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
陆昭光支着脑袋看我:“不行啊,亲爱的。”
他语调缱绻:“我轻微色盲不能开车。”
“是吗,”我似笑非笑,“我忘了。”
到公司后我又翻出几个月前国外的雪崩新闻,五名人员死亡,一位失踪,几天后官方直接盖棺定论为去世,遗体至今未找到。
陆昭光轻微色盲,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情况都不上心,甚至以这种病为耻,除我以外没人知道。
离开这三年也一直从我安排的医生手里拿药。
他用药时常不规范,只需要药品本身剂量稍微变动,很容易影响病症。
“你说陆昭光死在了雪崩里,那我家里坐着的那位是谁?
鬼?”
电话那边的人语速飞快,连串的英文冒出来向我解释。
在他们出发去雪山前几天我飞去国外见到了陆昭光和蒋涣云雇的私人导游,顺便和陆昭光见了一面。
“涣云需要我,我不能跟你走,知微,她和你这种富家小姐不一样,她只有我了。”
“这三年是我不联系你,也是怕影响涣云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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