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与恨意。
“躲去佛堂?
‘缘分已尽’?”
他声音低沉,如同毒蛇吐信,“沈清璃,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抹掉你做过的事?
还是说……”他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这又是你处心积虑想出来的、新的把戏?
‘不管了’?
呵,你以为你逃得掉?”
他猛地掀开被子,不顾伤势,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向她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沈清璃几乎窒息,她退无可退。
“前世你欠我的,”周时越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这一世,我要你……连本带利,慢慢还!”
他伸出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迎上他深渊般的目光。
“来人!”
他对着门外厉喝,“沈小姐‘体虚神疲’,佛堂清苦,不宜休养。
从今日起,就请沈小姐留在本官院中偏厢,‘静养’!”
他刻意加重了“静养”二字,宣告着囚禁的开始。
“周时越!
你!”
沈清璃又惊又怒。
“怎么?”
周时越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声音却冷得像冰,“这世想逃?
晚了。”
他松开手,将她如同丢弃一件物品般推开,眼神冷酷无情,“看好她。”
门被推开,两名面无表情、气息冷硬的侍卫走了进来。
沈清璃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恶狼苏醒,獠牙毕露,她已落入网中。
4沈清璃被强行“请”进了周时越院子里最偏僻也最森严的一间厢房。
窗户钉死,门外有侍卫把守,活动范围仅限于这方寸之地。
周时越的“静养”令,成了赤裸裸的囚禁。
这仅仅是开始。
永宁公主得知周时越不仅没让沈清璃滚去佛堂,反而将她拘在了自己院中,妒火瞬间烧毁了理智。
在她看来,这是周时越对沈清璃旧情难舍!
一个知晓周时越落魄过往、可能成为她掌控这个男人绊脚石的女人,必须消失!
公主的杀机,如同淬毒的暗箭,悄然而至。
先是沈清璃的饮食中莫名其妙出现相克的食物,若非她前世略懂些药理,险些中招。
接着是散步时,头顶廊檐年久失修的瓦片“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