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没有声张。
第二天,我发布了一条新的视频。
视频的开头,是我对着镜头,双眼红肿,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朋友们,对不起,今天可能要跟大家分享一件……让我非常难过和自责的事情。”
画面切换,播放的是经过我“精心剪辑”的宠物摄像头录像。
我隐去了李明亮的正脸,只保留了他的动作和那只小猫可怜的反应,特别是小猫被泼水后尖叫、发抖的片段,并配上了哀伤的背景音乐。
视频最后,镜头切回我的脸,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以为爱和耐心可以改变一切,但我好像……做错了。”
“我没有把他教好,是我的错,看到小猫这个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我需不需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有没有懂这方面知识的朋友,能给我一些建议?
我真的……很迷茫,也很自责……”我没有指责,没有谩骂,反而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因“教育失败”而痛苦无助的监护人形象。
这种“自责”,远比直接的控诉更能激发旁观者的情绪。
视频一发出,立刻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