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的心跳加速,故作镇定地问:“这个证人,是不是...姓林?”
孙律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的同事王飞这时也走了过来,端着饭盒坐在我旁边:“哟,在聊林绣啊?
她不是去年冬天纵火案的证人吗?”
“什么?”
孙律师的眼睛瞪得滚圆,“她还在别的案子作过证?”
我和王飞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我缓缓点头:“不止一次。”
我将我所知道的两个案件简要告诉了孙律师——王小山的盗窃案和张明的纵火案,以及林绣在两个案件中截然不同的立场。
孙律师的脸色由惊讶变为思索,再变为狐疑,最后化为一种近乎偏执的决心。
孙律师猛地站起身:“多谢!
这太重要了!”
他抓起公文包就往外跑。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我做对了吗?
如果这只是巧合,我是不是给林绣招来了麻烦?
如果真有问题,我又是否应该卷入其中?”
王飞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老张,你怎么突然对这案子这么上心?”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
我最终说道,眼神望向窗外,那里阳光明媚,远处的钟楼在热浪中微微扭曲,“可能是老了,开始怀旧了吧。”
王飞笑着摇摇头,继续埋头吃饭。
但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的自己——那个冷眼旁观、不闻不问的张三顺。
8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留意孙律师的动向。
他变了。
那个往日里总是一副疲态的官派律师,如今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执着,偏执,近乎疯狂。
每当我们在法院的走廊相遇,他都会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共谋者的默契。
这让我不安,又莫名期待。
“我们在期待什么?
又想证明什么?
是为了那个可能被冤枉的被告,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那点可怜的正义感?”
一个雨天的傍晚,我正准备下班,看见孙律师独自站在法院侧门的屋檐下,望着淅沥的雨幕发呆。
他的西装湿了一大半,公文包也被雨水打湿,看起来狼狈不堪。
“查到什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道,假装是在闲聊。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我们后,才告诉我。
最初,孙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