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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装破产逗我玩,我让他真破产江澈知夏后续+完结

向阳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澈家里破产那天,他第一时间跟我提了分手。“知夏,我妈留下的房子要被拍卖了,我不想让你跟我过苦日子。”我感动不已,不顾家里人的反对陪着他摆地摊赚钱,“别怕,我帮你把房子买回来。”那三年,我每天早出晚归,胳膊上全是烫伤的疤,好不容易才攒下50万。可就在去办理过户的那天,我却听到江澈和好哥们在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江少,还不回来?”江澈漫不经心地掐灭手中的烟,“急什么?这个倒贴货我还没玩够呢。”“她现在对我爱得要死要活,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原来我的一腔深情不过是个笑话。......我呆楞在原地,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一切。那个在情到浓时,总爱在我耳边厮磨着说“知夏,你真好”的人。现在却用轻佻又恶毒的语气,说我是个倒贴货。我的心猛...

主角:江澈知夏   更新:2025-05-28 0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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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澈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装破产逗我玩,我让他真破产江澈知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向阳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澈家里破产那天,他第一时间跟我提了分手。“知夏,我妈留下的房子要被拍卖了,我不想让你跟我过苦日子。”我感动不已,不顾家里人的反对陪着他摆地摊赚钱,“别怕,我帮你把房子买回来。”那三年,我每天早出晚归,胳膊上全是烫伤的疤,好不容易才攒下50万。可就在去办理过户的那天,我却听到江澈和好哥们在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江少,还不回来?”江澈漫不经心地掐灭手中的烟,“急什么?这个倒贴货我还没玩够呢。”“她现在对我爱得要死要活,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原来我的一腔深情不过是个笑话。......我呆楞在原地,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一切。那个在情到浓时,总爱在我耳边厮磨着说“知夏,你真好”的人。现在却用轻佻又恶毒的语气,说我是个倒贴货。我的心猛...

《男友装破产逗我玩,我让他真破产江澈知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澈家里破产那天,他第一时间跟我提了分手。

“知夏,我妈留下的房子要被拍卖了,我不想让你跟我过苦日子。”

我感动不已,不顾家里人的反对陪着他摆地摊赚钱,“别怕,我帮你把房子买回来。”

那三年,我每天早出晚归,胳膊上全是烫伤的疤,好不容易才攒下 50万。

可就在去办理过户的那天,我却听到江澈和好哥们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江少,还不回来?”

江澈漫不经心地掐灭手中的烟,“急什么?这个倒贴货我还没玩够呢。”

“她现在对我爱得要死要活,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原来我的一腔深情不过是个笑话。

......

我呆楞在原地,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一切。

那个在情到浓时,总爱在我耳边厮磨着说“知夏,你真好”的人。

现在却用轻佻又恶毒的语气,说我是个倒贴货。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里的贷款资料“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电话那头,江澈朋友继续调笑着:“听说她为了给你攒钱,天天在油烟里炸串?”

“可不是嘛,”江澈的声音里满是讥讽,“烫得满胳膊疤还傻乐,这种倒贴货最好骗了。”

朋友突然压低声音:“那她现在攒够钱了吧?你打算......”

“急什么?倒贴货的身子我还没玩够呢,这不比赛车好玩?”

“对对对,还是江少会玩。平时恨不得住店里的人,今天怎么不在?不攒钱买房了?”

“她啊,”江澈轻笑着说道,“今天去办贷款了,首付攒够了。”

朋友吹了声口哨:“哟,这故事要迎来大结局了?”

“急什么,”

江澈的声音带着戏谑,“等房子到手,我就找两个老头老太太住进去死活不搬。到时候我再装个抑郁症,让你们继续免费看戏。”

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哄笑:“江少牛逼!这招绝了!”

我踉跄着扶住墙壁,胃里翻涌着恶心。

原来所谓的“家道中落”,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骗局。

那些我为他省下的早餐钱,那些深夜清点零钞的时光,那些忍着烫伤继续工作的日子,在他眼里恐怕连笑话都算不上。

朋友突然压低声音问:“江少,你对她,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江澈冷笑一声:“感情?这种廉价的女人,配谈感情吗?”

“可她为你付出这么多......”

“那是她蠢。”

通话戛然而止。

我望着手机银行里辛苦攒下的 50w存款,突然笑出了眼泪。

三年的点点滴滴在眼前闪回。

“知夏,回来吧。”记忆里江澈的声音带着蛊惑,“我需要你。”

我亲手撕碎了沈家的保护伞,只换来江澈一句“倒贴货”。

银行柜员疑惑地抬头:“女士,贷款合同还签吗?”

“不签了,谢谢。”

房子,我不买了。

江澈,我也不要了。




回到那个我们同居三年的小屋,我麻木地收拾着行李。

手指颤抖着拉开衣柜——全是夜市地摊的廉价 T恤,领口洗到发白,胸前永远留着洗不掉的油渍。

床头柜上,摆着他送我的“礼物”:9.9包邮的塑料发卡,掉漆的劣质手链。

当初收到时,我还心疼他“省吃俭用”。

多可笑啊。

翻开抽屉,我们的合照里,我笑得像个傻子。

他搂着我的手臂,连装都懒得装出温柔。

这间我精心布置的“家”,原来只是他施舍的狗窝。

我省下每一分钱给他买的衣服,熬夜给他煮的每一顿饭,都成了他酒桌上的笑料。

最后关上门时,楼道飘来熟悉的炸串味,胳膊上的烫伤疤突然刺痛起来。

原来我捧出的一颗真心,不过喂了狗。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炸串店时,天已经黑了。

推开门,有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角落里。

“老板终于舍得开门了?”他故意拉长声调,油腻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对方一开口我就听出来,是电话里和江澈一起嘲笑我的声音。

我强忍着恶心系上围裙:“要点什么?”

“先来二十串韭菜,”他舔了舔嘴唇,“知道韭菜有什么用吗?补肾壮阳的......”

油锅里的热油噼啪作响,我机械地翻动着韭菜。

他突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炸韭菜吗?”

我握夹子的手紧了紧。

他压低声音,笑得猥琐,“因为晚上都是体力活,得补补身子啊......”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您的韭菜好了,要打包吗?”

“急什么?”他伸手想摸我的脸,“听说你手艺好,我特意来尝尝,别的味道。”

我猛地抓住他伸来的咸猪手,狠狠按进滚烫的油锅里。

“啊——!!”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猛地抽回手,手上已经烫出几个红肿的水泡。

“贱人!你找死是不是?!”他面目狰狞地朝我扑来。

就在这时,店门被猛地踹开——

江澈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知夏,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声音冰冷。

“他先动手动脚的。”我冷冷道。

江澈嗤笑一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兄弟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下这种狠手?”

“玩笑?”我盯着他,“要我把他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吗?”

江澈脸色一沉,对我吼道:“道歉。”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手上用力,拉住我胳膊,指甲几乎陷进我的皮肉里:“我让你跪下,给他道歉。”

我的膝盖被他狠狠一踹,重重跪在地上,可我却抬起头,冲他笑了:“江澈,我可以赔钱吗?”




我猛地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狠狠砸在江澈脸上:“十万,够不够医药费?”

钞票散落一地,江澈愣住了:“知夏,你......”

我又砸出一沓:“再加十万,够不够买你兄弟闭嘴?”

我一沓一沓地扔。

江澈的朋友捂着烫伤的手,愣在原地。

江澈脸色变了:“你疯了吗?不想道歉就算了,不至于这样......”

“不至于?”我冷笑,声音发抖,“江澈,你骗我三年,把我当提款机,当笑话,现在跟我说不至于?”

江澈皱眉:“你胡说什么?”

“电话。”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装破产很好玩是吗?”我抓起包把剩下的钱全倒出来,“看着我每天炸串到凌晨,烫得满手疤,你很得意吧?”

钞票纷纷扬扬落下,江澈终于慌了:“知夏,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打断他,“解释你怎么和朋友计划骗我买房子?还是解释你准备找老人住进去赖账?”

江澈脸色煞白,显然没想到我全都知道了。

他伸手想拉我:“那些都是酒后胡说的......”

我拿好证件,在街边拦车。

“知夏,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江澈的表情有些焦急,不见刚才的霸道。

“江澈,戏弄我的这三年好玩吗?”

江澈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声音突然软了下来:“知夏,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他眼神闪烁,带着几分挣扎:“但我们身份悬殊,不可能结婚的。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

我冷冷抽回手:“我只要我妈妈的戒指。”

那是枚朴素的银戒指,是我妈妈唯一的遗物。

这枚戒指是要给真正爱我的人。

现在看来,江澈不配拥有它。

江澈皱眉:“那种便宜货有什么好?我给你买钻石的、黄金的......”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要我的戒指,还给我,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你太让我恶心了。”

江澈的脸上带了烦躁,“你真的不可理喻。”

他从手上摘下我的银戒指:“就为了这个破东西?”

他扬手一扔,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扑通”落入漆黑的河水中。

我毫不犹豫地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我,我拼命在浑浊的水底摸索。

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站在岸边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阿文,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她故意没说完,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江澈听到岸上女人的嗤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突然纵身跳进河里,浑浊的河水溅起肮脏的水花。

“沈知夏!你给我上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河底的淤泥散发着腐烂的臭味,黑褐色的污水裹挟着垃圾从我们身边流过。

“放开!”我拼命挣扎,河水呛进喉咙,带着腥臭的味道,“我要找到戒指!”

“为了个破戒指命都不要了?”江澈怒吼着,猛地将我往岸边拖。

我的膝盖在河底的碎石上磨得生疼,却仍不死心地摸索着。

岸上的女人抱着手臂冷笑:“江少,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这种要死要活的女人,也值得你跳脏水?”

江澈脸色更难看了。

他一把将我拽上岸,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丢人现眼!”

我踉跄着跌坐在泥泞的岸边,头发上的脏水不断往下滴。

手指间空空如也,终究还是没能找回妈妈的戒指。

“知夏......”江澈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他蹲下身想扶我,“别闹了,我带你买新的戒指好不好?钻石的,黄金的,想要多少都行。”

我抬头看他,他的白衬衫被污水染得发黄,昂贵的腕表里渗进了泥水。

可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被当众丢脸的恼怒和敷衍的安抚。

“江澈,”我哑着嗓子说,“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岸边,冰冷的河水顺着发梢滴落。

那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近,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江澈,这三年你就和她混在一起?”

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那个雨夜。

江澈浑身湿透地站在店门口,手里捧着杯热奶茶。

他当时眼睛亮得像星星,“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这个口味,我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

那个会因为我随口一提就跑遍全城买奶茶的江澈,和眼前这个满脸嫌恶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以前的话......”我声音发抖,“都是骗我的吗?”

女人笑出声:“江少,你该不会连我爱你这种话都跟她说吧?”

她歪头打量我,“这种路边摊的女人,也配?”

江澈脸色铁青,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沈知夏,适可而止。”

他压低声音,“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突然想起去年冬天。

我高烧到 39度,还坚持去开门做生意。

他当时急得眼圈都红了,“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现在他掐着我手腕的力度,让当初那个为我掉眼泪的男孩像个荒谬的幻觉。

“你记不记得......”我哽咽着问,“你说要给我一个家?”

女人突然插话:“家?江少,你该不会真带她去看过婚房吧?”

江澈表情一僵。

我心脏猛地抽痛,原来带我看房也是戏码的一部分。

“他说,买回房子就结婚。”

他指着房子说“这里放婴儿床”时,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的愚蠢?

“知夏,”江澈突然放软语气,伸手想擦我脸上的水,“那些承诺都是真心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躲开他的触碰,“只是不能给我身份,只能给我很多钱?”

江澈烦躁地扯松领带:“沈知夏,成年人的世界没那么多非黑即白。”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胃里翻涌起恶心。

那些我熬夜给他做的便当,那些我省下药钱给他买的补品,在他眼里恐怕连猪食都不如。

我转身就要离开。

女人突然叫住我:“等等。”

她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扔在我脚边,“赔你的戒指钱。”

粉红色钞票飘落在污水里。

我弯腰一张张捡起,在江澈震惊的目光中,狠狠甩回女人脸上。

“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我转身走向马路。

身后传来江澈的怒吼:“沈知夏!你敢走试试!”

我无视身后的怒吼,直奔机场。

江澈还不知道,我其实是林氏集团的千金。

既然他装破产只为逗我玩,那我就做回林氏大小姐让他真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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