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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作者“轻卿辞”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南时妤江景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响都不小。”南时妤自然清楚这一点。出身豪门,享受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要为家族做出相应的牺牲。因此在南楚年提及婚期的时候,她只试探地随口说了句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凭着父母的宠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逼着父亲去和江家退婚。南时妤心里清楚,这桩婚姻取消的概率,太低了。只不过江景煜接下来的话,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2-29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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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作者“轻卿辞”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南时妤江景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响都不小。”南时妤自然清楚这一点。出身豪门,享受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要为家族做出相应的牺牲。因此在南楚年提及婚期的时候,她只试探地随口说了句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凭着父母的宠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逼着父亲去和江家退婚。南时妤心里清楚,这桩婚姻取消的概率,太低了。只不过江景煜接下来的话,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长篇小说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富丽堂皇的豪华别墅中,一道女子慵懒的闲散音调,随着徐徐清风,飘向大厅外。

“我不想嫁。”

这四个字一出,对面沙发上,正说着两家婚期的南楚年话音一顿,不禁愣住。

他看向对面沙发上,抱着毛茸茸抱枕的女儿,捏着手中纸张的手指无意识紧了些,似没听清般,又问了一遍:

“知知,你刚说什么?”

南时妤指尖托着下颚,一张明艳姝色的绝美面容上,透着淡淡的微懒,鸦羽长睫半垂,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正好将那双坠着璀璨星辰的凌眸遮住。

眏丽红唇轻动,将刚才那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爸,我不想嫁。”

她声音很平静,几乎听不出什么愠色。

仿佛只是随性而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在最后一个字音落地后,她换了个姿势,但周身那股浸在豪门中长大的松弛感,并没有变。

纤长瓷白的手指,捏着青柚茶杯摩挲两下,外面光线偷偷洒进些许,正好打在南时妤手上,更显那肤色凝脂白皙。

南楚年视线落在她脸上,看着这个自小宠到大的宝贝女儿,他虽诧异她方才的话,却也不见任何怒色。

自己的孩子自己宠,这么多年来,海城无人不知,南楚年宠唯一的宝贝女儿宠得令人发指。

但凡见识过的人,无不称一句: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南、江两家的婚姻,是你和景煜小的时候就定下的。”

“在海城,也只有江家,在权势、地位各个方面能与我们南家匹敌,江家现任掌权人江景煜,不管是出身、秉性、样貌,都与你是十足十的配。”

“知知,你给爸一个不想嫁的理由。”

南时妤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茶香萦绕鼻尖,平时最喜欢的茶,这会儿却觉得不合心意了。

江家确实是最好的联姻对象。

江景煜也确实是无数名媛削尖脑袋都想嫁的完美老公。

只是阶层越高的豪门,规矩就越多。

她自小在父母和亲哥无底线的溺爱中长大,养成了一身的慵懒性子,平时在自己家时,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现在突然嫁去底蕴完全不输于南家的江家,以后一言一行都要像个无可挑剔的提线木偶一样端着,想想就头大。

再加上,她和江景煜虽然是早早就定下了口头婚约,但实际上,她和他根本不熟。

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南时妤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长睫轻轻动了下,不动声色地觑了眼自家老爸的神色,红唇张合,落下一句:

“我有喜欢的人了,算吗?”

南楚年没想到他宝贝女儿给出的是这种理由。

意外之余,是满目的惊诧。

然而不等他开口,视线中,一道挺拔矜贵的身影屹立在大厅门口。

南楚年看了眼自家女儿,随之望向江景煜,熟稔开口:“景煜,来了?”

南时妤指尖僵了下,她瞬时转头。

刹那间便和门口那双深邃如清渊的眸子撞在一起。

男人一半侧脸藏匿在阴影中,但仍旧能看出来面庞轮廓的清贵,眉眼漆黑,像是一望无际的深夜。

将近正午,外面温度有些高,江景煜臂弯搭着西装外套,手腕处袖口松松挽起,露出的皮肤冷白。

须臾间,江景煜已经走进来。

他目光从南时妤身上挪开,看向南楚年。

嗓音低沉有礼,温声询问:

“伯父,我能和南小姐单独聊聊吗?”

南楚年看了看自家女儿,又看向他虽满意、但未必能成为他女婿的江景煜,点头应下。

“当然。”

南时妤刚想起身,还没来得及动,她亲爸就先一步站了起来。

“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聊。”

南楚年离开后,江景煜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幽邃深沉的目光,不偏不倚定格在南时妤身上。

大厅中,这会儿只剩下南时妤和江景煜二人。

被他这样看着,南时妤睫毛轻颤了下。

不自觉正了正身体,坐姿端端正正。

率先打破死寂的,是江景煜。

第一句话,便是——

“南小姐刚才说,有喜欢的人了?”

南时妤:“……”

“方便透露一下,是谁吗?”

南时妤唇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名字。

江景煜眼底深处似参杂了些别的东西,“这么护着?”

南时妤抬睫,同他视线相对。

“江总如果介意的话,那两家的联姻——”

不等她说完,一道清淡的声线截断了她的话。

“不介意。”

南时妤:“……?”

……真大度。

“江、南两家联姻,是海城心照不宣的事实,你我更是指腹为婚的关系,若此时贸然取消婚约,对两家的影响都不小。”

南时妤自然清楚这一点。

出身豪门,享受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要为家族做出相应的牺牲。

因此在南楚年提及婚期的时候,她只试探地随口说了句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凭着父母的宠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逼着父亲去和江家退婚。

南时妤心里清楚,这桩婚姻取消的概率,太低了。

只不过江景煜接下来的话,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们结婚后,南小姐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

南时妤看向他,江景煜继续说:

“婚后我会去国外拓展海外市场,平时不会回来,你不需要处理任何家庭琐事,也不会有任何婆媳矛盾。”

“如果住得惯婚房,就住在婚房,若是住不惯,你也可以回南家住,全凭你心意,这些我都不会插手。”

南时妤眸色亮了些。

不得不说,江景煜提出来的这些条件,确实挺诱人。

“所以——”她说:“我们就只是挂名夫妻?”

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扰的那种?

听出了她的意思,江景煜十指无声交叉,眼底有浅浅的墨色涌动。

他喉咙滚了滚,说:“也不全是。”

“江、南这样的家族,总是要有继承人的。”

江景煜的话点到即止。

话音落,他加了一句:

“当然,如果南小姐不怕疼,试管也算一种选择。”

南时妤嘴角一抽。


江景煜到楼下时,江母刚好从外面进来。

同江父一样,见到自家儿子,江母问了几句这一年江景煜在国外的近况和公司的发展,谈话重心便以一种很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正式拐到了儿媳妇身上。

由于江母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和江父说话,自然也不知道江景煜和江父谈完话的结果。

“你和知知,现在都闹到协议离婚的地步了?”

江景煜抬了抬眼皮,看向自家亲妈:“当然没有,这都谁跟您说的?”

江母侧他,“还用谁跟我说吗?”

她将手机往前面桌上一搁:“昨天那事,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妈我又不瞎。”

江景煜眼底划过无奈,正要开口否定谣言,不等他出声,他妈下一句话已经甩了出来。

“我可跟你说儿子,我把话跟你说到前头,如果你和知知真过不下去,那妈不拦着你们,该离婚的离婚。”

“只不过你们领完离婚证的第二天,我就把知知认成我们江家的干女儿。”

“以后你和知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我的知知永远喊我‘妈’。”

江景煜:“?!”

他嘴角抽了抽,忍了又忍,终是耐不住看向早已规划好‘未来’的亲妈:

“老婆变妹妹,妈觉得合适?”

江母当即反问,“那是我造成你们离婚的吗?”

江景煜从没有哪一刻,觉得“离婚”两个字这么刺耳。

他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眉心渐拧,说:“不会离婚。”

“昨天的事,只是一场谣言,法务会处理干净。”

有了他的态度,江母气消了些。

但一想到这一年下来,这混儿子一趟都没有回来过,刚消下去的那点郁气,顷刻间,又如死灰般复燃起来。

“当初你说要去海外开拓市场,妈不拦着,但这一年,你一趟也不回来,多亏知知那孩子懂事知分寸,再加上你妈我隔三差五陪着儿媳妇解闷逛街。”

“不然,你媳妇早跟你谈离婚了。”

江景煜扯扯唇角。

垂下眸,心里却在想着:

他家江太太想离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他们没结婚开始,她就有取消婚约的念头。

江景煜转着婚戒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下。

他目光凝落在戒指上,眸底深暗。

如那幽邃诡谲的深渊。

很快,他重新抬眸。

起身准备离开。

“知道了,妈。”

见他要走,江母拦下他:

“跟知知好好相处,对我儿媳妇好点。还有——”她看向他:“你自己的情敌,你自己处理。”

江景煜眯了眯眼。

视线落在大厅外。

唇角勾勒的弧度,多了几分掩不住的冷冽。

……

回“盛霆”的路上,江景煜的思绪渐渐被过往抽回,想到他和南时妤这段婚约的缘由。

江家和南家,是海城最巅峰的两大世家。

和其他豪门之间尔虞我诈不同的是,江、南两家的关系自上一辈就非常好。

这么多年下来,两家的合作牵连度高达百分之六十,江父和南父情同兄弟。

而江母和南母亦是亲如姐妹。

二十七年前,江母和南母一前一后查出了身孕。

两家交情好,在腹中胎儿都未出生时,双方长辈便说——

若是俩孩子一男一女,就给他们定下指腹为婚的婚约,若是两个孩子都是同性,就让他们处成兄弟或姐妹。

几个月后,江母和南母相继生产,两个婴儿都是男孩。

结不成娃娃亲,便如当初所言,让两个孩子处成了好兄弟。

二十多年过去,时至今日,在两家长辈的影响下,江景煜和南聿珩都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至交好友。

当年生江景煜的时候,江母亏损了身子,难以再怀孕。

南家那边,在江景煜和南聿珩四岁时,怀上了第二个孩子。

如大家所愿,二胎是个女儿。

南时妤刚一出生,便和江景煜结成了娃娃亲。

两家的口头婚约,也正式生效。

正常来说,江景煜和南时妤这样的关系,在彼此的成长中,会是关系最为亲密的青梅竹马。

只是天不遂人愿。

世上的事,永远都有数不清的意外。

南时妤天生体弱,还在母亲腹中时,就有多次先天性流产的征兆。

孕期那十个月下来,南父南母用了各种方法,才勉强保下了这个孩子。

后来虽成功生产,但南时妤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并没有改善。

南父南母为了让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平平安安活下来,在南时妤很小的时候,带着她离开了海城,去了一个气候宜人山清水秀的城市调养着。

直到南时妤十六七岁,才回到海城。

由于江景煜和南时妤之间有四岁的年龄差。

她十六七岁的时候,他已经二十一二。

那个时候的江景煜,不仅要慢慢学着接手公司的各种事务,更是长年累月在国外留学,两人之间见面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少到,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之间太过陌生,一年前,南时妤才会如此排斥这段自小便定下的婚约。

……

江氏公司总部和“盛霆”不同方向的红绿灯路口。

看着前面的红绿灯,江景煜用Tel给陈管家打去了电话。

那边接通,他淡声问:

“太太醒了吗?”

陈管家回道:“醒了,太太方才出去了,现在应该是和程小姐在一起。”

掐断通话。

江景煜看向当前的时间。

——三点二十五。

在红灯转绿后,他打着方向盘去了公司的方向。


南时妤下意识接过,“这是什么?”

南聿珩说:“池家近些年的经济情况。”

南时妤翻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近些年池家逐渐衰落的图表走势。

“池家这些年,不管在哪方面,都呈现倒退的迹象,池泽呈若想挽救池家,就目前来看,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联姻。”

说着,他看向南时妤。

“知知,南家的地位比池家高太多,若是池家和南家联姻,就相当于一夜之间让整个池家起死回生,甚至会更上一层楼。”

“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池泽呈找上她,不是因为什么情情爱爱。

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利用她身后的南家,更为贪图她背后的强大势力。

南时妤合上文件。

眸波闪过一丝冰冷。

“哥。”她将文件丢到一旁,“你妹妹只是从小身体不好,不代表脑子也不好。”

南聿珩掀眸。

南时妤扫过那份文件,懒笑:

“就他这种拙劣的把戏,除非我是傻,才会被他那一两句喜欢和爱蒙骗。”

有他这句话,南聿珩就放心了。

办公桌左侧,有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南聿珩拿过盒子,对她说:“知知,来哥哥这边。”

南时妤听话地走过来。

南聿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做工精细的双链碎钻手链。

南时妤眼尾挑了挑,眼睛如湖水清澈透亮。

“哥去国外的这一个月,还有功夫给我买礼物?”

南聿珩拿出手链,声音淡缓,似随口一答,可说出的话,却尽是偏爱和宠溺。

“在我们南家,公司第二,知知第一。”

说着,他看向她手腕。

“手伸出来。”

南时妤伸出左手。

南聿珩亲自将手链给她戴在了手腕上。

戴完,看着皓白细腕上的碎钻手链,他问:“喜欢吗?”

南时妤毫不吝啬地夸奖:

“喜欢,很好看。”

见这姑娘轻晃着手腕爱不释手地打量手链,南聿珩靠在老板椅上,看着她脸上的欣悦,勾唇调侃:

“这么多年了,我们南家的小公主倒是长情,还是对钻石情有独钟。”

南时妤扬眉,她放下手,倚着桌边。

“但也不是不能换个喜好。”

南聿珩抬了抬眼皮,“终于有看上眼的了?”

南时妤努唇,“玛瑙怎么样?”

南聿珩:“……”

南聿珩:“还是钻石吧。”

几秒后。

南时妤眼波一转,忽而想到了什么。

她手轻按在桌面上。

眼眸灼亮地看着南聿珩,倏然喊他。

“哥。”

南聿珩对上她视线。

这么多年的兄妹,南聿珩对南时妤的性情了如指掌。

她每次用这种语气喊他,必然是有事让他帮忙。

“说吧,想干什么。”

“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颗蓝钻。”

南聿珩:“想设计成什么款式?”

南时妤:“目前还没有想好,这不就等你回来了?”

南聿珩无奈地指了指她脑门。

“让阮雯送过来,我来处理。”

南时妤‘殷勤’地端过一旁的咖啡,递到了南聿珩面前,“谢谢哥。”

瞧着自己这杯‘酬劳’,南聿珩眉尾一挑,“别着急谢。”

南时妤:“?”

他偏头看她,“先说说你跟你老公这几天相处的怎么样?”

他话音还没落地,那杯‘酬劳’,已经被主人撤回。

“还行吧。”她放下咖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应该算正常。”

南聿珩瞥了眼自己那杯只维系了短短一秒的酬劳。

***

当天晚上。

江氏总部。

“回来这么快?”

总裁办中,江景煜接过南聿珩递过来的几份项目合同。

南聿珩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微低着头,点了根烟。

男人额角的碎发垂落些许,低头点烟的间隙,挡住头顶炽白的光线,将那眼部的锋锐都掩盖些许。


这次话音还未落,下颚便被人捏住。

江景煜低眸看着怀里睫毛轻颤的姑娘,握着那细腰的手无意识收紧两分,将人再次往怀里按了按。

女子身体的柔软触感分明。

南时妤吸了口气,在这股紧张达到巅峰时,她竟还有心思在想:

江、南两家这么多年的发展向来不分伯仲,江氏公司虽然很强,但她们南家也不弱,新婚之夜总不能表现的太怂,丢了她们南家的脸。

这个念头还没落,头顶似降下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不等南时妤分辨,唇便被人吻住。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贴着。

渐渐的,江景煜松开她下颚,辗转落到她后颈,巧劲捏了一下,南时妤便不由自主松开了齿关。

那种自己的私有领域被人寸寸侵占的感觉霎时间让南时妤头皮发麻。

在江景煜再次往深处侵占时,她不由自主地重重阖唇。

刹那间,丝丝缕缕的淡淡血腥味,传入两人口腔。

江景煜并未退出,反而是用力吮了下她唇瓣,唇齿厮磨。

南时妤紧紧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

纤细莹白的指尖无意识攥着男人身前的衣服。

就在肺内的空气逐渐被榨干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腾空抱起。

很快,被密密实实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静谧的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

周围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稀薄滚烫。

冷白修长的、带着满满禁欲感的手指,挑开女子睡衣,毫无阻碍地覆在了那温热细腻的瓷白肌肤上。

安静到极致的空气,仿佛无声无息间,被人点燃了火星,将一切卷进翻滚的热浪中。

然而种种,在十分钟后,被一双无形的手,猝然按下了暂停键。

在江景煜安抚着身下的女子再次俯身吻下来时,南时妤突然拧眉睁开眼,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男人眉骨微蹙,在看到她眉眼间的痛色时,所有动作即刻停住。

“怎么了?”他问,“疼?”

南时妤这会儿没精力回答他。

小腹那里突如其来的闷疼,让她咬紧了下唇。

殷红的唇瓣,都被咬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南时妤努力吸了口气,忍住那股疼,

正想开口,忽而脸色一变,顾不上别的,推开江景煜因担心探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

身上的睡衣因刚才的纠缠,被江景煜扯得松松垮垮。

南时妤随手拉了两下,快速进了浴室。

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江景煜回头看向她刚才躺着的地方。

红色床单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血迹。

由于和床单的颜色太接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一分钟后,江景煜在衣帽间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了一包未拆封的卫生巾,来到浴室门前。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给足了她尊重,先在外面敲门。

得到她的允许,才将卫生巾递进去。

等南时妤收拾妥当从里面出来时,江景煜已经不在主卧。

床上刚才的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

款式虽和原本那个略有不同,但仍旧是红色。

不多大会儿,在南时妤准备拿着手机下楼时,指尖刚落在门把手上,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四目相对,江景煜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圈,将手中的红枣姜茶递了过去。

“趁热喝点。”说着,他补充:“能缓解疼痛。”

南时妤一怔。

没想到他是去弄这东西了。

其实正常来算,她例假还有一周左右才会来。

只不过这次例假提前了不说,还非常疼。

接过红枣姜茶,南时妤垂眸喝了两口。

江景煜关上门,漆黑眸子掠过她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峰不易察觉地折起。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在南时妤喝完后,不等她转身将水杯放去旁边的小桌上,一直等在她旁边的江景煜已经先一步朝着她伸出手,接过了水杯。

突然来了例假,新婚夜自然是泡汤了,南时妤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这时江景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点了吗?”

南时妤回神,“好多了。”

江景煜目光在她面上划过,眼底有转瞬即逝的思忖:“能睡得着吗?”

南时妤下意识点头。

十几分钟后,南时妤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白天一天婚礼流程走下来的疲倦和生理期的坠疼交织下,让她很快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小腹上很轻很轻地覆上一抹温暖,还有一句她没太听清的低语。

“知知,我明天出国,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安静的深夜中,江景煜低头注视着怀里沉睡的姑娘,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

翌日。

等南时妤再次醒来时,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简单洗漱过后下楼,管家陈叔正等在楼梯口。

见她下来,忙让人上早餐。

并将江景煜吩咐的黑卡递给南时妤。

“太太,先生已经去国外了。”

“他让我将卡交给您,以后您所有的用度,都从这张卡中支出,密码是您生日。”

南时妤看了两眼,随手将之放在了一旁。

陈叔笑着又说:

“先生说您要是有事找他,随时给他打电话,另外,先生担心太太住不惯婚房,将附近的两套房产划到了您名下,太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南时妤点头,捏了捏酸疼的脖颈,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大多数都是她平时喜好的口味。

面前还放着一杯同昨晚一样的红枣姜茶。

南时妤拿着小勺搅了搅,眼底残留的那点睡意散去,只剩一个想法——

婚后单身生活这就开始了?

幸福生活就挺……突然的。

南时妤随意动了两下筷,便从椅子上起身。

从在餐厅坐下,到她‘用完’早餐,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

瞧着她这速度,陈管家愣住。

见他们太太径直往门口走,陈管家心里暗急,但因江景煜吩咐在先,他也不敢拦。

情急之下,瞄到那张被主人毫不在意扔在桌角的黑卡,陈管家连忙拿上卡出声喊人。

“太、太太,卡您忘带了。”

南时妤头也没回,手中捏着手机。

从她此刻的步伐就能看出来,

南大小姐这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婚房。

“我有钱,用不到它。”

一句话,堵得陈管家不知道下句话该接什么。

好在,南时妤说完这句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向他。

“对了。”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轻薄手机边缘,凌眸轻抬,问:“江景煜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嘴角僵了僵,回:“可能至少,要一两年。”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南时妤满意挑了挑唇,转身离开了这栋江景煜亲自命人巨资打造的奢华婚房别墅。

两分钟后。

看着这栋空剩华丽、却接连被两个主人‘抛弃’的婚房别墅,陈管家连连叹气。

盯着手心里那张烫手山芋似的黑卡,认命地给江景煜打去了电话。


只是再开口的声音中,却罕见地多了几分局促和紧张。

好在,他状态调整得很快。

一分钟不到,逻辑和思维再次流畅,根据面试官的问题侃侃而谈,每一条的回答都中规中矩。

面试厅左边,程念安托腮看了会儿,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南时妤看。

【长相出色,学历优秀,履历也丰富,居然一上来就遇到了这么出色的弟弟~】

后面还跟着一个两眼放光的表情包。

南时妤失笑,接过手机,指尖轻点,落下几个字:

【确实不错。】

十多分钟后,面试完。

临走的时候,他还往这边看了眼。

只是不巧,程念安正噼里啪啦在手机上打字,他这一眼,倒是和慢悠悠抬眸的南时妤正好对视。

那男生耳根瞬间红透,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连忙拉开门走了出去。

南时妤看着那缓缓合上的磨砂玻璃门,清眸不着痕迹眯起,红唇漫不经心勾着,眼底多了抹其他情绪。

很快第二个面试者进来,开始面试流程。

程念安一边托着下巴静静地看。

一边偶尔和南时妤打字交谈两句。

时针慢悠悠指向十一点。

程念安扭了扭发酸的脖子。

看向南时妤。

南时妤轻笑着会意,率先起身。

“走吧。”她说。

出了面试厅,两人沿着走廊往前。

见程念安揉太阳穴,南时妤打趣:

“大小姐,被面试的又不是你,你还累?”

程念安晃了晃脑袋,“紧张这种情绪能传染,我看得心累。”

南时妤弯了弯唇,“那有没有合眼缘的?”

程念安想了想,说:“我看着第一个挺惊艳的。”

后面几个,不管是学历、还是自身的学识,都比第一个差一些。

若是单论面试,像第一个那个男生,留在程氏公司的概率有百分之八十。

闻言,南时妤若有所思点头。

若是从那些面试者中来看,第一个还算惊艳。

但如果换个圈子,那男生就不够看了。

“那下午还来吗?”南时妤问。

程念安摇头,“等这批高材生成功留在公司再说吧。”

现在面试的结果还没定,她就算觉得合眼缘也未必有用。

再说了,现在录用人选都还没定下。

若是她频繁过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她的身份,投机取巧留在了公司,那后期清理起来,又是一场麻烦。

两人走到一半,刚拐过弯,就见正前方,南聿珩在众人的簇拥下往这边走来。

他手中还拿着一份合同。

旁边程氏公司的一个副总,正在跟他说着什么。

恍然间,南聿珩抬眸,漫不经意地往前一看,正好看到站在前面的南时妤和程念安。

南聿珩愣了一下。

有些意外。

他随手合上合同。

身旁那个一直在殷切介绍的副总也随之止住声,跟着他朝这边看过来。

随之点头打招呼。

“小姐。”

“江太太。”

南聿珩将合同递给另一侧的秦彦,抬步走过来。

他视线在程念安身上划过。

最后定格在南时妤身上。

还没来得及开口,南时妤先出声问:

“哥,你怎么在这儿?”

南聿珩淡淡瞥她。

“这不是要问你?两个小时前你甩给我的那份合同,这会儿就忘了?”

南时妤:“……?”

合同?

她悄悄看程念安一眼。

程念安两眼懵。

“那个是……和程氏的合同?”南时妤当时连看都没看,自然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

南聿珩:“不然我来这儿干什么?”

南时妤咳了咳。

早知道那是程氏的合同,她今天直接带过来,顺手签了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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