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法源寺得道高僧,可有法得续前缘。
一切皆有因果定数。
登基第五年,威远将军得一女。
生辰与淮安同一日。
我或许真的是鬼迷心窍,竟觉得她是淮安转世。
暗卫常发日常密信。
上房揭瓦,河里捞鱼,地上逐狗,林中猎鹿。
这泼皮的性格和淮安别无二致。
六年前,她伤重。
我后悔,只在她的身边放了一人。
也因她,我才能顺藤摸瓜,提前察觉禹王谋反意图。
她醒了,不傻了。
一句黑牛,我猜她回来了。
殿上一曲剑舞。
我知是真正的淮安。
那舞她只跳与我一人。
她也认出新洲府酒楼包间的是元公公。
所以才跳了那一舞。
她鲜活,张扬。
而我早已年老色衰。
何况她的身边有一少年郎。
不甘心,又害怕。
害怕说得太清楚,我守不住自己的情,乱了她的一世安宁。
我让说书先生诉情意,摆棋局忆往昔。
那一局,淮安说棋局不复从前。
那一拜,我与淮安心知肚明。
番外金色的稻浪翻腾,孩童在田埂边童嬉笑打闹。
田埂上周聿边跑边唤:”阿珠,阿珠。”
他接过我手中的甜汤,一饮而尽。
“阿珠,等晒完稻谷,我们就北上给爹爹祝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