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的希望啊!
这样,你院子里的那些,队里征用了!
算你大功一件!
给你记……记三十个工分!
不,五十个!”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气。
王桂花一听“征用”,急了:“大队长!
那是我家的菜地!
那藤子……什么你家的?”
赵有田眼睛一瞪,“这是云舒丫头给集体发现的优良种苗!
关系到全大队的口粮!
王桂花,你要有集体主义觉悟!
队里征用,给你折算工分!
少不了你的!”
王桂花被噎得说不出话,五十个工分不少,但她更心疼那些水灵灵的菜啊!
可大队长的帽子扣下来,她不敢硬顶。
赵有田立刻指挥人:“快!
去几个人,把顾云舒家墙角那片藤子野菜,连根带土,小心点,全给我移出来!
送到队里试验田去!
云舒丫头,你也跟着去,指导指导!
这苗金贵,别给弄坏了!”
于是,在一片混乱中,我视若珍宝的“秘密花园”,被连锅端了。
看着那些被小心翼翼挖走、带着湿润泥土的藤蔓和野菜,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不舍,有担忧(灵泉水效果太逆天,推广开会不会出问题?
),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和……隐隐的期待。
我的初衷只是想活命,偷偷种点吃的。
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被推到台前,风险更大了。
但看着赵有田和老李头眼中那真切的、对丰收的渴望,看着周围社员们好奇又带着点期盼的目光,我心里某个角落,似乎也被触动了一下。
也许,这灵泉水,这身本事,能做的,不止是填饱我一个人的肚子?
移栽进行得很顺利。
队里专门划出了一小片向阳、土质相对较好的地块作为“良种繁育试验田”。
在赵有田的亲自监督下,我那些被挖来的红薯藤被分成小段,精心扦插下去。
带根的荠菜和马齿苋也被分株栽种。
我全程“指导”,其实就是借着接触的机会,偷偷给每株苗的根部,滴上极其微量的、稀释了无数倍的灵泉水。
我不敢多用,只求它们能活下来,并且表现得比普通作物稍微好那么一点点,不至于太离谱。
赵有田看我“指导”得有模有样(其实主要是他手下人干活细致),越发觉得我这丫头“有点门道”,特意指派了两个踏实肯干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