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盯着我的眼,嘴角勾起笑。
另一边母亲的脸暗下来。
要是我记起来,那说明他们给我挑的少管所没折磨到位。
可下一秒,我猛地夺过纸条撕碎,哀嚎起来。
“不是我写的!别扎我了,我疼!”
看到这,林年放心地站起身,搂住一旁的沈莹。
母亲松了口气,又用发狠的眼神盯着我。
“我没写过,我谁也没送过。”
我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念叨,长发胡乱披下。
“哪个少管所,改造效果这么好?”林年抱着妹妹,“要是早一点送她进去,我能被她恶心那么多天?”
“是我送晚了。”母亲继续谄笑,“林少,您和小盈玩尽兴。今晚我们都不在家。”
旁边,妹妹沈莹脸上爬上一抹娇羞。
林年搂着她朝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瞥了一眼。
却是忽然看到,我正捏着一小片写着“林年”两字的纸碎片,低声抽泣。
他停住了,双眼流露出凶狠的光。
可紧接着,我又丢掉了那一只碎片。
他这才放心转过身去。
“你每天乱扒拉什么?”
沈家房子,母亲看着我在阁楼里到处翻找。
“能不能像你妹妹一样,每天艰苦钻研医药实验。”
我在一堆书山里翻找着。
医药数据记录本、一大堆写的信纸、字条.....无数东西翻出来。
自打从少管所回来,我就感觉忘了太多东西。
关于那个“他”的。关于妹妹沈莹,以及自己医药数据的。
“你再敢在林少面前露出一点想起他的样子,我就再把你关进少管所!” 母亲狠狠说到。
“也不看自己什么样?要追他,也该你妹妹追。”
听到林这个字,我惊恐地缩成一团,几乎要晕厥过去。
“今晚你去地下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