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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断阳关雪完结文

安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望断阳关雪》,是以沈棠顾长明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安硕”,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顾长明做了沈棠十年的暗卫,白天替她杀人,晚上与她同床。他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沈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还行不行?”这一年来,她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他调教成适合她的节奏。他红着眼,却还是在她一次次的勾引之下卸掉防备,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我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着她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沈棠躺在他怀里,指尖漫不经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宫同你最后一次了。”...

主角:沈棠顾长明   更新:2025-06-13 0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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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顾长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望断阳关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安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望断阳关雪》,是以沈棠顾长明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安硕”,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顾长明做了沈棠十年的暗卫,白天替她杀人,晚上与她同床。他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沈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还行不行?”这一年来,她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他调教成适合她的节奏。他红着眼,却还是在她一次次的勾引之下卸掉防备,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我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着她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沈棠躺在他怀里,指尖漫不经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宫同你最后一次了。”...

《望断阳关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长明愣了一下。
“怎么?”孟司墨冷笑,“你的主上是长公主,以后我就是这的驸马。我说的话,你不听?”
“属下不敢。”
顾长明缓缓跪下,却在膝盖即将触地时,听见孟司墨突然踢了踢脚边的炭盆,轻飘飘地说:“跪在这上面。”
炭盆里的火还烧得正旺。
顾长明抬头看他,孟司墨眼中满是讥讽:“怎么,不愿意?”
“属下绝无此意。”
顾长明跪了上去。
滚烫的炭火灼烧着膝盖,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但顾长明从小在刀尖上舔血,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这火太旺了,烧得我不舒服。”孟司墨慢悠悠地品着茶,“你正好灭灭,跪熄了再起来。”
顾长明沉默地跪着,感受着皮肉被灼烧的痛楚。
一个时辰后,炭火终于熄灭,而他的膝盖也早已血肉模糊。
“起来吧。”孟司墨挥了挥手,“滚回你的暗卫房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去打扰,我喜欢清净。”
顾长明踉跄着站起身,刚转过回廊,就撞上了匆匆赶回的沈棠。
沈棠的目光落在他血迹斑斑的膝盖上,眸色一沉:“怎么回事?”
不等顾长明回答,孟司墨已经迎了出来:“长公主!你这暗卫不小心踢翻了炭盆,不仅伤了自己,还烫到我了呢。”
沈棠立刻抓住孟司墨的手仔细查看,当看到指尖一点微红的痕迹时,竟心疼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轻吮:“还疼不疼?”
孟司墨红着脸摇头:“不疼了。”
顾长明默默退下,回到自己的小屋。
掀开衣袍,膝盖早已皮开肉绽。
翻找药箱时才发现,上次执行任务时用完了金疮药。
想到孟司墨不准出门的命令,顾长明索性不管了,直接躺下休息。
但到了半夜,伤口发炎引起高热,顾长明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
恍惚间,似乎有人掀开他的被褥,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顾长明强忍着不适,敏锐地睁开眼,才发现竟是沈棠。
第三章
“主上……”顾长明慌忙要起身行礼,却被沈棠按住。"



五十军棍打完,顾长明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沈棠看都没看他一眼,牵着孟司墨的手去了前厅用膳。
丫鬟们窃窃私语:“长公主对孟公子真好。”
“那当然,听说长公主为了他,还专门找人练习……”
“练习什么?”
“……房事。”
顾长明强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
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金疮药。
他盯着那瓶药看了许久,最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桌上。
五十军棍的伤还未结痂,顾长明便被迫跟着出了门。
只因初雪刚至,孟司墨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去城郊梅林赏雪。
顾长明沉默地跟在马车后,看着沈棠小心翼翼扶他下车,为他拢紧狐裘,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长公主,梅花好香。”孟司墨低下头,眼中闪着细碎的光。
沈棠低笑:“喜欢?”
“嗯!”他重重点头,突然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又红着脸躲开,“喜欢梅花,也喜欢长公主。”
这样的戏码,这几日顾长明已经看腻了。
自从那日书房一吻后,孟司墨像是尝到了甜头,时不时就要讨个亲吻。
而沈棠,永远宠溺地满足他。
“我去摘一支给你。”沈棠语气温柔。
孟司墨却拉住她:“我要自己摘!”
他蹦跳着去够枝头的红梅,却怎么也够不着。
突然,他回头看顾长明:“你,趴下。”
后背的伤还在渗血,但顾长明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缓缓跪伏在地,感受到孟司墨鞋子踩上背脊的瞬间,伤口被狠狠碾过,疼得眼前发黑。
“再高一点!”孟司墨用力跺了跺脚,“我够不着!”
顾长明咬紧牙关,强撑着抬高身体。
每动一下,都像是刀子在伤口里搅动。
“啊!摘到了!”孟司墨终于欢呼一声,却在跳下来时一个踉跄——
沈棠飞身上前,稳稳接住他:“小心。”
“长公主接得真准。”孟司墨笑着搂住她的脖子。
沈棠无奈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现在开心了?”
“开心!”孟司墨笑得灿烂,转头看了眼还跪着的顾长明,“我们进去看看吧?”
沈棠点头,目光扫过顾长明:“起来吧。”
顾长明刚要起身,林子里突然传来破空声——
“嗖——”
一支羽箭直射向沈棠心口!
顾长明本能地扑过去,却听她厉喝:“保护司墨!”
顾长明身形一顿。
“主上……”
“他比我的命重要!”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顾长明转身护在孟司墨身前,长剑出鞘,瞬间斩落三支飞箭。
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足足二十余人。
顾长明本就带伤,渐渐力不从心,却还是死死挡在孟司墨面前。
一剑刺穿最后一个刺客的喉咙时,顾长明已经浑身是血。
可就在他松懈的瞬间,孟司墨突然拽住他的手臂,猛地将他往前一推——
“噗嗤!”
一柄长剑贯穿顾长明的胸口。
他用最后的力气反手杀了那个刺客,眼前阵阵发黑。
倒下前,似乎听见沈棠在喊他的名字。
但顾长明已经听不清了。
主上,我护好他了。
幸不辱命……
……
顾长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七岁那年,他冻得奄奄一息,倒在长公主府的马车前。
车帘掀起,少女沈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少女沉思片刻:“那就叫长明吧。顾长明。”
她朝他伸出手:“跟我走。”
梦境一转,是沈棠教他习武的样子。
他握不住剑,她就站在他身后,手把手地教:“手腕要稳。”
再后来,是无数个缠绵的夜晚,她总爱咬着他的耳垂问:“怎么样?和我同房舒服吗?”
一阵刺痛将他拉回现实,顾长明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月色如水,而他衣衫半解,沈棠正俯身吻在他的心口,缱绻而又温柔。
“主上……”顾长明声音沙哑,眼露震惊,“您在干什么?”


他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
还有三日。
三日之后,他就能永远离开这里了。
天亮时,顾长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雪地里。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暗卫房里,桌上放着一碗热汤。
接下来的日子,孟司墨对他的折磨变本加厉。
“去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
“我的画掉进湖里了,你去捞!”
“跪着给我当脚凳!”
顾长明默默忍受着,同时暗中准备离开的事宜。
他把这些年攒下的东西全部换成银票,又偷偷买了一匹马,藏在城外的树林里。
这天,他刚忙完回来,就被沈棠的贴身侍卫叫住:“长公主要见你。”
顾长明心头一跳,跟着侍卫来到后院。
院子里挤满了太医,个个面色凝重。
“孟公子的病症太罕见了……”
“命悬一线啊……”
顾长明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长公主,”为首的御医突然跪下,“孟公子天生不足之症,身体阴寒,想要康复,需要身体健壮、血脉康健的男子喂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顾长明身上。
他从小习武,正是最合适的药引子。
顾长明下意识抬头,第一次看到沈棠露出如此急切的神色。
她没有任何犹豫:“拿刀和碗来。”
顾长明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挣扎,平静地伸出手腕。
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鲜血汩汩流出,很快盛满一碗。
一碗又一碗。
顾长明的手腕上被划开无数道口子,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
而沈棠,始终守在孟司墨床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主上……”顾长明慌忙要起身行礼,却被沈棠按住。
“疼不疼?”她问。
顾长明愣住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里来去,身中数刀都不曾喊过疼。
可此刻,看着沈棠近在咫尺的眉眼,顾长明竟有种流泪的冲动。
“不疼。”他轻声回答。
沈棠一边上药一边说:“今日的事,我知道了。”
顾长明心头一跳。
“司墨他……”她顿了顿,“兴许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对你有些敌意。他本性善良,只是缺乏安全感。”
药膏沁入伤口,带来丝丝凉意,顾长明静静听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这阵子他会提前住进府里。”沈棠继续道,“方才他向我讨要了你,想让你保护他一段时日。”
顾长明身子微微一颤。
“主上……把我给出去了?”
沈棠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是,这些日子他可能会为难你,但以你的性子,必能承受。你只需忍过这段时日,让他发泄心中不快,并知道我对你并无其他感情……”
沈棠顿了顿,“待到新婚之夜后,你再调回我身边。”
顾长明垂眸,喉头发紧。
十日之后,他就要离开了。
谁的身边都不会再待。
但顾长明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应道:“属下遵命。”
翌日,天还没亮,一盆冷水就泼在了顾长明脸上。
顾长明猛地惊醒,看见孟司墨的丫鬟叉腰站在床前:“还躺着?该起来护卫公子了!”
顾长明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这个点?”
“公子起得早不行吗?”丫鬟趾高气扬地瞪他。
顾长明没再多说,穿好衣服站在孟司墨房门外。
大雪纷飞,他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顾长明这才明白,叫他这么早起来,不过是个幌子。
天光微亮时,屋里终于传来动静。
“天天穿这些衣服,我都快腻了。”孟司墨突然开口,目光落在顾长明身上,“你来给我挑。”
“属下不懂。”顾长明如实回答,“我的手只会杀人,从未逛过集市,更不会挑选服饰。”
孟司墨脸色一沉:“你这是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顾长明只好走过去。
刚碰触孟司墨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动作,孟司墨就突然尖叫起来:“啊……好痛!”
房门被猛地推开,沈棠大步走进来:“怎么了?”
孟司墨立刻摔倒在地上,眼眶一红:“长公主,你的暗卫给我更衣,笨手笨脚我的脖子都红了……”
他委屈地仰起脸,“他是不是故意的?我刚入府就怠慢我……”
顾长明张了张嘴,却在看到沈棠眼神的瞬间,闭上了嘴。
她昨日说过的话犹在耳边——
“你只需忍耐十日。”
“好,我罚他。”沈棠温柔地抚过孟司墨的脸颊,转头对顾长明冷声道,“去领五十军棍。”
她顿了顿,“就在这门口打,让所有人都知道怠慢驸马爷的下场。”
刑凳很快被搬来,顾长明趴上去时,听见棍棒破空的声音。
“一!二!三!”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背上,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衫。
顾长明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屋内。
沈棠正坐在梳妆台前,孟司墨正在帮她梳头。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偶尔低头在沈棠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四十五!四十六!”
顾长明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屋内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孟司墨拿起眉笔,温柔地为沈棠描眉,沈棠闭着眼睛,嘴角含笑。
孟司墨画着画着,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舒服吗?”孟司墨的声音沙哑。
“好舒服……”
“新婚之夜,会更舒服。”
“五十!”
最后一棍落下,顾长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被人从刑凳上扶下来,恍惚间想起那些夜晚,沈棠也总是这样问他:“舒不舒服?”
那时的顾长明,险些以为那是爱。
好在如今,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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