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您看行不行?”
海哥快步走来,称呼发生了改变。
“海哥,谢了。”沈濂道谢。
“嗨,叫我长海就行。白姐接到电话就安排了,她怕人手不够又给马总打了个电话。”
“感谢白经理,感谢马总。”
“客气啥?对了,这是马总帮你办的行医资格证,他也不知道你要什么,中医西医都给办下来了。”
拿到行医资格证,沈濂感觉太荒谬了。
因为这玩意被告上法庭,结果又是整自己的人给他办的,并且只用了半天功夫。
可这世道就是这样,只要有权势,普通人眼中登天的难事都不叫事。
“帮我谢马总。”沈濂再次道谢。
他清楚这是马天生的敲打:我能抬高你的身份,也能半天内帮你办下行医资格证,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不然随便踩死你。
“沈哥,马总还交代了,回去的时候把书给带上,您看是不是……”长海说道。
“我亲自送,你不能带。”沈濂摇头道:“空手回去最多被骂一顿,可如果出了意外的话问题就大了。”
“对对对,还是沈哥想的周到,不愧是能干大事的人……”
后事有条不紊的进行,已经不需要村里人了。
就在沈濂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几个帽子带着十多个联防队员匆匆赶来。
“啪!”
朝天一枪,唢呐停下。
刘二奎慢慢放下枪,目光从在场人的脸上扫过,一步步走到院子最中央。
“开大会呢?”
“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要不要挨个进去录个口供?都给老子滚蛋,否则别怪我刘二奎不讲情面!”
很嚣张,很跋扈。
这是龙口镇的副所,别看位置不高,但在这种小地方绝对是横着走的存在。
吃的是公家饭,干的是黑白的活。
出来混的、捞偏门的、做生意的都得先到他这里拜码头,职位不高权力极大。
要说黑,刘二奎才是最黑的。
“刘所,我们都是正经人,在这里办丧事呢,你这样做怕是不太合适吧?”长海走出来说道。
“你他妈是谁?”刘二奎盯着他。
“渔泽县魏长海,听过我的名字吗?”长海抱拳道:“早就听说刘所的大名,今天我们来奔丧,还请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