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优良特性,以及勤除草、松土、合理浇水(绝口不提肥料差异)。
张满囤听得半信半疑,但眼前的景象做不了假。
他眼馋地看着那些苗,搓着手对赵有田说:“老赵,咱哥俩这么多年交情……这苗子,匀我点呗?
不多要,就够我们弄个小试验田的!”
赵有田心里得意,但面上还得拿捏:“满囤啊,不是我不给,我们这苗子也金贵着呢,自己都不够繁育……哎呀,老赵!
别那么小气嘛!”
张满囤急了,“这样,我们拿东西换!
十斤粗盐!
外加五斤菜籽油!
你看咋样?”
这年头,盐和油可是硬通货!
赵有田眼睛一亮,心里飞快盘算着,脸上却露出为难的样子:“这……再加二十斤玉米面!”
张满囤咬牙加码。
“成交!”
赵有田立刻拍板,生怕对方反悔,“不过咱可说好,这苗子金贵,你们得按云舒同志的法子好好伺候!
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
“放心放心!”
张满囤喜笑颜开。
很快,其他几个大队也闻风而动,纷纷带着各种稀缺物资(布票、火柴、甚至还有几块肥皂)来向阳大队“求苗”。
赵有田来者不拒,精打细算地做着交换,给队里换回了不少实用的东西,极大地改善了社员们的生活。
而我的名字,也随着这些“神奇种苗”传遍了十里八乡,成了个小有名气的“育秧能手”。
当然,交换出去的,只是最初扦插繁殖的普通苗子,我并没有再给它们额外加“料”。
即便如此,由于种源本身经过灵泉水的改造,底子好,在其他大队只要管理得当,长势也比普通作物要好上不少,这让我的名声更响了。
试验田的红薯藤蔓越来越茂盛。
我估摸着时间,觉得地下的块茎应该长得差不多了。
在一个晴朗的上午,我向赵有田请示,可以挖开一株看看情况了。
赵有田很重视,召集了队里几个干部和老把式,一起到了试验田。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陈卫东手里的锄头。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刨开一株红薯根部的泥土。
随着泥土被翻开,露出了下面盘根错节的根须。
接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纺锤形的块茎显露出来!
最大的一个有成人拳头那么大,皮色紫红光滑,最小的也有鸡蛋大小。
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