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温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只宠皇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南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慎摔倒,多亏太子殿下相救。”小皇子狐疑地看着两人,忽然指着顾砚后颈:“皇兄这胎记怎么红了?像被人咬过似的!”温瑶呛到,顾砚猛地转身,耳尖红得要滴血:“去前殿帮本太子拿件干净衣裳。”等小皇子蹦蹦跳跳走远,地窖里重新陷入寂静。顾砚摸了摸后颈,忽然轻笑出声:“你方才摸我胎记时,我竟觉得……有些痒。”温瑶别过脸,却听见他忽然正经起来:“温瑶,前世你坠井,真的是意外吗?”这个问题像块冰锥,猛地扎进她心口。温瑶想起前世那个雪夜,她站在井边,听着景仁宫传来的婴儿啼哭声,指甲深深掐进井栏。顾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查过前世的记录,你坠井那日,井栏上有五道抓痕,与你指尖的碎玉镯严丝合缝。”她浑身发冷,却被他轻轻拥进怀里。顾砚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带...
《重生后我只宠皇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慎摔倒,多亏太子殿下相救。”
小皇子狐疑地看着两人,忽然指着顾砚后颈:“皇兄这胎记怎么红了?
像被人咬过似的!”
温瑶呛到,顾砚猛地转身,耳尖红得要滴血:“去前殿帮本太子拿件干净衣裳。”
等小皇子蹦蹦跳跳走远,地窖里重新陷入寂静。
顾砚摸了摸后颈,忽然轻笑出声:“你方才摸我胎记时,我竟觉得……有些痒。”
温瑶别过脸,却听见他忽然正经起来:“温瑶,前世你坠井,真的是意外吗?”
这个问题像块冰锥,猛地扎进她心口。
温瑶想起前世那个雪夜,她站在井边,听着景仁宫传来的婴儿啼哭声,指甲深深掐进井栏。
顾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查过前世的记录,你坠井那日,井栏上有五道抓痕,与你指尖的碎玉镯严丝合缝。”
她浑身发冷,却被他轻轻拥进怀里。
顾砚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痛楚:“对不起,我本该早点发现的。
你那样骄傲的人,怎会‘不慎’坠井?”
温瑶闭上眼,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
前世她独自在黑暗里挣扎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男人会抱着她,为她的伤口疼。
地窖的冰气不再刺骨,反而像融化的春雪,漫过她早已冰封的心脏。
“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轻声道,指尖攥紧他的衣襟。
顾砚浑身一震,低头时,却见她嘴角扬起抹轻笑:“不过太子殿下,你打算一直穿着这身沾了冰酪的衣裳吗?
怕是沈姑娘见了,又要笑你邋遢。”
“她敢。”
顾砚挑眉,忽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走,本太子带你去换衣裳。
顺便告诉全皇宫,谁才是我心尖上的人。”
温瑶惊呼出声,下意识搂住他脖子。
头顶的天窗掠过宫灯的流光,她看见顾砚眼里的笑意,忽然想起手账里的一句话:“愿为她踏碎凌霄,敢教日月换新天。”
或许,真的可以再信他一次。
第三章:逃婚计划与御前闹剧(下)乾清宫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
温瑶看着顾砚递来的明黄常服,挑眉道:“太子殿下要我穿龙袍?”
少年耳尖泛红,从衣柜里翻出件月白狐裘:“先披着我的披风,衣裳……衣裳明日再送过来。”
她接过狐裘,却在展开时看见内衬绣着的百合纹样。
针脚细密,显然是亲
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婚书边角。
温瑶低头,看见“顾砚”二字力透纸背,墨迹还带着温热。
她指尖抚过那两个字,忽然想起昨夜在黄泉路上,曾听见有人念诵《往生咒》——那声音,竟与此刻眼前的少年一模一样。
“桃儿,”她转身走进闺房,将婚书压在妆奁底下,“去把库房里的百合种球找出来,明日移栽到前院。”
丫鬟愣了愣,却见自家小姐望着窗外的梨花,嘴角扬起前世从未有过的笑意。
太和殿的钟鼓声隐隐传来,顾砚骑在马上,望着温府飞檐上的瑞兽。
前世他以为江山最重,今生才知道,这万里山河,抵不过她眉间一点朱砂。
雪粒子忽然落下来,打在他发间的梨花上。
顾砚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想起前世温瑶说过的话:“雪落无声,却能压折枝头花。
殿下可知,这世上最疼的,不是刀剑加身,而是……”而是无人问你粥可温,无人与你立黄昏。
他握紧缰绳,马蹄踏碎满地梨花。
这一世,他要做她的伞,她的盾,她头顶的青天。
哪怕她要躲,要逃,他也要用余生,把这亏欠的情,一点点追回来。
第二章:太子府的荒唐婚约(上)景和三年三月初九,乾清宫暖阁飘着乳香。
皇帝捏着顾砚递来的婚书,目光在“温瑶”二字上停留片刻:“太子妃人选,朕原属意沈尚书之女……回父皇,沈氏与儿臣仅有表亲之谊。”
顾砚叩首时,额头触到金砖的凉意,“温相乃三朝老臣,温氏端方贤淑,堪为东宫之主。”
他想起前世温瑶在椒房殿抄经的背影,喉间忽然发紧,“儿臣恳请三日后行纳采礼,望父皇成全。”
皇帝放下玉笔,审视着长子忽然锐利的眼神。
景和三年的顾砚本该醉心骑射,怎会突然对婚事如此执着?
可看着案头堆积的《贞观政要》批注,那力透纸背的字迹分明带着少年人的锐意——或许,是该让他担些责任了。
“准了。”
皇帝挥毫写下朱批,“着礼部尚书亲自主持纳采,一应礼仪按太子妃规制。”
顾砚叩谢时,瞥见父皇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前世他过劳而亡后,父皇在他灵前枯坐三日的模样。
原来有些遗憾,今生还来得及弥补。
温府西跨院,温瑶正对着妆奁发呆。
镜中少女眉
想起道姑的话,指尖轻轻抚过锦囊,里面的玉佩传来温热。
“去前院看看百合吧。”
她转身走向花厅,顾砚忙跟上,却在跨门槛时被绊倒,整个人扑在她背上。
温瑶惊呼着扶住桌案,回头时正对上他带着歉意的笑:“前世我总在你面前出糗,今生也改不了。”
花厅的博古架上摆着新供的百合,顾砚看着她整理花枝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她生辰时,他送了支珊瑚簪,她却转手送给了宫人。
“温瑶,”他伸手替她别好碎发,“今生我送你的东西,你能不能……都收下?”
温瑶握着花剪的手顿住,看着他眼底的忐忑,忽然想起手账里的那句“初次见她穿月白襦裙”。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时光里,她早已是他心底的月光。
“好。”
她轻声应下,将剪好的百合插进青瓷瓶。
阳光穿过花叶,在他们交叠的手上落满光斑。
顾砚闻着清淡的百合香,忽然觉得胸腔里堵了二十年的冰终于化开,化作潺潺溪水,漫过干涸的心田。
是夜,温瑶坐在窗前,打开“缘浅缘深”囊。
双鱼佩上缠着根红绳,绳结处刻着“砚瑶”二字——那是她及笄时亲手编的,后来送给了乞儿,不想竟被他寻了回来。
锦囊里的朱砂忽然发出微光,温瑶看见幻象中,顾砚在东宫月下种百合,每一株都系着红丝带,丝带上写着“温瑶亲启”。
画面一转,他正对着她的画像临摹,砚台里的墨汁干了又添,画像上的女子终于有了笑意。
“原来不是假话。”
她摸着玉佩上的刻痕,忽然想起白天他被绊倒时,下意识护着她的模样。
或许有些真心,真的能跨越生死,在今生重新发芽。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温瑶将玉佩贴身藏好,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像春潮漫过沙滩,带来些从未有过的期待。
太和殿的漏刻指向子时,顾砚摸着荷包里的“心有灵犀”符,忽然轻笑出声。
他想起温瑶接栗子糕时,指尖在他掌心停留的瞬间,那温度比暖炉还烫,烫得他想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前世你等了我二十年,”他望着窗外明月,轻声道,“今生,换我等你,直到你肯信我为止。”
案头的《贞观政要》被风吹开,书页上用朱砂写着行小
花,不过是记得前世她宫里的百合总开得极好,便想着搬来给她看。
“我让人挪到前院去。”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却见她从袖中掏出个锦囊,“劳烦殿下,把这玉佩放进去。”
顾砚看着双鱼佩被放进锦囊,忽然想起道姑说的“缘定符”。
昨夜他路过白云观,特意求了道“心有灵犀”符,此刻正藏在贴身荷包里。
“这锦囊做什么用?”
他明知故问,温瑶却眨眼:“天机不可泄露。”
雨势忽然变大,温瑶的油纸伞被风吹得翻折,顾砚本能地将她护在怀里。
两人躲在游廊下,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温瑶闻着他身上的沉水香,忽然想起前世他抱着沈贵妃时,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殿下身上的香……”她开口,顾砚却抢先道:“从今日起,我改用百合香。”
他从腰间扯下香囊,扔进雨中:“沈月如喜欢沉水香,可我现在闻着只觉得腻。”
温瑶望着水中沉浮的香囊,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其实不必……”话未说完,就被他握住手腕。
顾砚低头看她,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他下颌凝成水珠:“温瑶,我要你知道,今生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话太过滚烫,温瑶觉得脸颊发烫。
她想挣脱,却听见前院传来喧哗——是沈月如带着母亲闯了进来。
“表哥!”
少女穿着桃红襦裙,在雨里跑得气喘吁吁,“母亲说你要娶温家女,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顾砚皱眉,下意识将温瑶护在身后。
沈夫人看见这动作,脸色顿时难看:“太子殿下,我沈氏与您可是亲表兄妹,那温氏不过是……沈夫人慎言。”
顾砚冷声打断,“温小姐乃本太子亲自求娶的太子妃,今后还请沈姑娘自重。”
他掏出块玉佩扔给沈月如,“这是你去年送我的,如今物归原主。
往后若无宣召,不必进宫。”
沈月如望着碎成两半的玉佩,尖叫着晕倒在母亲怀里。
温瑶看着这出闹剧,忽然想起前世她初次见沈月如时,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顾砚温柔地抱走表妹,留她一人在雨里站了半个时辰。
“现在信我了?”
顾砚的声音打断回忆,温瑶抬头,看见他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过云层,在他发间镀上金边。
她忽然
瑶,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暖阁外传来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温瑶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前世此时,她正独自对着烛火抄经,今生却有个人将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住所有风雪。
“砚之,”她第一次唤他的字,“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好不好?
前世你总说‘等忙完这阵’,可到死都没忙完。”
顾砚身体一震,想起前世暴毙前那碗参茶,想起她眼底的空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却一直默默陪着他疯,陪着他累。
“好,”他将她抱得更紧,“从明天起,我每天只批两百件奏折,申时就陪你去御花园散步,冬天陪你堆雪人,春天陪你放风筝……”温瑶轻笑,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堂堂太子,竟像个贪玩的孩子。”
“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是孩子。”
顾砚低头看她,眼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想把前世欠你的糖,一颗一颗补回来。”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织出银色的锦缎。
温瑶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一世的冬天,好像格外温暖。
是夜,顾砚躺在龙榻上,摸着后颈的胎记轻笑。
锦被里还残留着她的百合香,案头的《金刚经》抄本上,多了行她新写的字:“愿现世安稳,与君共白首。”
他吹灭烛火,听见隔壁暖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幸福真的可以这么简单,不过是有人同你立黄昏,问你粥可温。
太和殿的漏刻指向丑时,顾砚却毫无睡意。
他摸着腰间的双鱼佩,忽然想起地窖里她指尖的温度。
或许有些债,要用一辈子来还,但他甘之如饴。
“温瑶,”他对着虚空轻声道,“今生,我定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窗外,新种的百合在月光下舒展叶片,像谁藏在心底的誓言,终于敢大声说出口。
第四章:椒房殿的月光心事(上)景和三年三月十五,月圆如璧。
温瑶搬进东宫椒房殿那日,顾砚亲自掀开车帘,掌心的汗将明黄缎面洇出痕迹。
她踩着红毯跨过火盆,听见周围宫人窃窃私语:“太子殿下竟亲自迎亲,这可是开国以来头一遭。”
椒房殿的门扉缓缓推开,满室百合香扑面而来。
温瑶望着檐下悬着的三百六十盏琉璃灯,每盏都绘着她不同年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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