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鹤安余笙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星屑沉入海底(方鹤安余笙晚)》,由网络作家“淼淼鑫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时,余笙晚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入目一片洁白,轻微的动作引得全身疼痛。病房门被打开,方鹤安满脸紧张的走了进来,“晚晚!你受伤了为什么没让人告诉我?疼不疼?”他紧紧的握着余笙晚的手,深邃的双眼全是对她的担心,“还好你没事,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余笙晚没去听他说的话,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后的梁希含身上。梁希含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声解释:“我有点不舒服,鹤安特地送我来医院,正好碰到小琴,说你摔倒住院了,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看似温和的话语,字里行间好像都在告诉别人,她和方鹤安才是一对。来看看余笙晚,不过是凑巧而已。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余笙晚目光清冷,抽回了被方鹤安紧紧握着的手。方鹤安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正欲开口...
《爱如星屑沉入海底(方鹤安余笙晚)》精彩片段
醒来时,余笙晚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入目一片洁白,轻微的动作引得全身疼痛。
病房门被打开,方鹤安满脸紧张的走了进来,“晚晚!你受伤了为什么没让人告诉我?疼不疼?”
他紧紧的握着余笙晚的手,深邃的双眼全是对她的担心,“还好你没事,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余笙晚没去听他说的话,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后的梁希含身上。
梁希含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声解释:“我有点不舒服,鹤安特地送我来医院,正好碰到小琴,说你摔倒住院了,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
看似温和的话语,字里行间好像都在告诉别人,她和方鹤安才是一对。
来看看余笙晚,不过是凑巧而已。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余笙晚目光清冷,抽回了被方鹤安紧紧握着的手。
方鹤安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正欲开口解释,梁希含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鹤安,我们排的号已经到了,你先去陪我检查可以吗?”
他眼中的担忧被歉疚代替,“晚晚,你先好好养身体,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就起身和梁希含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希含转过头冲着病床上的余笙晚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好像在无声的对她说:看吧,你伤成这样他也不在乎你,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我。
余笙晚并没有生气,这些日子她早就已经习惯方鹤安毫不犹豫地选择梁希含。
那天走了之后,方鹤安就再没出现过,直到出院那天才安排司机来接她去结婚纪念日宴会的现场。
七年了,或许应该在这个日子结束了。
余笙晚上了车,让司机去帮自己取来之前订好的假肢,带上假肢后,又去换了身礼服,好好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及地的礼服看不出她双腿的异样,一旁的小琴忍不住感叹:“太太你真的好美。”
但她早就过了被人称赞就会开心的年纪。
到达宴会现场后,就看到方鹤安和梁希含双双从休息室里走出来。
梁希含忽然停住脚步,叫住方鹤安,然后动作自然的帮他整理着领带,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
她压低了声音,在方鹤安耳畔说着:“今天一定要狠下心来,不能前功尽弃。”
想到余笙晚在病房里憔悴的模样,方鹤安心疼不已,“我不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再让晚晚难过。”
梁希含柔声劝着,“余笙晚这段时间的变化,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不狠下心,她之前受的伤害都白费了。”
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挣扎,有那么一瞬间,方鹤安也在怀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可他来不及思考,梁希含的目光就朝他身后看去,笑盈盈的喊了一声:“余小姐。”
方鹤安有些慌乱,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余笙晚,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盛装打扮的余笙晚了,仿佛回到了她还没出车祸前的样子。
只是她眼底的那一抹清冷,看着他好像看陌生人一般。
他张口想要解释,梁希含的手指在他腰间轻点了点,提醒着他。
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走过去,牵余笙晚的手,眸光温柔,“晚晚,你今天真美,以后迎接我们的都会是幸福。”
余笙晚却没有丝毫波澜,多了一个人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呢?
方鹤安牵着她走进宴会后,许多宾客都感叹着他们的感情。
“方总和方太太感情真好,结婚七年了,还这么恩爱。”
“是呀!放眼整个南城,有谁能像方总这样疼老婆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肯定都看过方鹤安的花边新闻,却还能说出这些违心的话,让余笙晚感觉可笑。
她挣脱了方鹤安的手,目光放在中央的舞台上:“我想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件事情。”
方鹤安没有多想,“想说什么就说,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你而办的,你是主角。”
余笙晚扯了扯唇,却没有丝毫笑意,大步朝台上走去。
她要告诉所有人,她要和方鹤安离婚了。
话筒放在嘴边,看着眼前觥筹交错的画面,缓缓开口,“我和方鹤安,就要离......”
剩下的一个‘婚’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底下的宾客脸色全都变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她身后的大屏幕,有震惊的,也有厌恶的。
余笙晚转过身,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话筒直接‘砰’一声掉在了地上。
梁希含被方鹤安扶起,还没站稳,又跌进了他的怀里,眼眶里全是让人怜惜的泪水。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在告诉眼前的男人,余笙晚在刁难她。
方鹤安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余笙晚张口,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梁希含抢了先。
“鹤安,我还是走吧。这家舞蹈学校是余小姐的,她不喜欢我,我是呆不下去的。”
方鹤安小心的把梁希含护在怀里,语气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你就在这儿,哪儿都不用去。”
说着,他又看向余笙晚,“晚晚,让希含来这里工作,是我做的决定,希望你不要针对她。”
余笙晚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的笑容讽刺,“像她说的,这学校是我的,如果我非要针对她呢?”
方鹤安眸光晦暗,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梁希含娇滴滴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余小姐,所有人都知道这家学校是鹤安给你开的,你怎么对我都不要紧,但你实在不该这样跟鹤安说话。”
“况且你的腿现在已经不能跳舞了,更别提管理这所舞蹈学校了。”
在余笙晚看不见的地方,她轻轻的扯了扯方鹤安的袖子,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沉默的方鹤安终于开口,“晚晚,希含说的有道理。你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管理这所学校。”
余笙晚不敢置信的看着方鹤安,“你在说什么?”
他现在是当着她的面,向着梁希含?
七年夫妻,他连这点体面都不愿给她留?
方鹤安没有回答她,只是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琴,送太太回去!”
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明明告诉过自己,不会再因为他和别的女人而难过。
余笙晚却好像又感觉到双腿被汽车压碎的疼痛,只是这一次,那种痛全都在她的心脏。
她努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直到小琴把她推出舞蹈室,眼里才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身后传来梁希含的声音,“鹤安,余小姐看起来好像很伤心,还是不要让她走吧,我可以走没关系的,她已经没了双腿......”
方鹤安的声音清润,没有波澜,“你不用走,这样对她或许才是最好的。”
余笙晚擦着眼泪苦笑,这就是她同床共枕两千多个夜晚的男人。
小琴同情的看着余笙晚,不知道怎么安慰。
扶着她上车后,方鹤安也跟了过来。
看到她眼眶里未干的泪水,顿时心疼了起来,“晚晚,你以后要是想来的话......”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电话接通后,传来梁希含的声音。
“鹤安,下雨了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今天穿的衣服淋雨的话,会变透明。”
方鹤安看了余笙晚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后,他又嘱咐小琴,“送太太回去,好好陪着她。”
说完,又像往常一样在余笙晚额头亲吻了一下,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余笙晚坐在车里,用力的擦拭着额头被吻过的地方,直到皮肤发红。
小琴劝慰,“太太,你别难过......”
安慰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方鹤安用自己的西装挡在梁希含的头上走了出来。
两人一起上了前面的黑色宾利。
余笙晚眼眶泛红,透过玻璃窗看着那辆车飞驰而去。
曾几何时,方鹤安也用他的西装挡在她的头上,用最温柔的声音跟她说:“晚晚,这辈子我都会为你遮风挡雨。”
她忽然笑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开口时,声音变得沙哑,“开车吧。”
回到家后,余笙晚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那些幸福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她还记得结婚那天,她穿着婚奢华的婚纱,一步步走向了另一头的方鹤安。
方鹤安在握上她手的那一刻,手心里全都是汗,眼神中是化不开的。
在所有亲友的祝福中,他替她带上了象征着幸福和承诺的钻戒,然后激动地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承诺:
“晚晚,这辈子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一辈子爱你、守护你。”
温柔的誓言,让余笙晚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无数次庆幸,找到了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他们一起走过了七年,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余笙晚叫来佣人,把墙上所有的婚纱照都取了下来,然后拿到院子里一张张全部烧掉。
有佣人要上来劝,都被小琴拦住,“太太心里难过,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
她曾经是那样耀眼,自尊心极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到那样的羞辱,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任由所有人嘲笑她,看她出丑。
记录了曾经那些幸福的照片,全部在大火中变成了灰烬,连同余笙晚心中的爱,也被烧了个干净。
做完这些后,余笙晚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方鹤安买的那些昂贵珠宝和奢侈品包包她一件都没拿,只拿了几件最近常穿的衣服。
这个生活了七年的家,再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恋。
行李收拾完,她又去书房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几秒钟余笙晚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上面。
把离婚协议放在床头后,她就拉着行李直接往外走去。
小琴看着她满眼不舍,却没有阻拦。
她亲眼见证了余笙晚遭遇背叛,伤心痛苦的样子,离开对余笙晚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临出门前,余笙晚停下脚步,松开自己手里的行李箱,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小琴。
“小琴,谢谢你这些天一直陪着我。”
说完,她就松开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仰头望着蓝天,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
七年的婚姻,彻底划上了句号。
以后方鹤安不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方鹤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进门,他就拿了本册子递给余笙晚,“你看看,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你想要布置成什么样,按你的喜好来。”
温柔的嗓音,让余笙晚片刻欢呼,吻身上沾染着独属于女人的香气后,她立刻又醒悟了过来。
手里的册子全都是宴会奢华的布置照片,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很开心很感动。
可现在,心里却只有无限凄凉。
“方鹤安,我们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来及说完,方鹤安的手机就响了,刚按下接听,外头忽然响起一声惊雷。
余笙晚吓得身子一颤,手里的册子掉落在了地上。
她又想起了那个致命的雨夜,她被压在汽车下,怎么哭喊求救都没人来帮她。
痛苦的记忆侵蚀着她的心,身体因为恐惧颤抖了起来。
方鹤安连忙把她搂在了怀里,耳边的手机传来梁希含的声音,“鹤安,打雷了,我好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男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现在有事,没时间!”
说完,他直接挂断,紧紧把余笙晚搂在怀里,“别怕晚晚,有我在,别怕。”
温柔的嗓音,让余笙晚平静了下来,脑海里涌现出刚断腿时那些痛苦的日子,他也都是这样陪着她。
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让她不自觉宠溺其中。
她甚至想要脱口问出,为什么他要背叛他们的婚姻,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还是有了别的女人。
话到嘴边,方鹤安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手机一看,眉头紧锁。
下一秒,就松开抱着余笙晚的手,“晚晚,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一下。”
‘轰隆’
闪电照亮夜空,巨大的雷声让余笙晚变成了惊弓之鸟。
她紧紧拉住方鹤安的手,眼里满是恐惧的哀求着,“鹤安,不要走,求求你别丢下我。”
方鹤安挣扎片刻,还是推开了余笙晚的手。
“对不起,晚晚。”
留下这五个字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余笙晚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身体像是被恐惧包裹着一样。
她用力的支撑着身体上了轮椅,流着泪出了房间,想要叫小琴起床。
经过楼梯时,雷声巨响。
“啊!”
双手本能的捂住耳朵,松开轮椅的一瞬间,轮椅不受控制的朝楼梯跌了下去——
身体在楼梯上翻滚着,每一处都剧烈的疼着。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再也不要爱方鹤安了。
余笙晚让小琴推着自己在外面呆了三个小时才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香味,像是刻意掩盖什么特别的味道。
方鹤安靠在沙发上,嘴里吞吐着烟雾,看到她立马掐灭了烟头,“好不容易出去走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双深邃的眼中,还藏着和以往一样的深情。
在失去双腿后,余笙晚痛不欲生,她再也没法跳舞,再也没法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她甚至想过死了一了百了。
是方鹤安,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跟她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
今天,是她断腿后第一次走出这个家门。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要好好面对未来的生活。
可是没想到,却让她看到了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余笙晚没有回答,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方鹤安顿了一下,又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你不是喜欢看话剧吗?正好明天有一场,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你不能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去接触外界的东西。”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一圈只变成了一个字,“好。”
既然决定离开方鹤安,她一定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方鹤安就带着余笙晚出门去了看话剧表演。
刚进去,就有人来跟他打招呼。
“方总,好巧,你也来看话剧?”
简短的一句话,让余笙晚的脸色变了,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
这个声音,和昨天家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方鹤安点了点头,神情有些疏离。
余笙晚鼻间酸涩,她不相信这是巧合。
想起昨天看到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我想去趟卫生间。”
说完,她就逃离似的,转动轮椅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卫生间呆坐了好一会儿,平复完情绪才准备出去。
刚出来,就看到走廊上的一男一女,气氛暧昧。
梁希含勾着方鹤安的皮带,眼神魅惑。
方鹤安冷着脸要推开她,梁希含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话说:“你不是想要这样刺激她让她振作起来吗?她现在在看,你确定不演下去?”
思索片刻,方鹤安一个转身,直接将面前的女人压在了墙壁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余笙晚死死的咬着唇,嘴里很快就漫开一股血腥味。
她自虐一般,不愿移开自己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方鹤安的手放在梁希含的腰间,带着隐忍和克制。
即便相隔数米,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吻有多么热烈汹涌。
良久,方鹤安才松开了梁希含,低哑的声音多了一丝欲 望,“晚上洗干净等我。”
‘啪’
余笙晚仿佛听到自己心碎裂的声音,她再也克制不住翻涌的情绪,快速转动着轮椅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抬手一抹早就满是泪水。
这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抓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腿,心口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场让她失去双腿退的车祸,竟然变成了她和方鹤安婚姻的照妖镜。
本想独自离开,可方鹤安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她。
他的神色如常,眸中甚至还有着曾经独属于她的温柔,“晚晚,话剧马上开始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余笙晚努力忽略他嘴角的口红,只能任由着他推着自己离开。
好不容易熬到话剧看完,余笙晚立马提出要回家。
方鹤安没有异议,只是把她送到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晚晚,今天公司有点事情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害怕的话就让小琴守着你睡。”
额头的吻格外滚烫,余笙晚身体僵住,脑子忽然响起了在卫生间走廊听到的那句话:“晚上洗干净等我。”
结婚七年,他从来没有晚上不回家的情况。
哪怕在外面应酬再晚,都会回来。
每次回来的晚,他都会搂着她温柔的说:“晚晚,我是不是病了,不抱着你睡就睡不着。”
心中的恶心,让她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口。
曾经的甜蜜,变成了也变成了让她窒息的毒药。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方鹤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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