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颖瞪大眼睛看着他输入密码，取出一个文件夹和一把手枪。
"你...你有枪？
"她的声音尖细得不像是自己的。
程墨熟练地检查枪械："桑颖，有些事情我该早点告诉你。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只是个对家族历史感兴趣的普通人。
我是国际刑警组织艺术品犯罪调查科的。
""什么？
""三年前，我们开始调查周氏集团涉嫌走私和洗钱的案子。
在调查过程中，我发现周家与1947年我祖母的死亡有关。
"程墨的表情变得柔和，"然后我找到了你祖母的线索，进而找到了你。
"桑颖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墙壁："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调查？
"程墨走近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一开始是。
但现在...这已经不仅仅是工作了。
"他的眼神真挚而炽热，"桑颖，我相信你祖母和我祖母试图阻止周家的什么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