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走后不久,周、陆两家就传出联姻消息。
当时我躺在医院里刚刚刮完宫,止疼泵不耐,我疼的周身冷汗,却疼不过第一个孩子的离世剜心之痛。
电视机里,周凛川和陆明珠盛大的婚礼。
他们脚下的路都是空运来的玫瑰。
孩子三个月时,周凛川陪我做完产检回家路上,我在车上半睡半醒,耳边突然一声轻音,
“阿瓷,我们结婚吧。”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知周凛川有没有真的说过那句话。
但后来我的确在他桌上看过几分婚礼策划,其中一份批示,
“婚纱要宽松样式的,她不喜欢玫瑰。”
此刻周凛川看着周冲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冷声对我,
“阿瓷,对冲儿道歉。”
陆明珠勾起嘴角,双臂环抱稳操胜券。
周冲小象一样的粗腿原地来回跺地,
“我要她们两个都给我下跪道歉!”
指使着佣人,
“你们去给我按着她们给我磕头!”
陆明珠也曾这么对我说过,那时她将找到的“证据”狠狠摔到我脸上,
“药是你自己给阿川下的,一众外围里偏你穿的像个干净人。”
“又修补了自己的处女膜,让阿川误以为你真的是第一次。”
“沈瓷,你的段位比我想象的要高一点~”
“但,不过如此。”
我茫然的看着哪些我根本不知的“证据”,听她音色高傲,
“你把我的阿川当傻子耍?”
“现在先给我下跪道歉!”
我被人按在地上下跪磕头,
“我没有!”
“周凛川我没有!”
但他只是盯着我的孕肚,咬牙切齿,
“让她磕够一百个头!”
“然后!关起来!”
如今情景重演,眼见几个黑衣保镖真的要上前,我赶忙将阿宝护在身后,
“周凛川!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强行掳我和我女儿来这儿!你这是绑架!”
“纵容你妻子、你家保姆打骂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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