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点头,伸长了脖子过来看我的表情。
“你介意了?
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他是我领导,你别误会。”
我内心冷笑,面上不显。
要不是内天看到了他俩我还真信了。
回到卧室,家里的合照都被收了起来,我的衣服用品都塞进了柜子里。
家里丝毫看不出有我住过的痕迹。
房间里有种若有若无的气味,即使窗户打开也没尽数散去。
床单皱皱巴巴,还有些半干的液体。
我拉了下抽屉,果然避孕套少了一个。
到这时,我的心已经死透,在生不出一丝的侥幸。
结婚五年,我连句重话都不曾对林墨说过。
钱财上交,家务全包。
我不敢带她见我爸妈,生怕她受不了委屈。
她争首席秘书的时候,我还找了一堆人给她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