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晴不知道他的工资都是怎么分配的,除了置办家用其他不打算动,等他回来的时候交给他。
院子和厕所弄好了,林晓晴开始糊墙。
胡大虎给她拿了许多报纸,报纸在这时候是好东西。
糊墙糊窗当厕纸,引火擦桌练大字。
胡大虎以秦营长家属的名头,才给她找了两沓。
报纸不够,林晓晴打算先糊卧室。
除了顶上,四周都被她糊了报纸。
其实顶上最容易落灰,可报纸不够了,上面高度她也够不着,只好暂时放弃。
这两天下了场大雨,林晓晴切实的体会了一场大风沙尘暴的滋味,出门连眼睛都睁不开,小石子,土坷垃,打到脸上生疼。
暴雨更是凶猛,落在黄土地上很快形成一条条浑浊的溪流。
好在她没什么必须要干的事情,在家里等天晴了才出门。
趁着这功夫,把空间里该收的作物收了收,又重新播了种子。
让她惊喜的是,她从山上移栽的樱桃树,竟然长了果子,红彤彤的,林晓晴摘了一颗,特别甜。
比山上又酸又小的野樱桃大许多。
河湾大队后山上的野果树不少,可惜许多野果要么口感不太好,要么个头太小。
好在她抱着走过路过不错过的心态,把找到的野果树都给移栽了一棵。
空间里除了野樱桃,还有野葡萄,野柿子,野山栗,酸枣和野山楂。
目前成熟的只有樱桃,野葡萄的果子还青着,其他的果树还在疯狂的长枝干和树叶。
坐在堂屋门旁,吃着樱桃,看着外面的大雨,林晓晴感到少有的悠闲。
大雨让下午的天和傍晚一样黑暗,脱砖坯的疲乏后知后觉地袭来,林晓晴很早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才九点钟,大太阳就十分刺眼。
她起来检查厕所和院墙,土砖并没有被大雨冲垮,林晓晴放了心。
隔壁刘小兰夸她脱得土坯结实,她家另一边的围墙都被大雨冲刷地矮了几公分。
“新打的砖坯罢了,等时间一长,都一样。”
“你这话我爱听,不然显得我弄得太差了。”
不过,在林晓晴的带领下,她打算也弄点砖坯,把另一侧土墙给加高加固一下。
刘小兰抱怨井里的水浑浊的没法喝,后悔没在下雨前先打两缸水。
“不过,家里只有一个水缸,人多,根本用不了两天。还是你聪明,一口气买了两个水缸。”
林晓晴笑笑,水缸多,是她不经常打水的借口,“水里的沙子多,最好沉淀个一两天再吃,两个水缸方便。”
“还是你想的周到,等地干了,我也去买个水缸。”
这些天,林晓晴干活的时候,刘小兰经常抱着小女儿来找她聊天,两人熟悉了许多。
但另一边的王来顺的家属,很少出门,但是她婆婆来过林晓晴家两次。
跟查户口本似的,问了许多。
当听到林晓晴家有六个孩子时,脸上又嫉妒又羡慕的样子,让人记忆深刻。
“你妈可真会生,”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两眼林晓晴的腰身,“你就不太行了,肯定没遗传到你妈,腰太细,孩子不好落根。”
王家老太婆走后,刘小兰哼了一声,“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嫉妒,自己没抱上大孙子,也希望别人生不了。”
说完,她瞅了眼林晓晴的胸脯和屁股,笑的意味深长,“我觉得呀,你肯定能生。”
林晓晴嗔了她一眼,瞅了眼地上玩耍的孩子,“别乱说,孩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