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薛亭山乞讨到什么,都会被周围的乞丐哄抢干净。
他连从狗嘴里抢到的馊馒头都被别的乞丐一脚给踢飞了:“呸!你这种连自己女人都卖的人不配做乞丐。”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薛亭山又冷又饿,等到天光放明,人们在街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冻硬了。
这一世,没人救你这条毒蛇了。
我放下车帘,对赶车的隐说:“回府吧。”
不久后,老鸨传来消息,柳蝉衣得了花柳病不行了,问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我让她随便扔乱葬岗得了,那里有很多野狗,不会等到她发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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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不见了,没有跟府里任何人辞行。
不过,府里的门客这两天都在议论一件大事,没人在意他去哪了。
听说,病重的皇上准备传位给二皇子的时候,太子突然回来了。
他拿出二皇子私通敌国谋害他的证据,老皇帝气的吐血,在处置完二皇子后就归天了。
然后就是,太子胤策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
新帝登基后,内务府就张罗着给胤策选秀。
不过,这事跟我们这种商户没什么关系,暂且不提了。
这天晚上,我梳洗后换了亵衣刚躺到床上,只听得窗户吱嘎一声。
我瞬间摸出枕头下的匕首,紧紧握在手里。
自从隐走了以后,我特别没有安全感,就在枕头下放了一把防身的匕首。
薛亭山和柳蝉衣都死了,还会有谁来害我?
我努力平复情绪,佯装镇定对着黑暗处问道:不知好汉是要谋财还是谋色?”
“若是谋财,不用好汉费神,我自将钱财奉上,只要放过我的性命。”
“若是谋色,好汉就来错地方了,我貌比无盐,丑陋不堪,还请您莫要在我这里白费时间了。”
那个黑影听了我的话一声不吭,只是一味的向我逼近,我掌心出汗,将匕首握得更紧。
他来到我床前时,我猛的朝他刺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就在我满身冷汗时,他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以为你心狠手辣不知道怕为何物呢。”
听到这声音我松了口气:“行了,隐,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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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大马金刀的坐到我的床上。
我看着烛光下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问道:“你长这么好啊,我以为你是个丑八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