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嫁给沈寂第七年,我依然是个处·女。
京圈人人都说,沈家二少是修佛的命,清冷绝尘,不沾女色。
可没人知道,他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去城南别墅,天亮才回。
直到那夜我跟踪而去,月光里,我的丈夫跪在他嫂子遗像前,
衬衫半敞,佛珠缠腕,喉结滚动。
地上散落的纸巾,是他的亵渎。
“看够了吗?”他系着佛扣冷笑,“宋晚,你打扰我赎罪了。”
原来,沈家有不成文的规定,长子若早逝,
次子需肩挑两房,娶妻续香火,
在得知我应婚约要嫁来时,他的嫂子跳海而亡,
所以结婚七年,他对我视而不见,他怪我不知廉耻强嫁而来,害了他嫂子。
后来婆婆急了,沈家不能绝后,
被灌下烈药后,
我浑身发烫地撞开佛堂门时,沈寂正在捻佛珠。
我爬着拽他衣角恳求:“求你给我解药......”
他连眼都没抬,手中佛珠轻转,声音凉薄:“宋晚,自甘下贱!”
我不甘心飞扑过去百般挑、逗,
事后,他的佛珠缠住我的脖子,恨我破了他的修行:“宋晚,你比娼·姬还下贱。”
后来,他跪拜三万台阶求我别走......
—— ————
那夜后,我怀孕了。
婆婆大喜。
沈寂却冷眼旁观,仿佛我只是个借腹的容器。
怀孕第一个月,我吐得天昏地暗。
吃什么吐什么,连喝口水都像是吞刀子。
沈寂捏着佛珠,眉头皱得死紧。
“宋晚,你故意的?”
我趴在洗手台上,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