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眼神挑衅。
我笑着接过,果肉酸涩得几乎让我落泪,却还是说:“确实甜。”
南宫屿皱起眉,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让我大度些。
可大度了这么多年,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我开始悄悄观察那女子的喜好,她爱穿鹅黄色的衣裳,我便让人多裁几件送去;她想吃城西的桂花糕,我天不亮就派人去排队。
南宫屿看着我忙前忙后,终于开口:“你不必......我愿意。”
我打断他的话,“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可我知道,他心里是有触动的。
有时他会在深夜来我房里,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抱着我。
我不敢问,怕一开口,这短暂的温存就会消散。
那女子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脾气也越发刁钻。
她故意将茶水泼在我身上,诬陷我推她;在南宫屿面前装作晕倒,说是我气的。
南宫屿虽不信,却还是会说我几句:“她怀着身孕,你多担待些。”
我笑着点头,转身却躲在角落里痛哭。
可哭完之后,又会换上笑脸,继续去讨好她。
孩子出生那日,府里张灯结彩。
是个男孩,南宫屿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恍惚间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
“林婉,过来看看。”
南宫屿突然唤我。
我浑身僵硬地走过去,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哭什么?”
他伸手替我擦泪,“以后他也是你的孩子。”
我望着他,满心苦涩。
他永远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对我来说是怎样的折磨。
可我还是抱紧孩子,笑着说:“好,我会把他当亲生的。”
那女子却不乐意了,开始处处针对我。
她在孩子的辅食里掺辣椒,说是我准备的;故意将孩子摔在地上,诬陷我没抱好。
南宫屿开始对我不耐烦,指责我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我不解释,只是默默承受。
直到有一天,孩子突然高烧不退,大夫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女子怕事情败露,竟在南宫屿面前说是我嫉妒,故意下毒。
南宫屿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怎么这么狠毒!”
我捂着脸,看着他眼中的厌恶,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是,是我做的。”
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