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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老夫人走后,三夫人喜极而泣,“婉婉,你打伤三爷,老夫人都未说什么,想来你入了她的眼。她是将门之女,从前同国公爷上过战场,你的脾气她兴许喜欢。得到老夫人的青睐,你寻个好亲事是稳了。”她破涕为笑,很是欣慰。玉婉嘴角一抽,谁渴望他们喜欢。她深吸一口气,铆足劲,“那国公爷还纳妾,也太不是个东西……唔……”三夫人捂住她的嘴,“小声些。”玉婉眼瞧着远处一抹红色顿住了。今日,老夫人头上的发冠是颗红色大宝石。喜欢自己吧。自己天天扎老夫人的心,鼓动老人家和离!院外树荫下的楚瑾玄听得真切,看得分明。玉婉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安福火上浇油,“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世子爷,您就是对她太好了!她刚才叫嚣得可凶了,您再晚来一会儿她就把睡你的事抖出来了,她可得意...

主角:玉婉楚瑾玄   更新:2025-05-17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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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老夫人走后,三夫人喜极而泣,“婉婉,你打伤三爷,老夫人都未说什么,想来你入了她的眼。她是将门之女,从前同国公爷上过战场,你的脾气她兴许喜欢。得到老夫人的青睐,你寻个好亲事是稳了。”她破涕为笑,很是欣慰。玉婉嘴角一抽,谁渴望他们喜欢。她深吸一口气,铆足劲,“那国公爷还纳妾,也太不是个东西……唔……”三夫人捂住她的嘴,“小声些。”玉婉眼瞧着远处一抹红色顿住了。今日,老夫人头上的发冠是颗红色大宝石。喜欢自己吧。自己天天扎老夫人的心,鼓动老人家和离!院外树荫下的楚瑾玄听得真切,看得分明。玉婉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安福火上浇油,“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世子爷,您就是对她太好了!她刚才叫嚣得可凶了,您再晚来一会儿她就把睡你的事抖出来了,她可得意...

《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待老夫人走后,三夫人喜极而泣,

“婉婉,你打伤三爷,老夫人都未说什么,想来你入了她的眼。她是将门之女,从前同国公爷上过战场,你的脾气她兴许喜欢。得到老夫人的青睐,你寻个好亲事是稳了。”

她破涕为笑,很是欣慰。

玉婉嘴角一抽,谁渴望他们喜欢。

她深吸一口气,铆足劲,“那国公爷还纳妾,也太不是个东西……唔……”

三夫人捂住她的嘴,“小声些。”

玉婉眼瞧着远处一抹红色顿住了。

今日,老夫人头上的发冠是颗红色大宝石。

喜欢自己吧。

自己天天扎老夫人的心,鼓动老人家和离!

院外树荫下的楚瑾玄听得真切,看得分明。

玉婉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安福火上浇油,“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世子爷,您就是对她太好了!她刚才叫嚣得可凶了,您再晚来一会儿她就把睡你的事抖出来了,她可得意了!”

见楚瑾玄周身散着戾气,安福心里高兴,继续拱火,

“世子爷,不能对她太惯着了。要不是您先查出昨日之事原委,再及时告诉老夫人,她殴打三老爷,罪可大着嘞。你昨天就不该放了她,让她下大狱。”

安庆见楚瑾玄面色不悦,瞪了眼安福岔开话,

“都是巧合。世子爷查昨日之事,是想借机将二姑娘留在府里。孔家马上倒台,三老爷求世子放二姑娘一码。世子只是公事公办,凑巧帮了玉婉姑娘。安福,你别瞎想。”

“什么玩意!我想啥了!”

安福挠挠头,“你说得对!”

“把她给我逮回来。”

楚瑾玄怒意横生,见玉碗跑出院门连蹦带跳万分欢喜,“敢反抗,打折腿!”

玉婉小跑着过林廊,穿花园,直奔东角门。

她急不可耐,刚才一时气愤竟忘记要出门的事。

王管家要是不等她怎么办?

定国公府就是个大牢笼,女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想出趟门,需要知会大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请示大夫人。

大夫人首肯,管事嬷嬷知会管家,管家要通知管事,看有无东西采买,再择日子安排马车出门。

刘庆春即将去外地上任。

错过今天,怕是再难见到。

玉婉跑得气喘吁吁,眼见王管家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一定是在等自己。

她停下脚步,深吸几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咧嘴微笑,外人面前她得有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王叔,让您久等了。”

刚抬腿,小厮安庆挡在身前,

“玉婉表姑娘,世子爷叫您,让您立刻去文瑞院。”

玉婉顿时垮了脸,“我有东西要买,等我回来……我再去。安庆小哥,帮我美言几句。”

说着掏出一袋子银子。

“表姑娘,世子爷的脾气您知道。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世子爷说,让小的在您临出门时叫您,小的不敢提前。”

玉婉知安庆比安福心思多,不好糊弄。

“这银子给安福,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让世子为难安福。”

安庆愣了下,玉婉瞄着门口,“拿着吧。都是世子爷的银子!”

安庆伸手接过,玉婉嗖的一下从他臂下钻过,直奔还未关上的角门,“王叔,等等我……等我……”

顺着缝挤了出去,可把关门的小厮吓坏了。

王管家回头数落,“玉婉表姑娘,您这也太莽撞了!”

“我怕耽误您的行程,咱们走吧。”

玉婉见门前有一辆灰色的马车忙要上去。

王管家挡在车前,“这儿是拉货的。”

“没事,王叔,我不嫌脏。”

玉婉心道不坐马车走都可以。

只是国公府规矩大,女眷不能抛头露面,“我跟货儿挤挤没事。”

王管家皮笑肉不笑,

“表姑娘,世子爷要采买的东西,旁人不能染指。店家的马车粗鄙。你瞧这辆马车,您记住了,除了世子爷的东西,旁人谁都不能用。您刚来可能不清楚,老夫人,大夫人……府里的主子们,都有专用的物件。这是定国公府的规矩。”

玉婉咬了下嘴唇,脸上火辣辣,“嗯。知道,王叔,我走着……”

“玉婉表姑娘,定国公府的女眷即便是丫鬟婆子,最下等的奴才,也不能累着这儿双脚。您跟着马车走,旁人看见会说国公府苛待亲戚。表姑娘,莫让关门的小厮为难,国公府规矩大,一出一进,都要登记在册。”

就是不让自己出门!

玉婉明白,一定是楚瑾玄报复她!

“劳烦王管家了。”

她回身迈过门槛,背后马车扬长而去,角门咚一声合上。

震得玉婉心颤。

真要是做了楚家的妾,一生都断送在这个牢笼里了。

安庆转身在前面带路,玉婉垂头丧气跟在他身后。

这次走得大路,绕了两刻钟才到东苑文瑞院。

楚瑾玄一身青衫,腰间佩玉,发髻插了根白玉簪子,正伏案写字,模样俊秀,近乎完美的侧颜,衬得他整个人格外清新脱俗。

玉婉懒得行礼,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

“好不容易可以出趟门,你要训我,不能晚上嘛。反正晚上……我也要来找你的。”

玉婉嘟着嘴,偷瞄楚瑾玄神情,见其无动于衷,走上前殷勤地为他磨墨,

“爷,不是我的错,是三老爷要打我,我害怕。你知道,我害怕旁的男子离我太近。”

楚瑾玄写得专注,一言不发。

玉婉知楚瑾玄性格冷淡,从北地到京都,三个月的路程,除了床上那点事,她对楚瑾玄知之甚少。

定是今日之事,惹他不快,他要警告自己。

玉婉默不作声,一心研磨。

“手不酸了?昨晚不是破皮了吗?”

玉婉红透了脸,不敢回想。

见桌上还有一沓公文需要处理,楚瑾玄喜静,做事不愿旁人打扰,

“世子爷有公务,我在旁边待着。”

楚瑾玄放下笔,拉住她的手,轻轻揉搓,

“劳逸结合才好。”

拉着玉婉坐在他腿上,“还记得自己昨晚说得话吗?一会儿好好表现。”

修长的手指挑开玉婉的衣襟,抚上白嫩揉搓。

玉婉心跳得飞快,对面窗户大敞四开,虽是临湖,但如有人对岸观景,定会看见。

“爷儿,您不喜白日宣淫,说不是君子所为……”

还未说完,楚瑾玄反手将她按在书桌上,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你也莫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安分,你记住了吗?”

玉婉趴在书桌上,紧盯着敞开的窗户,浑身僵直,

“别……别在这儿……”

娇滴滴带着哭腔。

楚瑾玄浑身的燥火压都压不住,比昨日喝了鹿血,那日中了迷药还要炽烈,

“今日出府又想跑去哪儿?嗯?又想逃到哪儿去?”


玉婉心里打寒颤,“爷想不到吧。我就喜欢给爷惊喜。”

讨好地用脑袋蹭楚瑾玄肩膀。

楚瑾玄打横抱起玉婉大步走进浴房,玉婉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楚瑾玄按在水里,大掌扣在头上,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话音刚落,手掌用力直接将玉婉的脑袋按进水里。

玉婉早有心理准备,她屏住呼吸,扑棱水,装作被呛到。

想是楚瑾玄发现她的胭脂口脂香膏香粉里掺了药。

待楚瑾玄松手,玉婉浮出水面吐水,

“咳咳咳,错了,错了,我自己洗!我只是想服侍好公子,我怕你不要我了。”

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眼睛鼻子都泛着红,

“公子能力超群,我却自幼体弱多病,我怕我受不住,遭你厌弃,才想出这样的法子。”

伸出手臂等楚瑾玄抱她。

“滚出去!”

玉婉心道太好了,楚瑾玄不好糊弄,她也不想与虎谋皮了,从旁处想办法好了。

爬出浴池,委屈地直抹眼泪。

“在床上等我。”

“呃。”

玉婉气得牙痒痒。

“脏衣服脱下来!”

楚瑾玄没个好气,玉婉没带旁的衣衫,只能全脱光,捡起地上楚瑾玄的衣服小跑进屋。

丫鬟进来打扫换水,折腾一个时辰,楚瑾玄才出来。

玉婉已经躺床上睡着了,被子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横着腿占了大半张床,衣衫扔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楚瑾玄捂着额头来回踱步,手臂上青筋暴出。

但细想,也是种信任。

一个女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对谁还能如此坦诚相见不设防。

搭个床边躺下,将玉婉禁锢在怀里。

玉婉浑身火烧火燎,抱住个冰块死活不松手,口干舌燥难受得很,

“你……你招不招!楚瑾玄,再不说,抽你……”

楚瑾玄舌尖顶腮冷笑,“我说什么?”

“程知意去哪儿了!你告诉我程知意去哪儿了?程知意你为什么不回家!你把我坑惨了……程知意!呜呜呜……我要带你回家,我想我娘……呜呜呜……程知意……哥……”

玉婉嚎啕大哭,连瞪带踢,哭抽了。

原来,程知意就是玉婉心里排名第一的王八蛋!

次日,玉婉醒来,浑身散架一般。

这药真是凶猛,她就抿了一口水装个样子,没想到会睡得这么沉。

看样子,楚瑾玄没在这个房间安寝,也未碰她。

玉婉捂着太阳穴,慢悠悠回了静园。

她问翠鸣,“你知道勇毅侯世子抓奸夫的事吗?”

翠鸣两眼冒光,“什么事啊?小姐,勇毅侯世子抓谁的奸夫?”

“他的姬妾跑了,他抓回来,游街示众……”

翠鸣摇头,“奴婢在内宅,这种事即便有,大夫人也不会容得旁人咬舌根,污了女眷们的耳朵。再说,勇毅侯府与国公府一样,规矩森严,这种事有也不会传出来。不过,小姐,兴许三夫人知道。”

玉婉只能作罢,她也在深宅大院,突然问这些,姨母一定会问她从哪儿听得。

姨母待她不真诚,她防都防不过来,绝不能再节外生枝。

“翠鸣,你去问问你堂兄狗顺和顺喜。就说我闲着没事,喜欢打听京都趣事,尤其是家长里短。你为了讨我欢心,想知道些。”

“明白,小姐,不提勇毅侯府。”

翠鸣点头应下。

结果勇毅侯府的事没打听到,楚瑾玄的事倒是不少。

传言,定国公楚世子对江家大小姐情根深种。

说他与江家大小姐江月瑶二人情意相投,一起去游船赏花。

长乐公主为难江月瑶,他上书请求长乐公主去和亲,吓得长乐公主躲进太庙,为天下苍生祈福,起誓三年不回宫。


每每欢好后,都眼巴巴瞧他,不舍得他离开,早早起来,守在他的房门口。

是他太疏离的错。

楚乐欢粗心大意,相处不到一个月都能看出来玉婉的喜好,他居然不知。

“一个习惯罢了。改改不就成了。往后成亲也不能总扔下夫人不管,自己躲清闲。”

楚瑾玄柔声轻哄,吻了下玉婉的额头,

“快闭眼,睡了。”

玉婉紧握双拳,楚瑾玄居然拿她练手!

好好好!

咒他不举!不举!

玉婉气得七窍冒烟,想了几个方子,觉得都不够歹毒。

小脸皱巴巴,拳头不自觉往床上捶。

楚瑾玄看着好玩,他第一次同人共处一榻,暖玉在怀,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怎么?刚才太深……弄疼你了?帮你……抹些药……我瞧瞧!”

亲吻着玉婉的脸蛋,手指向下摸索。

玉婉忍住脾气,亏不能白吃。

“换地方睡不着而已,吵到世子爷了。”

哼唧着翻身搂住楚瑾玄,柔声细语,

“爷,我想我爹娘了。往前我不知,原来上京还需要通关文书,我以为跟着商队就可以了。”

楚瑾玄不由后怕,如果玉婉不是遇见自己,现在指不定过得多惨,

“你往后不可再莽撞。不是可靠之人不能托付,你一个女子,就如一个块肥肉……”

絮絮叨叨,玉婉不耐听,赶紧往自己感兴趣的事上引。

“世子爷,我姨母给我爹娘送了平安信,我爹娘给我的信下个月也到了。世子爷,你想你爹吗?平日里书信联络吗?”

楚瑾玄剑眉一挑,好心情一扫而散,

“嗯,我还时常去北地,这不这趟收了你。对了,三婶说,想让你先做个通房伺候我,你愿意吗?”

“什么?”

玉婉猝不及防,“她没跟我提起过,我又不是你家丫鬟!”

楚瑾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玉婉心落到谷底,她的卖身契虽被毁了,但楚瑾玄作为给她赎身的嫖客……

她跟国公府的丫鬟,还真没差别!

楚瑾玄双臂枕在脑后振振有词,

“我成婚在即,祖母与母亲商议,想找个人伺候我。她们刚问过我的意思,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个奴才!我需要个出身清白,长得貌美的姑娘。

三叔的丑事被你瞧见,污了你的眼,说到底都是我们楚家对不住你。你先做个通房,待江氏进门就抬你做妾,你要争气些,生出个庶长子,我定好好栽培他。”

玉婉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手心冒汗,姨母所为跟楚瑾玄说得不谋而合。

“你不愿意?”

楚瑾玄侧头,撩开玉婉脸侧的秀发掩在她耳后,

“这么跟你说,京都四品官的家眷,我可以随便选,即便是嫡女,我今天要,他也不敢明早送到。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玉婉抿着唇气得浑身颤栗。

楚瑾玄看在眼里,火气上涌压都压不住,表面确是云淡风轻,

“你没得选。”

吻上玉婉的唇瓣撕咬磋磨。

他略施小计,玉婉便按耐不住,一再试探。

北地到京都路途遥远,玉婉为了程知意,孤身上京,一路坎坷,要不是遇到自己,今日不知在花满楼受何等折磨。

可她还念着程知意!

还妄想从他口里打听程知意的下落,痴心妄想!

天色微微泛白,楚瑾玄才罢手,玉婉被折腾得浑身酸软,眼神迷离。

楚瑾玄抱她沐浴后搂在怀里,

“从明日起,你要早起,服侍我上早朝。你知道吗?通房丫鬟只能睡在脚踏上,除了伺候主子的时候,旁的时候不能睡主子的床。”


说罢拂袖而去。

老夫人气得够呛。

大家皆不敢出声,唯有楚乐萱吵吵嚷嚷,“是那姓徐的看上玉婉,许诺钱财求父亲想帮忙,我见玉婉……唔……”

还未说完,被堵住嘴被拖了出去。

三夫人抱住玉婉嚎啕大哭,

“玉婉还未出阁。要是让旁人知晓她在国公府目睹此等丑事,她往后还怎么做人呀。”

玉婉心里觉得别扭,姨母这么说,岂不是提醒旁人她看过龌龊事。

“什么丑事?姨母,三老爷发生了何事?不就是被姓徐的按在地上揍?”

玉婉装糊涂。

“别说了,别说了。是姨母对不住你呀。我无脸见你爹娘。”

三夫人哭得凄惨。

大夫人神色尴尬,陪笑着献殷勤,

“惠琴,婉婉年岁小,她知道什么。府中下人也不会乱说,你放心好了。婉婉,快回去休息吧。你是个知轻重的好孩子,今天的事莫让旁人知晓。”

玉婉点头,模样乖巧可爱。

楚瑾玄还未离开,想来是有事与老夫人和大夫人商议。

三夫人只好带着玉婉先离开,刚出了明礼堂院子,看到了五姑娘楚乐妍,

“母亲,父亲疼得大吵大嚷,让您快些回去。”

玉婉担心楚三爷找姨母麻烦,

“姨母,三老爷身上有伤,自是脾气暴躁,多睡觉,恢复得能快些。我有个方子,很有效。”

三夫人神情冷淡,摆摆手,

“就用府医的好了。婉婉,你先回去休息,我回去看看。”

“姨母莫忧。”

玉婉回了静园,心绪不宁,

隐约觉得姨母好似想用她目睹了楚三爷的丑事,这件事讨些补偿。

她好心帮忙反被污了眼,传出去就是国公府待客不周。

要是污了她的名声,耽误她婚配之事,国公府是有责任的。

同国公府结门亲,或者国公府帮着寻个亲事,都是打发她最好的补偿。

玉婉总觉得三夫人对她的婚事格外关注。

玉婉打扮一番,来到文瑞院门口,要是不能从楚瑾玄身上打探出哥哥的消息。

她要尽早离开国公府。

“安庆小哥,世子爷回来了吗?”

安庆侧身,“表姑娘里面等吧。”

玉婉大喜过望,楚瑾玄公务繁忙,为了方便他处理公务,有一部分文书就放在卧房的书桌上。

她表面装得矜持,进了房间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开始翻东西。

公文都是近期发生的事,科举在去年,间隔久远,此处并没有。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摆列不整齐,想是楚瑾玄最近正在看得,下人还未收拾。

玉婉小心翼翼捏出来一本。

抖落了几下,掉落出一块碎纸片。

如法炮制,另外两本也有。

拼在一起“程*意已*京*赶”,玉婉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会不会是“程知意进京赶考”。

“世子爷,回来了,表姑娘在里面。”

玉婉手忙脚乱,忙将书放回原位。

“在做什么?”

楚瑾玄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摩挲着她的脸蛋,

“今日得闲了?”

微微泛起的胡渣扎得玉婉生疼,听楚瑾玄的口气阴阳怪气。

玉婉明白楚瑾玄的意思,即便楚瑾玄忙得不可开交,自己也得殷勤着天天来候着。

这几日懈怠,楚瑾玄定是恼了。

“呵……干嘛呀爷!”

话没说上两句,手已钻进内衫。

玉婉抓出楚瑾玄的手甩出来,

“世子爷!猴急什么!我今儿刚换了身新衫,你还没好好瞧瞧呢。”

楚瑾玄听出玉婉虽说得俏皮,但语气带着恼意。

想她私会刘庆春后,竟不让自己触碰,心里生起无名火,“既然没兴致,那就回吧。”


玉婉夺门而入,“姨母!”

三夫人红肿着脸,神情尴尬。

她用手遮掩着,

“婉婉!你怎么来了?”

玉婉忙将她护在怀里,“姨母,你莫怕。”

瞪了楚三爷一眼,

“我姨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敢打她,我找国公爷主持公道!”

楚三爷火冒三丈,

“你个小蹄子!还敢威胁我!我就打了!你能奈我何!”

撸起胳膊,一巴掌甩在三夫人脸上,抬手还要打玉婉。

“三爷息怒!”

三夫人哭着阻拦,楚三爷恼羞成怒举起拐杖将她打倒在地。

玉婉大惊失色,“姨母!”

“婉婉,快走,姨母无事。”

三夫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背对着楚三爷,护住玉婉,“婉婉,快离开这儿……啊……”

拐杖打在三夫人背上,肩膀上,“你个贱人!”

玉婉拔出簪子,猫腰刺在楚三爷小腿上。

楚三爷本就跛了一条腿,另一条好腿再受伤,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你个小蹄子,看我不……啊!”

玉婉一脚踹在他脸上,拔出扎在他腿上的簪子,往他背上一顿乱捅!

楚三爷哀嚎不已。

簪子都扎弯了!

玉婉又拔两只,继续捅!

她的簪子根根磨得尖利。

楚三爷敢反抗,她就作势要扎他眼睛,吓得楚三爷抱头哭泣。

大家都傻了!

“救我,救我啊!”

楚三爷哭得泣不成声,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玉婉大吼,

“敢上前动我,我扎他脖子!把国公爷叫来。对!叫楚瑾玄过来!楚瑾玄,他不叫你三叔嘛!叫他来!让你们欺负人!”

又连扎了数下,楚三爷觉得这几下子格外重!

险些抽过去。

玉婉叫嚣着,

“叫他们来!我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楚三爷吃喝嫖赌,骂国公爷老糊涂,为何不立咱们三爷做世子!叫楚瑾玄来!让他来,来给楚三爷跪地认错!”

楚三爷疼得鬼哭狼嚎,

“哎呀!妈耶!我可没说过!死蹄子别要造谣!啊!你个母夜叉,呜呜呜……”

“他们信,找个借口把三房赶出去!我姨母有我养,我在北地有万亩良田,吃喝不愁,你呀,等着吃屎!你敢声张,咱们就挑明了!别当我姨母娘家无人好欺负!”

玉婉站起身猛踹楚三爷几脚。

她心知楚三爷怕极了国公爷,不敢声张。

“婉婉!”

三夫人抱着玉婉哭得肝肠寸断。

“姨母,和离!咱们去找国公爷。咱们一起回北地去。”

三夫人迟疑。

玉婉知她不愿,冲她眨眨眼,

“姨母,我都打伤他了,他日后定会为难你,不如找国公爷,找楚瑾玄也行。”

“找我何事?”

玉婉吓得一激灵,蓦地一回头,楚瑾玄正站在门前,

“三叔,你怎么了?”

楚瑾玄冷着脸迈进房间,

“愣着做什么!安福还不扶三老爷起来,去请府医。”

下人们不敢怠慢,连忙扶楚三爷起来。

一名打扮妖艳的妇人哭着跑上前,“三爷,你没事吧,您受苦了。”

“父亲,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胡姨娘带着三房嫡子楚相礼来了。

三夫人忙将玉婉护在身后,“没……没事!”

胡姨娘大嚷,“三爷被打成这样!没事儿?礼哥儿,玉婉用簪子扎你爹。”

楚相礼瞪大眼,他不信,玉婉这么漂亮,不可能。

“三叔,怎么回事?”

楚瑾玄穿着朝服不怒自威,“我是晚辈不好参与你的家事,还是请祖父出面好了。”

玉婉才不怕,不是让她安分些,她不安分,可以被赶出去了吧。

“好。我不信定国公不讲道理。”

玉婉一口应下,“咱们去东苑找定国公,这儿事今天必须有个说法。”

楚瑾玄抬腿要走,“三叔,我与你同去。”

“别别……”

楚三爷咽了口吐沫,

“我……我刚才突然全身僵硬不能动了!把夫人吓坏了。夫人的外甥女会银针刺穴,几下子,我好了,哈哈哈。”

楚三爷摊手苦笑。

罪都遭了!

找定国公只会再挨打受骂。

“说谎。”

玉婉板着脸,“他打我姨母,这儿事不能算了,我去见定国公,别当我程家无人!”

“姨母无事,姨母无事。”

三夫人哭着摇头。

玉婉说得郑重:“姨母,他打你有一次就有下次。定国公义薄云天,世子爷目下无尘,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你别怕,我在北地有万亩良田,养你,养表妹都是可以的。咱们不在定国公府受苦。”

“好!那就赶紧滚!”

二姑娘楚乐萱扶着老夫人走了进来,“我们楚家容不得你们这些下贱胚子撒野。”

玉婉心道太好了。

楚瑾玄想让她做妾,怕是不能够了。

在她看来,姨母被休了都是解脱。

“姨母,咱们和离!什么人家!居然打女人,贩夫走卒也不能无耻成这样!定国公府太让人失望了!徒有其表。呸!”

玉婉为三夫人擦眼泪,等着老夫人大发雷霆,把她们轰出去。

老夫人低喝一声,“上家法。”

玉婉吓得白了脸,楚家人也太野蛮了些,连忙护住姨母。

说时迟那时快,四个强壮的家丁架起楚三爷抬到院中绑在长凳上挨板子。

楚三爷还未缓过神来,已被打了数下,疼得鬼哭狼嚎。

玉婉不明所以,楚家是这么好的人家?打媳妇要上家法?

她看向楚瑾玄目带狐疑。

绝对不可能!

楚瑾玄拱手,“祖母,孙儿还有事,先告退了。”

老夫人点点头,“此事莫惊动你祖父。”

“孙儿知晓。”

楚瑾玄大步离开。

楚相礼脚底抹油想溜。

老夫人迷起眼,“礼哥儿,这个时辰不在学堂……”

“胡姨娘说父亲病了,孙儿急忙赶回来。”

胡姨娘跪在地上一脸懵,“老夫人,妾身……”

“掌嘴!”

老夫人一声令下,两个婆子左右开工。

二姑娘楚乐萱错愕,“祖母,明明是玉婉打了父亲。”

老夫人板着脸,冷哼一声,

“你对娘家的事倒是关心。以为昨日戏子的事栽赃在胡姨娘身上就完了!妄我往日里把你当亲孙女疼。既然这么舍不得这里,你往后就别回孔家了。”

楚乐萱慌张不已,

“祖母,不是我。都是……都是胡姨娘的主意,我劝过她,她不听呀。”

玉婉和三夫人互望了一眼,原来昨日的戏子真是楚乐萱找来的。

三夫人恸哭出声,

“二姑娘,昨日可是老太太的寿辰啊!你将定国公府置于何地!”

“你胡说!我没有!祖母,你相信我,是胡姨娘!”

楚乐萱抱着老夫人的腿苦苦哀求。

楚三爷叫嚷,“母亲,与我何干……我……我……冤枉……”

“管教不严,不该罚吗?家风都被你带坏了!”

老夫人厉声呵斥,

“惠琴,做人不能太软弱。我让李嬷嬷来帮你几日,对下人不能太客气。否则旁人会认为咱们国公府没规矩!惹人笑话。”

胡姨娘被堵住嘴拖了出去。

老夫人转头看向玉婉,

“老身眼里不容沙子,任谁都不能在国公府里作妖。”

瞧着玉婉,上下审视一番。

玉婉心里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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