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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局

祝长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想补救。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重重点头。那小模样,跟中了大奖似的,眼睛亮晶晶发光。安柠实在太惊喜。大哥有多忙,她是知道的。他愿意抽时间陪她打球,是不是证明,他又接纳了她许多?次日傍晚。闻屹森推了个跨国会议,提前回家,赴约教安柠打网球。他到场地时,安柠已经等他一会了。小姑娘有模有样的穿了身运动装,短袖长裤运动鞋,蹲在地上压腿做热身运动。反观他自己,简单的T恤、短裤,十分随意。见他来了,她一路小跑迎接。眼里燃着两撮小火苗,谦虚好学的架势,逗得闻屹森想笑。这么一本正经做什么?又不是要去打比赛。事实上,用打比赛来形容安柠,真的是抬举她了。网球安柠打得是真的差劲。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体力、反应力跟不上。闻屹森发球堪比职业选手,稳且准,考虑到安...

主角:闻屹森安柠   更新:2025-05-1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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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屹森安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局》,由网络作家“祝长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想补救。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重重点头。那小模样,跟中了大奖似的,眼睛亮晶晶发光。安柠实在太惊喜。大哥有多忙,她是知道的。他愿意抽时间陪她打球,是不是证明,他又接纳了她许多?次日傍晚。闻屹森推了个跨国会议,提前回家,赴约教安柠打网球。他到场地时,安柠已经等他一会了。小姑娘有模有样的穿了身运动装,短袖长裤运动鞋,蹲在地上压腿做热身运动。反观他自己,简单的T恤、短裤,十分随意。见他来了,她一路小跑迎接。眼里燃着两撮小火苗,谦虚好学的架势,逗得闻屹森想笑。这么一本正经做什么?又不是要去打比赛。事实上,用打比赛来形容安柠,真的是抬举她了。网球安柠打得是真的差劲。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体力、反应力跟不上。闻屹森发球堪比职业选手,稳且准,考虑到安...

《重生小玫瑰又乖又欲,撩成白月光闻屹森安柠全局》精彩片段


正想补救。

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重重点头。

那小模样,跟中了大奖似的,眼睛亮晶晶发光。

安柠实在太惊喜。

大哥有多忙,她是知道的。

他愿意抽时间陪她打球,是不是证明,他又接纳了她许多?

次日傍晚。

闻屹森推了个跨国会议,提前回家,赴约教安柠打网球。

他到场地时,安柠已经等他一会了。

小姑娘有模有样的穿了身运动装,短袖长裤运动鞋,蹲在地上压腿做热身运动。

反观他自己,简单的T恤、短裤,十分随意。

见他来了,她一路小跑迎接。

眼里燃着两撮小火苗,谦虚好学的架势,逗得闻屹森想笑。

这么一本正经做什么?

又不是要去打比赛。

事实上,用打比赛来形容安柠,真的是抬举她了。

网球安柠打得是真的差劲。

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体力、反应力跟不上。

闻屹森发球堪比职业选手,稳且准,考虑到安柠是新手,他有意让她。

可即便这样,几轮下来,还是把安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像个狼狈陀螺,满场地打转,总也接不住球。

闻屹森呼吸却不见凌乱。

他这个妹妹,体力比他预料的差太多了,难怪那么瘦。

“没关系,慢慢来。”

中场休息,闻屹森给安柠递水。

安柠抱着球拍,接过水却没喝,“我是不是很笨?”

小姑娘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乌黑浓密的头发因为长时间运动有些散,有几缕调皮掉了出来。

小脑袋毛绒绒的。

闻屹森到底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

“谁说过你笨?这样已经很好了。”

闻屹森没有为了要安慰安柠而刻意骗她。

她不笨。

很多技巧,他说一遍她就记住了,怎样发球、怎样接球……她只是没那么多力气。

也需要些成长的时间。

不过这么聪明,按理说成绩不应该那么差。

怎么高考成绩就那么点?

安柠的高考成绩,低到简直没眼看,闻屹森闭着眼都能考出来。

头顶的大掌热热的,给到了安柠一些安慰。

可她还是担心。

生怕闻屹森觉得自己太笨,嫌弃她,不再愿意浪费时间教她打球。

说自己笨,并不是在卖惨、博同情,而是安柠真的这么认为。

闻屹森不知道,他认为的‘聪明’,有作弊的成分。

她是会打网球的。

前世,她为了掌握那些‘上流社会’的交际技能,吃了太多苦。

那时她心里憋着一口出人头地、让他们刮目相看的气,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没日没夜学习。

她那时的年龄,学跳芭蕾已经晚了,可最终还是取得了些成绩。

为了迎合栾肃,她苦练赛车,几次撞断了肋骨……

她把自己折腾得浑身是伤。

正因为有这些基础,才换来了现在大哥的一句‘不笨’。

她其实很笨。

认死理,识人不清,脑子也不灵光。

*

安柠的高考成绩,早在半个月前就出了。

分数低到闻屹森拿到后看了好几遍,又吩咐人重新去查的程度。

结果还是那么差,一点没错。

数学不及格,英语也不及格,哪怕语文,也才刚过及格线……

闻屹森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这么笨。

要知道连闻之炀这整日招猫逗狗、不学无术的混子,成绩也是逼近满分的。

闻屹森从小出类拔萃,考试在他这,就是抬抬笔的事。

家里冷不丁出来个学渣,闻屹森还真不适应。

但考虑到小渔村的教育环境,加上母女二人一直在艰难讨生活,朝不保夕,一切又显得不足为奇。

成绩差点就差点,一样能读京大。

走走后门而已,不是多大的事。

闻家走出去的姑娘,不可能随随便便读一所野鸡大学。

巧了,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

这天周末,老爷子得闲,叫闻屹森带安柠回老宅吃饭。

顺便认认人。

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安柠的身份,给安柠撑腰,敲打佣人。

时值盛夏,郁郁葱葱。

老宅还是安柠记忆中的样子。

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青石板铺就的主道绵延至古朴的主楼,白色钟楼在绿树林中若隐若现。

老管家在门口迎接,上前告诉闻屹森和安柠,老爷子在东南角的茶楼,喝茶听戏。

闻屹森颔首。

边带着安柠往茶楼走,边给她介绍。

假山、人工溪、酒窖、图书馆……寻常的口吻,事无巨细,自在又随意,告诉安柠,她到了自己的家。

重生以后,安柠的泪腺似乎变得格外发达,随便一件小事,都会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又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她也是和闻屹森一起来到老宅的,但却是一前一后,一路沉默。

闻屹森:“一会到了茶楼,说话不要太大声。”

这话多少有些多余,安柠不是个叽叽喳喳、不懂分寸的人,她很乖。

但那地方,是他母亲生前最爱待的地方,老爷子极其在意,常在那里追忆亡人。

保险起见,闻屹森还是稍作提醒。

安柠感激微笑,“我记住了。”

前世,这番话是老管家提点她的。

那时她初到老宅,被颠覆世界观的景象惊到,十分拘谨。

她像一只闯入了天宫的流浪狗,自惭形秽,尖锐又矛盾。

对于别人怀揣善意的提醒,她只觉得刺耳,认为是对她浅薄认知的羞辱和嘲讽。

可这分明是为了她好,担心她触怒这座老宅的主人。

“谢谢你大哥。”安柠发自真心向他道谢。

感谢他前世今生,对她这样好。

少女礼貌又乖巧,眼眸纯稚,看得闻屹森心底一片柔软。

抬手揉了揉安柠的头顶。

短短几天过去,这几乎已经成了闻屹森习惯性的动作。

他很享受掌心的柔软。

“傻姑娘。”

很快,茶楼到了。

推开雕花大门,安柠看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抱歉,我——”认错人了。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

少年已经站起身,捂着脸,逃一样迈步离开。

“哎,你先别走!你需要去医院!”

安柠想起他灼烫的体温、透着病态灼红的面色。

他好像误会了。

她没有嫌弃他的长相,也不是被他脸上的伤疤吓到。

安柠急忙去追他。

他现在身体一定很不舒服。

不去医院会出事的。

少年很高,比安柠高出一个头,身高少说185,走路步子很大。

安柠好不容易追上去,伸手抓住他衬衫衣袖。

可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少年一巴掌拍开了手。

那双锋芒毕露的蓝眸,夹杂着冰冷,像冬日一望无际风雪呼啸的深海。

安柠的手一下麻了,人也懵在原地。

鲜红的巴掌印可见少年用了多大的力气。

少年浑身是刺,周身散发着驱赶之意。

手疼得厉害,安柠也来了脾气。

“你打我干什么!”

少年无视安柠怨怼的眼神,深一脚浅一脚的摇晃离去,宛若一只伤重的孤狼。

安柠没再追,“怪人!”

短暂的插曲,到了书店安柠就忘了。

买完书回到家,安柠开始了复习计划。

她前世是学过法学不假,可入学考试的难度不容小觑。

她是有考进最优班的野心的。

这一世,她依然要事事做到最好,不给大哥和闻家丢人!

……

闻屹森这趟出差,去了一周。

下飞机后,他满身疲惫,尽管还有很多事,但还是先回了庄园。

傍晚时分,风已经没那么燥热。

闻屹森忙累了一整个星期,连轴转不眠不休,眼里全是血丝。

忽然,一抹纯白拉住他的视线。

是女孩白皙干净的小腿。

花园草坪上,安柠正趴着看书。

纤细的小腿一前一后的摆着,没穿袜子的小脚粉嫩莹润。

没一会,她翻过身,书本扣在脸上,嘴里吐出清脆的专业术语。

她在背书。

浅粉上衣裙摆铺散在翠绿之上,像一朵娇艳的花。

空气里满是朝气蓬勃的活泼味道。

闻屹森久久无法移开视线,工作上的疲乏,不知不觉间被轻松取代。

心一下静了。

管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闻屹森身后。

“安柠小姐,很用功。”

“最近一段时间,小姐她早上起来吃了饭,就开始背书了,一背一整天,每天不是跑步,就是学习,很刻苦。”

人们总会对勤奋好学的人心生好感。

管家一向不苟言笑,难得夸赞什么人,此时眼里掩饰不住赞赏。

闻屹森瞥他一眼,突然有了种做好学生家长的自豪感。

他原以为安柠说要参加考试只是意气用事。

尽管他并不认为女性生来就是弱者,但在安柠这,闻屹森的包容度变得很高。

笨点就笨点。

大不了一直养着她,一辈子也能锦衣玉食。

不需要工作,每天瑜伽、购物、遛狗、玩乐……

她想参加考试就参加,考不过他就帮她。

可小姑娘居然这样认真上进。

背完那一段,小姑娘打了个滚,又变成趴着的姿势。

她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笔,在书本上写画一通。

那双乱动的小脚,又一次闯进闻屹森的视线,让他生出一股想要握住的冲动。

忽然,他留意到了身侧的管家。

闻屹森不是封建古董,但眼前这一幕,他不想让外人看到。

驱赶走管家,他走上前去。

“怎么光着脚?”

原本臂弯的西装外套,落在了安柠的脚上。

温热的体温一下从脚尖穿遍全身。

安柠回头,看到她思念了一个星期的面庞。

“大哥?”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一骨碌爬起来。

圆溜溜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晃晃的喜悦。

她是那样的开心,为着他的回归。

母亲去世后,闻屹森对家的感觉越来越模糊。

空荡荡的庄园实在冰冷,也没人等他。

现在因为这个小姑娘,闻屹森找到了丢失已久,想要归家的期待。

“刚回来。”

大家长板起脸,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闻屹森记得,再过几天就是安柠的生理期了。

上个月,她高烧,就是因为着凉。

现在又大意。

安柠却以为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触怒了大哥。

冤枉啊!

安柠背书背得晕头转向,并不知道自己的袜子去了哪。

她记得她是穿了的。

可刁钻的知识点令她头疼不已,想要吃透,免不得抓耳挠腮,袜子也就不知怎么没了。

这片草坪,在她房间外面。

考虑到隐私性,草坪外圈种了爬墙蔷薇,一整面绿植墙完全可以阻挡非刻意看过来的视线。

除了每周两次的园丁大叔会按时过来,其他时候都没人到这。

这完全是独属安柠的小天地。

所以她才会趴在草坪上,在上面打滚。

闻屹森之所以来这,也是想抄近道去找安柠。

而管家,则是跟着闻屹森来的。

“天不早了,光线太暗伤眼睛,回房间里去。”

毕竟不是亲大哥,安柠也不是小孩子,生理期这类女性私密的话不好直说。

这才五点,夏季天长,远不到伤眼睛的程度。

安柠越发觉得是自己不修边幅的样子,让大哥不高兴了。

唯唯诺诺捡起地上的书本,跟在闻屹森身后。

明天,她要把长袜翻出来!

闻屹森留意着身后小鹌鹑似的少女,怀疑是自己吓到了她。

胆子怎么小成这样?

心里有些后悔。

进了屋。

他尽可能放柔了声音问:“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闻屹森想找借口夸夸她,以此弥补刚才的冷脸。

“背书、学习。”

谁知道小姑娘实诚得让他语塞,她连怎么邀功都不知道。

闻屹森默默无声叹了口气。

正想再找借口。

就听安柠说:“大哥,你躺下。”

无厘头的要求。

“做什么?”

“你躺下!”

就在刚刚,安柠看见了闻屹森眼里的血丝。

知道他又不眠不休工作了,心疼得厉害。

前世他不要命工作、时而呕血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让安柠无法坐视不理。

闻屹森不设防,躺在少女的小沙发上。

这心大的举动,换做外面任何一个女人见到,都会被惊掉下巴。

闻屹森在外面,还有个‘冷面阎王’称号。

不解风情、不近女色,想勾引他的女人多如牛毛,可真正敢付诸行动的几近于零。


安柠后脊梁冒出冷汗,她有自知之明,她打不过这群人。

“给你们钱,你们就放过我?”

“当然,哥几个说话算数,不过刚才忘说了,是每周两千。”

每周两千,一个月就是八千。

凭什么!

“不想给?”

安柠不是软包子,瞪着眼睛不说话。

混混的手又冲她摸过来,“不给钱那就用你自己——艹!”

话说一半,混混后背剧痛,砸在他身上的木棍掉落在地。

回头一看,去而复返的少年一把丢开书包,一脚踹过来。

安柠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少年。

拳脚狠戾、疯狂,不知闪躲,只一味进攻,和刚才的脆弱压抑判若两人。

不知是不是安柠的错觉,他给她一种不要命的感觉。

不是正规训练出来的,招招狠辣。

酣畅淋漓的致命感将他那双蓝眸,染上了嗜血的绯红。

在他将最后一个还能打的黄毛过肩摔,脚踩上对方胸口后,混混落荒而逃。

安柠愣呆呆看着少年很久才走到他身边,疑惑又不确定。

他分明有自保的能力。

“你这么能打,刚刚为什么不反抗?”

就那么被人按在地上群殴。

他不怕疼吗?

还是有受虐倾向?

少年微抿着唇,好像没听到她的话。

为什么不反抗?

减少麻烦罢了。

这群混混有背景,是这一片的地头蛇,除不尽、灭不掉。

这次他们出了气,觉得没意思,他能清静很久。

反之,如果这次他占了上风,换得对方怀恨在心,他和养母都难逃骚扰。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这群混混,就跟草原上的鬣狗一样难缠。

而现在,鬣狗盯上了他。

少年没解释,俯身捡起打斗过程中再次从书包里散落一地的东西。

安柠见状帮忙一起去捡。

差不多捡完,安柠眼尖,“你书包坏了。”

少年没理她,单手拎着书包转身,对万事万物都不在乎。

“喂!你又这么走了?”

“扯平了。”

少年略微驻足,侧眸,眼神空洞漠然。

安柠:“……”

怎么会有这么冷漠的人!

“什么扯平了,我是因为你才惹上麻烦的!”

“我没求你救我。”

安柠语塞。

有道理,但还是好气!

安柠追上去,张开手挡住少年。

“我们之前见过的!”

少年显然不记得了,“让开。”

“上个月,在商业街,你撞到我了,害得我冰激凌掉地上没得吃热了一路!”

“你还打了我一下,很疼,都肿了!”

“你还没跟我道歉!”

少女伸出的手又软又白,白面团似的,一看就是家里宠出来的,和他摸爬滚打野狗一样的人生截然不同。

说到冰激凌,周戎想起来了。

那次的高烧,差点要了他的命。

高烧是因为他连轴转兼职,为了微薄的工资熬坏了身体。

天旋地转晕倒那刻,他突然有种渴望。

渴望死亡。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顺理成章的解脱。

不必再背负责任、辛劳,不必再承受白眼与羞辱。

可苦难既然缠上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他。

他还是活了下来。

“抱歉,满意了吗?”少年有些烦。

安柠不满意。

她拦住他,并不是为了这声道歉。

好似无礼的纠缠,只是想帮帮他。

安柠也曾经极度自卑过,少年身上,有过往的她的影子。

前世,但凡有一个人看破了她的自卑,给她些指点,她都不至于误入歧途。

有时候别人的一句鼓励,能避免一个人走向极端。

她不奢望自己能救少年于水火,但最起码不去做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顶着被质问的压力,宋宛立场分明,明哲保身,火全撒在宋菱菱身上。

“姑妈……”

宋菱菱面白如纸,意识到自己完了的她,眼里溢出灭顶的恐惧和灰败。

考试那两天,为了在那群需要参加入学考试,才有资格进入最优班的平民面前逞威风,她吹嘘自己的姑妈是闻老爷子的夫人。

而她,是过继到姑妈名下的侄女,是闻家的千金小姐。

闻屹森、闻之炀,则是她的大哥、二哥,十分宠爱她。

那群平民哪知晓豪门闻家的事,一个个的信以为真,羡慕又崇拜,喊她闻小姐。

她极享受这种追捧。

真真好生威风。

权势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谁知这吹牛的话,会传到招生部老师那里去?

还闹出了这样的乌龙?

支支吾吾解释完事情的始末,宋菱菱瘫软在地。

她哭着求姑妈替她说句话,说她鬼迷心窍,知道错了。

宋宛担心惹祸上身,躲还来不及,哪会帮她?

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宋菱菱不止进不了最优班,连京大的门槛也摸不到。

她过了三本线,那就去读三本,哪来的回哪。

如无意外,京城将再无宋菱菱的立足之地。

宋宛姑侄鸡飞蛋打,安柠别提有多高兴了。

双喜临门,安柠一整晚嘴角都没落下来。

吃完晚饭,闻屹森带着安柠在花园消食散步。

他问安柠:“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通过考试的礼物?”

闻屹森点头。

安柠高兴说:“通过考试,进了最优班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她最大的愿望。

这就满足了?

闻屹森挑了下眉。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安柠想了想,她倒真有个小小的要求。

于是说:“大哥,开学之后,可以不让家里的司机接送我上下学吗?”

闻屹森听出了言外之意。

她不想和闻家扯上关系。

是他、或者闻家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吗?

他板起脸,“柠柠,家里有人欺负你?”

“没有没有!家里的佣人都很好的!”

“大哥你别多想,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被区别对待。”

“这次成绩乌龙的事,足够证明闻家的影响力是把双刃剑,让人望而生畏,也惹人垂涎。”

“我不想过众星捧月的日子,只想安心学习。”

安柠的通透,又是闻屹森预料之外的。

在他看来,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虚荣心。

就像宋菱菱,把别人的说成自己的,只为享受片刻的艳羡。

虚伪得令他生厌。

安柠这番话,如果换做是她刚来的时候说的,肯定会引起闻屹森的怀疑。

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闻屹森完全相信这些话,是她真是发自内心的。

他的柠柠,不是个贪慕名利的孩子。

“这样你会受委屈的。”

最优班里半数学生是有背景的,这里面不乏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

这些人自小在名利场里混,最懂得看人下菜。

小丫头漂亮又乖巧,没有背景,少不了要被针对。

安柠自信笑着,“我不怕,这也是一种锻炼不是吗?”

“如果我连这点小麻烦都应付不了,那也不配做你的妹妹了。”

“在我心里,大哥是最厉害的,我也想变得和你一样,需要历练!”

闻屹森微怔。

少女元气十足,纯粹又直接的崇拜,比外面任何一种高明的吹嘘都令他受用。

心尖发热,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他看着少女软软的发顶,心想如果她是他的亲妹妹就好了。

这样美好宛若一张白纸的少女,将会由他教导、引领,浓墨重彩,成长强大。

此时的闻屹森,尚且没有意识到,他和安柠之间的关系,还可以有另一种可能。

安柠有心锻炼自己,闻屹森没有理由拒绝。

“好,但你记住,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告诉我,大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安柠重重点头,“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大哥你可不许嫌我烦哦。”

她也会一直站在大哥身后保护他的!

花廊下。

老爷子听到两人的对话,兄妹和睦、相互理解支持,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里仅剩的一点不确定,烟消云散。

他总算可以放心把安柠交给长子。

而安柠这孩子,心是正的,往后的路错不了。

*

开学的前两天,安柠陆陆续续收到了闻屹森送她的礼物。

衣服、书包、作业本……

所有她开学能用到的,事无巨细。

原本这些东西,闻屹森早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无一不是大牌豪奢,彰显宠爱。

可由于安柠提出的要求,这些不能再用,需要更换。

闻屹森亲力亲为,并不觉得麻烦,反而有些享受。

就连公交卡,他都替她办好了。

说到做到,闻屹森在用行动,默默表明他对她的支持。

安柠很开心,却也流出了泪水。

她一定、一定会好好珍惜她所拥有的一切。

开学第一天。

司机开了辆十几万的车,送安柠到京大,帮她办理好入学手续。

下午,新生在大教室集合。

安柠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刚坐下,旁边就来了一个女生。

“好学生你好!”

书包风风火火放进桌洞里。

安柠疑惑抬头。

女生爽朗道:“听不懂啊?敢坐第一排的都是好学生。”

“你叫什么?”

安柠从善如流,说出自己的名字。

女生有些中二的捶了下自己的手,激动道:“你是不是自己考进来的?”

安柠:“?”

“嗐!我在榜上见过你的名字,我特别爱吃柠檬糖,一下就记住了你的名字!柠檬的柠,安柠!”

女生热情似火,安柠招架不住,默默往后躲了躲。

“是不是啊!”

通过了入学考试,也算是自己考进来的吧。

安柠点头。

“学神!”

肩膀被用力抓住,“我叫林可艺,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我扫你微信!”


闻屹森不敢想象自己白白胖胖的样子。

但小姑娘要学厨艺、长本事,是件好事。

“好,大哥等你给我做好吃的。”

安柠感冒本来就还没好,又意外喝醉了酒,高烧在夜里趁虚而入。

天亮时,打完点滴,安柠才总算是退了烧,但人一直没醒。

闻屹森守了一晚上,终究还是不放心,决定居家办公,亲自看着。

闻之炀得知闻屹森回国的消息,已经是闻屹森回国的第二天。

他在外边当了一晚上舔狗,忙前忙后忙着讨好,当得那叫一个云里雾里。

他真搞不清楚心上人温迎在想什么,若即若离,时远时近。

虽然捉摸不透,但他觉得温迎因此愈发迷人了,简直欲罢不能。

他这辈子,非要把人娶到手不可!

闻之炀带着决心,在把温迎送回家之后,顶着俩黑眼圈踩着朝阳走进闻家庄园。

但当他听说大哥回来了,什么都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早上九点多,安柠醒来,见到大哥。

“大哥,你不用守着我了,家里有吴妈,还有管家伯伯,我有事会去找他们的。”

闻屹森有多忙,没人比安柠更清楚。

耽误半天时间,他不知又要加班多久。

安柠心疼他,不想让自己成为添麻烦的累赘。

闻屹森阅人无数,哪能看不出安柠在想什么?

他心里蓦的涌起一股涩意与怜惜。

他的小姑娘,心思太过敏感,也太过善良心软。

闻屹森骗她说:“你不用替我担心,今天本来就是计划好的休息日。”

“原本想趁机会给你补习功课,只是凑巧了你身体不争气,生病了。”

安柠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

大哥能休息在家,安柠自然是极开心的。

她忍不住翘起嘴角,“大哥你吃过早餐了吗?”

答案是没有。

他处理了一早上的紧急文件,又开了两个视频会议,这才勉强空出上午的时间。

闻屹森想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小姑娘。

昨晚高烧迷迷糊糊的,她又哭了。

一直说自己错了,说对不起。

她对不起谁?

又为什么那么伤心?

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闻屹森很担心,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安柠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不论她做错什么事,他都能一力替她承担解决。

闻之炀拎着早餐从外面回来时,安柠正巧和闻屹森来到餐厅。

“二哥?你手里拿的什么?”

一见闻屹森,闻之炀打了一肚子的草稿全成了废稿。

什么解释、求和、展示自我全没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紧张。

本能的想掩饰自己的局促,他臭着脸冲安柠呛声:

“早餐啊,还能是什么?”

“闻之炀。”闻屹森沉声警告,“不准欺负安柠。”

闻之炀语塞,他没有!

撇撇嘴,语气生硬道:“我这不听说你病了,担心你没胃口,特意去给你买点开胃的。”

“真的吗?谢谢二哥!”

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了。

安柠小跑过去,打开包装盒,“吉祥居的蟹黄包?”

这貌似……不是给她的吧。

心中没有失望,反而雀跃不已。

二哥在向大哥示好!

蟹黄包是已故闻夫人最拿手的餐点,大哥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可以说,大哥幼年时期关于母亲的美好回忆,几乎都和蟹黄包有关。

安柠专门为他定制的食谱,有一部分就是基于蟹黄包衍生出来的。

但看二哥现在这反应……

安柠决定帮帮他。

“二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蟹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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