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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全文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09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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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佛殿里。
闻昭昭眼眶通红,却没掉眼泪。
她今夜冲动了。
动手打人的时候,大约和祖母期冀她成为的高门贵女大相径庭。
但是,她不后悔。
她捡起长明灯,重新点燃,供奉在了佛殿里。
做完这些,她才平复了心情,安静仔细地整理仪容,敛去那股子疯劲儿,仿佛又变回了镇北王府里那位从容温婉八面玲珑的闻姑娘。
角落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闻昭昭寻声望去。
角落里设了一张案台,白衣胜雪松姿鹤逸的青年坐在案台后,戴半张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头顶悬挂的九重莲花宫灯曳落光影,隐隐绰绰地照亮了他眉心的一点朱砂痣。
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谢厌臣。
闻昭昭很怕他,可是今夜被他撞见自己的私事,少女骨子里的血液叛逆沸腾,冲淡了那份畏惧。
她道:“我竟不知,二哥哥有偷窥别人的习惯。”
“我一直坐在这里问卦解签,是你自己没有发现,怎么就成我偷窥你了?”谢厌臣的声音清越动听,“闲来无事,昭昭妹妹要不要来算一卦?”
闻昭昭看着他。
这位王府二公子真是古怪。
不仅住在堆放尸体的义庄上,还在深更半夜跑到佛殿,给人问卦解签。
她道:“你的卦很灵验吗?”
谢厌臣抬手作请:“昭昭妹妹一试便知。”
闻昭昭在他对面坐了,认真地摇了摇签筒,须臾掉下一支签来。
谢厌臣拾起那支签,念道:“‘东方月上正婵娟,顷刻云遮月半边。莫道圆时还又缺,须教缺处复重圆。’”
他把玩那支木签,温声细语:“乌云蔽月,难见前程。看来昭昭妹妹如今的处境,迷惘而又艰难。”
闻昭昭面无表情。
闻家驱逐她,谢殷想杀她。
她的处境可不就是很艰难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我先告退。”
谢厌臣弯着眼睛,目送她走到佛殿门口。
闻昭昭伸手去推佛殿的大门,却怎么也推不动。
闻如风他们走的时候,竟然故意锁了殿门!"


“三哥对你真好。”闻昭昭夸奖,旋即话锋一转,“只是去白鹤书院只有两个名额,姐姐为何不念在三哥对你这么好的份上,把名额让给他呢?”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闻昭昭拽住谢泽的袖角:“四哥哥,咱们走。”
闻俏俏紧紧抱着笔墨纸砚,像是抱着一块烫手山芋。
她犹疑地看向闻如雷。
闻如雷紧紧捏着拳头。
不知为何,闻昭昭唤谢泽的那声“四哥哥”,着实令他刺挠。
仿佛他即将失去什么似的。
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就在身边,他怎么可能会因为闻昭昭喊别人哥哥而伤心难过?
闻俏俏见他表情不对,试探道:“三哥,你想去白鹤书院吗?我……我可以把名额让给你的……虽然我身体不好,没别的爱好,只喜欢潜心读书,但我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什么用……”
她一边说,一边虚弱地咳了几声。
闻如雷回过神,连忙怜惜地轻拍她的后背:“我不去!我不爱读书你又不是不知道。闻昭昭就是故意挑拨离间,你别管她!她以为攀上高枝儿,殊不知人家只拿她当个乐子!等咱们都不理她了,她就知道咱们的厉害了!”
闻昭昭和谢泽已经走出珠宝铺子。
谢泽心情很好,把发钗插到闻昭昭的发髻上:“真好看!”
闻昭昭担忧:“你把钱全拿来买银钗了,祖母的寿礼怎么办?”
谢泽笑眯眯的:“再想别的办法咯!”
两人说着话,谢殷出来了。
谢泽连忙行礼:“大哥!”
闻昭昭也福了一礼。
谢殷的视线落在少女的发髻上。
她乌发黛青如浓云,鹅黄蝴蝶结丝绦垂落在肩上,髻边两只银蝴蝶在风中轻颤,活泼地折射出绮丽灿烂的春阳,引得过路人频频注目。
她打扮得也未免太娇艳了些。
谢殷捻了捻指腹,不动声色地压了压眉眼。
谢泽轻咳一声,乖巧道:“大哥,我和闻昭昭在给祖母挑寿礼。就是我俩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我保证以后会还给你的!”
他说完,凑到闻昭昭耳畔嘀咕:“大哥可有钱了!咱们借了就借了,不用还他的!他要是催,咱们就赖账。”
闻昭昭:“……”
她不敢。
侍从牵来骏马。
谢殷翻身上马,淡淡道:“寿礼贵在心意,而不在价钱。三弟要是没钱,可以去学舞狮,在寿宴上打几个滚、翻几个跟斗,就能哄祖母高兴。至于闻姑娘……”
他垂眸瞥向闻昭昭,语气里藏着恶意:“闻姑娘要送什么,就得自己另想办法了。”"



同行的还有几位官员,他们围着桌子坐下,闻昭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继续藏在桌子底下。

一名中年官员笑着开口:“不知谢指挥使,为什么要把那具尸体送到本官的府邸呢?听说那个人曾经在白鹤书院里给谢指挥使的马投毒,害它发狂,险些谋害了谢指挥使。莫非你认为,他是本官的人?”

谢殷温声道:“杜太守慎言,某何曾说过那种话?”

闻昭昭攥紧明珠。

蜀郡太守杜广弘住在阳城,执掌财政和民生,和蓉城执掌兵权的镇北王府呈互为犄角却又分庭抗礼之势。

杜太守道:“那指挥使为何……”

“根据尸检结果判断,凶手是阳城人。”谢殷温声,“某不过是见他吞毒而死,实在可怜,感慨他对主子一片忠心,这才将他送回原籍,好叫他落叶归根。可惜他主子愚钝,一片算计不仅没能成事,还搭进去一个忠仆。”

闻昭昭咬住唇瓣。

桌案底下实在狭小,加上有人把脚伸得很长,她只得艰难地猫着身子。

身子渐渐酸软发麻,她下意识将手掌伸到前面,却按在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上。

闻昭昭抬起头。

她把手按在了谢殷的脚背上……

谢殷正在吃茶。

被人按住脚,一股僵硬感顺着脚背攀援而上。

他垂眸,正对上一双仓惶的圆杏眼。

对面的杜太守干笑两声:“指挥使真是菩萨心肠,要是换做本官,那肯定是要把凶手挫骨扬灰的。”

谢殷的语气依旧温和:“听闻杜太守的爱子在白鹤书院读书,只是没什么读书的天赋,以后打算参军入伍?”

西南的兵权在谢靖手上。

杜太守之子想要参军入伍,必须得经过镇北王府。

谢殷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便是拿那孩子的性命来威胁杜太守,别再搞幺蛾子。

闻昭昭撑着身子,勉强将手从他脚背上移开。

背后不知是谁又伸长了腿。

她往前爬了三寸——

于是她好巧不巧地卡在了谢殷的那双绣金革靴之间。

姿势怪异。

令人面红耳赤。

闻昭昭愣是没敢抬头。

然而一味低着头盯着谢殷的某处,似乎也不太妥当……

此刻,杜太守那张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良久,他紧紧捏着茶盏,挤出一个憨厚的笑脸:“好好的,指挥使提那孩子干什么?对了,这次太妃娘娘六十大寿,本官特意用足足两斤重的黄金,为娘娘锻造了一座观音像,还请指挥使和太妃娘娘笑纳。”

两斤重的黄金……

闻昭昭想着那座黄金观音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哪知抬起头,却见谢殷正盯着自己。

青年一向疏离的眉眼染上了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她刚刚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闻昭昭呆愣片刻,意识到谢殷误会了。

他误会她是在对着他的那一处咽口水!

谢殷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茶。

他对杜太守道:“杜大人诚心祝寿,祖母自然没有不收贺礼的道理。”

杜太守今日下了血本,却只能讪讪赔着笑脸,再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熬到这些官员都走了,闻昭昭刚爬出来,就看见面前蓦地多了一双绣金卷云纹黑靴。

她低着头福了一礼,有些心虚:“世子爷……”

谢殷负手而立,目光居高临下。

她在桌子底下藏了许久,闷出一身香汗,几绺凌乱的青丝紧贴在瓷白脸颊上,面颊匀开薄红,宛如淬出汁液的桃花。

他道:“藏在那里干什么?”

闻昭昭伸出手,给他看掌心的那粒明珠:“耳铛滚进桌子底下了,进去捡。”

少女的掌心也汗津津的,明珠浸润上水色,像是女子清润的眼瞳。

谢殷又问:“你在山斋干什么?”

闻昭昭收回手。

这位王府世子爷,防她好似防贼。

每次审她都跟审犯人似的。

她道:“看风景。”

许是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谢殷侧过身,示意她可以走了。

闻昭昭跨出门槛,想起什么,又忍不住回眸解释:“刚刚在桌子底下的时候,我没有乱看。”

说完,她又觉得解释这些显得欲盖弥彰。

她低下头,捏着明珠飞快离开。

谢殷捻了捻指腹。

面前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身上浅淡的桃花香。

他有些厌烦这种香甜又缠人的味道。

谢殷存着将闻昭昭赶出王府的心思,只是老太妃喜爱她得紧,再加上西北连月匪患,他带兵剿匪,一时分身不暇,因此倒把闻昭昭忘在了脑后。

天气渐热。

闻家兄妹打定主意要让闻昭昭感受到他们的冷漠,这几个月也没来找过她。

闻昭昭乐得清闲,如饥似渴地读书学习。

她什么书都看。

从经史子集到市井杂谈,她仿佛一块不知疲倦的海绵,竭力吸取书籍里各种有用或者有趣的东西。

这一世,不必再为父兄辛苦操持,她把时间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到了秋末冬初,少女在女子班的成绩已经能考进前十。

闻昭昭很欢喜。

虽然不是第一名,但比起那些书香门第的贵女千金,她毕竟落下了太多年的功课,她很满意这个名次。

若是书院放假,她就去府里的书斋。

谢泽偶尔会过来,不知看的什么书,在她旁边直乐呵。

她好奇去瞧,他却不肯给她看。

临近冬至。

书斋里,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夺走了谢泽的书。

谢泽正看得津津有味,被这么一打断,顿时气得拍案而起:“谁敢抢小爷的——”

没发完的脾气,在看见谢殷那张脸时戛然而止。

他宛如蔫儿了的茄子:“大哥,你回府了呀……”

谢殷面无表情地翻了翻书页:“这是你的书?”

《春宫辟火图》。

专门画男欢女爱的图册。

“不是!”谢泽慌忙否认,情急之下目光落在闻昭昭身上,“这本书是……是闻昭昭的!是她借给我看的!是吧昭昭?”

他在谢殷看不见的角度,双掌合十冲闻昭昭拼命乞求。

闻昭昭莫名其妙。

谢泽撑死看一些市井话本子,被抓包后至于这么害怕?



谢殷的视线,落在闻昭昭身后的堂屋里。

拿着匕首忙忙碌碌的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正是他二弟谢厌臣。

谢殷揉了揉眉心。

闻昭昭和谢泽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毕竟两个人都是小孩子,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可她现在又和二弟搅合到了一起。

他二弟要比四弟危险多了,谁知道会带着她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拾阶而上。

闻昭昭下意识步步后退,在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时,才发现谢殷的腰上挂着一副锃亮的寒铁手铐。

闻昭昭攥紧手帕。

她就知道,今夜跟着谢厌臣出门绝对没什么好事。

单薄的脊背撞上槅扇,她开口时没什么底气:“世……世子爷……”

谢殷负手站定,垂眸看她:“闻姑娘可否解释一番,为何半夜三更出现在城南小巷?”

闻昭昭心虚。

她解释不出来。

谢殷扫了一眼横躺在堂屋里的四兄妹:“闻家四兄妹失踪,家属已经报官。蓉城治安良好夜不闭户,多年没有发生过失踪案,闻姑娘曾经说过要成为对某有用的人,今夜的所作所为,倒的确是在某的政绩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顿了顿,他眉骨危险下压:“一笔污点。”

闻昭昭头皮发麻:“不是我抓的他们……”

“闻姑娘的意思是,是我二弟抓的他们?”

闻昭昭咬了咬唇瓣。

不然呢?

他二弟什么德行,他心里没数吗?

话说回来,他该不会偏袒谢厌臣,只把她一个人抓起来审问逼供吧?

闻昭昭看过谢泽的话本子,里面的女犯人到了牢里,会过得很凄惨很没有尊严。

她畏惧那副手铐,于是鼓起勇气,仰起头注视谢殷:“反正今夜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刚刚才到这里的。至于二哥哥,也许他只是想请他们四兄妹过来做客,没有别的坏心思,家属直接以失踪案报官,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倒害的世子爷白跑一趟。总之,世子爷还是不要抓我了吧。”

谢殷盯着她。

小姑娘白日里瞧着温婉端庄,尤其是在祖母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巧懂事。

可是私底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竟比官衙里的师爷还厉害。

不过……

好在她没有把罪责全推到他二弟头上。

心思还不算坏。

谢殷想着,瞥见闻昭昭正悄悄望向他腰间的手铐。

也许是年纪小,对这东西存着几分忌惮害怕,小姑娘纤盈瘦弱的身体轻微战栗,青金色裙裾在灯笼的映照下泛起些微涟漪。

谢殷挑了挑眉,忽然起了吓唬她的心思。

他在闻昭昭惊骇的目光中扣住她的手,将锁拷的一头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漫不经心:“诡计多端、尖牙利齿的小姑娘,最爱撒谎了。夜里不在家好好睡觉,却跑出来兴风作浪,难道不应该抓起来好好审问吗?”

“你——”闻昭昭呼吸急促,望向谢殷的眼神像是望着一尊可怕的阎罗,“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怎么还要抓我?!”

谢殷不理她,唇角噙着笑,拖着她踏进堂屋。

闻昭昭原本还要挣扎,看见堂屋里的情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谢厌臣剃掉了闻家四兄妹的头发——

但是,他只剃了一半。

于是躺在这里的四个人,全都变成了怪异丑陋的阴阳头发型。

又滑稽又可怜。

谢厌臣把那些头发编织成一张四四方方的垫子,郑重地递给闻昭昭:“妹妹在火场里救了我,我本就欠你一份情,听四弟说,昨天还是你的生辰。喏,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一张漂亮的坐垫。妹妹可以垫在凳子上,也可以垫在床上。”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这种坐垫谁敢要啊。

放在家里不嫌瘆得慌啊?

她脸色发白,轻咳一声:“那个,我其实不缺坐垫……”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立刻浮现出伤心欲绝,失落哽咽道:“妹妹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是不是?”

闻昭昭:“……”

会喜欢才有鬼好吗?

她正思考该如何在不惹谢厌臣伤心的情况下拒绝他,扣在她手腕上的锁铐突然被拽动。

她仰头,谢殷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二哥哥送你礼物,你该说什么?”

闻昭昭:“……”

这厮笑起来好似春夜艳鬼,可狭眸里全是威胁之意。

仿佛只要她敢辜负谢厌臣的情意,他就要立刻把她抓进官衙。

闻昭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勉强伸出两根手指,用指头尖尖嫌弃又艰难地捏住那块黑黢黢的坐垫。

她费劲儿地挤出一个笑脸:“谢谢二哥哥……”

谢厌臣这才开心:“妹妹喜欢的话,我以后多给你编几个垫子。”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夜已深。

谢殷命卫兵把闻家四兄妹送回去,对外只称没抓到掳掠他们的凶手。

谢殷带闻昭昭回王府,两人坐了同一辆马车。

闻昭昭绷着小脸:“劳烦世子爷为我解开手铐。”

谢殷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道:“原以为闻姑娘贪慕权势、虚伪自私,没想到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某的两位弟弟待你如至亲。闻姑娘的手段,果然不可小觑。”

闻昭昭盯着钥匙:“我以真心待人,因此得到他们的喜爱,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真心?”谢殷倾身凑近少女,微挑的狭眸蕴着讥笑,“闻姑娘既有真心,怎么不见你真心待某?”

两人贴得很近。

近到闻昭昭抬起眼帘,就能看见谢殷低垂的细密鸦睫。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

马车里灯影昏惑。

面前的青年锦衣绯袍秾艳似妖,深邃矜贵的五官呈现出惑人的俊俏。

闻昭昭不敢同他对视,视线慢慢下移到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形很漂亮,色泽是浅淡的薄红,润泽干净而又柔软。

这人虽然可恶,却实在美貌。

闻昭昭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谢泽的那本《春宫辟火图》。

她突然想——

谢殷的唇,应当很好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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