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香睡到中午才起床。
她吃完午饭，一瘸一拐摸进秦湘的屋子里。
她翻到秦湘床头柜里的三千块钱，那是秦湘卖手机的钱。王芬香想也不想，直接把三千块揣进兜里。
又翻找了一遍，没找到多余的钱，王芬香正要离去，视线忽然落到桌子上的成绩单上。
“班级第一，年级第300名！”王芬香大惊失色。
她分明记得，秦湘上次考试还是班级倒数。
这次居然考了班级第一！
这不可能，除非秦湘她作弊，才能在短短半个月考到班级第一。王芬香攥着成绩单，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她早就不想让秦湘上学了！
她这次有了借口，可以彻底让秦湘退学。
...
南城三中。
午休时间，教室里的学生横七竖八睡着。秦湘没有睡觉，她翻开月考试卷，纠正错题。
祈白安安静静坐在她旁边，偶尔给她递来水杯。
蓦地，教室门砰地响动。
“秦湘！你这死丫头还不滚出来！跟我去校长那里认错！”王芬香气急败坏走到教室门口，咄咄逼人。
教室里的学生被吵醒了。
纷纷好奇望过去。
秦湘放下笔：“妈，你怎么来了？”
王芬香拿起成绩单，一巴掌狠狠打到秦湘头上，怒目而视：“我辛辛苦苦抚养你，不是让你去考试作弊！这次月考，你居然考了班级第一，骗骗别人就得了，还以为能骗过我？”
王芬香趾高气扬。
祈白立刻站起来，视线落到秦湘被打的头上，眼里翻涌黑暗。
教室里安静片刻，班上同学们面面相觑。
有同学忍不住说：“阿姨，你应该是冤枉秦湘了。咱们班那破成绩，秦湘根本没法抄别人的啊——你怎么能打人呢？”
另一个同学也嘀咕：“就算秦湘偷偷翻书，也找不到正确答案...”
学渣们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认知。
王芬香噎了下， 怨恨地瞪了眼这帮差生，一帮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她恼怒道：“还不跟我去老师面前认错！”
秦湘合上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