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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成全未婚夫和庶妹,我成将军心尖宠》,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潇潇爱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云宴安姜揽月。简要概述:她病死在一个风雪夜中。临死前终于明白,自己这个嫡女在父兄心里,永远比不上那个会撒娇的庶妹。重生回到落水被罚跪的那个夜晚,这一次她不再乞求父兄的怜爱,她要断亲!偏心爹开始让她回家吃饭,狠心兄长们天天“妹妹长妹妹短”,未婚夫也抛下庶妹求复合!她冷笑看着这群前世害死她的人,转身扑进将军怀里.........
主角:云宴安姜揽月 更新:2025-06-25 0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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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宴安姜揽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全未婚夫和庶妹,我成将军心尖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潇潇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成全未婚夫和庶妹,我成将军心尖宠》,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潇潇爱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云宴安姜揽月。简要概述:她病死在一个风雪夜中。临死前终于明白,自己这个嫡女在父兄心里,永远比不上那个会撒娇的庶妹。重生回到落水被罚跪的那个夜晚,这一次她不再乞求父兄的怜爱,她要断亲!偏心爹开始让她回家吃饭,狠心兄长们天天“妹妹长妹妹短”,未婚夫也抛下庶妹求复合!她冷笑看着这群前世害死她的人,转身扑进将军怀里.........
云松缩了缩脖子,讪讪的说道:“属下这不是觉得姜大姑娘可怜嘛!”
“今日姜家人的态度您也瞧见了,姜二少爷眼中只有姜二姑娘,大姑娘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听说,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没想到还有后哥。”
自己亲生的妹妹生病了不管,倒去管后妈的女儿。
姜二小姐,可真是受宠。
云宴安脑海中浮现姜揽月苍白的面孔,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云松觑着自家将军的神情,小心的说道:“如今陛下密令,让您查北疆之事,姜家现在知道谢家出事,姜大姑娘以后的处境恐怕是难了。”
“你倒是关心……”
云宴安冰冷的眼神看了过去。
“属下不敢,这不是……”云松一个激灵,立刻否认,然后嘿嘿一笑,“进宫的时候听守门太监说姜大姑娘心悦您,主动求旨嫁您嘛。”
云宴安轻哼一声。
姜大姑娘早就定亲了,青梅竹马,情根深种!
她心悦自己?
云晏安声音淡淡道,“无非是苏候世子要娶姜二姑娘为平妻,姜大姑娘骄矜,压不下这口气,拿我当后路而已。”
云松摇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将军,您是什么好后路吗?”
云晏安:“……”
“谢家还没出事前,以姜大姑娘的家世,想要挑什么好人家做后路找不到?做皇子妃都行!”
“那个小太监说,姜大姑娘一口一个心悦您,仰慕您,特意求的皇后娘娘指婚呢,如果不是真喜欢您,一个姑娘家家的哪儿有那么大胆子。”
“我看哪,她对您才是真的,对苏候世子是假的。”
姜揽月进宫求旨时,的确是在谢家出事前。
云晏安睇了眼云松,舒缓了眼尾的凛厉。
云松见云宴安的神情缓和了,想起老夫人的吩咐,继续义正言辞的说:
“属下听闻姜大姑娘以前肆意张扬,少时还曾跟着谢老将军镇守北疆,如今却被磋磨虐待。”
“咱们未来的将军夫人,怎么能受这些委屈?”
云晏安手指捻了捻,她过得很不好,被姜家磋磨虐待?
“云松。”
云松凝了神色,“将军?”
云晏安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人看着点儿姜家,是否真的委屈了她,还有寒山寺的事,一并查了。”
云松眼眸一亮,中气十足的回,“好!”
…………
芳华院。
云松送的外伤药效果很是不错,海棠涂过之后伤口就不流血了。
只是姜揽月担心海棠有内伤,是以一直守着,心里祈祷着婆子快点回来。
姜揽月俯身替海棠掖了掖被角,靠在脚踏上,守着海棠过一宿。
第二日一早,姜揽月被海棠难受的呻吟声惊醒,一看,海棠满脸通红。
她赶紧摸了摸海棠的额头,手臂,浑身滚烫。
发烧了。
天色都亮了,婆子还未回来。
她心下一沉,知定然是被人拦了下来。
姜揽月微微眯眼,闪过锋芒,若是海棠因此有事,她定然不会放过那些人。
她回头查看了一下海棠的情况,又喂了海棠一丸人参固本丸。
不能再等了。
她翻出云阳给她的令牌,决定出府找云阳。
姜揽月刚出门就看见守门的婆子有些狼狈的推开院门,看见她,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大小姐,奴婢没用,昨天奴婢要出门请大夫,可是碰上了夫人院子里的妈妈,她让奴婢洗了一夜的衣服,天亮了,不让奴婢出府。”
婆子满脸愧色,“海棠没事吧,奴婢现在就去。”
“妈妈不必再跑一趟了,我去吧!”
姜揽月叮嘱她,“你在院子里守好海棠。”
“嗳,那大小姐您小心。”
姜揽月捏了捏手中的令牌,出了芳华院。
正当她要往后角门而去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小路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
姜揽月扫了一眼沉着脸的姜家男人,嘴角勾了勾,拉着三公主转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然后呢!”
“欺压大臣之女,你是嫌弃自己的名声还不够坏吗?”
“哼,本公主何曾在乎过这些?”
“可你愿意姜倾城踩着你的名声爬上去?”
“她敢!”
三公主炸毛。
姜揽月挑眉,“她马上就是信义侯府的世子夫人,你觉得她敢不敢?”
三公主不吭声了。
姜揽月见劝住了,再接再厉,“说好了让你看戏,我便不会食言。”
“稍安勿躁!”
安抚住了三公主,姜揽月一转头,就看见姜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妹妹好手段,竟然连三公主都帮着你。”
“不过你若是想以此保住嫁妆,你还是太天真了。”
“三哥想的太多了,我劝住三公主不过是为了大家的脸面而已。”
姜揽月一脸无辜,“难道三哥想让公主在我们家闹出来?”
她扫了一眼三公主的背影,意有所指,“还是觉得姜倾城那些把戏能瞒过宫里的贵人?别忘了,三公主虽然不涉朝政,没有实权,但她可是太后和陛下最喜欢的公主,被一个庶女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坏了名声。”
“三哥觉得贵人们会怎么处置姜倾城?”
姜源深深的看了姜揽月一眼,“但愿你真的是为了大局着想!”
姜揽月嗤笑一声。
她若是真的不顾一切,在她幡然醒悟的那一刻就该提刀把那母女两个捅死!
把他们通通弄死才是!
姜揽月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压下心底翻涌而来的恨意。
别急,别急!
姜倾城被苏承泽抱到屋内,手上捧着暖炉,身上又被披上一层厚厚的大氅。
“承泽哥哥,谢谢你。”
她看了一眼门外,姜揽月的身影越来越近,她急忙去推苏承泽,“承泽哥哥,你快去跟大姐解释。”
“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跟姐姐之间产生误会。”
“你一定要跟姐姐说清楚,我真的没有跟她抢你的意思。”
苏承泽本来挪动的脚步因为姜倾城的这句话又顿住了。
他替姜倾城整理一下衣服,温声道:“没关系。”
他想,他跟姜揽月解释过很多次了,可昨日她当着他的面上了云宴安的车,也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他为何要巴巴的去解释?
母亲说得有道理,姜揽月任性妄为也该有个度才是,她如今做的这些着实不该。
他虽然不喜欢倾城,可他要让姜揽月明白,只有抓住他,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只要她跟他道歉,不继续闹脾气,他还会对她好,会继续宠着她。
姜揽月和三公主走进屋,看见的就是两人相依的场景。
三公主霎时间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转头去看姜揽月,却只看见对方淡漠的移开眸子,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她眨了眨眼:这都能忍?
真的不喜欢了?
姜揽月无视一切目光,看向姜南,“二哥,我已经让人通知谢府的管家了,可以开始了。”
姜南眉眼一沉,扫了一眼三公主,不容置疑道:“今日贵客迎门,此事容后再议。”
“别把本公主当贵客,你们有何事自便,自便!”
三公主当即走到上座,坐好,摆出看戏的姿态,“当本公主不存在就好。”
姜揽月看着姜南吃瘪的样子,嘴角勾起,“既然如此,二哥,也不必避讳公主了,开始吧!”
姜南脸色一沉,“我说……”
“二哥,你分嫁妆的时候可是说了,这可是姐妹情深的事情,怎么当着公主的面就难以开口了?”
前年,小舅舅回京述职,临走时正值父亲将林氏带回府中。
小舅舅怕她受委屈,便将谢家在京中的一处成衣铺子赠给她,里边的人都是小舅舅安排给她的。
小舅舅说:哥哥他们是男子,自有父亲庇护,但她是女子,母亲不在身边,若是有受委屈的地方就写信给他,他定然会给自己撑腰。
她不相信对她那么好的亲人会死了,他们一定好好的。
海棠扶起姜揽月的手,被姜揽月身上的热度吓到了,“大小姐,您手怎么这么热,您发烧了。”
“无妨,先见谢安和云掌柜。”
两人来到院门口,空无一人。
“人呢?”
“奴婢就让他们在这里等着,怎么会没人啊!”
海棠急的团团转,她抓住守门的婆子问道:“刚刚在这儿的人呢?”
婆子神色尴尬,悻悻道,“海棠姑娘,刚刚二小姐院子里的丫鬟看见了,说他们穿得脏兮兮的,乞丐似的,要是冲撞了贵人可是重罪,便将人撵走了,我也不知道撵去哪里了。”
姜揽月敛起眼皮,二妹妹的手,伸得也过于长了些,都管到她院子里来了。
“都怪奴婢,奴婢应该让云掌柜进院子里等着的。”
姜揽月摇头,“不怪你,若是让云掌柜进院子,少不得又是一场风波,芳华院离角门近,我们去角门看看。”
说完扶着海棠的手往角门走去。
这么重大的事,没见到他们,谢安定然不会走。
等到主仆两个来到后角门,正看见云掌柜,云阳等在门外。
云掌柜虽然执掌二舅舅的所有资产,但其实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分外年轻,生着一张斯文冷峻的脸,身量颀长而料峭。
是小舅舅从乞丐堆里捡来的,带在身边,成了家仆。
跟在上位掌柜后学做生意,不想在格外有天赋,经他之手,从无亏损。
上任云掌柜生病死后,云阳接了他的班,生意也越做越大。
她不知道具体,只隐约听小舅舅说,富可敌国。
这会儿天上飘起了雪花,云掌柜身上已经落了一层白色,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满身脏污的青年人。
是小舅舅身边的侍卫,谢安。
姜揽月眉心一蹙,“你们先随我进院子。”
随后扭头嘱咐海棠,让人速去请个大夫来。
进了屋子后,面色苍白的谢安,终于撑不住噗通一声跪下去。
“姑娘,国公爷和大爷皆亡,已裹尸装棺,不日将扶灵而归。仅余二爷坠崖,生死不知。”
姜揽月身子晃了一下,虽然面上冷静,内心却早就波涛骇浪。
谢安睚眦欲裂,一双眼睛血红,恨恨的说,“是新来的王监军害的!”
“二爷率军接粮草时,鞑子来犯,国公爷和大爷据守城门,想等着错过鞑子的气势再开门迎击,可是,可是王监军仗着权势下令,逼着国公爷和大爷迎敌。”
“首战初胜,国公爷和大爷率军回归,可王监军却不开城门,说应当乘势而追,还辱骂国公爷畏战,故意拉长战线,谋取朝廷军饷,其心可诛。”
“国公爷和大爷只得返回追击,不料进入石云天坑时,被早已埋伏好的鞑子包抄,我随二爷赶到的时候,国公爷和大爷皆已阵亡了……”
寒风吹进来,姜揽月也不觉得冷,比不过心里的寒意。
她看着地上匍匐而跪的谢安,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滑落。
姜揽月嘶哑出声,“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外祖和大舅舅皆亡,敌军还有早就精心布好的埋伏,二舅舅再悲愤难过,也不会贸然进军,已至现在的生死不明。
那么高大一个男儿,此刻忍不住无助的呜咽哭出声。
谢安慢慢抬起头,眼睛里充斥着汹涌的仇恨,“敌军首领帕森,砍下了国公爷和大爷的头颅,当做胜利品,串在长枪上带走了。”
“我们和二爷追了上去,只拿回了国公爷的头颅,后面敌方援军就来了,我们只能往回撤,最后被逼回石云天坑,我和二爷兵分两路,二爷被逼下悬崖,边城也破了。”
“属下在悬崖下找了一天一夜,没找到将军,又听闻王监军已经将这次的事情全都扣在了国公爷的身上,属下只能加急回京,把消息传进来。”
姜揽月沉默了许久,最后擦干眼泪,缓缓的闭上眼,又睁开。
此刻,姜揽月格外冷静,“外祖母年事已高,外祖父和大舅舅的事虽然封不住,但能瞒一天是一天。”
外祖父和大舅舅死得如此惨烈,小舅舅也生死不明,要是外祖母知晓,定然熬不过去……
那谢家,就彻底没人了。
云掌柜这时候接过话来,“所以我拦下了谢安,赶着来找太傅大人和二公子,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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