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拽着我的衣袍,不顾形象地说,“你这孩子,怎么非得这么犟?
爹娘能害了你?”
我此时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解释?
一串莫名的字说闻樾没有死?
荒谬。
白日那具烤焦的无头尸已经得到他亲爹娘的指认了。
我推开母亲,没来得及管她焦急的哭喊,隐蔽地来到天香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虚掩的门扉中传来,是闻樾的父亲闻中书,他大为光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婚姻大事也胡闹?”
“父亲,我以为你理解我呢。”
一道疏淡慵懒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我应该死去的未婚夫。
“这要是拜堂成亲后,咱家势弱,不得以后只能守着她一个啊?”
“她身体娇弱,能不能生孩子都不可知。
我这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着想吗?”
闻大人喝住,“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