她大的,那多半是她被拿捏。
既然如此,她就从根源上掐断这种未来风险。
直接找个听话又帅气的小狼狗,不是更好?
反正她有钱,一个男朋友而已,她养得起。
“对了,知知。”程念安话音一转:“过段时间,程氏公司要招一批高材生,你陪我过去挑挑。”
“对抗联姻这种事,下手一定要趁早。”
南时妤哭笑不得。
这会儿的南时妤并不知道,程念安这一堆伟大的计划根本没有实施的机会。
因为在不久之后,她最好的闺蜜,会被她那个不苟言笑、淡漠疏冷的亲哥哥亲自抓去民政局。
……
二十分钟后,江景煜踏进咖啡厅。
一眼就看到了靠着玻璃、相对而坐的两个姑娘。
江景煜指尖勾着车钥匙,抬步走过去。
还没走近,程念安的声音就先一步传入耳中。
“……那现在还想离婚吗?”
南时妤的声音懒懒的,裹着几分无奈。
“我倒是想,但目前哪有合适的借口。”
之前于淼那么好的一个理由白白浪费了,南时妤现在还觉得可惜。
江景煜眯了眯眼。
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下。
越过一排装饰花架,他径直走到南时妤身后。
“天不早了,回家吗?”
突兀响起的清冽声线,让南时妤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她条件反射回头,对上他的目光。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眸子漆黑,如深不见底的深渊。
南时妤竟没来由地有种心虚。
江景煜低眸看她,声色半分未变。
“刚到。”
“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南时妤动了动唇,那股心虚不减反多。
她站起身,拎起包包,和程念安打了个招呼,便对江景煜说:“回去,走吧。”
……
回“盛霆”的路上。
两人相对无言。
这次仍旧是江景煜开车。
南时妤坐在副驾。
她侧着头,不着痕迹地往驾驶座瞟了眼。
像江景煜这样的身份,出行应该都是司机开车。
就像她哥哥南聿珩,大多数都是由司机开车。
但这两次,她和江景煜一块回去,倒没见过他用司机。
车厢内实在太静,南时妤刚想开窗透透气,指尖还没落下,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南时妤目光落在屏幕上看了几秒。
滑下了接听键。
“喂。”
“时妤,是我。”池泽呈的声音依旧温润,如谦谦君子。
然而南时妤在听到他声音响起的瞬间,眉心便不自觉皱了起来。
池泽呈不察,继续说:“昨天的事,时妤,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去了困扰。”
“这几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赔罪。”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
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
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
他剥,她看。
他喂,她吃。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
***
第二天下午。
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
“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
“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
音落,他又说:
“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我们只需要过去露个面就行,在那里待一会儿就能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南时妤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喝了两口水,她放下水杯。
问他:“几点开始?”
江景煜:“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来得及。”
南时妤去楼上化了个淡妆,换了一件淡青色旗袍。
只是在绾发的时候,在一堆发饰中选了好久都没有选到顺眼的。
“用这个。”
低沉的嗓音,在南时妤身后响起。
她回头。
第一眼便看到江景煜手中拿着的那支流苏发簪。
上回在沙发上的记忆太深刻。
再次见到这支流苏发簪,南时妤没看第二眼就挪开了视线。
“不是扔了?怎么还在?”
江景煜失笑。
他什么时候说扔了?
那天为了防止被她扔了,他先一步收起来了而已。
江景煜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好。
捏着那支簪子,亲自帮她将长发挽了起来。
“这支流苏发簪,是结婚礼物,哪有扔结婚礼物的?”
看着他将那支簪子往她头发上插,南时妤不太配合,她伸手要拔掉:“你让我戴着这玩意儿出去?”
她只要看到它,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枝末节。
江景煜薄唇轻勾,避开她的手,将发簪稳稳插好。
“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这发簪有什么过往。”
“再者,撇去其他的不谈,夫人不觉得,这支流苏发簪和今天的旗袍与妆容都很搭配吗?”
这话倒是不假。
撇去那晚的荒唐记忆,这支发簪和她这身旗袍特别般配。
尤其垂落下来的流苏,给整个妆容彰显出几分灵气。
见她没再拔掉,江景煜扶着她的腰,让她站起来。
镜面中,一双璧人如造物者精心雕琢。
男人清隽矜贵,女子明艳瑰丽。
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般配至极、天作之合。
“今天凑合一次,过两天我重新送你一支新的。”江景煜说。
***
独立包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进来时,包厢中的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今天这个局,来的都是商界的大佬人物,每个人背后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同江氏和南氏的合作也非常密切。
正如江景煜之前所言,在场每一位老总,几乎都带了自家太太。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坐下,旁边的一位老总率先笑着开了口。
“上次见到江太太,还是去年你们婚礼的时候,这一眨眼过去,都一年了。”
他旁边的夫人也夸道:“江太太生得天姿绝色,这一年下来,容貌更胜去年了。”
南时妤自小生活在豪门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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