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阵前。
今日珍馐饱腹,共谋盛世永康。
曲闭,剑收。
“好,确有淮安遗风,赏。”
我就像我,能不像嘛。
我挑眉看向永安公主,小样!
晚宴结束,周聿同我们一道,送我回威远将军府。
齐王妃笑称,她这小泼猴就是给我们牛家养的,干脆改姓算了。
他一脸的与有荣焉,语气傲娇地说:”阿珠,阿珠,不枉你日日习武,今日这剑耍得真威风。”
我将母亲扶上马车,有一宫女匆匆赶来。
“公主明日在马场开设马球赛,邀请京中贵女,还望牛小姐可以拨冗一叙。”
“谁知道永安心里打啥小九九。
阿珠,明日我带你去逛逛上京城。”
听到周聿的说辞,小宫女神色明显变得焦急。
“你去回你家公主,明日我一定到。”
“阿珠,你为何要去?”
莫名其妙被人搞小动作,怎能不弄清楚缘由。
我可不收一笔糊涂债。
……我在马场挑了一批枣红色的母马。
上辈子的老伙计枣香,也是枣红色,最后同我一起留在了他乡。
“哟,这不是威远将军之女。”
我循声望去,不远处花花绿绿站了一堆。
永安公主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中心。
“听说她呀,名唤牛宝珠。”
“好生俗气的名字啊,哈哈哈。”
“从新洲那穷乡僻壤的地界来的,可不俗气。”
我骑在马上,嗤笑一声:”你们平时是有多无趣,听个名字还能笑出鹅叫。”
看看一众贵女,说别人说得趾高气昂,被人说一句就气得跳脚。
永安公主翻身上马,身形利落。
“何必逞口实之快,今日本就是马球赛,不若你我比试比试。
让我看看你这位淮安将军的传人,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比试自然可以,彩头呢?”
“你赢了,那两颗东珠便是你的,输了,你去和我表哥道歉。”
“你表哥哪位?”
原来是替人出头。
身着鹅黄色骑装的少女上前一步”自然是我哥哥,蔡州郡守之子。”
“他当街醉酒纵马,毁人财物,难道不该罚?”
“胡说,明明是你惊了哥哥的马,害他从马上跌下摔断了腿。”
嗤男子汉大丈夫,诓骗女子出头。
“郡主,你表哥站在自己的立场描述事情的始末,你便信了他所言。
然,天下人皆有私心,寥寥数语你就断定是我之过,是否过于偏听偏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