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宁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替情夫出气,敲碎儿子全身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周年纪念日,老婆用锤子一寸寸敲碎儿子的骨头,关进地下室。只因我扔掉了她情夫送的情侣红绳。视频里儿子十指尽断,骨头碎裂的闷响混着孩子血沫横飞的惨叫。她却冷笑着说:“疼吗?父债子偿,记住这都是你害的。”我疯了一样冲上去撕打她:“沈昭月!他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语气狠厉:“宁卓不是你能招惹的,他掉一颗眼泪,我就敲碎星遥一块骨头,懂了吗?”“你要是敢再犯,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说完,沈昭月把地下室的钥匙扔在我脚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向你儿子赎罪吧。”我抓起钥匙冲进去,却只看到满地的血和全身扭曲变形的儿子……......儿子星遥被铁链锁在刑椅上,十根手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每一处关节都被敲得粉碎。鲜血...
《妻子为替情夫出气,敲碎儿子全身小说》精彩片段
十周年纪念日,老婆用锤子一寸寸敲碎儿子的骨头,关进地下室。
只因我扔掉了她情夫送的情侣红绳。
视频里儿子十指尽断,骨头碎裂的闷响混着孩子血沫横飞的惨叫。
她却冷笑着说:“疼吗?
父债子偿,记住这都是你害的。”
我疯了一样冲上去撕打她:“沈昭月!
他是你亲生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语气狠厉:“宁卓不是你能招惹的,他掉一颗眼泪,我就敲碎星遥一块骨头,懂了吗?”
“你要是敢再犯,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
说完,沈昭月把地下室的钥匙扔在我脚下。
“去吧,好好想想怎么向你儿子赎罪吧。”
我抓起钥匙冲进去,却只看到满地的血和全身扭曲变形的儿子……......儿子星遥被铁链锁在刑椅上,十根手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每一处关节都被敲得粉碎。
鲜血顺着铁椅滴落,地上汇成一滩暗红的血洼。
肋骨处的凹陷触目惊心,碎骨刺破皮肤露出森白的尖角。
一想到他刚刚清醒地承受着每一寸骨头碎裂的痛。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血泊中,指甲抠进地面裂缝:
儿子一动不动,我强迫自己冷静给沈昭月打去电话:
我踉跄着跟在担架后,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围观的人群中不断传来抽气声:
女人第一反应是蹙起眉,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我。
也懒得和我说话,甚至对周围保镖出声。
按住他!
她搂着宁卓缓缓走了过来,锐利的视线落在我满脸的血污上,露出厌恶的眼神。
陆从南你演够了没有,我根本没打儿子,视频是我找人合成的。
儿子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说去同学家了,你想骗我回家犯不着用这么恶心人的手段!
我盯着她,突地笑了。
笑着笑着,迎面猛唾她一口血沫。
陆从南!
沈昭月连连后退,恼怒至极,忙不迭用口袋里的手帕擦拭全脸。
我斜眼看她,阴冷地笑着:沈昭月,你会后悔的!
我等着你哭的那一天!
女人胸口急促起伏,压着不断翻涌的怒气,怒声道:把他押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人!
几人应声,押着我拖出去。
我仰头放声大笑:沈昭月,你们这对渣男贱女!
会遭报应的!
她像是被我疯癫的模样吓住,愣在原地半晌回不了神。
结婚十几年,即便是第一次发现她出轨养情人。
我也没有如此癫狂过。
这么想着,她心底的不安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身后的手术室门被风吹得哐当响。
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提醒她进去看一眼。
脚步刚抬起,宁卓突然痛叫一声,昭月,我下身疼得厉害……你快帮我揉揉?
她当即慌了神,连忙将人搂着,送进了急症室。
好不容易将宁卓哄睡着,秘书便急匆匆找到她。
沈总,少爷的同学说少爷早就回家了可是没联系他,将电话打到我这……说完,便递上了电话。
沈昭月扬了扬细眉,心里打鼓。
沈阿姨,星遥说单独去给你买礼物,可是后面就没消息了。
您知道他在哪吗?
他回家了吗?
女人面上表情僵住,声音里也带着些颤抖。
他没回家啊,他不在你家吗?
估计是他和别的同学一起,还没回家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沈昭月一挂断电话便吩咐秘书:看看星遥在哪!
将人给我带过来!
秘书应声走人。
可整整一个昼夜过去,秘书也没有找到人。
次日一早,沈昭月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眉头彻底皱紧,对着秘书发火:那么大一个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怎么还没消息?
秘书垂着头,声音瑟瑟发抖:沈总,少爷人没找到,但我们发现一段他走失前的视频!
看着视频里的宁卓被人几个黑衣人直接绑走,带进地下室。
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出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是……在哪找到的?
秘书头垂的更低:瑰园别墅区物业处调来的视频……他话还说完,沈昭月踉跄几步,险些跪了下去。
她扶着楼梯,勉强站稳:那……星遥呢?
我们的人找过去,发现大门被砸坏,里面血迹斑斑,物业说……继续说!
沈昭月攥紧双拳,眼眶渐渐染红。
急救车从里面抬出的男孩,浑身……都变形了,当时,先生还跟在身后……这一句话像是炸雷,劈得女人面色煞白。
她突然想起昨天,陆从南给她打的几通电话。
连忙稳住心神,抬头问:是不是搞错了?
星遥昨天还给我发了信息,说在同学家。
秘书没有立即接话,而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递了过来。
我们在地下室的血污中发现少爷的电话……沈昭月一看就知道那是去年她给儿子买的生日礼物。
她颤抖着接过手机,翻开一看,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正是发给她的消息。
沈昭月没有再问,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秘书也不敢问,只能跟着她上车,一路疾驰到医院。
沈昭月见人便问:星遥在哪个病房?
从一楼问到二楼,没有一个人知道。
所有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她,以为她是神经病,甚至指了指对面的大楼,好心道:精神科在对面!
沈昭月像傻了一样,没有与人争辩。
只是机械般不停地问着。
一直问到五楼手术室,有个小护士迟疑地反问:是不是那个全身被打碎骨头的男孩?
沈昭月的身体僵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知道人在哪?
护士叹了一声,怜悯地直摇头。
那男孩太惨了,死了也就算了,死了连尸体都不保,被她妈妈的小三摘了器官……要不是院长报警要保留现场,手术室早就被处理了。
护士后面再说什么,沈昭月已经听不到了。
她满耳朵都是那句被毁了尸体。
到了手术室门口,小护士止步不前,示意她们自己进去。
沈昭月一步一步走着,心脏跳得砰砰响。
距离越近,身上寒意越甚。
像是有谁狠狠捏住心脏,疼得她连呼吸都不能。
满目刺眼的红,那残留的部分尸体孤零零的。
秘书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地扶墙干呕。
沈昭月喃喃喊了一声:星遥?
星遥!
以往,她只要回到家这么一叫,星遥便蹦蹦哒哒地跳出来抱着她的大腿撒娇后来,那个小人渐渐长大。
不知跟谁学的,每次她一回家,便红着眼对她控诉:妈妈,你是不是有小爸,不要我和爸爸了?
她不敢直视那样的一双眼,更不知要怎么和孩子说大人之间的事情。
便越发地躲着儿子,回家的次数更少了。
她人虽然没有回去,可孩子的学习状况她一直有关注。
她知道儿子学习成绩优异,从来不用她操心。
便也生出几分骄傲来。
许爸一直闹着,想要多几个孙子共同经营家业,可是陆从南几年前出过车祸,伤了身子,精子存活率低,于是她便想找个情人生孩子。
到时孩子生下来,放在陆从南名下。
这在富人圈,是家常便饭。
可陆从南不同意,甚至给她冷脸看,一来二去,她终于倦了。
男模,情人,秘书,男大学生,她来者不拒。
一直到宁卓,她收敛了不少。
这男人聪明,基因好,适合做孩子的生父。
可一贯温顺的陆从南这次却疯了一样,四处找宁卓的麻烦。
欺负他也就罢了,竟然找上门甩他耳光。
她不能忍,自己的男人受欺负。
当即便找人伪作了一段假视频吓吓陆从南。
可那都是假的!
是假的!
可眼前血红的一片,告诉她,儿子的死是真的。
她爱如珍宝的儿子被宁卓那个贱人,打死在自家的地下室里。
沈昭月突然笑了。
笑得弯下了腰,艰涩的笑声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格外可怖。
她最为宝贝的小情儿,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她甚至还成了给他递刀子的帮凶。
她夸张地笑着,眼泪顺着脸颊直落。
愧疚和痛恨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宁卓一醒没见到人,连忙起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昭月,你在哪?
声音刚落,女人惨白着一张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宁卓一愣,连忙上前,给她擦了擦汗。
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怎么了?
沈昭月缓慢的转过头,静静地盯着他。
那眼神是说不出的幽冷。
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事?
宁卓步子一顿,双手攥得死紧,强撑着露出一抹笑。
昭月,咱们孩子都有了,还能背着你做什么事?
沈昭月死寂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容。
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阴沉的可怕。
只要一想起星遥被打碎骨头凌虐致死,她就恨不得将所有的痛苦全还给眼前的男人!
可是,弄死他之前,她依然要问清楚。
她拿出手机,当着宁卓的面,放出一段视频。
几个镖形大汗被锁链捆在半空中,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宁卓心头一颤,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以往他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沈昭月早就对他嘘寒问暖。
可这次,她只用一双寒冰般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是你叫人绑了星遥,将他锁到地下室?
是你让人打碎他所有骨头?
是你派人假扮专家,摘了他的器官?
每问一句,沈昭月便扬手狠狠扇他一巴掌。
三巴掌下去,他整个人仰头跌倒。
脸上清晰的5个手指印,红肿成一片。
可即便到这时,宁卓依然不死心,他想着沈昭月已经没了儿子,可肚里还怀着他的孩子,总不能真的弄死他。
他立即跪在地上,红着眼扯住她的裙角。
昭月!
我……当时被陆先生欺负狠了!
我就是想出出气,我不是诚心的,是那些人起了坏心才……你信我,真的不是我!
事情发生后,我也知道自己错了,可那两个医生不是我找的,那几个人是一伙的,他们嫉恨昭月你拿了他们老板的项目才……
沈昭月直接一脚把人踢开。
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头回视。
这个时候,还想骗我!
你好好看看!
她又放出了另一段视频。
里面记录着宁卓吩咐几个人做这件事的完整对话过程。
宁卓的心直接坠到谷底。
他眼神快速转着,不断地想着话术,看到沈昭月隆起的小腹。
顿时红了眼,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昭月,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这次,我发誓,我再不敢了……以后,咱们多生几个儿子,好不好?
他用健硕的胸肌不断地摩擦着女人的小腿。
企图唤醒她身体里的欲望,可沈昭月只抬起脚,将他狠狠踹了出去。
她眼里没了半点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
这个孩子我会打掉!
你杀了我儿子!
竟想我给你生孩子,也不看你配不配!
宁卓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
他匍匐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赎罪!
沈昭月俯身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眼里闪着冷光。
真的?
宁卓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忙不迭点头。
沈昭月唇角微勾,露出分外柔和的笑容,对着身后说了一句:将人带下去,打碎全身骨头,一处都不许少!
听清她话的宁卓彻底怔住了。
他张了张口还想再说话,却被保镖一把捂住嘴。
只剩眼泪挂在脸上。
他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人拖了下去,走到半途,下身竟然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来。
呜呜呜!
随着他歇斯底里的挣扎声彻底消失。
走廊又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沈昭月来找我时,我刚走出疯人院。
自从被丢进疯人院,我和真正的疯子没两样。
不是蹲在院子里回想星遥从小到大的回忆,就是想着等我走出疯人院,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回报沈昭月和宁卓。
这一天,沈昭月商场上死对头,方莹找到了我。
她问我,愿不愿意与她合作,搞垮沈昭月。
我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她。
所以,沈昭月来找我时,我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咒骂她。
而是很平静地告诉她:星遥该下葬了……话一落,她眼眶半红,眼底的湿润再也兜不住,挂在脸上。
她扯着我的手连连道歉,甚至用我的手扇她耳光:从南,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儿子!
她一张唇咧到极大。
哭得那样难过。
要不是经历过儿子的惨死,我差点要被她的深情感动。
可我知道,这是鳄鱼的眼泪。
不能当真。
我们一言不发,将儿子的下半身送去殡仪场。
看着工作人员按下高温煅烧的按钮。
看着炉口的黑烟袅袅上升。
我没有流一滴泪。
只在心底默念:星遥,下辈子,你托生个好人家,要好好的……儿子骨灰入土那天。
沈昭月跪在石碑前,几乎哭晕了过去。
她手上捧着儿子送的礼物,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
星遥,妈妈对不起你!
是妈妈害了你啊!
我静静地站在她旁边。
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格外荒诞搞笑。
但凡她当初信任我一点,及时赶回地下室,在儿子咽气之前将人送进医院,我相信星遥不会死。
当初如果我发现她出轨的第一时间就坚决离婚。
或许星遥也不会死。
可是世间事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葬礼结束的最后一刻,父亲赶来墓地,作出一副悲恸的模样嚎啕大哭。
一见我走近,他连忙收了哭声。
趁着媳妇心里愧疚,你给她说说,让她再给家里打个五千万!
我抬头,讽刺无比地看着他。
指着火盆里正在燃烧的纸钱,一字一句地质问:星遥的骨灰才刚刚入土,你就和我谈钱……他面色尴尬地愣在原地,刚要反驳。
我将揣在口袋捂热的父子关系断绝书直接砸他脸上。
声音平静又果决:从今天起,我们断绝父子关系,以后裴家和你,是死是活,和我再没关系!
他眉心一皱,正要开骂,却被沈昭月出声拦住。
来人,将人带走!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咒骂声越来越远,整个墓地又回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之后的日子,沈昭月过得浑浑噩噩。
她甚至不去公司。
每天都是呆在家里陪我。
我们表面上好像又恢复成刚结婚的模样。
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只是我们从来都不说话。
或者,她一个人絮絮叨叨。
而我永远沉默。
这一天,秘书拿着一叠文件,急匆匆冲进书房,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沈总,网上有人带节奏,说您害死自己的儿子,我们本来找人做了公关。
可不知是谁弄到了宁卓的指认视频,他当众说是受了你的指示,才绑架了少爷,做了那些事,现在公司的股票大跌,股民将公司全围了!
沈昭月愣了一瞬,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
直到她打开手机,看到漫天全是讨伐自己的新闻。
生母为了情夫!
,打死亲儿子!
小情儿丧心病狂摘了孩子器官!
沈昭月是魔鬼!
是贱人!
不配为人!
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满屏刺目的红,激得她面色煞白,险些站不住。
好半晌,她扶着桌子,才慢吞吞地应了声。
宁卓死了没?
秘书飞快地摇头:没有!
当初您说要慢慢打,所以只废了他下半身,他还剩一口气……但后来关押他的地方不知被谁泄露,他被人救了出去!
沈昭月笑了一声,声音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找到他,弄死他!
秘书看着她略带癫狂的模样,心里凉了半截。
沈总,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要不要躲起来!
沈昭月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
你走吧,警察那边有我!
秘书还想再劝,但事到如今,早已回天乏力。
所有核心项目全被方家抢去,就连公司大半的技术人员也被对方挖了过去。
集团目前只剩下空壳子。
那些核心技术材料,那些供应商的低价和技术骨干的名单都是我给的方莹。
就连宁卓那份指认视频也是我的手笔。
虽然他该死。
但是作为亲生母亲的沈昭月更该死!
网络上流传出来儿子被打的血淋淋画面,彻底让网友炸翻了锅。
舆论一边倒。
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呼吁,这样的社会人渣应该被严惩。
就连警察都闻风介入。
秘书最后看了一眼沈昭月,紧抿着唇,转身离开。
等大厅彻底安静,女人缓步走到我跟前。
用一副家常聊天的语气问我:从南,这样,你是不是会开心点?
我抬头,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回视她。
第一次应了声:开心?
我的人生都随着星遥,一起埋葬了!
哪来的开心?
我活着,就是为了看见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像是早料到我的反应。
没有辩解,没有恳求原谅,只是反复地点头。
嘴里喃喃念着:对!
我是应该得到惩罚!
其实她应该知道,一切都是我背地里做的。
可此时她没有任何愤懑,只有一脸的解脱和释然。
她深深看我一眼后,孤身走进书房。
房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我站在门外,安静地等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我好像听到一阵锤子的敲打声,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我没有动。
片刻后,一群警察冲上了二楼。
看到我,他们举起搜查令:陆先生,我们是来逮捕沈昭月的,她人在哪里?
我指了指书房。
几个人二话没说,一脚踹开了房门。
后面的女警看清书房的一幕,竟然猝不及防惊叫起来。
只见沈昭月身下一大摊血,锤子立在她头上,笔直地立着。
锤面被鲜血染红,正一滴一滴往下渗血。
所有人面色复杂地看着。
没有人说话。
半晌,我踱步进去,对着为首的队长,开口:不是要带人走吗?
把她的尸体带走,也是一样。
出口的声音平静无比,好像再说今天要吃什么一样。
等警车一路呼啸而去。
我带着儿子的照片,拖着行李箱走出沈家大宅。
临走前,我将大宅周围洒满汽油。
一根火柴,彻底结束了生平这十几年。
那些欢愉的,痛苦的,挣扎的回忆,全部燃烧殆尽。
刚上车,方莹的电话打过来: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宁卓那玩意儿死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我之间送他上路。
我声音波澜不惊:谢谢,沈家彻底是你的了。
她呼吸微微一顿,慢了半拍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默了良久,才回答。
带星遥去世界各处看看,这是他以前的愿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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