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姐有钱!她马上就能搞到钱!”
光头男冷笑一声,拽起他的右手按在供桌上。
“上次说三天,这次又说几天?你当我做慈善的?”
寒光一闪——
“啊!!!”
杨浩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的小拇指血淋淋地滚落在骨灰盒旁。
光头男捡起断指,随手丢进焚烧炉。
“三天之内,见不到钱,下次就是整只手。”
他们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血迹和杨浩撕心裂肺的哀嚎。
杨晴终于崩溃了,扑过来抓住我的衣角。
“宁宁!宁宁你帮帮我们!看在我们多年闺蜜的份上!”
我慢慢蹲下身,捏起她的下巴。
“闺蜜?”我轻笑。
“你指哪一次?是你偷我首饰的时候?是你弟拿刀捅我的时候?还是你们全家谋划着抢我房产的时候?”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你胡说什么……”
我松开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找个机会弄场意外搞死他们,这房子不就是我们的了?”
已经去世的杨母阴冷的声音在灵堂里回荡,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对了,这是你们这半年来在我家所有的开销记录,包括补品、生活费、医疗费,总计四十八万七千六百元”
我把账单扔在她面前。
“还有,你们住的房子,”我微微一笑,“房产证上根本不是我的名字。”
9
杨晴猛地抬头:“什么!”
靳泽慢条斯理地补充。
“那是我朋友的房子,我们只是暂住。现在,他要求你们立刻搬走。”
回到别墅,我把属于杨家人的所有东西全都打包丢到屋外。
而殡仪馆的监控视频当晚就流到了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