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牛高玉佩的女频言情小说《摸金回忆录牛高玉佩全文》,由网络作家“阿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富权眉头一皱,脸色变得铁青,目光冷漠的落在我身上。我摊开手表示不知情,凑上轻声说道,“这是张老板的地方,我怎敢有想法?”张富权没来得及开口,李炎坚已进门。看到我,满脸惊恐的喊来,“黎凡?你,你怎么在这?”不得不佩服李炎坚的演技,我差点都相信他的话。“李老板?”我也顺势惊讶的起身,又满脸惊愕的朝张富权看去,莫名其妙的画面。“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好歹当年也是我的人,说什么也得摆一桌给你接风呀。”李炎坚热情的上来拍着我手臂。我难为情的回道,“这不是怕影响你嘛,咱就是个无名小卒,不值得一提。”“太谦虚了,古玩界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哈哈,回来就好,走,我现在就给你摆一桌洗尘。”李炎坚拉着我就要走,这演技着实太过头。“李老...
《摸金回忆录牛高玉佩全文》精彩片段
张富权眉头一皱,脸色变得铁青,目光冷漠的落在我身上。
我摊开手表示不知情,凑上轻声说道,“这是张老板的地方,我怎敢有想法?”
张富权没来得及开口,李炎坚已进门。
看到我,满脸惊恐的喊来,“黎凡?你,你怎么在这?”
不得不佩服李炎坚的演技,我差点都相信他的话。
“李老板?”我也顺势惊讶的起身,又满脸惊愕的朝张富权看去,莫名其妙的画面。
“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好歹当年也是我的人,说什么也得摆一桌给你接风呀。”李炎坚热情的上来拍着我手臂。
我难为情的回道,“这不是怕影响你嘛,咱就是个无名小卒,不值得一提。”
“太谦虚了,古玩界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哈哈,回来就好,走,我现在就给你摆一桌洗尘。”李炎坚拉着我就要走,这演技着实太过头。
“李老板,你这是干什么?抢我生意?”张富权不乐意了,起身拦住道,“就算他是你员工,那也是过去的事,我们谈正事呢,要是没别的事,还请回吧。”
“谈生意?”李炎坚一愣,目光落到桌面,一看是金钗,顿时来了兴趣,连忙凑上去。
“李老板不请自来有什么事吗?”张富权一手挡过,生怕东西被他抢走。
李炎坚惊讶的问我,“黎凡,这是你送来的?这么好的货,为什么不找我?”
“我,我这不是......”
“行了,别来这套,李炎坚,这货是我先拿到的,你还是等下次吧。”张富权果断从抽屉拿出协议书递来,“黎凡,马上签字给钱。”
“慢着!”李炎坚挡了一手,面露贼笑道,“协议书不是还没签嘛,那我就有竞价的机会,刚才听你报价十万对吧,张老板这可是你的不对哦,这货我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十五万,卖给我。”
“你这叫虎口拔牙,李炎坚,你坏了规矩。”
“规矩?”李炎坚冷笑道,“你抢我生意的时候怎么没说规矩?再说了,谁给的价格高就卖给谁,张老板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张富权气得直咬牙,回头朝我喊来,“黎凡,你自己是说,卖给谁?”
“我出十五万,当然是卖给我呀,这么简单的事你不知道?”李炎坚说完就要去拿金钗,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出十六万。”张富权挡住李炎坚朝我大喊,“黎凡,你是先联系我的,我给你十六万,所有的宝贝我都收了,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这把把他炸得那叫个爽,我二话没说拿起协议书签上字,抬头又对李炎坚说,“李老板放心,我们还有宝贝,少不了你的。”
“好,我就冲你这句话让给张老板,我在外面等你。”李炎坚说完狠狠的瞪了眼张富权。
张富权只是想讹诈我多赚点而已,他没错,古玩买卖就是这样,玩的就是心理战,一锤子买卖,赚多赚少全凭本事。
以前是我太傻,没实力跟他们玩竞争,现在我有资本为什么不主动出击?
古玩市场,呵呵,我势必要成为其中的风云人物。
“黎凡,你真还有其他宝贝?”张富权收好金钗鸡贼的凑上来,那小眼睛里全是鬼点子。
“有。”我坚定的回道,“但是张老板不能太贪心,我也是为你好,这玩意握在手里太多不安全。”
张富权顿时了瞪大双眼,似乎是不认识我的感觉。
尤其是我的镇定和不贪让他不敢想象。
“哈哈,有了这回交易,张老板还担心日后没合作?只要你给的价格公道,我保证你有钱赚,还是大钱。”我自信的伸出手。
我能主动找张富权就是吃定他的贪心,再加上这东西急着出手,能卖到这个价已经很好。
张富权握着我手笑道,“哎呀,黎凡呀黎凡,这三年你成熟了不少,看来是真改造了你,那就这么说定了。”
搞定合约后,转账走人。
“等等。”张富权喊住后递上一张名片说,“这是我小号,下次有货打我这个电话,方便我们交流。”
“还有,我想看看你手里的宝贝,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张富权这是不死心,既然把小号都给了我,就让他开开眼。
我小心的拿出金牌交给他,看到金牌,张富权的眼睛瞬间直了。
双手捧着金牌小心的用放大镜观察起来,脸上止不住的露出阵阵微笑。
“好货,真是好货。”张富权爱不释手的喊道,“黎少爷你可真有能耐,这么好的东西能弄到手绝对是真本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有货直接打我电话。”
我朝牛高笑了声,收起金牌笑道,“张老板放心,以后有货第一时间找你。”
出了门,李炎坚在车里坐着,放下车窗朝我使了个眼色。
上车,李炎坚大笑道,“黎凡,你可真了不起,找我帮衬,你不怕我吃了你?”
“李老板为人重情重义,又怎会为了这点钱吃我呢。”我笑着介绍道,“这是牛老板。”
“牛高,呵呵,听说过。”李炎坚笑了声朝我瞪来,语气拉长,“小黎,你真干了这行?”
我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说道,“牛老板是我恩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答应给你的五万块一分不少,这些货你看看。”
在找张富权之前,我跟牛高商量了番,决定找李炎坚当托,李炎坚是我前老板,清楚他的底细,不怕被他反吃,尤其是这座塔出给他,更没理由出卖我。
李炎坚没张富权那么激动,而是先带我们来到蔡掌柜家。
蔡掌柜是掌眼,在古玩城小有名气,很多人会慕名找上门请他帮忙掌眼,如果碰到好货色,蔡掌柜也会自己出手。
验过货,蔡掌柜挪动眼镜框又仔细打量着我,很紧张的样子。
我比他更紧张,他一句话就能判生死,这货到底值不值钱真是他说了算。
“你是黎凡?”蔡掌柜认出了我,我也没否定,抱拳施礼。
蔡掌柜长叹道,“这是明朝年间,倭国传来的货,据说叫阴泉塔,朝贡贡品,价值不菲,可美中不足呀。”
见我追问,老鼻子长叹一声,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这种人我见多了,欲擒故纵来骗我钱,我不会上他当。
随即冷笑着吃起来,听他讲了这么久故事,我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死也不能做饿死鬼,吃饱了才有力气死嘛。
“兄弟,这事恕我无能为力。”老鼻子摇头说来。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然后我就会求他,他开价,我给钱求他救命。
我呸,江湖把戏,就没点创新吗?
我只顾吃饭,也没搭理他。
“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只能在一旁协助。”老鼻子忽然又严肃的说来。
哎呦,还真有点创意,我自救他协助,难道不收钱?
“开个价,但我告诉你,我没钱,开多了也没有。”我索性开门见山。
“我不要钱,如果你能成功,还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分我些就行。”老鼻子满脸春风的看来,十分自信我能上钩。
创意十足,赚钱我就不要了,既然不要钱能救我命,没理由不去做。
“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做。”我大口吃着,装着没往心里去。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隔墙有耳,我们去外面单独聊。”老鼻子也不管我是不是吃饱,让我马上买单走人。
我赶紧大吃几口买了单跟着走,一路来到超市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说道,“我可以帮你找到血灵的位置,然后把那东西弄出来毁掉就能救你的命。”
“血灵怎么找?”我好奇起来。
“血灵是一座石像,也就是当年倭人埋在水底的凶兽,现在被尸碑压着,随着土地庙被拆,石碑已失去镇守作用。”
“只要你潜下水翻开石碑,取出血灵交给我,剩下的交给我来搞定。”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老鼻子再次肯定道。
天下没免费的午餐,我总觉得老鼻子不安好心。
可一想我也没损失钱,就是再下水而已,而且我确实是心里虚才会跟他出来。
我便放下狠话道,“你要是敢骗我,我把你丢进河里淹死。”
“没问题。”老鼻子嘴角一斜,接着又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你先回去休息好,今天晚上十二点就下水。”
“你不是说还能大赚一笔吗?怎么赚?”我怕他利用我,还是多问了一句。
“天机不可泄露,拿到血灵后我自然会告诉你。”老鼻子说完就闪人,也不怕我反悔。
潜水对我来说就是玩,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是问题,这点好像被老鼻子给抓住。
看着他坚毅的离开,我也不敢多想,便抓紧时间回去休息。
一觉到晚上十一点半,特意调好的闹钟让我来了精神。
穿上拖鞋就出了门,城中村中昏暗的路灯总给人一种瑟瑟发抖的感觉。
好几次回头好像看到有人影,但眨眼间又是昏暗一片。
我忍不住小步跑起来,结果到了河边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反倒是那几片飘动的芭蕉叶闪过的影子吓得我头皮发麻。
娘的,老子在里面蹲了三年都没怕过,竟被这场景吓到,心里对老鼻子的愤怒不自然的多了一层。
这都已经十二点了还没见人过来,我只能蹲在树下等,也不敢想老鼻子是不是玩我。
等了五六分钟,路灯下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我一看就来了精神。
果然是他,老鼻子正伸头看着我这边,拍着手好像很着急。
坏了,他是等我多时,我还以为他没现身,这都搞误会了。
我赶忙猫腰冲了上去,看到我,老鼻子也没时间抱怨,拉着我问道,“下水行不行?”
“没问题,赶紧过去。”我一招手就大步朝目的地扑去。
这大半夜安静得很,一只蚊子掉在水里都能听到,更可靠的是这地方到了晚上十点就没人靠近,说白了还是心理作祟怕鬼。
“我给你准备了头灯,铁锹,还有这红袋子,记住了,血灵一定要用这红袋子装好才能拉上来。”老鼻子再三交代后,回头就往后方放哨去。
其实铁锹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不重要,石碑能有多重?
左右看过一圈,确定没人影后我才脱了外套下水。
南方的夏天虽是炎热,可这大半夜的水还是有点凉。
单手捧了把水往身上一抹,来了个不怕的手势便朝着中间游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水还真凉,心里有点抖,牙齿也跟着打架,但下了水还是憋着这口气靠近。
到了预定的范围,老鼻子便用灯光扫过以示暗号。
我也不敢多动,单手抓起铁锹就往水底戳。
老鼻子说过血灵是被石碑压着,只要戳到硬的就应该是石碑。
来回戳了一段还真碰到硬茬,我立即紧张起来,深吸了口气又用力戳,发现面积还不小。
应该就是石碑,我随即顺着铁锹用脚去踩。
上面有一层淤泥,脚踩下去能绊住,也就是说这石碑确实存在很长时间。
再用力往下踩,撇开一块淤泥后很快踩到了石碑表面,硬邦邦的一股寒气袭过全身,吓我一身冷汗,赶紧浮出水面。
“怎样?有没有找到?”此时的老鼻子也传来低声呼喊。
“找到了,就在这下面。”我踩着水回应。
“找到就抓紧时间弄上来。”老鼻子一心想着血灵,根本不问问水有多深。
这虽不是河中心,可这水也不浅,没点能耐还真搞不定。
憋了口气一个起身钻入水底。
头灯能看到水在流动,越往底越黑,真有点类似于海洋深处探险的味道。
随着下沉到底,翻开淤泥摸到石碑后,赶紧用铁锹拆开。
一块鲜红的石碑在灯光下浮现,我自信还能憋个十几秒,所以不敢放松,摸到石碑边沿就要发力。
奈何石碑有点重,再发力发现头部位置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
此时已在水里憋了差不多半分钟,快不行了,只好冲出水面换气。
“拿到了吗?”老鼻子见我冒出水面又着急的问来。
“石碑被卡住了,我要找到卡住的位置才能掰开。”
听到这话,老鼻子好像发现了什么,赶忙喊道,“用我给你的桃木锥子卡在石碑里,卡好四边再翻开。”
李炎坚在利用我?
如果真是找凶手,古老板那边不可能按兵不动,而且这三年李炎坚从未去看过我,现在说这话我肯定不信。
“李老板,敢问当年知道此事的人还有谁,如今人在何处?”牛高语气里全是不满,端起茶杯冷漠的问去。
连牛高都不信,李炎坚够失败的,他是知道我跟牛高联手才会心生畏惧,故意这时候开口提此事。
李炎坚摇认真的摇头道,“我这边只有我们二人知道,还有就是蔡掌柜,当时是他掌眼,蔡掌柜不可能出卖我们,他清楚这笔交易不是文物。”
“古老板那边,我就不清楚,后来我追查过程中也问过,除了当事人还有一人知道,就是他手下的朋友,麻五。”
“麻五?”听到这个名字我呆住了,他怎么会参与其中,这个麻五是不是我要找的麻五?
牛高一手摁住我手臂,暗示我不要激动。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平静心情后再问去,“这个麻五,到底怎么回事?”
李炎坚端起茶杯又是一大口,脸上的冷漠拉开,如临大敌。
抬头猛的看向我说,“小黎,你仔细想想当时交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跟你对接的李卫。”
李炎坚说的我都有思考过,这三年来除了不断学习《地眼》外,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在回忆交易场面。
李卫是接头人,我作为卖方,代表的是李炎坚,正因为这是批艺术品并非文物才让我对接,从码头拿到货,当场验货,再到交易现场,除了我们几人没有外人。
蔡掌柜亲自验的货,如果真是文物他看不出?
更何况李炎坚也是亲自验货,确认没问题后才让我开车带到展览馆交易,抓捕行动是交易前完成的。
众目睽睽之下,验出的就是文物,人赃俱获,我想狡辩都词穷。
而对接的李卫看到情况不对才逃走,所以整个过程似乎跟李卫没关系。
可货源要是有问题,怎么可能拿去交易?所以最大的问题就在运输途中。
是我亲自开车送货,路上只加过一次油,上过一次厕所,如果有机会调包只有这个时候,但问题是,对方怎么知道我这里加油而提前埋伏好?
随机性太大,想在这里动手不现实,所以可以排除人为埋伏的可能。
思来想去根本找不到破绽,可文物事实确凿,无法狡辩,这才导致我蹲了三年冤狱。
这事我没跟六爷提,六爷没问过,他是想让我自己去解决。
现在看来李炎坚是不可能告诉我真相,但麻五的出现就是机会,复仇的事再次跟他联系上,看来六爷应该是早有准备。
思绪淡定,我摇头否定道,“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人接触,货是你们验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敢走私文物,又是谁报的警?”
李炎坚肯定道,“我想过这事,所以我才确定你没这个胆子干,就算你敢,报警的人是谁,对他有什么好处?”
“现在是从你身上找线索,李老板,既然你也认为黎凡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不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牛高冷眼瞪去。
“呵呵,牛老板你站着说话不腰痛?”李炎坚点着桌子不屑瞪去,“我要是能找到凶手,小黎还用得着蹲三年?他是我员工,出了这事你以为我会好过?”
“那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可能。”李炎坚点着桌子面露凶气,“现在只有放长线才能找到凶手,我不动,敌先慌,以静制动拿下凶手。”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干了。
“好,那就拜托李老板协助,现在我想知道麻五的情况。”我退而求其次先找麻五。
李炎坚抿嘴沉思,略带为难的说道,“我是从红姐那里听到麻五的消息,我试图打听过,可惜没找到线索。”
“郑红?”我惊讶的朝牛高看去,牛高也是满脸惊讶,眼神都变得迷离。
“麻五跟李卫接触过,交易之前二人一起喝过酒,出事后也是麻五把人送出去的,麻五是不是红姐的人我没敢深入打听,红姐的实力不是我能惹,所以......”
李炎坚为难的端起茶杯闷声干掉,那感觉就是惹不起。
看来红姐邀请我是有原因的,这宴会还不得不去。
“行了,我知道怎么做。”这地方没待下去的必要,背后那双眼睛看多了只会更麻烦。
“真相我会继续查,但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你真进入这行了?”李炎坚眼睛有些泛红,不敢相信我会走上这条路。
他跟我家人都认识,当年还是在我爷爷手下干过活,他是希望我能走正途。
可为了报仇,我需要钱来壮大,这条路不是我想不走就可以不走。
“李老板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干净利落的回了句就准备走。
“以后有货记得找我,有钱一起赚。”末了,李炎坚坚定的喊来。
果然生意人只在乎利益,当我真以为他在关心我的时候突然冒了这么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笑死人,我还能怎么说?
“放心吧,你也算是我老板,能帮我找到凶手,我不会忘了你。”我冷笑一声,刚到门口还是打算提醒他一句,“李老板,阴泉塔能出手尽快出手,那东西留在你这里是个麻烦。”
“你放心,红姐已经带走,她听说我手里有件明朝宝贝,一早就亲自过来了,就刚才带走的。”李炎坚沾沾自喜的说道。
又是郑红,我就说她怎么会亲自过来,以她的身份和实力,应该是李炎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才对。
不过想到她既然有实力,自然有高人可以处理此事,算是给李炎坚擦了屁股。
“明天宴会上见,我等你。”李炎坚再次提醒。
出了门,牛高只看了我一眼没多说,随后我便单独又去见了几位老板,都是之前当伙计时认识的,当我告知他们可以给他们出货时,个个都竖起眼睛看我,都以为我真是因为走私文物进去的。
有过前科的人是很难入他们法眼,结果自然是遭到一番嘲笑离开。
我猛的甩掉金牌打开灯,金牌落在床上并没出现女人的脸。
是我太怕产生了幻觉?
我抽了自己一耳光,很痛。
拿起金牌再看,金牌还是金牌,什么女人的脸都是假的。
长舒了口气坐下,擦了把冷汗,发现是心虚产生的幻觉,感觉就是看到什么都像女人的脸。
不行,这样下去怕是要抑郁,我连忙盘膝而坐,闭目念起《静心咒》。
这套《静心咒》也是六爷教我的,当时身处大牢,环境复杂,加上我报仇心切,整天处在焦躁中,六爷就让我闭目念咒,借此来静心。
其实在入狱之前我就这么干了,只是念的咒不一样,毕竟在古玩这行里混,难免会碰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行里有个规矩,那就是一般不随便去摸客人的东西,这既防止误诈骗的发生,也避免发生诅咒之类的事。
连续五遍《静心咒》念完,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再看金牌,女人的脸没了,我也松了口气准备睡觉。
就在关灯时,金牌上的文字又吸引我注意。
金牌是个长方形,大概十公分长,五公分宽,边沿是各种花纹,花纹里包裹着各种动物头颅,最边上还有些字符镶嵌,拉长着绕过金牌一圈。
最中间是一扇门,门上有个类似五角星的图案,还是黑色的,看着有些空洞。
背面,就是眼花缭乱的文字,关键我看不懂这些字,干了这么多年古玩,竟从未见过。
牛高说这是知府大墓,明朝的,墓主人应该是中原人,留下的陪葬品也是中原文明,为什么金牌上是不认识的文字?
为了摸清真相,又对金牌里外仔细检查了数遍,除了文字,最特殊的就是那个星图,黑色的镶嵌在金牌里,非常不协调。
不过这块金牌倒是足够重,起码得一斤多,初步估价得在五十万左右。
想到这价值,心情又波动起来,果然如行业里所说,开工吃三年,这一趟足够我东山再起的本钱。
管它文字是什么玩意,搞钱报仇才是重点。
收起金牌躺下,又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麻五,六爷交代过一定要先找到麻五,如果我拿到这笔钱就不愁找不到麻五,牛高也答应过会帮我找,这点我倒是不着急。
找到麻五后就是求财之道,我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六爷说过他能带我发财,还能帮我找到仇人,所以第二件事就是跟着麻五发财。
至于报仇,呵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麻五帮我找到仇人后,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翌日早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扰了我清梦。
意识告诉我情况不妙,第一时间朝房门看去,见桌子还挡在门前,我长舒了口气,随后朝枕头下摸去,金牌还在。
“好像有人淹死了,听说就是昨晚有人在河边出现......”
“又是大进步吗?哎呦,这地方太邪门,以后还是少去。”
“可不是呢,听说那河里有宝贝,有人打宝贝的主意,咱们还是别吭声。”
听着外面的议论,我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宝贝,河边,昨晚,这种种线索都指向了我们?
难道昨晚的事被发现了?
再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牛高还没现身,他跑路了?
不行,我得先去找他,而且这地方已经不安全,必须马上转移。
正收拾着东西,房门被敲响,牛高着急的喊来,“快开门,是我。”
听他声音就感觉事情不妙,我连忙挪开桌子开门问去,“发生了什么?”
“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这里已经不安全,快!”牛高提着包看着门外着急的挥手。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我紧张的问去,如果盗墓被发现,那是牢底坐穿的事,六爷宰了我都有可能。
“现在说不清,先跟我走,路上再说。”牛高拉着我就往外走,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桑塔纳,开车的人没见过,估计是牛高的同伙。
我现在更担心牛高会下黑手,所以在上车的时候坐到了司机后排,一旦有问题我先对司机动手再跳车。
“走,去酒店。”牛高朝开车的人喊去。
那人点了点头,往后看了眼加速离开。
牛高主动回头说道,“我们被人盯上了,得马上离开。”
“什么意思?什么人盯上我们?”我抓起牛高衣领吼去。
司机瞪来就要动手,牛高一手拦住,回头向我解释道,“知道大墓的人不只是我们,还有另一伙人盯着,早上发生的事是在警告我们,要我们主动将东西送过去,否则命案就跟我们有关,所以当务之急是摆平这事。”
“牛哥,要不跟他们拼了,货在咱们手里,咱们是凭本事吃饭,怕他个鸟。”司机咬牙瞪来。
牛高打住,随后又拍了拍我手臂示意拿开。
我还是不放心牛高,指着他吼去,“你敢骗我也等着送死,老子才放出来没几天,大不了再进去一趟。”
“黎凡,你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下的套吧?”牛高冷笑来,“你好歹也是黎东华的孙子,大户人家,我还指望着跟你一起发财,如果只是为了眼前这点小利益,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牛高了。”
“牛高?你知道我爷爷?”我颇为惊讶的瞪去。
“呵呵,你不天真的以为我对你这么放心?”牛高恭敬的点头来。
这个牛高我在古玩行的时候听说过,专门给人送出土的货,前几年还有个团队,现在看来团队也被打散。
不过他知道我的身份,看来牛高是有所准备,但我还是不放心的问去,“你调查过我?”
牛高自信的点头道,“兄弟,我牛高好歹在这行也是小有名气,如果不了解你的底细,这么重要的事敢跟一个陌生人合作?”
“行了,坑不了你的,这笔货要是能出手,少不了你的好处。”司机不满的朝我瞪来。
牛高见我放松戒备又解释道,“盯上我们的人叫马新来,你应该听说过,他这次准备不劳而获,外面的动静就是他制造的,现在就看你敢不敢跟我去干。”
“各位,虎口涎尸里能挖出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家就拭目以待吧。”我自信的说道。
“行,我就等着看好戏,要是挖不出东西我把你埋进去。”林飞凶狠的瞪来,温铭诗搂着林飞手臂满脸不屑的露出白眼。
狗男女,我迟早会收拾你们。
回头,我再指向大门的对联说,“各位别着急,那虎口涎尸只是其中之一,危害还有门前的邪阵,这叫三冥诡阵。”
“三冥诡阵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证据?”人群中再次有人问来。
“这个问题很好。”我指向大门说道,“你们刚才看到的煞气,就是来源三冥诡阵,首先就是对联上的黑八卦,你们可以先看看上面是否有黑八卦。”
众人一窝蜂凑上去,灯光明朗,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真有八卦,是黑色的,真是黑色的。”
“这对联上怎么会有八卦呢?”
疑问传开,郑红亲自上去查看。
钟文浩一脸不在意,非常淡定的解释道,“这叫风水门联,能镇四方邪念,聚八方财气,却被你说成是邪阵,简直是笑死人。”
“是吗?这还不是你一面之词?”我摊开双手回头指向院里的那口井,“敢问钟大师为何要在院里摆一口井?还有院墙两侧的松柏和槐树,难道也是聚气?”
钟文浩背着手一派大师风范上来说道,“这井,更是我根据别墅的方位建造,井能藏水,水主财,结合这不老松柏,便可形成财气运道以及健康,这在风水命理中属上乘风水。”
说着又是高昂着头看向郑红,“这是我根据小红以及郑伯父的八字结合打造,你等无知小儿只看到表面,不知其中深意,当做邪阵看只能说你能力太差。”
“就是,我们钟大师能力过人,摆出的阵法又岂是你能看透?”林飞白眼嘲笑,向着钟文浩竖起大拇指恭维道,“真是没想到我钟兄对红姐如此用心,真是羡慕我呀。”
“太羡慕了,钟大师对红姐如此用心,只要两家结为亲家,一定是名门大家。”
“是呀是呀,到时候我们南城只会更好,太好了。”
这帮商人看中的果然都是利益,还没成功就想着好处,高兴得太早了吧?
“哈哈......”我仰头大笑,笑声里充斥着不屑和讽刺。
“你笑什么?”林飞指着我谩骂来,“你这种人就是见不得他人的好,南城就不该有你这样的人,马上从这里消失。”
“你闭嘴。”我怒斥去,指着井说道,“这井是落水之意,黑八卦将煞气汇聚与井中,再通过松柏与槐树形成对流,进一步加剧煞气恶化。”
“恶化后的煞气进入房子,对住进来的人产生巨大冲击,红姐是否经常做噩梦?还时常身体疲惫无力?”
“还有,那槐树更不应该在阳宅中出现,郑会长之所以会听到鬼哭狼嚎,就是槐树吸引了虎口涎尸导致。”
“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把郑会长和红姐的八字都贴在井里,这是致命的攻击,如果不破邪,你们就等着给郑会长收尸,再过半年,郑家将彻底衰落。”
“这,这怎么可能?郑家现在蒸蒸日上,怎么可能衰落?”
“就是呀,我们跟郑家的合作潜力巨大,我不信。”
我指向二人问道,“回光返照你们没听说过?你们之所以能赚,都是郑家财大气粗给你们垫背,真相只有红姐自己清楚,不信你们可以问她。”
郑红突然被问住,抬头惊恐的朝我瞪来。
直抵心灵深处的震撼是无法闪躲的,昨天见到郑红就看出她面相不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看懂,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红姐,他说的都是真话?”那老头谨慎的问去。
“花言巧语罢了,小红怎么可能让你们亏钱?毛都没长齐怎么知道生意上的事?”钟文浩还在狡辩,始终就是瞧不起我。
此时的保安跑了上来,点头说道,“红姐,那边真挖出了东西,是,是......”
“是什么赶紧说。”郑红紧张的喊去。
“是一座铜棺,黑色的。”保安颤抖的回道。
“什么?黑铜棺?”林飞惊恐的喊道,“你有没有看清楚?”
“不,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大家都看到了,你,你们去看看。”
保安带路,众人纷纷跟上。
李炎坚一手拉住我赶忙问道,“黎凡,你跟我说实话,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里面埋的是什么呀,这不是开盲盒开到了黑棺嘛。”
“你不知道还敢路乱说,不要命了?”
“行了,黑棺都挖出来了,我的命保住了。”我笑了声赶紧跟上。
李炎坚的额头在冒冷汗,这种事还拿出来赌,不把他吓死才怪。
来到后院,保安围住现场,只见一座半米长的铜棺赫然躺在坑里,四周还用红布垫着,铜棺浑身黑得渗人,这一看就是邪阵的存在。
“这,这还真有黑棺,钟大师,为什么会这样?”老头连忙挪动眼镜问来。
钟文浩也是满脸紧张,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这......”
“这一定是他提前安排放进去的,要不然他怎么知道东西在这里?”林飞抢先一步指向我,非要给钟文浩出头的意思。
“林少此言差矣。”李炎坚主动说道,“黎凡是第一次踏进这别墅,包括我们都一样,要知道这别墅有专人看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他怎么可能进得来?更别说把这些东西埋进去。”
“没错,这是私人别墅,没经过同意怎么可能随意进来?要进也只有钟大师能进,这事怎么解释?”
“梁老板你不相信钟大师?”林飞拉长脸质问。
“我只相信事实。”梁老板严肃道,“我跟郑家有生意来往,郑家受损就就是我受损,郑会长要是有事,整个南城商会都会受损,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没错,如果郑会长没事怎么可能突然要重新选举?红姐,这事你得跟我们说清楚。”
利益永远至上,郑红现在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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