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特意找模特去对这个光线,都不一定对的出来。
陈青山端着茶缸低头,正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对着他的方向好像在比划什么,眼睛里的兴奋像是要把他扑倒一样。
给他吓得立马放下茶缸,往后走了两步。
“你干什么?”
他语气里带着些疑惑。
不会在给他下什么降头和咒语吧。
虽然现在新华国已经成立很多年了,国家也一直在普及科学,不让搞封建迷信。
但滇南的寨子多,很多在深山的小寨子,还保存着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
姜喜珠不会学了这一套吧。
他之前做排长的时候,和战友一起排雷,误入过一个小村寨。
他那次亲眼看见一个晕倒的老大爷,喝了一碗带咒语的符水后醒了。
当时他就笑着说了一句,不科学。
那些男女老少,瞬间都带着一副要剁碎他的表情凝视他,明明大家语言不通,但不知道怎么他们就听懂了自己的话。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要不是他们手里都带着枪,他估摸那一趟,他真的要被当地人烧成符水。
所以他现在对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有很大的敬畏心。
倒不是相信那些是真的,主要是怕信这些的人,会有偏激行为。
姜喜珠本来就不对劲。
突然这样带着兴奋的看着他,让他感觉脊背生凉。
姜喜珠从他紧皱的眉头上,看出了他的不耐烦。
轻声细语的解释。
“刚刚你站着的那个角度,光影很漂亮,想跟你画幅画来着。”
之前就听刘文瀚说过,陈青山在营区里,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让她闹离婚的时候,掌握好分寸。
从原身和陈青山相处的两个月,她一直觉得陈青山好像脾气挺好的。
直到刚刚看到陈青山的不耐烦。
她才隐约感觉到。
他脾气可能确实不好。
只不过之前是懒得搭理原身,只想尽快离婚。
看他今天的态度,提前下班回来,没有阻拦她铺地砖,也没有再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