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坐在沙发上,冷冷地开口。
他的左腿甚至因为她,粉碎性骨折。
他在警告我,因为那个芽芽,
是他新的猎物。
宋之楚对我是一见钟情,他的兄弟们都说:
「从没见过老大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我也是唯一一个,从宋之楚的画室里活着出来的女人。
现在站在他的身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而现在,芽芽成为了第二个。
我弯下腰熟练地给他穿好鞋,不吵也不闹。
宋之楚喜欢安静的女人。
「晚上回来吗?」
「不了。」
他玩味地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欣赏完昨晚留下的痕迹后,
出了房门。
鞋面上落了几滴眼泪,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2
老人家的语气有些惋惜:
「你的孩子已经尽力了,但...」
孩子?
什么孩子
我心头一紧,
心口像是突然被蒙上了什么东西。
空气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老人家舀起刚煮好的一杯,递给我。
「刚一个月。」
「喝了吧,身子要紧。」
「我看那人是个大人物,这屋子怕是住不久咯。」
他笑着,仿佛一点都不悲伤。
我没想过自己会和宋之楚有孩子。
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恨透了女人,包括我。
窗外的鸟鸣声不断,我倚在床架上眯着眼,思绪开始回溯。
一个月前。
宋之楚提前半个小时出来。
「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他的语气除了冰冷外,竟多了些责备的意味。
「对不起、我以为不碍事的。」
「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嘛。」
后来宋之楚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
但那天晚上,
发烧太扫兴了,我知道。
因为我是故意的。
再加上那时我的烧没有完全退下去。
「吃不到,咬一口总可以吧?」
「嘶——」
我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可是到了后半夜,
「我发现你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