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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末世:我带移动仓库去闪婚全局

大名李百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末世:我带移动仓库去闪婚》,是作者“大名李百万”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晚陆时衍,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一觉醒来,竟穿越到末世小说里,成了那个开局就抢女主空间、残酷虐待男主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当晚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主,就会觉醒逆天异能,亲手送她上路。这地狱般的开局,让她慌了神。不过,她也有刚到手的空间金手指。为了保命,她急中生智,摸着肚子颤抖着说自己有了。还祭出空间这个末世最强移动仓库,试图以此打动男主。...

主角:苏晚陆时衍   更新:2025-06-16 0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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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陆时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末世:我带移动仓库去闪婚全局》,由网络作家“大名李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末世:我带移动仓库去闪婚》,是作者“大名李百万”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晚陆时衍,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一觉醒来,竟穿越到末世小说里,成了那个开局就抢女主空间、残酷虐待男主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当晚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主,就会觉醒逆天异能,亲手送她上路。这地狱般的开局,让她慌了神。不过,她也有刚到手的空间金手指。为了保命,她急中生智,摸着肚子颤抖着说自己有了。还祭出空间这个末世最强移动仓库,试图以此打动男主。...

《穿越末世:我带移动仓库去闪婚全局》精彩片段


李新虎愣在原地,看着陆时衍他们的车子缓缓启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头儿…”一个队员低声叫道,“我们怎么办?”

李新虎看了看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梅,又看了看面色铁青、依旧试图用旧恩裹挟他的红姐,最后看向了阿豪冰冷的尸体。

阿豪是跟着他出来的兄弟,如今却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让妻子如此悲痛。

他想起自己组建队伍的初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不甘压过了所有的痛苦和迷茫,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收拾东西,我们也走。”

“小梅,节哀。阿豪,我们带上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安葬你。“

红姐冷笑一声:“现在开始装好人了?”

李新虎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阿豪的尸体,蹲下身来,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了阿豪的脸上。

“对不起…”他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

越野车驶出服务区,苏晚透过后视镜,看着李新虎和他的队伍渐渐变成小点,最终消失在视野中。

“那个李新虎…”萧寒突然开口,“看起来有点意思。”

陆时衍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没有接话。

苏晚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中默默祈祷李新虎能够挺过这一次危机,成为那个她在书中认识的人。

车子在沉默中前行,窗外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距离中部基地还有多远?”

“按照现在的路线,今天下午能到。”陆时衍回答,声音平静,“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顺利?”萧寒笑了笑,“顺利这个词在末世好像不太适用啊。”

苏晚看向前方,不禁想起原著中关于中部基地的描述——那里应该是相对安全的避风港,但也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寒单手把着方向盘,越野车在碎石公路上颠簸。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单调地轰鸣。

“快中午了,找地方弄点吃的。”萧寒打破沉默,望向陆时衍。

陆时衍微微点头,视线依旧锁定前方:“前面十公里有个小型休息站,地图标过。”

苏晚轻揉着发酸的腰,怀孕的身体对这种长途奔波尤其敏感,腹部隐隐传来一阵紧过一阵的坠胀感,让她眉心微蹙。

车子驶入一片开阔地,前方隐约可见建筑轮廓。萧寒眯眼:“看到了,加油站,能挡风雨。”

陆时衍审视片刻,踩下刹车:“我们不是唯一的客人。”

顺着他的目光,苏晚看到加油站后侧停着一辆眼熟的中巴车。

李新虎他们。

“呵,真巧。”萧寒挑眉,语气戏谑,“跟这位李队长还真是有缘。”

陆时衍看向苏晚,她脸色有些苍白,手不自觉地按着小腹。 “绕路?”他问。

“不了。”苏晚摇头,声音有些发虚,“我不太舒服,想尽快找个地方平稳休息。而且,也饿了。” 颠簸让她腹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

陆时衍凝视她片刻,终于颔首:“下车后别离开我。”

越野车缓缓驶入加油站,引擎声惊动了里面的人。几个人影立刻出现在门口,紧张地盯着这边。

李新虎站在最前面,身后是几个队员,包括依旧满脸敌意的红姐和泪痕未干的小梅。他们表情各异,戒备明显。

萧寒率先跳下车,活动着筋骨,故意扬声:“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时衍紧随其后,拉开车门,将苏晚扶下车,顺势把她护在身后。

李新虎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嗓音低沉:“是你们。”



“尤其是她。”陆时衍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耳语,而那股刺痛感,瞬间蔓延开来,让她身体一颤。

苏晚是被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吵醒的。 不是平日清晨的寂静,而是某种压抑的忙碌。脚步声,物品拖动的摩擦声,低语交谈,所有声音都刻意放轻,透着股小心翼翼。

胃里空得发慌。她下意识按了按小腹。食物的香气飘来,是张妈做的饭。小米粥,白面馒头,末世里的“国宴”。

这几天,她过得像被圈养。除了吃就是睡,孕吐奇迹般消失,胃口好得惊人。她乐得清闲,暂时搁置活命任务,进入“战略性躺平”模式。

陆时衍很忙,早出晚归,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便去角落擦拭他那把冰冷的匕首。她假装睡着,听着金属摩擦的细响。

唯一的安慰,是空间里总在她不经意间变得满满当当的物资,陆时衍无声的“补充”。食物、水、衣物,甚至一些她不认识的工具,堆积着。

三天倏忽而过。

萧寒退烧的消息传来,不仅如此,他还觉醒了风系异能,据说连身上的弹伤都愈合得飞快。

此刻别墅里的动静告诉苏晚,有什么要发生了。

她坐起身,被子滑落。客厅里,人影晃动。张妈,阿贵,阿福,还有萧寒剩下的那三个手下。他们都在收拾东西,动作麻利,目标明确。几个大背包鼓鼓囊囊地靠在门口。

没人过来叫醒她。没人提前告知她今天的安排。她只需要等着。等他们收拾好一切,然后坐上车。像一件被遗忘在角落,此刻才想起要带上的行李。

心口有点发堵。果然,就是个挂件。一个被妥善保管,按时投喂,关键时刻需要带上的挂件。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空荡荡的,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链条,另一端握在谁的手里。

张妈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到她手边的矮柜上。她的动作轻柔。 “先喝点水,车子马上准备好了。”

去哪?她没问。问了大概也不会得到答案。或者,答案并不重要。她只需要跟着。跟着那个给她食物,“补充”空间物资,给她一个暂时安全角落的男人。

苏晚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算了,她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也好。省心。

她拿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水是温的,熨帖着空了一夜的胃。

“大小姐,早饭一会儿在车上用吧。”张妈的声音平稳无波,但接下来的话却让苏晚端着水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先生吩咐了,不让打扰您休息。大家都在等您醒。”

等她醒? 苏晚脑子里嗡了一下。等她?所有人?就为了等她一个睡到自然醒?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以为自己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包裹,现在看来,好像是那种需要特别标注“易碎,请轻放,等待指令”的高级包裹?

她立刻警惕起来。陆时衍会这么好心?他之前看她的眼神,分明带着审视和危险。难道这是什么新的陷阱?故意给她这种优待,让她放松警惕?

还是说,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比她想象的更重要,重要到能让陆时衍暂停整个团队的行动?

思绪电光火石般闪过,她又想起空间里堆积的物资,想起这几天张妈对她的照料,想起陆时衍虽然冷漠,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再看看眼前,所有人都安静地等着,没有催促,没有不满。

心口那点堵塞感,忽然就变了味道。



门已经反锁,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她甚至还把一把沉重的椅子顶在了门后,尽管知道这可能只是徒劳的心理安慰。

她心念一动,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出现在掌心。

空间里其实还有更厉害的家伙。几把手枪,甚至还有步枪,崭新锃亮。

可惜,她根本不会用。

这笔账,又得记在原主那个恋爱脑头上。

那位便宜爹,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苦口婆心想教女儿几招防身。毕竟是唯一的继承人,基本的安全意识总要有。

原主是怎么回的来着?哦,好像是嫌弃太吵,或者怕弄脏了新做的指甲?

父亲疼宠她,终究没舍得逼她。

现在好了,直接等死吧。苏晚简直想翻白眼,对着空气骂一句“猪队友”。

她没有脱运动服,和衣躺在床上。

睡意全无。

恐惧像潮水一样,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地下室的玉佩,今晚就会觉醒异能,来找她复仇,原书中就是今天她被扔进丧尸群。

不知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交织中,苏晚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浅浅的、不安的睡眠。

梦里一片混乱,全是血色和绝望的嘶吼。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忽略的声响,突兀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像是某种金属碰撞的声音。

苏晚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

“吱呀——”

极其缓慢的的摩擦声响起。

是门!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顶在门后的椅子,被人从外面一点点地、无声地移开了!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黑暗中,门把手,正在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转动。

无声无息。

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苏晚的心跳几乎停止,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他!

是他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了下来,躲到床铺的另一侧,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握着瑞士军刀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掌心全是冷汗。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道瘦削却挺拔的黑色身影,站在门外。

走廊没有开灯,窗外也没有月光,只有一片沉沉的黑暗。

那道身影融在黑暗里,像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复仇恶鬼。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苏晚甚至能感觉到他冰冷的、带着实质般恨意的视线,穿透黑暗,精准地落在她的身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苏晚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恐惧的尖叫冲口而出。

然后,那道身影动了。

他推开门,一步,踏入了房间。

随着他的进入,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混合着囚室里那种特有的污浊气息,弥漫开来。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破烂的衬衫,上面沾染着干涸和新鲜的血迹。脸上和手臂上的伤口依旧狰狞,但在黑暗的映衬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他没有被锁链束缚。

那双禁锢了他许久的铁链,不见了。

他自由了。

玉佩站在房间中央,微微侧过头。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杀意和恨意,牢牢地锁定了蜷缩在床边的苏晚。

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苏晚的心尖上,沉重而致命。

黑暗模糊了他的表情,却放大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

“苏晚。”

他的声音比在地下室时更加沙哑,像是钝刀刮过生锈的铁皮,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苏晚握紧了手中的瑞士军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灭顶的恐惧。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的本能。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以为,”玉佩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偏着头,像是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编造一个谎言,就能活下去?”

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他抬起手,苏晚甚至能看到他指尖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那是挣脱铁链时留下的。

“不……不是谎言!”恐惧之下,苏晚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几乎破音,“是真的!是真的!”

“呵。”玉佩发出一声嗤笑,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到了现在,你还在演戏?”

他向前踏了一步,距离瞬间拉近。

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苏晚窒息。

“我没有!”苏晚猛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看着他那双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玉佩!你杀了我,就等于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短暂地扼住了玉佩的动作。

他周身那几乎要沸腾的杀意,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那双漆黑的眸子猛地盯住苏晚,像要把她看穿。

“孩子?”玉佩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讥诮,“你以为用这种可笑的谎言,就能让我留你一命?”

他向前迈了一大步,高大的身躯笼罩住蜷缩在墙角的苏晚,压迫感十足。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会怀上我的孩子?”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别再自欺欺人了,苏晚。”

苏晚感到一股冷意从头顶灌到脚底。他眼里的杀意比之前更加浓烈,仿佛她的谎言彻底激怒了他。

“不是谎言!”她咬紧牙关,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尖锐,“我没必要骗你!那个晚上……你没做措施……”

“措施?”玉佩冷冷地打断她,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她脸上,“还不是你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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