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起疑过,可是觉得这件事问出来有些羞辱人,便闭口不提。
直到听见了宋亦珩亲口承认。
那一百天的秘密实验,压根就是幌子,他当时一直陪着楚清歌。
我抚了抚脖子上的刀疤。
泪水无声滑落,洇湿了枕头。
这是当时我为了逼宋亦珩见女儿最后一面,亲自划破的。
可是根本没有用。
女儿的性命不重要,我和女儿加起来也比不上楚清歌一根头发丝。
宋亦珩抚着我的后背,试探道。
“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清歌,不愿意当她孩子的干妈,我们可以重新生一个。”
说的简单。
生女儿的时候九死一生,医生劝我不能再生。
我明明和他提过,如今他却一点也不记得。
我压抑住喉咙里溢出来的恶心,刚准备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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