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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萧清砚沈昭宁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本是北梁最尊贵的公主。可敌国铁骑踏碎宫门那夜,我竟在漫天火光里看清了领兵人的脸——萧清砚,我的驸马。十年温存原是毒计,他亲手将我推入亡国深渊。我不愿做这亡国公主,本想一死了之,却被他掐着下颌灌下续命汤。「想死?」他掐住我脖颈的手骤然收紧,「不如看看,你皇兄的头颅会不会比你的命更硬?」可他后来却剜心取血四十九天,折断三根肋骨,只为了救我。「南楚二皇子好手段,十年蛰伏在我身边,就为今日夺我北梁之国祚?」我声嘶力竭地喊道,看着昔日爱人的双眸,眼里却全是恨意。我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自己白皙的脖颈刺去。死,或许是我此刻唯一的解脱。簪尖抵住咽喉时,殿外传来嘶吼:「报!北梁太子在密道被俘!」他突然上前,掐住我手腕,染血的拇指擦过我唇瓣:「公主...

主角:萧清砚沈昭宁   更新:2025-06-06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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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砚沈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离殇萧清砚沈昭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北梁最尊贵的公主。可敌国铁骑踏碎宫门那夜,我竟在漫天火光里看清了领兵人的脸——萧清砚,我的驸马。十年温存原是毒计,他亲手将我推入亡国深渊。我不愿做这亡国公主,本想一死了之,却被他掐着下颌灌下续命汤。「想死?」他掐住我脖颈的手骤然收紧,「不如看看,你皇兄的头颅会不会比你的命更硬?」可他后来却剜心取血四十九天,折断三根肋骨,只为了救我。「南楚二皇子好手段,十年蛰伏在我身边,就为今日夺我北梁之国祚?」我声嘶力竭地喊道,看着昔日爱人的双眸,眼里却全是恨意。我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自己白皙的脖颈刺去。死,或许是我此刻唯一的解脱。簪尖抵住咽喉时,殿外传来嘶吼:「报!北梁太子在密道被俘!」他突然上前,掐住我手腕,染血的拇指擦过我唇瓣:「公主...

《离殇萧清砚沈昭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本是北梁最尊贵的公主。
可敌国铁骑踏碎宫门那夜,我竟在漫天火光里看清了领兵人的脸——
萧清砚,我的驸马。
十年温存原是毒计,他亲手将我推入亡国深渊。
我不愿做这亡国公主,本想一死了之,却被他掐着下颌灌下续命汤。
「想死?」他掐住我脖颈的手骤然收紧,「不如看看,你皇兄的头颅会不会比你的命更硬?」
可他后来却剜心取血四十九天,折断三根肋骨,只为了救我。
「南楚二皇子好手段,十年蛰伏在我身边,就为今日夺我北梁之国祚?」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看着昔日爱人的双眸,眼里却全是恨意。
我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自己白皙的脖颈刺去。
死,或许是我此刻唯一的解脱。
簪尖抵住咽喉时,殿外传来嘶吼:「报!北梁太子在密道被俘!」
他突然上前,掐住我手腕,染血的拇指擦过我唇瓣:「公主现在死,臣即刻送太子下去让你们一家地府团圆。」
我死死攥着那根簪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簪尖已抵在肌肤上,渗出细小的血珠。
阿砚,不,此刻该称他南楚二皇子萧清砚,正用那只未染血的手轻轻擦拭着眼角的血渍,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竟拿皇兄的性命威胁我?」我声音发颤,却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现在就看公主您选什么了,看北梁太子在你心中有多少分量。」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簪子,「你究竟想怎样?」
萧清砚看着我放下簪子,眼中的嘲讽更甚:「我要的很简单,北梁归降,你,跟我回南楚。」
「好,我跟你回南楚。也希望二皇子您能信守承诺。」 我双目圆睁,里面全是恨意与不甘。
地牢的铁栅栏被月光镀上一层冷霜。
我蜷缩在玄铁镣铐里,锁链深深勒进腕间结痂的伤口。
地牢渗水的墙壁上,倒映着两排沾血的刑具,铁梳齿间还挂着不知是谁的皮肉。
突然,牢门打开,一抹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公主金枝玉叶,怕是受不住这寒铁。」
萧清砚用剑尖挑起我凌乱的长发,昨夜他亲手绞断了我及腰的
青丝。
「不过听说北梁有种秘药,能让人痛觉敏锐十倍?」
他身后的火盆爆出几点火星,照亮锦袍下摆暗红的血渍——那是我昨日咬破他手腕留下的。
南楚侍卫端着药碗逼近时,我忽然想起去年上元节,阿砚捂着被我咬出牙印的糖画,笑得眉眼弯弯:「殿下属猫的?」
瓷碗磕在石台上清脆一响。
「你们北梁人最重礼法。」
阿砚突然掐住我下颌,药汁顺着脖颈流进衣领。
「若让你那太子哥哥看见,他捧在手心的妹妹像母狗一样被灌药……」
话音未落,密道方向传来凄厉的惨叫。
我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石壁上刮出刺耳声响:「萧清砚!你说过不伤他!」
「臣何时允诺过?」他拇指重重碾过我唇上裂口,「公主莫不是忘了,现在求人该用什么语气?」
地牢阴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银蓝流苏。
那穗子被血浸透后颜色越发妖异,像极了母后寝殿那株蓝睡莲——阿砚中毒那夜,我整宿跪在佛前,用浸过莲露的丝线编了这平安穗。
「想要你皇兄活命,就说出玉玺下落。」
软剑挑开我浸血的衣襟,剑锋贴着心口游走。
「或者,公主想换个地方审?比如……去红帐伺候我南楚将士?」
我猛地向前一倾,剑尖瞬间没入皮肉。
阿砚瞳孔骤缩,收剑时却在我锁骨划出更深血痕。
温热血珠溅上他颤动的眼睫,恍如那年秋猎,我故意将鹿血抹在他眉心朱砂痣上。
「殿下,北梁太子昏死三次了。」
侍卫的禀报让阿砚手中药碗陡然倾斜,褐色的药汁泼在我赤裸的足尖。
他忽然暴起掐住侍卫咽喉:「谁让你们用重刑?」
侍卫涨红着脸,双脚在空中乱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萧清砚的手越收越紧,眼中满是暴戾:「一群蠢货!我要的是活口,不是死人!」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那个会在我受惊时轻声安慰,会为我寻来世间珍奇玩意儿的阿砚,如今竟变得如此残暴嗜杀。
侍卫最终在萧清砚的暴怒下奄奄一息,被拖出去时像条死狗。
萧清砚深吸一口气,似
在极力压制心中怒火,转身看向我,那眼神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痛惜,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冷冷地看着他,脸上满是嘲讽:「萧清砚,你如今和这地牢里的刽子手有何区别?曾经那个会护着我的阿砚,早就死了。」
他身体一僵,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沉沉吐出一句。
「沈昭宁,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陛下驾到——」
萧清砚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迅速将我挡在身后。
可南楚皇帝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瞬间就被我吸引住了。
「这就是北梁的宁安公主吧?不愧是曾经中原四国第一绝色,果真是倾国倾城,我见犹怜啊。」
南楚皇帝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欲望,那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强忍着心中的厌恶,直视着他的眼睛。
「陛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想羞辱我,北梁的儿郎们定不会善罢甘休!」
南楚皇帝却大笑起来。
「公主这性子,朕喜欢。今晚,你就留在朕这寝宫侍寝吧。」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看向萧清砚。
他握紧了拳头,手腕上青筋暴起,跪在地上,冷声说道:
「父皇,宁安公主身份特殊,若如此行事,恐会激怒北梁余党,对南楚的统治不利。」
南楚皇帝却冷哼一声:
「朕的旨意,何时轮到你一个臣子来质疑?朕倒要看看,北梁的余党能翻出什么浪来。」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梳洗打扮,今晚朕就要宠幸这位美人。」
我被几个宫女粗暴地拉走,梳洗打扮后,我被带到了南楚皇帝的寝宫。
我身着薄纱,站在奢华却又冰冷的宫殿里,心中满是悲凉。
曾经,我是北梁最尊贵的公主,受尽万千宠爱;如今,却要沦为敌国皇帝的玩物,任人宰割。
夜幕降临,南楚皇帝醉醺醺地走进了寝宫。
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淫邪之光,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南楚皇帝那满是酒气与欲望的呼吸
快要喷洒在我脸上,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颤抖的肩头时,寝宫的门突然被猛地撞开。
萧清砚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带着一股凛冽的气势冲了进来。
「父皇,儿臣有要事相商,此事关乎南楚国运,还请父皇移步。」
南楚皇帝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怒喝道:「萧清砚,你好大的胆子!」
「还请父皇移步。」萧清砚单膝跪地,声音染上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缩在雕花屏风后的阴影里,听着萧清砚与皇帝的争执声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朱漆窗棂渗进的月光在地砖上蜿蜒成河,像极了那年秋猎时皇兄教我射箭,箭矢破空后簌簌落下的桂花雨。
三更梆子响时,绣着金蟒的锦帘被掀起。
萧清砚的玉冠有些歪斜,领口洇着深色酒渍。
他踉跄着扶住紫檀案几,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青瓷酒壶,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残酒。
「公主以为自己在演话本里的贞洁烈女?」
他忽然嗤笑,指尖抚过我散在枕上的乌发。
「你皇兄被囚在地宫第七层,身上下了剧毒,每日要受三道水刑。南疆的蛊虫此刻正往他心脉里钻——」
他俯身下来,酒气混着檀香笼罩下来。
「父皇能给的,孤也能给。」
他指尖挑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但公主这副身子,总得换些更有用的东西。」
更声催到第四响,我主动向他靠近,先是脱去那薄纱,深呼吸一口气,我攥住肚兜系带的手指在发抖。
萧清砚袖口的龙涎香裹着血腥气,在他按住我手腕的刹那,我听见锦缎撕裂的脆响。
「殿下的东宫难道不缺暖床婢?」
我将破碎的衣料甩在鎏金兽首香炉上,火星溅在他绣着暗纹的衣摆。
「还是说您要留着清白名声,好迎娶那位擅用蛊毒的南疆郡主?」
他忽然掐住我的腰按向雕花床柱,后颈撞上冷硬的檀木时,我瞥见他喉结滚动的水光。
可他的声音比地牢里的玄铁锁链更冷。
「公主这副身子,在红帐里未必比得上醉春楼的歌伎。」
我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落下,咬着牙冷笑。
「太子殿下既如此瞧不上,又何必来从南楚王手
里救下我。」
他掐着我腰的手骤然收紧,「你别以为我不敢真的要了你!」
我紧闭双眼,身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就当以为他会有所行动时,他猛地翻身下了榻,一把扯过榻上的锦被,将我裹成茧蛹。
「来人!」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很快,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帮她梳妆,送回本王的宫殿。」他语气冰冷道。
我被囚在梧桐苑的第七日,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南疆郡主。
她赤足踩碎满庭月光,银铃在脚踝晃出蛊毒般的幽香。
「这便是北梁最娇贵的牡丹?」
染着蔻丹的指尖戳在我肩头溃烂的鞭伤上,她腕间缠绕的碧鳞蛇冲我嘶嘶吐信。
「萧郎昨夜还在我榻上说,战败国的公主连娼妓都不如呢。」
我盯着她发间晃动的金步摇——那本该是萧清砚送我的生辰礼。
但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活着逃出去。
「郡主可知螳螂捕蝉?」
我故意露出颈侧未消的咬痕。
「黄雀在后时,往往最爱啄食毒虫的眼睛。」
那是萧清砚昨夜将我按在书案上审问时留下的。
琉璃盏突然炸裂在地,萧清砚的玄色蟒袍卷着夜露闯进来。
他揽住郡主的动作温柔得刺眼,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擦过我渗出冷汗的掌心。
郡主突然甩出银鞭缠住我脖颈,毒刺扎进皮肉的瞬间,我看见萧清砚袖中寒光一闪。
「萧郎,我要剥了她的皮做灯笼!」
郡主娇笑着往他怀里钻,碧鳞蛇的毒牙已经贴上我耳垂。
「正好缺盏美人灯庆贺我们大婚……」
萧清砚突然掐住郡主的手腕,力道大得骨节发白。
「别碰她。」
「三日后祭天要用活人血引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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