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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书尽离人歌番外

格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格格”大大的完结小说《梦断书尽离人歌》,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云姝谢景珩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景珩抱着她说:“音音,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他却亲手将她指给了一个马夫。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绾音穿着粗布嫁衣坐在床边。这间马厩旁的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她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夫,而是谢景珩。...

主角:孟云姝谢景珩   更新:2025-06-11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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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姝谢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梦断书尽离人歌番外》,由网络作家“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格格”大大的完结小说《梦断书尽离人歌》,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云姝谢景珩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景珩抱着她说:“音音,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他却亲手将她指给了一个马夫。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绾音穿着粗布嫁衣坐在床边。这间马厩旁的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她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夫,而是谢景珩。...

《梦断书尽离人歌番外》精彩片段

第五章
翌日,乔绾音是被冷水泼醒的。
她睁开眼,十指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那双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青紫交加,指尖还渗着血丝。
太医草草包扎过,却连止痛的药都没给。
“还不快起来!”管事嬷嬷掀开她的被子,“今日祭天大典,所有人都得去伺候!”
乔绾音艰难地爬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祭天台高耸入云,汉白玉台阶上铺着猩红的地毯。
乔绾音站在宫女队列的最末端,远远望着高台上那对璧人。
谢景珩一身玄色龙袍,金线绣制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牵着孟云姝的手,一步步走向祭坛。
孟云姝穿着那件改过的吉服,笑容明媚如三月春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官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霄,“孟氏云姝,温婉贤淑,今册立为后,见后如见朕躬!”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乔绾音随着人群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陛下对孟皇后真是宠爱有加啊。”
“还以为皇后会是乔绾音呢,想当初,陛下可是荣宠万千,尽在她身。”
“哎,帝王心,海底针,怎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细碎的议论声飘进耳朵,乔绾音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她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仪式接近尾声,谢景珩正亲手为孟云姝戴上凤冠。
突然,数十道黑影从观礼人群中暴起!
“护驾!”
刺客的刀剑全部指向孟云姝。
谢景珩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腰间佩剑出鞘,寒光闪过,三名刺客当场毙命。
混乱中,乔绾音被人群挤到了高台边缘。
而此刻,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孟云姝心口。
电光火石间,谢景珩一把将孟云姝扯入怀中,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拉过乔绾音——
“噗嗤!”"


“发什么呆?”身后宫女推了她一把,“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娘娘开恩免你死罪,可没说不罚你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乔绾音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
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伤口溃烂流脓,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
这日,孟云姝的大宫女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仔细洗干净!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娘娘时用的!”
乔绾音僵在原地。
锦被上斑驳的痕迹刺得她眼睛生疼,那是欢爱后的水渍,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啧啧,你是没听见,”宫女们凑在一起窃笑,“陛下昨夜叫了三次水呢!对娘娘真是宠爱得紧.……”
乔绾音机械地搓洗着被褥,冰凉的井水浸透她溃烂的指尖,疼得钻心。
可这疼,怎么比得上心口万分之一?
好不容易洗完,她又被叫去殿内奉茶。
刚踏进门,就听见孟云姝娇嗔:“都怪你昨夜要得太狠了,我腰都快断了……”
谢景珩低笑着为她揉腰:“阿姝要早些适应。”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往后承欢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绾音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
她立刻跪下:“奴婢该死……”
“起来吧。”孟云姝像是刚注意到她,慵懒地靠在谢景珩怀里,“陛下手劲太大,弄得我疼。绾音,你来给我按按。”
乔绾音僵着没动。
“怎么?”谢景珩冷冷扫来,“还想受罚?”
乔绾音垂着头上前。
孟云姝衣襟微敞,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指尖发颤,却不得不轻轻按上去。
“嗯……舒服……”孟云姝满足地叹息,故意往谢景珩怀里蹭了蹭,“陛下,绾音手法真好,不如你我每次房事后,都让她来伺候?”
谢景珩捏了捏她的鼻尖:“都依你。”
乔绾音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更疼,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知道孟云姝是故意的。"



乔绾音被人拖回了马夫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闻到了满屋的血腥味。
她抬眸,看见床上的马夫瞪着眼睛,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洇透了粗布衣裳。
“啊——”
乔绾音吓得撞翻了木架,铜盆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怎么了?”门外嬷嬷不耐烦地拍门,“大喜的日子闹什么?”
乔绾音死死捂住嘴,颤抖着指向床榻:“他、他死了……”
门被猛地推开。
老嬷嬷探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杀、杀人了!”
她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乔氏弑夫!乔氏弑夫啊!”
院外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方才送她回来的宫女太监冲进屋内,看见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我……”乔绾音摇头,声音发颤,“我进来时他就……”
“闭嘴!”为首的太监厉声喝道,“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他一挥手,“按住她!快去禀报陛下!”
御书房里,谢景珩正在批奏折。
听到下人禀告来龙去脉后,他头都没抬:“依《大梁律》,弑夫该当何罪?”
“凌迟。”侍卫答道。
朱笔一顿,他终于抬眸看了眼乔绾音,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甘愿冒凌迟之死,也要弑夫,难不成你还对朕存着那等心思,所以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朕说过,”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朕此生只爱阿姝。”
“就算和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也做不得数。”
乔绾音的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血肉。
还记得那年冬夜,他跪在雪地里,捧着她的脸说:“音音,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后来无数个夜晚,他把她按在怀里,一遍遍地说:“永远不准离开我。”
而现在,那些炽热的誓言,在他口中,不过是一场轻飘飘的……
露水情缘。
“我没有动手。”她跪在地上,声音嘶哑,“更不敢对陛下有半分妄想。”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谢景珩冷笑,“既你不肯认罪,那便拖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慎刑司的地牢终年不见阳光。
乔绾音被铁链吊在刑架上时,听见隔壁牢房传来凄厉的惨叫。
“说!为何杀害马夫?”狱卒甩着鞭子走近。
“我没有……啊!”
第一鞭落下,她后背立刻皮开肉绽。
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鞭子沾了盐水,每一下都像剜掉一块肉。
“还不认罪?”狱卒狞笑着拿起烧红的烙铁,“那就尝尝这个!”
“滋——”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乔绾音痛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三天三夜。
鞭刑、烙刑、夹棍……她记不清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又被冷水泼醒多少次。
最后连狱卒都累了,骂骂咧咧地将她扔回牢房。
“这女人骨头真硬……”
意识模糊间,乔绾音听见有人在说话。
她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一抹熟悉的鹅黄色裙角。
“醒了?”宫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不快谢贵妃娘娘恩典?若不是她替你求情,你早死在慎刑司了!”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乔绾音剧烈咳嗽着,下一刻,自己便被拖回了瑶华宫。
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而她满身血污,像条濒死的鱼。
高位上,谢景珩正搂着孟云姝,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
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连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不谢恩?”见乔绾音迟迟不动,谢景珩皱眉看过来,“是想再去慎刑司走一遭?”
乔绾音麻木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谢……贵妃娘娘……恩典……”
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起来吧。”孟云姝虚弱地抬了抬手。
谢景珩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你身子弱,少操心这些污秽之人,也不知道她哪里讨了你欢心,都被拖入慎刑司了,你竟还想着为她说话。”
孟云姝浅浅一笑,“我是怕你日后后悔,阿珩,你当真不记得,你以前,有多宠爱她了吗?”
闻言,谢景珩立马皱了皱眉,“谁在你耳边嚼的舌根,朕对她没有分毫情谊,又何来恩宠,就算有,那也是曾经,朕已全然记不清了,如今看到她,只剩厌恶。”
闻言,孟云姝唇角笑意愈深,抬眸看了乔绾音一眼。
“绾音,听到了么,你和陛下的事,早已是曾经。以后,不要再存有那些心思了,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否则,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乔绾音心口骤然一疼,像是有人攥着她的心脏狠狠拧转,疼得她指尖发颤,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可她只是顺从地跪伏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
“诺。”
她踉跄着退出去时,余光瞥见谢景珩正捏起一颗蜜饯喂到孟云姝唇边。
“苦……”孟云姝撒娇。
“真是个小娇娇。”谢景珩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现在呢?还苦么?”
唇齿交缠的水声传来,乔绾音突然想起那年自己染了风寒,
少年含着药渡进她口中,舌尖卷走苦涩:“音音乖,咽下去。”
那时他眼里盛着的温柔,如今全给了别人。



翌日,孟云姝提出腹中孩儿受了惊吓,想要寺庙祈福才安心。
谢景珩立刻放下奏折,亲自为她披上狐裘:“朕陪你去。”
乔绾音沉默地跟在仪仗队末尾,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护国寺的台阶很长,她看着谢景珩小心翼翼搀扶孟云姝的背影,恍惚想起从前他背着她爬这段台阶的情景。
那时他说:“我的音音这么轻,要多吃些。”
如今他的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祈福完毕,孟云姝拉着谢景珩来到姻缘树下。
满树红绸在风中轻舞,其中几条字迹格外眼熟。
“阿珩……”孟云姝突然红了眼眶,指着一条红绸。
“这字迹,是你的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吗?”
谢景珩皱眉望去。
「愿与音音白头偕老」
「生生世世不相负」
「谢景珩唯爱乔绾音」
一条条,全是他的笔迹。
他心头微震,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他怎么毫无印象?
片刻后,他毫不犹豫地扯下那些红绸。
“阿姝,我只爱你。从前许是被蛊惑了,才写下这些。”
乔绾音站在不远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红绸上的誓言,是他一笔一划写下的。
他曾说,要在这棵树下与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来人!”谢景珩冷声吩咐,“把这棵树砍了,上面的红绸全部烧掉!”
老住持面露难色:“陛下,这棵姻缘树已有百年,当年您亲自写下这些红绸时,更是下过旨,说谁都不许动这棵树……”
“朕说,烧掉。”
“朕此生,只爱阿姝一人。”
烈火吞噬古树的那一刻,乔绾音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红绸在火中蜷曲、焦黑,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就像他们的爱情,烧得干干净净。
……
三日后,是孟云姝的生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乔绾音麻木地站在角落,看着谢景珩为孟云姝准备的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串成的帘幕,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有……满池盛放的荷花。
“阿珩还记得我最爱荷花。”孟云姝娇羞地倚在谢景珩怀中。
乔绾音垂下眼睫。
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从前每到这天,谢景珩都会亲手为她煮长寿面,说他的音音要长命百岁。
“这朵开得真好。”孟云姝突然指着池中央的一株荷花,“绾音,去替我摘来。”
乔绾音僵在原地。
池水冰冷刺骨,而她胸口的箭伤还未痊愈。
“怎么?”谢景珩冷眼扫来,“皇后的话没听见?”
乔绾音深吸一口气,踏入池中。
冷水瞬间浸透衣衫,箭伤火辣辣地疼,她艰难地走向那株荷花,手指刚碰到花茎——
“不是这朵。”孟云姝蹙眉,“旁边那株更好看。”
乔绾音咬牙转向另一朵。
来来回回数次,孟云姝总不满意。
池水已经没到胸口,乔绾音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岸上爬。
“看来今日是摘不到合心意的荷花了。”孟云姝委屈地对谢景珩说。
谢景珩一个眼神,太监立刻上前,将刚爬上岸的乔绾音一脚踹入水中。
“贵妃娘娘没发话,谁准你上来的?”
池水灌入口鼻,她挣扎着去够最近的一朵荷花,却越沉越深。
要死了吗?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谢景珩焦急的声音:“乔绾音!”
“啊!”孟云姝突然痛呼,“阿珩,我脚崴了……”
所有的骚动戛然而止。
乔绾音沉入水底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谢景珩打横抱起孟云姝,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方才……很担心绾音?”孟云姝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景珩似乎也惊诧了一下。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你听错了,她是死是活与朕无关。朕担心你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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