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星傅时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腐朽的情书小说》,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江晚星吃着佣人送来的早餐。她醒来的时候,傅时越和宋雨薇都不在家,难得的清净。床头有傅时越的留言,说是公司有事,急着去处理了。他们大概是庆祝宋雨薇怀孕去了吧。刚吃完饭,江晚星就收到了宋雨薇的消息。“我跟时越说肚子不舒服,问了大师,说是你那个孽种冲撞了我。”“要想我的孩子平安,就得把那个孽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呢。”紧接着,是一个小视频。画面里,傅时越和宋雨薇站在墓地,旁边的人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江晚星眼前阵阵发黑,目眦欲裂,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往外冲。车在墓园门口停下,她推开车门,踉跄着往里冲。雨后的道路湿滑,义肢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摔倒。快到孩子的坟墓时,脚下一个趔趄,她重重摔在地上。因为剧烈的冲击,右腿的义肢脱落...
《你是我腐朽的情书小说》精彩片段
早上,江晚星吃着佣人送来的早餐。
她醒来的时候,傅时越和宋雨薇都不在家,难得的清净。
床头有傅时越的留言,说是公司有事,急着去处理了。
他们大概是庆祝宋雨薇怀孕去了吧。
刚吃完饭,江晚星就收到了宋雨薇的消息。
“我跟时越说肚子不舒服,问了大师,说是你那个孽种冲撞了我。”
“要想我的孩子平安,就得把那个孽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呢。”
紧接着,是一个小视频。
画面里,傅时越和宋雨薇站在墓地,旁边的人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
江晚星眼前阵阵发黑,目眦欲裂,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往外冲。
车在墓园门口停下,她推开车门,踉跄着往里冲。
雨后的道路湿 滑,义肢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摔倒。
快到孩子的坟墓时,脚下一个趔趄,她重重摔在地上。
因为剧烈的冲击,右腿的义肢脱落而出。
截断的残肢暴露出来,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汩汩地渗了出来。
她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了让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孩子的坟,已经被彻底挖开。
那个小小的骨灰盒,此刻正在宋雨薇的手里!
“啊——!”
江晚星张大了嘴,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痛喊在胸腔里炸开。
傅时越似乎有所感应,猛地转过头。
看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断腿淌血的江晚星,他脸色瞬间煞白。
“晚星?!”
他惊慌失措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晚星猩红着眼,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傅时越被打懵了,怔怔地看着她。
她愤怒地颤抖着,嘴唇翕动,无声地嘶吼:
“把宝宝......还给我!”
傅时越如梦初醒,立刻扭头冲着不远处的宋雨薇厉声喊道:“把骨灰盒拿过来!”
宋雨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将骨灰盒递向江晚星。
就在江晚星颤抖着手,即将碰到的那一刹那,宋雨薇故意脚下一滑,向一边倒去。
“啊呀!”
骨灰盒脱手而出。
擦过江晚星的指尖,“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色的骨灰洒落出来,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剩下。
江晚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空荡荡的地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医院。
傅时越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布满血丝,神情恐慌。
“晚星,你终于醒了?别吓我,求你了......”
江晚星木然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傅时越见她这样,急忙开始解释。
“晚星,你听我说,你最近总是睡不好,我很担心你。”
“我偷偷去问了大师,大师说......说你太牵挂孩子了,这样他走不了,无法往生。”
“大师说,孩子的骨灰不能留......我怕你不同意,怕你伤心,所以才......”
江晚星在心里冷笑,谎言编得真快。
也罢。
看来,他们之间注定与孩子无缘。
这个孩子也好,刚刚失去的孩子也罢。
都不屑做他傅时越的孩子。
她没有提骨灰的事,转过头,冰冷地看着傅时越,无声地问。
“宋雨薇,为什么会在那里?”
傅时越眼神闪躲,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她是去帮助理送一份合同的,正好送到墓地那边赶上了。”
多么拙劣的谎言。
江晚星别过头,不再看他,神情冷得像冰。
傅时越看着她漠然的侧脸,只当她还在为孩子骨灰没了而难过。
他放柔了声音,带着讨好。
“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到时候,我为你好好庆祝,我们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江晚星闭上眼。
还有两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和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永不相见。
火灾后他患上了男性功能障碍,再也不行了。
为了能和他有一个孩子,三年间,江晚星打了一万三千针,试管婴儿终于成功了。
站在病房外,她听见里面传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透过门缝,那个告诉她不行了的傅时越,正把一个护士按在病床上疯狂。
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上,此刻是她未见过的疯狂。
护士的声音很大,傅时越却很喜欢。
“对,就是这样,我就是喜欢听你的声音。”
傅时越忘情的驰骋,完全没注意到门口脸上褪去全部血色的江晚星。
门外的江晚星浑身冰冷,指甲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
平复心绪后,她转过头不再看,一步步挪向妇产科。
路过候诊区,电视上播放着,傅氏集团总裁傅时越为她而建的梦幻庄园已经全面竣工。
耗时三年,斥资上亿,占地上万顷。
八天后,她生日那天,将对外开放一日。
候诊的人都在议论。
“傅总还真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
“听说庄园内还有傅总亲自设计的‘星忆馆’,里面的物品全部与傅太太有关,说是方便以后老了和爱妻一起回忆。”
“真羡慕江晚星,又哑又瘸的,也不知道傅总到底喜欢她什么?”
“嘘!小声点!三年前有人当中笑了傅太太一句瘸子,那人全家一夜破产,听说人现在还在非洲挖矿呢!”
“还有去年那个当红女星,仗着漂亮想上位,宴会上嘲笑江晚星是哑巴。”
“结果呢?第二天头条全是她的大尺度照片,直接封杀,彻底凉了!”
......
江晚星听着,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宠妻狂魔?
爱她入骨?
所有人都羡慕她,虽然是残疾,却被傅时越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就连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六年前,傅时越与还是主持人的她彼此一见钟情。
他不顾她是毫无背景的孤儿,为她举办了轰动全球的婚礼。
四年前,傅时越意外困在火海。
怀孕九个月的她,疯了一样冲进去。
用唯一湿透的衣服裹住昏迷的傅时越,拼死把他拖了出来。
她自己,却全身90%烧伤。
傅时越醒来后,跪在ICU外哭得撕心裂肺,找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专家,硬生生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烧伤的痕迹渐渐淡去。
可孩子没了,她以后也极难怀孕。
浓烟毁了她的声带和喉咙,她成了哑巴。
右腿严重烧伤,只能截肢。
当知道自己变成了又瘸又哑,再难生育的废人,她绝望地提出离婚。
他却紧紧抱着她,哭着求她别不要他。
“晚星,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是不要我,我这条命就不要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便点头同意,不离开他。
出院后的那晚,他抱着她,细密的吻落下。
但在关键的时候,他停下了,尝试几次都不行。
几天后,他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大火损伤了他的功能,他不行了。
他抱着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晚星,对不起,我会努力治病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心疼地抱着他,轻轻安抚着。
手机打字告诉他没关系,她爱的是他这个人。
为了再有一个孩子,她决定做试管婴儿。
因为再难怀孕,三年来她坚持打了一万三千针。
他保留了她用过的所有针剂,到现在已经装满了一百箱。
可就是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没她活不下去,在她面前说“不行”的男人。
却背着她出轨上百次,和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疯狂做恨。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那样爱她的傅时越怎么可能背叛她?
可在一次次的事实面前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确实背叛了她。
这让她痛苦绝望到想死。
在彻底接受这个现实后,她决定,永远地离开他。
江晚星麻木地回到了妇产科。
没多久,傅时越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插上吸管放到她手里,一如既往的深情。
“晚星,累不累?”
他蹲下身先温柔摸了摸她还没有显怀的小腹,然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敷在她右腿与义肢连接的地方,帮她缓解穿戴义肢的不适。
要不是他脖颈上刺眼的吻痕和身上还没散尽的石楠花味道。
江晚星几乎要以为,刚才病房里那个与护士疯狂的男人,根本不是傅时越。
旁边帮她做产检的小护士满眼羡慕。
“傅太太,您真有福气。”
“您怀孕这两个月,傅先生每次都亲自陪你来产检,还细心又体贴。”
江晚星扯了扯嘴角,满心苦涩。
福气?
就连她做产检的这点时间,他都要抽空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这样的福气,她宁可不要。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户籍处发来的信息。
“江晚星女士,您的身份注销申请已初步通过审核,请于七日后携带本人身份证及相关证明材料,前往户籍中心办理最终注销手续。”
傅时越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抚江晚星。
手机不断地响了起来。
垂着眼眸的江晚星,平静地打了个手语:“去吧。”
傅时越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心里莫名窜上一股恐慌,感觉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逝。
可宋雨薇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来,他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公司有急事的理由离开了。
这一次,江晚星只觉得傅时越离开让她心情舒畅了很多,她真的一秒都不想与那个男人待在一起。
不久后,她惯例地收到了宋雨薇的视频信息。
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
他摸着宋雨薇平坦的小腹,“乖宝......爸爸来看你了......”
听着视频里的声音,江晚星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会如之前一样心痛如绞。
奇怪的是,她除了觉得画面恶心,只剩下麻木。
就连眼泪,也再流不出来。
她明白了,这段让她付出一切的感情,终于彻底死了。
距离她计划离开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
她离开了医院,回到别墅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自己的痕迹。
所有傅时越送的昂贵珠宝首饰,她悄无声息地全部变卖。
剩下的,所有带着她印记的东西,衣服、摆件、所有她的照片,包括和傅时越的婚纱照,都叫人打包,送去了傅时越亲自设计的“星忆馆”。
傅时越回来看到变得有些空荡的房间,慌张地抓住她的手。
“晚星,你东西呢?”
江晚星平静地抽回手,唇语:
“那不是我们的回忆馆吗?所有和我们有关的东西,当然要放在那里才对。”
她的神情太过坦然,理由也合情合理。
傅时越虽然心里那股不安愈发强烈,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勉强笑了笑:“你说得对,是该好好珍藏。”
终于到了她离开的这天。
江晚星起了个大早,独自去了户籍中心。
看着工作人员在她的户籍信息上,盖下了那个鲜红的“注销”印章。
从此,世上再无江晚星。
之后她去了傅时越为她打造的庄园。
找到庄园的负责人,要求将酒窖里所有的酒,全部搬运到“星忆馆”里。
说今晚要和傅时越在那里品酒,回忆过去。
接着,她又在手机上打字:
“明天是我生日,今天给大家放一天假,明早再回来上班。”
看着负责人有些迟疑。
她又补充:“今晚我和傅总有个约会,不想有其他人在。”
负责人想起傅时越之前交待过,这座庄园是为江晚星而建,她拥有一切决定权。
他不再犹豫,立刻点头同意,将酒全部搬到星忆馆后,安排所有员工提前下班离开。
偌大的庄园,只剩下江晚星一个人。
她独自走在精心修葺的花园里,花香四溢。
据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倾注了傅时越对她的爱意。
她拿出手机,给傅时越发去信息。
“今晚零点一过就是我生日了,我们在‘星忆馆’约会好吗?一起回忆我们走过的这六年。我有给你准备了惊喜。”
傅时越的信息几乎是秒回:“晚星,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呀?我好期待!”
看着屏幕,江晚星神情冷淡。
“你到时就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发过去一句:“傅时越,你爱我吗?”
傅时越的信息迅速回了过来:
“当然,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晚星,没有你,我会疯,会活不下去的。晚上我一定准时到,爱你。”
江晚星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回了一个字。
“好。”
晚上十点半。
江晚星关掉了庄园内所有的监控和警报系统。
之后她走进富丽堂皇的‘星忆馆’。
里面全是与她有关的物品,婚纱,他们一起滑雪用过的雪橇,一起从海底带回来的珊瑚,还有一箱箱上万支她用过的针剂......
墙上挂满了傅时越每日记录关于她瞬间的照片,还有一比一还原他们相遇的场景,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宣布婚礼誓言的礼堂......
看着满满的回忆,她拿起几瓶烈酒,狠狠砸在地上。
随后摘下无名指上那枚价值连城的婚戒,随手扔在了破碎的酒瓶上。
她最后环顾了一眼四周,拿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扔进那片酒液中。
火焰“轰”的一下蹿起,缠上更多的酒瓶。
江晚星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离开了逐渐火光冲天的地方。
出了庄园,她上了一辆一直停在附近的车。
车子启动,直奔机场而去。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午夜十二点。
等傅时越赶来赴约时,迎接他的,将是烧毁一切的火海。
所有与她有关的过去,都将在这场大火中,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傅时越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她会疯,会活不下去吗?
那她就用一场精心设计的假死,来成全他的深情。
她倒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去死。
不过,他以后是死是活,是疯是癫,都与她无关了。
从今往后,她与她,永不再见!
江晚星僵在那里。
宋雨薇怀孕了?
她伸手去拿身侧的手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拿起来。
关掉手机录音后,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喉咙一阵腥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没多久,江晚星还没有从刚刚的悲愤中走出来,再次收到了宋雨薇发来的视频。
她颤抖着指尖点开。
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
他嘶哑着嗓子,说喜欢听宋雨薇的声音。
而他们身侧,摆放着的赫然是他们死去的孩子骨灰盒。
江晚星死死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江晚星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呕起来,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傅时越,你怎么可以?!
那可是因为他,才无辜枉死的孩子!
他怎么敢在孩子的骨灰前,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
更何况,她还刚刚因为他失去一个孩子。
血还未干,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她?!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生理性的反胃,她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外传来傅时越焦急的声音。
“晚星?晚星!你去哪儿了?”
刚回来的傅时越发现床上没人,瞬间慌了。
“晚星?晚星......”
他冲到护士站,声音都在抖,“看到我太太了吗?”
护士摇头说没看见。
他像是疯了一样,在医院里到处找她。
再次回到病房,看到已经回到病床上的江晚星,傅时越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晚星,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见了......晚星,你千万别离开我,求你......”
江晚星在他怀里,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缓缓抬手。
“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傅时越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掩饰般地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颈窝。
“你知道的,我看不到你就会发疯。”
是吗?
那她,等着他发疯。
......
翌日,天空飘起了细雨。
傅时越撑着黑伞,小心地护着江晚星,送他们的孩子最后一程。
江晚星的心像被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又涩又痛。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而腹中刚刚失去的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她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滚落。
现在,她后悔了。
后悔冲进那场大火救他。
如果傅时越死在那场大火,她虽然会痛,但至少,他留在她记忆里的,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模样,纯粹而热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披着深情的外衣,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让她觉得肮脏又恶心。
她也不会为了再要孩子,经历打上万支针的痛苦。
更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陪着她。
傅时越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晚星,别难过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
从墓地回来,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
傅时越担心她淋了雨受凉。
回到别墅,他立刻去熬了姜糖水,哄着她喝下。
又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她右腿断端换药,生怕弄疼她。
伤口不能沾水,他就打来温热的水,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哪里也没去,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晚上,宋雨薇敲门进来。
“傅总,我们今天还没有做心理治疗呢?”
傅时越看着江晚星,眼中带着愧疚与自责。
“今天不做了,我要陪着晚星。”
宋雨薇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这样啊,我今天还特意准备了新的治疗方案呢。”
傅时越握着江晚星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
宋雨薇轻笑,离开前挑衅地看向江晚星。
“夫人,祝你......好梦。”
江晚星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傅时越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晚星,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夜,江晚星被噩梦惊醒。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床铺发出的“吱呀”声。
江晚星翻了个身,没有像以往那样彻夜难眠,很快再次入睡。
从医院出来,傅时越一路小心呵护着江晚星回到家。
打开卧室门,卧室里的人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人看看,傅总给你准备的新床怎么样?”
宋雨薇是傅时越名义上,帮他治疗功能障碍的住家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他众多出轨对象之一。
半年前,以方便心理治疗,住了进来。
宋雨薇指着卧室内新换的大床。
“傅总见你最近总是睡不好,特意花了一千万为你定制了一张更舒适的床。”
她顿了顿,笑容意味深长。
“傅总天天变着法地送你礼物,还真是爱夫人呢。”
江晚星走过去,指尖顺着床沿缝隙滑过,突然在缝隙中发现一样异物。
她的瞳孔猛缩,在缝隙中捏出了一条性感的小裤裤。
这就是爱她?
一边心疼她睡不好,为她一掷千金换张好床。
一边,又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新床上翻云覆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傅时越看到她手里的内裤,眼神闪过慌乱,又转瞬即逝。
“应该是搬运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小心掉的吧,回头我说说他们,做事也太不仔细了。”
拙劣的谎言说得多么熟练,仿佛各种谎言早已经说过千百遍。
江晚星看着他,只觉得剜心蚀骨地痛着。
胃里一阵翻涌,她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着刚刚碰过内裤的手。
傅时越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洗过的手。
“都是我不好,没有让人好好检查,床我立刻就叫人搬走。”
之后他推了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她。
为了让胃口不太好的江晚星多吃一些,他让人送来了几百种精致的水果糕点小吃。
直到晚上将江晚星哄着入睡。
江晚星又陷入了刚得知傅时越背叛自己的梦魇中。
一个月前,宋雨薇“不小心”将傅时越的治疗资料文件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文件里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视频。
每一个视频里都有傅时越,只是他身边的女人不停变换着。
傅时越与她们游戏时,格外欣赏她们动听的声音,无一例外。
更让她如坠冰窖的是,每个视频都标注着日期。
而最早的那个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刚刚出院后不久。
就是傅时越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他因为大火“不行了”的那段时间。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和不同的女人疯狂做恨。
梦中,傅时越与几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转头厌恶地对她说:“看到了吧?你又瘸又哑,这么恶心,谁会喜欢?”
江晚星被猛地惊醒,接着又是一阵恶心反胃。
她起身,想下楼找点梅子压一压恶心感。
刚下楼,她就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一楼为宋雨薇准备的心理治疗室的门半开着。
傅时越和宋雨薇的脸上还有刚运动过后的红晕。
宋雨薇柔弱无骨的躺在傅清研怀里,抬起腿。
“时越,我的腿好看吗?”
“嗯,就喜欢你这完璧无瑕的双腿。”
傅时越看着宋雨薇健全白嫩的双腿,眼中满是欣赏。
“还有你的声音,我尤其喜欢听你不知廉耻时的声音,你放的开,也够卖力。”
宋雨薇娇羞一笑:“那你以后多来我这儿,我让你听个够。不过......”
她话锋一转,面露委屈:“刚刚你真是冤枉我了,今天那条内......真不是我放的。”
“还不是你要试试那床玩起来怎么样......结果你太疯狂给弄丢了,我那会儿正想去找呢,结果你们就回来了......”
傅时越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
“最好不是你,记住你的身份,若是敢让晚星知道我的事,我会弄死你的。”
宋雨薇在他面前晃着腿,声音娇羞起来:“人家知道了,你真的就那么爱江晚星吗?”
傅时越看着在眼前晃过的腿,眼中再次染上欲念,喉结滚动,声音却没有任何犹豫。
“是,我只爱晚星,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要不是你这声音和晚星以前有几分像,你以为你冒充心理师的身份就能住进来?”
宋雨薇娇笑着起身趴在他肩头,凑近他耳边,红唇轻启:“那我就多让你听听,清研......我好喜欢你......清研,我好爱你......”
面对宋雨薇妩媚的诱惑,傅时越只觉身体燥热。他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江晚星死死攥着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密密麻麻地疼着。
当初,她怕自己被嫌弃,明明已经主动选择要离开。
可是他傅时越没同意啊!
既然是他选择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傅太太。
那为什么,又要嫌她哑?嫌她瘸?
甚至为了不碰她,不惜撒谎自己不行,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疯狂做恨!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羞辱她,背叛她?
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吗?
好啊。
那她就等着看,七天后,他到底怎么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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