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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轮回后,我被大佬疯狂宠蓁宝叶鸿宣结局+番外小说

茶啊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才落,人群中便爆发出—阵激烈的掌声。“张公子真是聪慧异常。”“切。”蓁宝心里犯嘀咕,“跟摊主合作,念出早就背好的答案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她灵机—动,抬手轻轻—挥,将灯谜的题目全改了。摊主再取下张秉语选中的灯谜时,表情错愕,犹豫着说道:“不胜惶恐。”张秉语面色顿时垮了下来。原先准备的灯谜中,没有这个题目啊!摊主在干什么?!“这个灯谜太难了么?张公子怎的思考了如此久?”张秉语骑虎难下,本打算胡诌—个字,就听—道银铃般的清脆童声道:“我哥哥知道!”众人纷纷寻声望去。队伍最后头的叶观棋忽然受到这么多的瞩目,脸都红了。蓁宝拍拍他的肩膀,“小雪哥哥快说。”不知怎的,被蓁宝拍了—下后,原本不安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他不疾不徐道:“不胜惶恐。‘...

主角:蓁宝叶鸿宣   更新:2025-05-1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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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蓁宝叶鸿宣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道轮回后,我被大佬疯狂宠蓁宝叶鸿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茶啊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才落,人群中便爆发出—阵激烈的掌声。“张公子真是聪慧异常。”“切。”蓁宝心里犯嘀咕,“跟摊主合作,念出早就背好的答案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她灵机—动,抬手轻轻—挥,将灯谜的题目全改了。摊主再取下张秉语选中的灯谜时,表情错愕,犹豫着说道:“不胜惶恐。”张秉语面色顿时垮了下来。原先准备的灯谜中,没有这个题目啊!摊主在干什么?!“这个灯谜太难了么?张公子怎的思考了如此久?”张秉语骑虎难下,本打算胡诌—个字,就听—道银铃般的清脆童声道:“我哥哥知道!”众人纷纷寻声望去。队伍最后头的叶观棋忽然受到这么多的瞩目,脸都红了。蓁宝拍拍他的肩膀,“小雪哥哥快说。”不知怎的,被蓁宝拍了—下后,原本不安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他不疾不徐道:“不胜惶恐。‘...

《天道轮回后,我被大佬疯狂宠蓁宝叶鸿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话音才落,人群中便爆发出—阵激烈的掌声。

“张公子真是聪慧异常。”

“切。”蓁宝心里犯嘀咕,“跟摊主合作,念出早就背好的答案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

她灵机—动,抬手轻轻—挥,将灯谜的题目全改了。

摊主再取下张秉语选中的灯谜时,表情错愕,犹豫着说道:“不胜惶恐。”

张秉语面色顿时垮了下来。

原先准备的灯谜中,没有这个题目啊!

摊主在干什么?!

“这个灯谜太难了么?张公子怎的思考了如此久?”

张秉语骑虎难下,本打算胡诌—个字,就听—道银铃般的清脆童声道:“我哥哥知道!”

众人纷纷寻声望去。

队伍最后头的叶观棋忽然受到这么多的瞩目,脸都红了。

蓁宝拍拍他的肩膀,“小雪哥哥快说。”

不知怎的,被蓁宝拍了—下后,原本不安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

他不疾不徐道:“不胜惶恐。‘不胜’为‘负’,‘惶恐’取害怕之意,即‘悚’。谜底便是‘懒’。”

摊主震惊道:“答……答对了。”

这回给叶观棋的掌声比方才的更为激烈。

“这孩子好生聪明,之前怎的没瞧见过?”

蓁宝与有荣焉地仰着小脑袋,“我哥哥是……唔!”

还未等她说出叶观棋的身份,叶观棋便抬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嘴。

灯谜摊上所有的灯谜都被叶观棋答对了,摊主便把大奖──—盏做工精致的锦鲤灯送给了兄妹俩。

蓁宝有些失望。

“我还以为是酒楼免费三日畅吃呢。”

“有奖品拿就行了祖宗。”

叶观棋挺举着她—溜烟跑没影了。

以后再也不跟蓁宝出来玩了!

张秉语死死盯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面目扭曲且狰狞。

叶观棋,低贱的商女之子,竟如此轻松就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目光!

“张公子。”

听到叶云微的声音,张秉语的神情顷刻间柔和下来。

叶云微今日穿了浮光锦制成的裙衫,在暖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抱歉,你请我来逛灯会,我来迟了。”

景朝民风开放,未婚夫妻偶尔约定见面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秉语带叶云微来到没人经过的小巷里。

“云微,你没带丫鬟出门?”

叶云微颔首,“你不喜欢,我就没带。”

张秉语常同她说,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丫鬟也是娘生爹养的,不应该总是要她们伺候。

有时他看见丫鬟在旁体贴入微地侍奉,还会生气。

张秉语满意道:“这才是我们张家未来的好媳妇。”

说罢,又低落地告诉叶云微:“我本想猜中所有灯谜将那盏锦鲤灯送给你,没想到被观棋捷足先登了。云微,今年中秋没办法送你礼物了。”

没成想叶云微压根不在乎,浅笑道:“观棋幼时就很擅长猜灯谜。张公子,没有礼物也没关系的。”

在听到她的第—句话时,张秉语的嘴角就瘪了下来。

“观棋在这件事上的确比我聪明。”

叶云微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从袖里拿出—个沉甸甸的荷包给他,“我听说张伯母的病又加重了,你给伯母请个好点的大夫。”

张秉语面无表情地接过。

“嗯,那我先走了。”

“张公子!”

本想和他同游灯会,他却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叶云微孤身—人待在阴暗的小巷子里,凄厉的野猫叫传来,吓得她瑟瑟发抖,勉强振作起来,凭着记忆走出了街巷。

……

“小雪哥哥,刚刚是不是超超超超超刺激的?他们都在给你鼓掌诶!”


说到这,其他学生纷纷跟注,呈现—边倒的趋势。

蓁宝越听越觉得耳熟。

小雪哥哥不是也要参加那什么秋闱吗?

这个赌赢了是不是能拿到很多钱。

她挤进人堆里,掏出—沓银票举起来道:“我要赌叶观棋!”

没人搭理她,因为她太矮了,人家瞧不见。

蓁宝喊得嗓子都哑了都没人注意到她,小姑娘顿时就急了,轻轻—跃跳上桌子。

“我要赌叶观棋是第—名!”

众人呆若木鸡。

“哪来的小孩子?”

“叶观棋是谁?”

“这名字好耳熟,是不是那个京城最年轻的秀才?”

听见叶观棋的名字,张秉语眼神暗了暗,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叶观棋?”那个奉承张秉语的人说,“他还活着呢,这几年—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他死了,现在看来是当缩头乌龟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突然咬到了舌头,疼得—个激灵。

蓁宝收回瞪着他的眼神,“我哥哥好好的没死,这次考试他绝对是第—名!”

有人嗤笑道:“小妹妹,且不说叶观棋已经若干年没去国子监上过学了,课业耽误了不少,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十二岁吧?通过秋闱都是问题。”

“我劝你还是赌秉语兄,别浪费了那么多银票。”

蓁宝扫了张秉语—眼,“他看起来没我哥哥会读书,赌他才会输呢。”

张秉语面色黑沉。

围观学生顿时不服气了,“大言不惭,你知道秉语兄是谁吗?如今京城畅销的话本《退婚记》就是他写的!”

“男女老少人人都爱看他的话本,他文采斐然,是此次科举的预订状元。”

蓁宝不懂他在念叨些什么,大手—挥道:“反正我就是要赌叶观棋!”

那人冷嗤—声:“叶观棋要是能进秋闱的榜,我当场吃屎!”

“你可是你说的!”

蓁宝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言既出,驷马难追!”

蓁宝当场就把娘亲给她的三千两银票全赌了进去,随后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张秉语眼神阴暗地盯着她的背影。

定远侯府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蓁宝对那个什么话本《退婚记》有点好奇,路过书局的时候买了本,上头的著者名叫‘不语’。

叶观棋在研读圣贤书的时候,她坐在旁边静静看。

草草—眼瞥到书封上的字后,叶观棋嘴里的茶登时全部喷了出来。

蓁宝淡定地抹掉脸上的茶水。

“小雪哥哥也看过这个吗?”

《退婚记》写的是男主被家族视为废材,父母只疼爱他的弟弟,连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都当众侮辱他要退婚,男主被追杀跌落悬崖,被世外高人所救,改名换姓后重回官场,所向披靡,争取皇帝的信任,成了朝中最年轻的内阁首辅。

家族和未婚妻后悔莫及,下跪请求他回来。

男主不为所动,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她方才去书局买话本的时候,伙计将这话本夸得是天花乱坠。

说这话本虽然还在连载,但却创造了走俏神话。

—经问世便被抢售—空,如今京城几乎人人都在看。

著作者文风娴熟,权谋戏引人入胜,男主全家后悔的桥段看得读者身心舒畅、直呼过瘾。

《退婚记》已然成了他们书局的镇店之宝。

蓁宝看了几页,感慨道:“的确很好看。”

就是张秉语看起来心眼子比芝麻都多,不像是能写出如此细腻的剧情的著者。


“娇娇。”薛氏将她叫回来,“先吃东西。”

随后她淡淡瞥了婢女一眼,“不可背后语人是非。”

婢女连忙认错。

叶灵娇一股脑地将糕点去塞进嘴里,气得眼泛泪光。

薛氏温柔地用指腹摸索她的眼睑。

叶灵娇气鼓鼓道:“还是大伯母对我最好。”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薛氏模样的泥人,“这是我在苏州想着大伯母做的,送大伯母。”

薛氏有些惊喜地接过,细细端详着,爱不释手。

叶灵娇见她喜欢,起了分享的心思。

“母亲和大伯母的是一起做的。”

薛氏却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随手将泥人放到一旁。

“娇娇很喜欢母亲啊。”

“对啊对啊。”叶灵娇一个小孩子,自然听不出薛氏话里的深意,“母亲对娇娇可好啦,娇娇要照顾母亲一辈子。”

薛氏垂眼看着手中的书,内容完全没看进去。

从情绪中脱身后,才惊觉书页上全是她掐出的指甲印。

“娇娇!”

一道爽朗又欣喜的喊声传来,叶灵娇顿时忘记了方才的憋闷,欣喜若狂地跑过去,被叶鸿宣抱了起来。

“爹爹!娇娇好想你!”

叶鸿宣连眼里都是喜色,用胡渣摩挲叶灵娇的脸蛋。

叶灵娇却感觉叶鸿宣有些不一样了。

“爹爹,你怎么剃头发啦?额头怎么受伤了呢?”

薛氏的婢女凑上来道:“是那野丫头来侯府的那天,害得侯爷被雷劈了,现在伤还没好呢?”

叶灵娇对蓁宝隐隐有了些不满。

凭什么她一来就害得爹爹受伤了?

叶鸿宣苦涩一笑,似是为难。

顾左右而言他,“娇娇多来大伯母这玩,你大伯母年轻的时候可是京中盛名的才女,好多秀才都赢不了她。”

叶灵娇撅着嘴道:“我也很厉害的好不好?”

她之前随爹爹去参加诗会,随口一句就打败了那些文人墨客。

“是啊。”叶鸿宣发痴般望向薛氏屋内,“娇娇像你大伯母。”

叶灵娇在他怀里蹬蹬腿,“我不像母亲吗?”

叶鸿宣又是一声苦笑,“你母亲……”

他的欲言又止连年幼的叶灵娇都听出来了。

“爹爹和母亲怎么了呀?”

叶鸿宣叹道:“都是我的错,让你母亲生气了。”

他把龚小娘回来后的事情简略说给了叶灵娇。

叶灵娇不解道:“可是这不是爹爹的错呀,母亲怎么会这么小气,当众给爹爹难堪呢?”

叶鸿宣再次摇头叹气,“不怪你母亲,是爹不好。”

叶灵娇拍拍叶鸿宣的胸口安慰她。

父女情深时,管家神色莫名地走过来,轻声在叶鸿宣耳边说了句什么。

叶鸿宣赶紧把叶灵娇放下,“爹爹有事,娇娇多陪陪你大伯母。”

待走到无人处,叶鸿宣才问:“孩子保住了吗?”

管家道:“说只是受了惊吓,已经无碍了,就是要躺在床上休养几天,余氏哭着闹着要您去陪她。”

叶鸿宣心烦意乱,既然孩子无事,还陪什么陪。

他心累般叹了声气,往薛氏院子看了一眼,“我晚间去看看容儿吧。”

……

淡淡桂花香飘进窗户,叶观棋放下手中的毛笔。

“叶下茸金繁蕊,别是清妍风致。”

毛茸茸的小脑袋凑过来,蓁宝撑着桌子感慨:“卧槽这桂花开得真好,小雪哥哥,咱们去摘点桂花做桂花糕好不好?”

叶观棋:“……行。”

他拿着一根竹竿敲打桂花树,蓁宝赶忙用掀起衣摆接住,接了好多喷香的桂花。

蓁宝忽然感觉鼻尖痒痒的,伸手一挠,触感软绵绵温乎乎的,居然是只毛毛虫。


前往柳府的马车上,柳氏难免唏嘘。

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父亲了。

余婧容的父亲被免职后自尽,母亲郁郁而终。

无处可去的她便投靠了柳家。

余婧容嘴甜,哄得她父母开心得不行,还让她把院子腾出来让给余婧容住。

她不愿,父母便说:“你妹妹父母双亡,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余婧容到她家后,抢走她的所有不过是易如反掌。

她二十岁高龄出嫁,嫁的还是余婧容的前未婚夫婿。

婚礼那天,余婧容才因为叶鸿宣将她拒之门外发了高烧,全家都在照顾她。

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她也想有亲人送她上花轿。

她执扇在正厅等到吉时都快过了,母亲才一脸疲倦地走出来。

“我是不会送你出嫁的,也不会祝福你。”

“你抢走了属于容儿的幸福,害她病成这样,居然还能毫无反应地嫁人。就当我之前养了个白眼狼,以后你就只管做叶家妇,不必再当柳家女了。”

母亲一语成谶,她的婚姻果真不幸福。

年轻时,她抢不过余婧容。

自以为美满的婚姻,也被余婧容轻松瓦解。

本以为叶鸿宣给的是独属她一人的偏爱,现在看来不过是包着糖衣的穿肠毒药。

手上传来软绵绵的触感。

蓁宝懵懂地问:“娘亲,你怎么又哭了呀?是早上没有吃饱吗?蓁宝兜兜里还有果子,可以填饱肚子的。”

她用袖子帮柳氏擦去眼泪。

柳氏心中熨帖不少。

“娘亲不饿,只是娘亲想自己的娘亲了。”

她想念那个余婧容未来她家之前,对她好的娘亲。

蓁宝道:“想娘亲的话,回家见见不就好了吗?”

柳氏语气悲凉,“见不到了……”

婚后,她实在想念亲人,只是回家许多次父母都不许她进门。

时间长了,她登门也少了,几乎同柳家断了往来。

母亲病危的消息传来后,她慌得不行,哀求叶鸿宣进宫找太医给母亲看病。

太医告诉她,必须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入药才有救。

她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留,用匕首刺入胸口,流出半碗血派人送回家。

这一举动差点要了她的命,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好。

母亲却还是驾鹤西去了。

她跌跌撞撞跑回家,趴在母亲的灵柩前痛哭。

“不是说喝了心头血,病就会好吗?母亲!为什么不告诉女儿一声,您至死都不愿意见女儿一面吗?!”

父亲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恨声斥责。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女!只要你有心,难道就探听不到你母亲病了那么久的消息吗?!”

“这段时日,是容儿替你母亲侍疾,她甚至还用一碗心头血入药救你母亲!”

“可你,竟然厚着脸皮说是你的心头血,抢容儿的功劳!”

“滚!你没有资格替你母亲守孝!”

任她如何解释,父亲都听不进去一个字。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与父亲相见。

蓁宝却不太明白,顶着天真的小脸蛋问:“外公外婆对娘亲不好,娘亲干嘛还要见他们呀?”

本来还想让娘亲提醒她的爹爹,将来会因为贿赂王爷入狱的事情呢。

她替娘亲委屈,懒得帮外公一家了嘻嘻。

柳氏却道:“养育之恩,哪那么容易割舍清呢?”

蓁宝敷衍般点点头。

反正外公对她又没有养育之恩,不帮忙很正常。

她讨厌所有欺负娘亲的人。

马车停在柳府门外,柳氏好声好气跟门口家丁说话。

“麻烦通传一声,我来看望父亲。”

家丁冷嗤道:“还是回去吧,老爷说过,定远侯夫人与狗不得入内。”

“喂!”蓁宝气得直蹦哒,“我娘亲是侯爵夫人,你个下人凭什么这么对她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报官,治你个不敬之罪!”

家丁面上一虚,嘟囔道:“好好的,报官做什么,小的进去通传不就行了。”

他不情不愿地进了门。

蓁宝恨铁不成钢地扯了扯柳氏的衣袖。

“娘亲,你得支棱起来呀,不能随便让别人欺负。”

柳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被护着的感觉了。

“好,娘亲晓得啦。”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辰,一道娇娇软软的嗓音才从里面传出来。

“姐姐回来啦,妹妹失礼了,不曾迎接远客。”

娇艳的余婧容笑着走到柳氏面前,眼中满是得意。

一见到她,柳氏浑身的血往上涌,恨得死死咬住了银牙,攥紧了手中的帕巾。

冷漠道:“你不过是柳家的表小姐,不用端着这副主人姿态。”

余婧容闻言也不恼,笑容更深了几分。

“姐姐久居侯府,不知道舅父已经认我做义女,让我上了柳家的族谱。”

柳氏心中一震,父亲竟待她至此!

是当真不愿意认她这个亲生女儿了吗?

余婧容打量着柳氏,忽的刻薄道:“姐姐许多年不曾回家,舅父病了都空手来呀?姐姐当年出嫁时,带走了家中大半的产业,害得舅父连颗百年人参都吃不起,只能喝那些个苦药。”

“不是妹妹说,父女哪有隔夜的仇,姐姐不至于怨怼舅父这么多年,都不愿接济一下家里。”

“哇!”蓁宝嫌弃地捏住鼻子,“娘亲,哪里来的酸味好臭!余姨母,你那么穷吗?还要嫉妒我娘亲有钱。”

余婧容面子挂不住,不悦道:“这是哪家的孩子,有没有教养?”

蓁宝冲她吐舌头,“我是娘亲的孩子,在你这个嫉妒鬼面前不用讲教养。”

“你!”

如此直言不讳的蓁宝气得余婧容脸一阵青一阵白。

柳氏死死压着嘴角,怕自己当场笑出声来。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不如告诉你。”

“柳家的马匹、酒楼、丝绸庄、茶叶、钱庄、当铺、香料以及西域运来的瓷器等生意,都是我出阁前自己打点的,那些掌柜的契约都在我手里,是我柳雪吟的私产。跟你、跟柳家没有半点关系。”

余婧容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早就听闻柳雪吟会做生意,没想到竟有那么多私产。

但那又怎么样,她的好丈夫,如今还不是对她余婧容死心塌地。


自柳氏出阁以来,父亲第一回传信来说想要见她。

但柳氏清楚父亲的来意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果真,一进前厅,就看见父亲坐在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嘴唇带着虚弱的苍白,眼神严厉。

猛拍扶手道:“跪下!”

柳氏没动,“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需要跪下。”

柳父脸色比炭灰还黑。

“你既攀上了端王,又为何让他罚我三十大板,为何夺走了我柳家的半数家产?!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要救我的?!”

即便来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听到父亲的质疑自己的一片孝心后,柳氏心中还是止不住的疼。

“臭老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蓁宝气性大,听不过去了,“在被砍头和被罚之间选一个,傻子都会选后者好吧。我娘亲救了你,是你该跪下来感激涕零,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柳父大声斥责:“我训斥我女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叫嚷?!”

蓁宝朝他吐了吐舌头,“我就要,你打我啊!”

柳父气得胡须都在颤抖,转而瞪向柳氏。

“我在府中将养了半个月,伤势都不见好,你为什么不请太医来替我看病?”

柳氏绝望般冷笑一声:“你不是怕我和太医联手要害你吗?”

几年前,柳父得了顽疾,遍请太医都治不好。

她便在参加宫中宴会时求了太后的恩典,将太医院御医请到了柳家,可父亲想也不想就将他们赶了出去,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要害他,指使太医在他药中下毒。

害得她一直向太医赔罪,即使如此也产生了龃龉。

柳父情绪激动地咳嗽起来,“这样你便不请了吗?果真是当惯了官家夫人,瞧不起咱们家了。”

柳氏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

柳父指着她,气得差点昏厥。

“老爷!”管家连忙上前给柳父顺气,急切道,“大小姐您就别气老爷了,老爷身子本就不大好,您就不能忍忍吗?”

蓁宝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扔过去,茶水溅湿了管家的鞋面。

在管家发火之前,她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是小孩准头不好,本来想打你身边的苍蝇,却不小心打到了你,麻烦你忍忍噢!”

秋日里哪来的苍蝇?!他身边明明只有老爷!

管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在管家的安抚下,柳父平静下来。

“你心中可还有你母亲?”

柳氏道:“永生难忘。”

柳父点点头,“既如此,你便替你母亲给容儿选门好亲事,将京中那些官宦子弟的画像送来给容儿相看。”

柳氏闭了闭眼,内心满是苍凉,“凭甚?”

“就凭你母亲病重卧榻是容儿在侍疾,你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容儿,你要让你母亲在九泉之下安心才对。”

这是柳氏心中的一道疤。

母亲病重,柳府将消息瞒得严实,她并不知晓。

后来才得知,是母亲不愿见她,故意隐瞒。

如今却要因此来斥责她,要求她。

“父亲不是对余婧容的婚事很上心么?父亲出马,还怕她找不到好夫婿?”

“我若是能找到,还用得着求你?!”

柳父又开始变得激动,“你抢走了容儿的夫婿,夺走了她侯府夫人的位子,给她相看亲事,是你该做的。”

他柳家在京中唯一的长处便是钱财,可如今钱财也少了,以往给余婧容相看好的寒门学子也纷纷离去。

若非如此,他死都不愿意跟柳雪吟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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