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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有喜了!

封三岁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传言,名震江北的阎少帅不仅战场上杀伐果断,且俊美无双。人人都羡慕落尘姑娘被少帅宠着。大帅府里,人人都羡慕白家小表妹被少帅护着。可是,咱们少帅只字不提娶亲之事,落尘姑娘期期艾艾的等,白家小表妹痴痴的盼。“少帅,我们不做正房,做个二姨太,三姨太也是可以的!”某日,少帅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大夫问诊号脉,哆嗦一下跪在地上:“少帅,这……这是喜脉啊!”少帅拍桌大怒,拎枪去爆孩儿他爹的脑袋!

主角:阎霄封亦烆   更新:2023-08-08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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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阎霄封亦烆的美文同人小说《少帅,你有喜了!》,由网络作家“封三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言,名震江北的阎少帅不仅战场上杀伐果断,且俊美无双。人人都羡慕落尘姑娘被少帅宠着。大帅府里,人人都羡慕白家小表妹被少帅护着。可是,咱们少帅只字不提娶亲之事,落尘姑娘期期艾艾的等,白家小表妹痴痴的盼。“少帅,我们不做正房,做个二姨太,三姨太也是可以的!”某日,少帅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大夫问诊号脉,哆嗦一下跪在地上:“少帅,这……这是喜脉啊!”少帅拍桌大怒,拎枪去爆孩儿他爹的脑袋!

《少帅,你有喜了!》精彩片段

花馆里,阎霄醉了。
他经常在花馆里喝醉,只是都没有这次醉得厉害。
落尘姑娘一连被张妈妈使了几个眼色,才懂得要主动扶阎霄回厢房:“少帅,您醉了,我扶您回厢房歇息吧?”
阎霄身上依旧一身笔挺的蓝灰色军装,一张俊美的脸上透着些微薄红,似乎是真的醉了。
落尘姑娘上前去扶他,手软得没有骨头,心里直打鼓,眼前这位可是江北六省赫赫有名的阎少帅,有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想往他怀里扑呢!
“不用,本少帅没醉,不准扶!”阎霄声色一凛,打掉了落尘的手,推门朝着楼上厢房而去。
即便阎霄是真醉了,他的话也能让人肩膀一抖,他不让扶不让跟,自然没人敢跟上前去。
醉醺醺的推开一扇门,阎霄想都没想抬腿就迈了进去,门关上才用那醉眼瞅见床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是个长相颇为好看的男人。
阎霄晃了晃脑袋,一双迷离的眼弯成了月牙,嘴角浮起一抹邪笑:“我当是给本少帅准备了个小美人儿,却原来知道我近来腻歪了女色,给本少帅找了个俊美的小哥儿!”
封亦烆本没打算在花馆过夜,只是他刚来奉都城,与唐湛在此处碰头后怕有人跟踪,便索性在此处休息一夜。
阎霄脚步踉跄的朝那男人走过去,顺手扯了军装领口的扣子,连着里面的白衬衣都解开了即可,露出白皙的肤色,眼底噙着邪性,欺身贴近,抬手捏起男人的下巴挑起,吐着酒香:“近些看,长得还真挺好看……”
封亦烆正准备上床睡觉,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底衣,眼瞅着闯进来的男人醉眼迷离,一张脸上红得跟个女人似的,就这么被他毫不客气的欺身到床前。
“这位军爷怕是走错厢房了吧?”封亦烆拍到阎霄伸到他下巴上的手,从床上站起来,俯身盯着床上跟醉猫一样的人。
阎霄也不恼,两条手臂撑在身后,仰头去看站在面前的绝色美男,心里不由得荡漾,这男人长得,可真对他胃口呢!
“管什么走错不走错,本少帅就是看上你了!”阎霄只觉得心里头有一股热腾腾的气血翻涌着,瞅着眼前的男人,想直接扑到。
他已经忘了,他此刻是个男人。
即便醉了,动作依旧敏捷,阎霄不过一抬推一伸手,就轻而易举的把站在床边的男人拽到了床上,翻身而上,将封亦烆困在了身下。
封亦烆本不会轻易的被阎霄拽到床上了,只是听了他那句“本少帅”心里一晃,觉得这天下还真是小得厉害。
在这江北六省,又是奉都城内,自然是只有一个“少帅”,阎霄?
“我看少帅这股娇媚劲儿?就算有龙阳之好,也应该是下面那个吧?”封亦烆抬起手臂一动,已经翻身把阎霄压在了身下。
阎霄一懵,只觉得体内的燥热更甚,又被耳边这男人的话激起,双腿一缠困住了男人的腰:“那要看本少帅的心情了!”
阎霄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薄唇极具诱-惑力,吐着清冽好闻的气息,想也没想的抬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总算为阎霄体内的燥热找到了出口,浑身都觉得舒畅了,只想问得更深。
封亦烆:“……”
他平生被一个男人强吻,这感觉甚是怪异,身下这人怎么软的跟个女人似的?手落在阎霄胸口,触感有些柔软……
“嗯……”
耳边是阎霄如蝇般的低吟!
封亦烆动作一顿,他撑起手臂借着头顶的灯看被困在他身下的人,胸膛上敞开的几颗白色衬衣下,除了白皙的肌肤……还露出一截白色的胸布……
封亦烆眸色暗了暗,脑子里的念头滚过:“名震江北六省的阎少帅,是个女儿身?”
阎霄耳边被那气息拂过,混着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重新激起了她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只侧首去找男人的唇,紧紧吻上,又毫无章法的去扒男人的衣服:“热死了,你真舒服!”
身上燥热难耐,似是那酒在身上烧灼。
翻滚的红罗纱帐下,封亦烆眼底明暗了几分,又被这家伙强吻了!
温香软玉自己送上门,他封亦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肖一分钟,在阎霄还没有扒开他身上那层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反手脱了阎霄身上那层军装……
身下的人儿,肤色白得跟瓷器似的,胸前被厚重的裹胸布缠着,阻挡了那一团软绵的春光。
封亦烆看得眼底簇起一团火星,嗓音低沉喑哑:“少帅既是女儿身,那在下也就不觉得亏了……”
阎霄只朦胧的意识到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可脑袋愈发昏沉,听到“女儿身”三个字不由蹙眉:“混账!你敢说本少帅是女人!”
男人在她头顶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是谁?本少帅定要一枪蹦了你的脑袋!”
阎霄觉得身上热得厉害,说话不自觉娇软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高出常人许多。
封亦烆怎能看不出,这位少帅怕是被人灌了加“调料”的酒了。
男人略有粗粝的手已经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低沉的嗓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少帅,我解救你,你却要杀我,这是要恩将仇报啊!”
阎霄的身体何曾被人这般触碰过,瞪着迷雾般的大眼睛,正要呵斥,“滚……唔……”
只一个字吐出,就被男人封住了唇,剩下的话淹没在口中。
男人极尽温柔的撩拨着她那脆弱的神经,啃咬着她的唇瓣,大手抚上她的身躯,自上而下,略有粗糙的触感引得阎霄阵阵战栗。
“别……”
饶是阎霄假扮了二十年的男人,此刻却是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这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女人的时候了。
她无意识的拧着英挺的眉心,身体难耐又痛苦,竟因男人这放浪的动作而控制不住的往上凑,身体像火,手脚无力。
直至被男人抵着,她还是昏沉得迎了上去,直到,撕裂的疼痛——
阎霄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晰,张嘴狠狠的在男人肩啃了一口,“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一定爆了你的脑袋!”
软声几近低吟的威胁,却是换来对方声声低笑。
封亦烆额头已经沁出细腻的薄汗,黯哑的嗓音里透着忍耐:“那少帅可要记住这感觉了,不然怕是找不到我。”
“老子……嗯……”
身体一震,被那男人强势的占据,剩下破碎的音符在喉间。
阎霄的声音伴随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起伏在这房间里。
窗外秋夜正深,天上连颗星子都没有,只是这厢房的花馆里从不缺放浪形骸的声音。
谁又能在意这一间厢房里是哪对男女?
…………
阎霄一直昏睡到日上三竿,她不醒,哪个敢来叫。
只是这花馆的厢房开着窗户,又不是什么清静地方,一缕太阳光从窗棂里照过来,透过罗纱落在阎霄脸上的时候,她猛地睁开了眼。
脑袋愣了半晌,伸手去挡着头顶的刺眼的光,揉了揉眼睛,她记起,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跟男人……
阎霄抬起的手臂一顿,目光看着自己的胳膊,操,是光的!
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掀起被子一瞧,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连腿上都有!
阎霄拧眉,惊得自己差点大叫起来。
好在她还清楚,这里是花馆。
顾不上这么多,赶紧找了衣服穿好,整理头上的乱发,脚落地穿上军靴,按着太阳穴回想。
那男人是谁?既然跟她发生了关系,那一定是知道了她假扮男人的秘密了!
这男人留不得!阎霄拧眉,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砰!”
门被人大力的推开,陈副官火急火燎的冲进来,朝阎霄走过去,端正的行了个礼后,慌忙道:“少帅,不好了!”
阎霄看了看陈副官,脸上冷郁:“火急火燎的,进来不知道敲门?”
陈副官一进门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会儿更是脑袋一垂,吞吞吐吐起来:“少帅……大帅说,给您半个时辰回府,不然……不然……”
阎霄冷声一哼,抬手按着太阳穴:“不然怎么?老头子现在连我逛个花馆都要管了?”
陈副官抬眼偷偷看了少帅一眼,又道:“是白家表小姐来了,大帅说您这次要是敢不回去……真扒了您的皮……”
阎霄眸色一沉,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才感到腿心一阵颤,双腿软得厉害,索性又坐回去:“白家表妹?十多年没见了,她来干什么?”
陈副官抿唇,脸上竟是泛起了红晕:“不清楚。”
陈副官嘴上不说,心里可羡慕着呢,那白家的表妹生的真漂亮,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的掐一把都能出水,正值二八年华,想也知道是来攀亲的。
阎霄还是有点怕家里那老头子的,可花馆里的事她还一团雾里,沉一口气,忍着腿心的异样不动声色的站起来:“我回去就是,你等会儿把花馆里的落尘姑娘和张妈妈给我叫府里去!”
她自问酒量还行,怎会被落尘姑娘劝了几杯雕花,就醉倒得不省人事,花馆里不干净的东西不少,敢用在她身上的……那便是找死了。
陈副官一惊,脸色大变:“少……少帅,这不好吧,让她们进府大帅要是知道了不得……”
“得什么?你就不能偷偷从后门给我带进去?”
阎霄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不耐的拧眉,站起来准备往外没走两步,又回头往那垂着红罗纱帐的床上看两眼,然后是整个厢房,没有异样。
昨晚那个碰过她的男人,她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只是那长相……才过了一晚上,阎霄只记得那男人长相俊美,声音也是清朗好听,可具体相貌,她竟然拼凑不全,怎么都想不起完整的样子。
陈副官眼看着阎霄出了厢房,只能无奈的跟着出了厢房去叫落尘和花馆的管事张妈妈。
…………
阎霄回了大帅府,人还没走到前厅,就被她老爹斥了一声:“小兔崽子,还不赶紧过来见过你姨娘和表妹!”
阎霄不以为意,身上军装穿的整齐妥帖,踩着军靴,几缕短碎发落在额前,只懒散的抬起眼睑往厅上一扫,看到厅上坐着的两个女人,随即勾着唇角薄笑,抬脚进了厅里。
白家远在青州,距离这江北奉都城坐火车也要一天一夜,这白家姨娘大老远带着自己宝贝女儿来大帅府,想也知道不简单。
阎霄踩着军靴进厅,一双俊俏的双眸混着笑意,目光落在白家姨娘身上,一派老式的华贵装扮,四十多岁的年纪,湖蓝缎底衫子,葱白线镶滚,下着是浅紫如意刺绣裙,脸上还未显出老态,拘谨又温和的笑着,只那一双眼睛隐着光。
“白姨娘倒是年轻着呢,比我爹那几个姨娘年轻漂亮的多了!”阎霄笑得漫不经心,目光落在白家姨娘身上,看似礼貌,可那站姿又不太端正,说话调子也是随意的很。
那白家姨娘一笑,目光早就打量在阎霄身上,她也是见过不少人男人的,也不觉得这阎大帅长得多俊,反倒是透着股子粗俗,怎的生出这么个眉眼英俊的儿子来。
“少帅,这可要折煞我了!”白家姨娘站起来的同时,又拉着坐在身边朱漆檀木椅子上的女儿站起来,对阎霄点头道:“少帅,这是家女,名蓁蓁!”
白蓁蓁,阎霄得是记得这名字。
她目光一转,已经落在那垂着眉眼的少女身上,二八的年华,瓜子小脸,一双眸子泛着水,穿着倒是比她阿娘还精致,一身苹果绿的中式改良纱旗袍,高圆领,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看着又乖巧又让人喜欢。
“不知阎霄哥哥……可还认得我?”白秦秦刚开口说了一句,瓷白的脸颊已经爬上红晕,眼眸缓缓的抬起,朝阎霄瞅过去。
这娇羞模样倒是惹得阎霄心里发痒,故意往前迈了一步,伸过脑袋突的一下就朝白蓁蓁凑了过来,脸上邪邪的笑着,目光仔细打量她:“怎么不认得?只是不想……白家小表妹十多年不见,都长成这般标致模样了……”
阎霄边说还边继往上凑,吐出幽邪的气息,惹得白蓁蓁脸上瞬间红了一大片,却又不好意思闪躲,硬着头皮笑了一声,低垂着眉眼:“阎霄哥哥过……过奖了……”
厅上高坐的阎大帅咳嗽了一声:“臭小子,懂不懂礼貌!”
阎霄也不过轻轻笑了两声,撤回身体,后退几步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这不是见了蓁蓁表妹高兴,得意忘形了呢……”
阎大帅示意白家母女落座,“白太太协女远道而来,在府上多留几日,听云从英国回来了,三姨太去接她,下午就能回,你们好多年不见,也好唠唠家常!”
“二姐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阎霄眉梢一挑,惊喜的问。
阎大帅瞪她一眼:“你净知道外面鬼混了,你知道个屁!”
阎霄笑了笑,伸手端桌边泡好的普洱茶,翘着二郎腿:“那我还及不上您呢……”
阎大帅气的直吹胡子,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小惯成了这副德行,平日里吊儿郎当,她阿娘六姨太早几年又过世了,没人管得了。
“趁着你二姐回来,今晚有个宴会,你带着蓁蓁跟听云去吧!”阎大帅平了平气息,吩咐阎霄道。
阎霄倚在椅子上挑眉,交叠着一双腿:“什么宴会?”
“富江商会新上任了会长,送来了请帖,我今晚去军营办点事儿,你替我去打个照面就行!”阎大帅随意道。
阎霄淡淡的点头,只晃着大腿低头喝了一口茶碗里的红茶,随手放了茶杯,起身懒洋洋的扔下一句:“爹,我一晚上没睡了,怪累的,你招呼我这蓁蓁小表妹吧,我去睡觉。”
阎霄当然也不等她老子开口叫住她,一溜烟就跑出了厅里。
阎大帅明面上开口闭口臭小子,实则心里也是偏向阎霄的,只扭头对白家母女道:“这混球被惯坏了,你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白蓁蓁也没听阎大帅说些什么,目光低低的朝厅外看过去,直到阎霄的身影消失在前厅门廊的拐角处。
…………
阎霄的住处是单独的一栋仿罗马风格建筑,白色高挑的大理石柱,三层建筑精致华美。
开放式的院子里拱门进出,外有乘凉的亭子和人工小湖。
阎霄人刚进院子,陈副官就跟了上来。
“少帅,落尘姑娘来了!”陈副官以为他们家少帅是看上这花馆里的落尘了,自然是客客气气的把落尘姑娘跟张妈妈给请到府上。
阎霄停住脚步,只侧身回头瞅了陈副官身后的两个女人一眼,声音不咸不淡:“等着!”
陈副官一愣,抬头拧着还想多问一句在哪等,可他们家少帅人已经进了厅里。
陈副官只好领着落尘跟张妈妈原地站着等……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落尘虽生在烟花之地,可从小就被妈妈娇养着,站了一个小时,已经有点顶不住了,张妈妈更是个急性子,心里忐忑着问一旁站着面无表情的陈副官。
“军爷,这少帅是什么意思啊?”张妈妈擦着额头上的细汗问。
陈副官不耐烦:“哪那么多废话,让等着就等!”
落尘性子温和,垂着眼眸抿唇不语。
阎霄回卧室泡了个澡,浑身上下都仔细洗了几遍,可那胸前还留有几抹残存的红色痕迹,让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留在脑袋里的记忆。
又等了半个小时,落尘脚下一软,要不是被张妈妈扶着,估计就倒了下去。
“哎呦,我说这位军爷啊,要不你进去问问少帅,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张妈妈也不老,只是见惯了风尘,人很精明。
陈副官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少帅看上人家花馆里的姑娘,怎的还让人在外面等这么久?
“别吵吵!”
陈副官拧着眉,往前走两步正考虑要不要进去问问,就看到阎霄换了身军装,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少帅!”陈副官笔直的行了个军礼,扭头去看落尘和张妈妈:“您看她们……”
阎霄抬着眼皮一撇,往院子里的凉亭里走过去,挑起眉梢:“带过来。”
等落尘和张妈妈被陈副官领着进了凉亭,阎霄已经慵懒的倚在了亭下的长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蹬在石凳上。
阎霄抬眼,摆手让陈副官滚蛋,目光这才落在落尘跟张妈妈身上,左右扫了两眼,懒散里透着冷:“昨儿晚上,我怎么没睡在落尘姑娘房里?”
张妈妈也扭头瞅向了落尘。
落尘抬起头,一双水雾般的眸子看向阎霄,那目光里似乎还有些委屈:“昨晚少帅喝了酒,没……没让落尘扶您回厢房歇息。”
阎霄淡淡的挑眉:“哦?我怎么记得,昨晚落尘姑娘还求着本少帅让我收了你呢?”
落尘没敢再抬头,重新低垂着目光,声音柔柔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又不显得刻意:“是落尘妄想了。”
张妈妈站在一旁,着急得不得了,赶忙道:“少帅,昨晚是落尘没伺候好您,她毕竟是个雏儿,临场惧怕了也是常有的,少帅您人又随和,昨晚才……”
“才什么?”阎霄打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手-枪,正把玩着,缓缓抬起眼皮的时候,黑漆漆的枪洞已经对准了张妈妈:“昨晚在我酒里加调料的是你吗?张妈妈?”
张妈妈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而后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摇头:“少帅饶命,少帅,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不过是助兴的小玩意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妈妈本想趁着少帅喝醉了,让落尘跟着“伺候”,没想到最后阎霄没让落尘跟着回厢房。
落尘还站在那,低垂的眉眼微微蹙起,先是看了看地上的张妈妈,然后不急不缓的跟着跪下:“少帅,是落尘的错,那雕花里加了助兴的东西,我不该让您多喝……”
阎霄微微眯起了双眸,手里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枪:“昨晚谁送我回的厢房?”
落尘抬头,有些为难的看着阎霄:“昨晚少帅说您没醉,没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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