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的“告别”花园里,香槟塔折射着华丽灯光,笑声与祝贺声潮水般涌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也是傅氏集团宣布继承人资格的重要日子。
傅寒温柔地揽着我的腰,在众人的艳羡中,将一枚刻着家族徽章的胸针别在我胸口。
他说:“清欢,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信了。
甚至在病魔侵蚀,生命濒危的当下,我仍痴痴地以为,他是爱我的。。病房门悄然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绝症带来的痛楚一阵阵袭来,我蜷缩在宽大的病床上,呼吸微弱。
窗外传来模糊的人声,像是庆祝,又像是某种诡秘的欢呼。
就在那半梦半醒间,有两道声音,清晰地、残忍地,穿透了我的耳膜。
“她快不行了。”
苏凝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毕竟……快死了。”
“死?
呵,那不是正好吗?”
傅寒低沉的笑声,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刀,瞬间刺穿我所有的幻想,“她一死,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傅氏。
而你,苏凝,你就是我唯一的‘白月光’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
我的心,猛地收缩。
疼。
比绝症带来的剧痛,更蚀骨。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苏凝的声音几近颤抖,那是胜利者的激动,和无法自抑的快意,“她不过是你上位的工具罢了。
现在,工具要废弃了,我们才能真正自由。”
傅寒:“她就是太蠢,真以为我会爱上一个病秧子。”
“是啊,像她那种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病,还有什么?”
苏凝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恶毒,“连家族庆典都办得这么隆重,不就是为了给她送终吗?”
血色从我脸上褪尽,胸口像被巨石压住,每一口呼吸都撕裂般的痛。
我紧紧抓住床单,指尖颤抖着,试图去触碰床头那支小小的录音笔。
我必须把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记忆里,刻在灵魂里。
不能死。
“好了,别说了。”
傅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却又不耐,“我们进去吧,别让她等太久。
扮演深情,我早就驾轻就熟了。”
苏凝娇媚的声音响起:“你可真坏。”
脚步声由远及近。
傅寒缓脸上挂着我熟悉的、温柔的笑容,俯下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轻柔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