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大结局

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大结局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等等……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薛清茵心头一跳。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

主角:薛云旎贺炼辰   更新:2025-06-19 06: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云旎贺炼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等等……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薛清茵心头一跳。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

《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大结局》精彩片段


金雀公主一见他们,顿时狠狠松了口气:“辛苦宣王。”

金雀公主是宣王的姐姐。

但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情谊。

还不及四公主那一声“二哥”来得亲近。

宣王与金雀公主说话的口吻,也和与旁人说话无异,都是冷冰冰的。

他道:“还有个人在,若你处置不了,容易招惹上仇家。”

什么人能做金雀公主的仇家呢?

想必这个赵煦风来头不小!

等等……

不会这么巧,就是那日母亲口中所说的,赵国公的傻儿子吧?

薛清茵心头一跳。

那厢金雀公主脸色一变,用力地咬了下牙,然后沉声道:“今日多谢你了,此事我一定处理得滴水不漏。”

说罢,她又看向薛清茵,全然换了副面孔,笑道:“薛姑娘,改日咱们再约游船。……来人!去将我房中那个紫金色的匣子取来,叫薛姑娘带着一并回家去。”

不等薛清茵开口,她便紧跟着道:“莫要推脱,去吧。”

薛清茵只好闭嘴行礼:“谢公主殿下赏赐。”

金雀公主捏了下她的手,道:“你我如此投缘,何苦说话这样生分?我先走了。”

说罢,她一提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等薛清茵走到门口的时候。

金雀公主的紫金匣子也送来了。

匣子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薛清茵拿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累得慌。

好在薛清茵的丫鬟还乖乖守在门口等她呢,这下一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只是看也不敢看宣王,两股战战地道:“姑、姑娘,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

薛清茵将匣子交给她,又叫她上马车去等着。

然后才问起宣王:“殿下能为我解惑吗?”

“嗯?”

“殿下怎么知道我被人骗走了?”

“金雀既然将你留给了我。”说到这里,宣王不自然地顿了下,因为这句的遣词听来有些怪异。不过很快,他便又自如地往下接着道:“她便不敢派人再来请你。公主府上的宫女,既然知晓我就在内室,怎会胆大包天到,擅自将你请走?要走,也该是请示过我之后,方才敢有动作。如此匆忙,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

京中众人都对宣王又敬又怕。

一个宫女却违背了常理。

“那殿下怎么知晓我在那里?”

“公主府上曾修闲云院供驸马入住,驸马死后,闲云院自此荒废,从此金雀再不会往那边走近一步,渐渐便成了公主府上的禁忌,无人再往那里去。要行隐秘之事,自然是用这样荒废的院落。”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薛清茵飞快地拍上了马屁。

不过她同时也想了想:“万一殿下没找到我……”

那她今日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翻墙的体力不够,也只有困在里头干等了。

“没有万一。”

“啊?”

一旁的亲卫道:“殿下早就吩咐了,说是自己丢了东西,要众人四下寻找。此乃后手也!”

薛清茵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拍马屁都显得更真诚了些:“殿下救命之恩,清茵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然后呢?

又要以身相许吗?

宣王脑中蓦地冒出这个念头。

谁知道薛清茵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

“又送花?”最后还是宣王接上了后半句。

薛清茵摇摇头:“还没想好呢。想来想去,宣王殿下身份尊贵,什么也不缺。我便想将馥郁的春日送给殿下,于是摘了花来。可是如今花也不稀罕了。”

宣王一顿。

送几朵花,在她口中,便是将春日送给了他。

好会说的一张嘴。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人本是冲着清茵来的?但大姑娘走了,便误将清荷当做了清茵?”


薛清茵人都给听傻了。

还真跟我有关?

贺松宁回头看了薛清茵一眼,接着问:“看清楚是谁问的了吗?”

“没、没有,但若是再见到,能认出来声音。”

贺松宁不说话了。

他如今的本事还没大到,能将满京城的贵女都聚到一块儿来任他抓肇事者的地步。

薛清茵倒是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毛,问:“谁推的人你自然也没有看见了?”

秋心弱声道:“是。”

薛清茵揉了揉额角,只觉得烦死了。

这时候只听得门外的丫鬟又道:“夫人来了。”

秋心吓得脸色一白,本能地蜷了蜷身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到地洞里去。

贺松宁都跟着眼皮一跳,觉得不好。

“嘭”一声响,薛夫人重重推开了门,比起之前贺松宁开门时的动静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夫人怒瞪着贺松宁:“我就知道你在清茵这里!”

不等贺松宁开口说什么辩解的话,薛夫人便走到了秋心的身旁,冷笑道:“二姑娘出事了?你找到这里来做什么?”

秋心嗫喏道:“我、我来找大公子。”

“不去守着你家姑娘?”

“这、这就回去守着了。”

秋心说完,赶紧磕了个头就跑。

薛夫人骂了一声:“什么奴才?没有半点规矩,只晓得见天的在中间挑拨撺掇!真该哪日打发出府去!”

贺松宁也有些厌烦秋心的种种做派,难得一回和薛夫人达成了共识。

薛夫人这时候扭头看他,道:“我还当你要为她说话呢。”

贺松宁道:“只是个下人,何况本就是她行事蠢笨惹人厌。您就莫要生气了,免得气坏自己的身子。”

薛夫人冷哼道:“你啊,到你妹妹这里来做什么?为薛清荷讨公道?”

贺松宁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他低声道:“讨什么公道?又不是清茵推的人。”

“你知道就好!那你这是来做什么?”

“听闻清茵身子不适先走了一步,便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薛清茵心说您可真会装啊!

薛夫人似信非信地看了看贺松宁,又看了看薛清茵,道:“头发怎么还湿着?”

薛清茵暗暗瞪了贺松宁一眼。

当然是因为他啊。

不过嘴上还是乖巧地道:“光顾着说话,没顾着别的。”

薛夫人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好了,早些歇息。”

如今见兄妹没有起冲突,她也就放心了。

薛夫人转身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了顿,却又回头补充道:“我叫人送了些参汤去,我虽不喜欢她,但也不会故意害她死。”

薛夫人一抿唇,唇角带出点凌厉的弧度:“我们家的人,从不会蛇蝎心肠到,憎恶一个人便害死她的地步!”

贺松宁眼底掠过一点复杂的光。

薛清荷的母亲的确做错了事。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害了薛夫人和薛清茵,也害了自己的女儿。

“阿娘走了,大哥也走吧。”薛清茵催促道。

贺松宁却回转身去,拿起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软帕,走到薛清茵身后,一把捞住她的长发,低头擦了起来。

薛清茵一瞬间毛骨悚然。

您怎么了?

这是又犯的哪门子病啊?

贺松宁一言不发,只给薛清茵擦头发。

薛清茵在那里僵直地坐了一会儿,实在有些遭不住。想来想去,反正她是劝不走贺松宁了,干脆破罐破摔道:“等等。”

贺松宁垂眸看她。

薛清茵踢走鞋子,顺势仰倒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只将脑袋搁在软榻的边缘。



这一番话夸下来,听得薛夫人是通体舒泰,直觉得烦忧顿消。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夫人才打开了匣子。

这打开一瞧。

可了不得!

薛夫人差点失手把匣子给摔了。

“这怎么……这么多的名贵之物?”

“夫人忘了吗?金雀公主备受圣宠,府中从来不缺这些金银之物。”

“话是这么说,但凭什么赏下这么多给清茵呢?”

“不是说公主与大姑娘投缘吗?”

“就清茵那个脾气,谁能跟她投缘到这种地步?”薛夫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道:“真是怪哉。”

薛清茵这头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贺松宁的院子。

贺松宁皱了下眉,但又抚平了。

过去的薛清茵可不敢这样擅闯。

正因为太爱了,行事便总是小心不已,生怕他不高兴。

“大哥!大哥!”薛清茵掐了自己一把,然后就泪水涟涟,哭哭啼啼地进了门。

贺松宁的小厮看了一眼主子的脸色,这才过去把门打开放了薛清茵进来。

“我今日差点就回不来了。”薛清茵上前抱着他的袖子就开始哭。

还顺便擦个眼泪。

贺松宁:“……”

他挥退了小厮,压低声音问:“婉贵妃对你动手了?”

薛清茵连连点头,也不害臊,直接了当地道:“我险些就失了清白。”

瞧瞧吧,贺松宁,你做的孽!

非把我往魏王那儿送!

给人婉贵妃惹急了,就知道冲我下手!

薛清茵磨了磨牙。

贺松宁眼皮一跳,脸色微变,一把扣住薛清茵的手腕。

但见她衣着整齐……

贺松宁松了手:“此事会有个交代的。……下回再出门,我派给你的人必须带上。”

薛清茵现在也想通了。

白得的护卫,不要白不要。

她抬眸看着他,轻轻眨眼:“能再多几个吗?”

本来以为她会不情愿的贺松宁:“……”

“要那么多作什么?”贺松宁问她。

薛清茵振振有词:“走出去多有排场啊!”仿佛马上就要高高兴兴去作威作福了。

贺松宁:“……”

四公主一直等到最后,也没能等出个什么结果。

今日的击鞠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公主府上的人送着他们往外走。

“听说宣王殿下今日也来了。”

“什么?”一旁的贵女不由露出惊喜之色,“那怎么没有见到呢?”

“宣王殿下是何等人物?怎么是我们说见便能见到的。想必不过是来和金雀公主说几句话就走了。”

“宣王殿下好像在公主府上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

“你们没注意到动静吗?”

四公主听到这里,心一沉。

看来是出事了。

她心头顿生躁郁,倒不是因为薛清茵。只是……她能想象得到回去之后,婉贵妃的脸色会有多么精彩。

婉贵妃会怎么想她呢?

大概会想——

做个任人用的工具,都不称手。

四公主深吸一口气,顿生一股没由来的窒息感。

仿佛她在这世上便是个十足的废物。

无人知晓四公主心头缠绕的复杂情绪。

“嗤”一声响。

另一厢的金雀公主拔出护卫腰间的剑,直指宫女红珠。

剑尖刺入宫女的小腹,痛得她惨叫一声,身子软倒在地。

但却还没有死。

“送到赵国公府上去。”金雀公主冷声道。

“那位小公爷……怎么办?一身都湿透了,正打哆嗦呢,端了姜汤来也不肯喝,直接用蛮力打翻了。宫女都近不了身。”

副将插声:“不如我来……”

再大的蛮力,还能有他们行伍中人的力气大吗?

金雀公主看了他一眼:“粗手粗脚,若是弄伤了这位小公爷,赵国公可是要和咱们拼命的。”


四公主欲言又止。


被人当众揭短,那滋味可不好受。

薛清茵满脸无辜:“我觉得宣王殿下不吓人啊。”

魏王动作一滞。

薛清茵低声道:“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魏王心下微恼。那就是我没道理了?

魏王忍不住阴阳怪气:“是吗?薛姑娘的胆子着实不一般。不过,你们大都只知本王的这位兄长战功彪炳,但可知他是怎么攻下北狄的?”

魏王说着话,还忍不住悄然觑了一眼宣王的脸色。

宣王端坐,手捏茶盏悠闲把玩,竟然完全没有要打断他的意思。

似是要看他今日能说出些什么玩意儿来。

魏王很受不了宣王这般姿态。

就好似全天下就他一人云淡风轻,不动如山。

魏王当即道:“他屠尽了北狄的王庭。”

薛清茵心说这个我知道。

我在书里看过那么一两句!

“他将王族中人,斩去头颅,堆叠成塔。每颗头颅仍怒目圆睁,血流淌而下,几乎汇成河流。以致后来兄长还朝,满朝文官见了他,都觉得他身上仍旧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啊。”秋心忍不住轻呼一声,往后缩了缩身子。

再看薛清荷面色也有些发白。

此情此景,魏王很是满意。

但当他将目光落在薛清茵脸上的时候……不怕?她竟然还是不怕?

当年宣王还朝,魏王和他打了个照面,都忍不住心肝一颤,后退了两步。

薛清茵听得津津有味,问:“还有呢?”

宣王在原书中,大多是着重挑了他身上的大事件来写。其余细节一概没有。

薛清茵这会儿就跟听故事一样,权当把当时没看过的细节给补全了。

魏王:“……”

还没听够?

但已经起了个头,加上宣王也没有出声阻拦,魏王面上挂不住,便也只有继续往下讲,道:“两年前,岭南孟茂造反,宣王将他拿下之后……”

“好了。”金雀公主突然出声打断。

她冷冰冰地盯着魏王道:“说这些有什么趣味?”

魏王叹气:“我只是觉得兄长常居军中,待我们竟没有半分骨肉亲情,冷酷得很,还从不更改。”

薛清茵喝了口茶,很认真地对着他指指点点:“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的问题呢?”

魏王:?

他的表情呆滞了下。

他的问题?

金雀公主在一旁差点笑出声。

魏王依仗父皇宠爱,又有婉贵妃等人在身后做倚靠,他自己也是广罗天下文士,扮得一个好贤王。

哪里有人敢当面指责他的不是?

金雀公主清了清嗓子,准备出声为薛清茵找补一下,免得被魏王记恨上。

薛清茵那是一点也不怕啊。

她不仅不怕,还继续试图胡乱给魏王出主意:“您看,您若是将那一匣子原本要给我的翡翠,送给了宣王。是不是便能弥补你们的兄弟情谊了?”

魏王嘴角一抽。

送东西给宣王?

除非他疯了。

“为弟者,当尊敬兄长。不是这样的道理吗?”薛清茵咂咂嘴,满面茫然,“我读书中是这么写的啊。”

魏王对上她的双眸。

澄澈干净,天真烂漫。

魏王心头的怒火登时消了个干干净净。

她懂什么呢?

她也许还真当本王为兄弟之间不够融洽而发愁呢。

她是真心实意在为本王出主意,为本王着想呢。

魏王一时越想越觉得是如此。

他房中侍妾,无一不是顺着他说话。

俗话说得好,忠言逆耳。

大抵也只有薛宁的妹妹这样率直之人,才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贵妃的娘家人行事实在有些张狂,上月是不是还和忠勇伯府的人,在瑞祥桥头打起来了?”那位贵人蓦地出声道。

跟在他身侧,隐约看着像是太监一样的人物,低声应和道:“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徐府莫不是和赵国公府也起了嫌隙?再加上金雀公主与贵妃娘娘也多有误会……”

贵人点了下头:“该罚。”

金雀公主突然就熄了火气,她垂下头,再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一时间没有再说什么。

而那厢婉贵妃凄声道:“不敢为他们求情,若是重罚一番,来日便能转好,正好改了府上府下膏粱张狂的习气。”

“嗯……”贵人顿了下,低声道:“徐家依仗帝宠,纵容下人。便罚徐嘉为、徐嘉志一年俸禄,收回徐府宫牌,徐家子也不得再入东宫伴读。贵妃同为徐家人,到底也有几分连带之责。便罚去一年月俸,禁足三月。”

听起来好像罚得很厉害?

但薛清茵看了看赵国公的脸色,金雀公主沉默的模样,再看屏风后婉贵妃稳稳当当的身形……

可见这样的惩罚,完全没有伤到她的根基。

“至于那名宫女红珠,既然已经问出指使者是谁……胆敢背主,便处以绞刑。徐府上,但凡清查出与此事有关联者,杖百。”那贵人接着道。

杖百……

也就是得廷杖一百下?

那肉都得打烂了吧?

薛清茵听得背脊发凉,这才有种面对皇权时的真实感。

轻描淡写便处置了几人的生死。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稳坐在那里。

婉贵妃忙道:“犯下这样的大错,我定会传信督促徐府上下,早日到赵国公跟前携礼赔罪。”

赵国公压不住火气,冷哼一声道:“我赵国公府倒也不稀罕那些外物。而我儿是男子,此事说来,也是薛家姑娘更倒霉些。”

贵人这才低低附和道:“是啊。……徐府也该好好补偿薛家姑娘才是。”

婉贵妃道:“是。”

赵国公又问:“贵妃娘娘打算如何补偿呢?”

这算是在替薛清茵讨东西了。

赵国公心中本来对薛清茵印象也不大好,只觉得她与旁人联合起来算计赵国公府。但如今事情弄明白了……

赵国公再看她年纪也不大,乖乖巧巧地立在那里。

到底也是别人家千娇万宠的女儿呢……

平白沾上这样的事,实在可怜。

婉贵妃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赵国公这样多管闲事。

既然如此……

婉贵妃突地笑了下:“徐家薄有些家财,届日会送银两布帛到薛府。只是平白送这些东西上门,难免叫外人议论。”

“贵妃的意思是……”要赖账?

赵国公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

婉贵妃紧跟着对那位贵人道:“您有所不知,魏王其实与薛府颇有些交情,这位薛家姑娘的兄长薛宁,与魏王颇为投缘,每日里在一处写诗论词。这般情谊,却险些被徐府上几个蠢货给毁了。”

婉贵妃这番话还是在洗脱自己的嫌疑。

明摆着告诉所有人——

我们与薛府本来关系很好的,此事都是蠢货从中搅局。

但婉贵妃这样心黑的人物,会只是洗白那么简单吗?

果不其然。

她紧跟着便道:“我那大哥有一子,先前在东宫伴读,如今也要参加春闱入朝。正是他们那一辈中最出色的人。我便做主为他求娶薛家姑娘。如此将坏事办成喜事,徐家愿以黄金作聘,丝缎为媒。将来徐家有多少的好东西,都是薛家姑娘的。这不正是名正言顺,也最最恰当的补偿吗?”


薛夫人不由面色一凝。

薛云旎忙问怎么回事。

那婆子赶紧复述了一遍。

“哦,那就是给我的帖子没错了。”薛云旎说道,一边还接过丫鬟手中的茶来喝,还显得有些悠哉。

“怎么会是给你的?”薛夫人皱眉,“清茵,莫要胡乱认领。”

“当真是给我的!”薛云旎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一定是为了在公主府上的事。

这是躲不掉的,不如早些去撇清自己的关系。

“赵国公府的人呢?”薛云旎又问。

“在门外……”小厮答道。

薛夫人皱眉骂道:“外头都是几个什么样的蠢货?不知道先将人引到倒座房内歇息等候吗?”

小厮讷讷:“忘、忘了……”

薛成栋是户部侍郎。所谓户部,便是皇帝的钱袋子。薛成栋担着这样重要的职位,与同僚,与王公贵族们的来往自然要少之又少!

薛夫人和薛云旎呢,又刚刚好在贵夫人圈子里不大受欢迎。

所以平日里,还真没来几个“贵客”,下人们有所疏漏也不奇怪。

薛云旎制止了母亲发怒,放下茶杯起身道:“把我披风拿来,也别叫人久等了,这就去赵国公府吧。”

薛夫人欲言又止:“此事若是不弄清楚,只怕你去了挨欺负……”

“怎么会挨欺负呢?”薛云旎挺了挺胸脯,“大哥安排了好几个奴仆给我驱使,个个都学过些拳脚功夫,如今只有我欺负别人的道理。”

薛夫人面露无奈之色。

到底还是小丫头呢,哪里知道强权之下,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仆役算什么?

但兄妹情谊这样看来是越发深厚了,薛夫人到底是舒心了一些。

薛夫人便不再说什么,当即将薛云旎送到了门口。

门外来的国公府总管一张冷面,瞧着就不大好惹的样子。

“这便是薛姑娘?”他问。

薛夫人心底顿时一股火气,心道你连薛姑娘是哪个都不认识?怎么还敢来我薛家请人?

一旁的薛云旎点了点头,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应声道:“正是。”

见薛云旎不卑不亢,没有一丝慌忙,总管才舒展了面孔,请薛云旎上马车。

“只是请薛姑娘去吃个茶,我们会送薛姑娘回来。”

薛夫人冷淡道:“只怕旁人闲话。”

如今国公府上没有女眷,单独请薛云旎去,传出去不大好听。

“夫人大可放心,国公爷将这品茶宴设在了芙蓉园。”

薛夫人舒了口气:“那就好。”

芙蓉园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京中贵女游玩之所。

但却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要么得是王公贵族的女儿,要么便是受贵人的邀请,才能得以入园。

薛云旎今日去一遭,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又怎会非议她?

只听薛云旎催促道:“走吧。”

国公府总管的嘴角抽搐了下。

这位薛姑娘真是一点也不怕啊?

等马车动身。

再看跟上来的薛家家仆。

一二三四……足足五个?

总管的嘴角又抽搐了下。

他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不怕了。

芙蓉园中多芙蓉。

薛云旎刚下马车,便嗅见了一股花香气。

她不由抬眸望去,却见今日的芙蓉园中安静得出奇,几乎不见什么人。

这是让赵国公府包场啦?

赵国公的面子大到了这等地步?

若真让婉贵妃得逞了……赵国公府会不会将她当做心机深沉,企图借嫁给傻子,来谋夺国公府财产的人?

那下场……应当不会好。

薛云旎暗暗一皱眉。

然后被这位总管带着一路向前,路上的景致也顾不上看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