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不得不说,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谁说不是呢?
合该就直接送一座得了!
可嘴上却道:“那不行,我们普通老百姓,哪敢如此张扬啊?被有心人士抓住这点,又该说清越的坏话了。”
她此刻尚不知,眼前这名有钱公子就是来说楚清越坏话的。
潘思齐:“……”
该死,她竟这么护着楚清越。
“看来清越师弟待您很好啊,那银楼的事怎么说?”潘思齐不遗余力地挑拨。
就不信了,楚清越果真毫无破绽?
说到银楼的事,丁氏也很恼火,那世子夫人之所以不尊重自己,无非就是楚清越没在贵人面前说过自己好话罢了。
可她哪敢对外人说这些?
楚清越目前还是家里的摇钱树,万万不能得罪。
便道:“那是我孙子不懂事,怎能怪罪人家?”
潘思齐:“……”
这不对,帮他打听消息的那人说,丁氏是个胡搅蛮缠,尖酸刻薄的老恶妇。
自从两个儿子分家后,更是经常说二儿子家的坏话,诸如有了媳妇忘了娘,不孝顺之类的。
潘思齐一听来了劲儿,就想知道楚清越一家子如何不孝顺?
结果那人说,楚清越一家子很孝顺,只是丁姓老妇恶毒罢了。
潘思齐不信,非要亲自过来挖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现在好了,不一样的东西是有,但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外面都传清越师弟表里不一,您不会是为了维护他才这么说的吧?”潘思齐没有什么耐心地说道。
那小子确实表里不一,蔫坏得很,丁氏心道。
当年自己遇到许多倒霉的事,她都怀疑是楚清越干的,只是没有证据!
嘴上连声否认:“怎么会呢?清越若是不好,侯府与魏老师怎会看重他?”
然后转移话题道:“这位公子,既然你是来看望老身的,可带了礼?”
她见对方两手空空,难道是直接给银子?
潘思齐:“……”
有用的消息是丁点没打听出来,这丁老太婆还想要他的礼?
做梦!
“今天出门走得急,没有准备。”潘思齐理直气壮地道:“下回我再给您送来。”
然后转身就走了。
丁氏咬牙跺脚,好生抠门的一个人!还好她没有倒茶,不然浪费她的茶水!
一会儿楚忠睡醒了,她骂骂咧咧地将此事告知,抱怨道:“这些有钱人,一个比一个抠门,浪费我的口舌!”
楚忠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娘,他怕不是来看望您的,是来打听清越的坏事。”
随后眼珠子转了转,很显然,楚清越现在四面楚歌,万分需要他们帮忙保守秘密。
不然就完蛋了。
有的是人想将楚清越拉下来。
丁氏霍然明白过来,啐了一口:“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娘,他长什么模样,约莫几岁?”楚忠忽然问。
待问清来人的样貌年龄,便一骨碌爬起来穿鞋,出门去找楚清越。
现在见楚清越,他已经不需要守株待兔了,只需告诉门房,自己是楚清越的亲大伯,门房自会替他通报。
所以在外人眼中,楚清越与自己的大伯关系不错,瞧着并没有什么矛盾。
“清越少爷,门外有位客人,自称是您的亲大伯,你要见吗?”
下人通报,陆意绵也在,惊讶地看着楚清越。
这楚忠竟然找到侯府来了?
楚清越略微一怔,心情也有些不好,想必是楚忠在老师家没有找到他,便找到了侯府来。
“请他到前院小厅等我。”他正常地吩咐,没有在下人面前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