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孩了,我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他们竟然想让哥哥代替我去上学,我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明明心里疼的在滴血,我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开口道:不要,我想上学。
听到我的话,妈妈的脸色瞬间变了,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脸,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白眼狼,我们家生你养你的,你就让你哥哥去一中不行吗,你哥哥因为你生病,你让让他怎么了!
我攥紧拳头,身体像个漏风的窗户一样,我以为我考上一中可以让爸爸妈妈为我而感到自豪,可他们只想着哥哥。
13我看着眼前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妈妈,明明我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她将全身的刺都用力扎向我。
我看着她的样子,控制不住大吼道:哥哥是你的儿子,我就不是吗!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哥哥的心脏病难道是我造成的吗?
是我想要这样子做吗。
我只是想要你的一点爱,你却装作看不见,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原谅我。
突然,一个耳光裹挟着峻风向我袭来。
我第一次知道母亲的手不只是温暖,柔软的,也会是快速疼痛的。
爸爸妈妈想强行改变我的志向,但我直接找到了一个电话举报了何冰。
但妈妈托关系将他塞进了学校,我却被他改变了志愿只能被迫辍学,去技校打工。
14之后,我搬出了家,在外面自己租了房子。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这几年也让我看透了所谓的亲情。
我不过就是哥哥的一个“续命药”,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想法,即使我被抽血抽到严重营养不良,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在装病而已。
只有哥哥需要我的血时,我才能短暂回到家里。
多可笑啊,这也是我的家,可是我却像个外人一样融不进去。
每年生日时,他们都会其乐融融的给哥哥庆祝,蛋糕上的烛火衬的他的脸愈发俊朗。
而我长期工作,脸色瘦削暗黄,根本不像双生子。
每到此时,周围黏腻的口气像泡泡糖一样粘住了我的口鼻,让我喘不过气来。
妈妈甚至还会狠狠的剽了我一眼,嫌弃的挥着手,今天是你哥哥的生日,哭丧着个脸给谁看?
滚下楼去给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