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问姽季衍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深陷诱欲苏问姽季衍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野菩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歇下来的苏问姽承受母命,提着一大袋螃蟹去隔壁季衍风家串门去了。一打开门,在厨房的季母就立马擦了擦手过来了,“哎呀苏苏来啦。”“阿姨好,这是我妈让我给您的螃蟹,听说是专门空运过来的,可好吃了。”“哎哟空运啊挺贵的吧,我这刚好也有一袋大橘子,你拿去。”见苏问姽推脱,季母坚定地将橘子塞到她手里,“你别跟我犟!以后都是一家人,这点东西不打紧!”苏问姽无奈之下只好收下了。季母一直是她和季衍风的头号cp粉,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间的郎情妾意。但季母并不知道,季衍风小时候过敏、整个身子都是寻麻疹,是因为她故意将季衍风过敏的兔毛塞进季衍风的羽绒服里。而她初中时期和同桌翻墙出校外被全校通报批评,当着全校人念检讨,是因为季衍...
《深陷诱欲苏问姽季衍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下午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歇下来的苏问姽承受母命,提着一大袋螃蟹去隔壁季衍风家串门去了。
一打开门,在厨房的季母就立马擦了擦手过来了,“哎呀苏苏来啦。”
“阿姨好,这是我妈让我给您的螃蟹,听说是专门空运过来的,可好吃了。”
“哎哟空运啊挺贵的吧,我这刚好也有一袋大橘子,你拿去。”
见苏问姽推脱,季母坚定地将橘子塞到她手里,“你别跟我犟!以后都是一家人,这点东西不打紧!”
苏问姽无奈之下只好收下了。
季母一直是她和季衍风的头号cp粉,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间的郎情妾意。
但季母并不知道,季衍风小时候过敏、整个身子都是寻麻疹,是因为她故意将季衍风过敏的兔毛塞进季衍风的羽绒服里。
而她初中时期和同桌翻墙出校外被全校通报批评,当着全校人念检讨,是因为季衍风这个狗货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就告了御状。
两人间根本没有郎情妾意,只有生死决斗。
她死他亡,皆有彼此的因果。
见苏问姽在张望,季母露出了一个姨母笑,“小风在房间里呢。”
刚说完,又露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他好像在给一个女孩子讲课来着,叫姜什么的。”
随即又露出坚定的神色,“无论怎样,阿姨都会一直支持你!”
“......谢谢阿姨。”苏问姽不忍心打破季母的美好幻想。
苏问姽走向二楼季衍风的房间,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回应就推门而进。
正在给姜蔚语音讲题的季衍风顿了一下,回头看着苏问姽,脸色俨然有些不好看,
“有没有礼貌?你这门敲了跟没敲一样。”
好像是耳机里面姜蔚说了什么,季衍风解释道:“不是......不是在说你”
苏问姽凑近季衍风,手一划拉,直接将季衍风手机的蓝牙关了。
姜蔚的声音准确无误地在房间里响起——
“不会是在说苏问姽吧?你的小青梅?她在你房间?”
季衍风一下子扒拉开苏问姽的头,用口型清晰无比地说了个“滚”字。
苏问姽偏不。
她笑眯眯地靠近季衍风的手机听筒,打了个招呼:“你好呀姜同学。”
那边的姜蔚一噎:“......你好。”
一旁的季衍风蹙眉,一边回想着刚才做的题的解法,一边站起身走到了书架前面。
这个书架里的书非常两极分化。
左边那一片区域,都是些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比如《红楼梦》、《解法》、《人的大脑》等,封面简介严肃、中文英文甚至还有法文。
而右边那一片区域,都是些五彩缤纷、红绿相间的动漫封面的图书,隐约能看见《甜心美少女的谎言》《致岁月迢迢》《斗罗大陆》等。
季衍风走到右边,随意抽出一本书扔到苏问姽怀里,“安静坐着别吵我。”
然后自顾自地重新连接蓝牙开始给姜蔚讲题。
刚戴上耳机,就听到姜蔚笑着问道:“你俩真不是情侣啊?”语气有些试探的意味。
季衍风眼睛看着书,声线带着些许痞气,“不关你的事。”
“......”
突然,一个枕头从背后猛地被用力扔了过来。
季衍风猝不及防被打得头一阵晕荡,耳机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愣了好几秒,阴测测地转过头,黑着脸反手一个枕头扔回去,怒道:“苏问姽你是不是有病。”
“谁有病啊?我就只是问你和姜同学聊什么,语气那么冲干嘛?你以为我想知道?不关我事就不关我事,切。”
看着苏问姽怒气冲冲的背影,季衍风暗骂一声,一边揉头一边捡起耳机。
“老子真他妈是个冤种。”
结果不久后,苏问姽又回来了。
“苏问姽,练舞时间,到——苏问姽,练舞时间,到——”
忽然,房间里的鹦鹉准时扯着嗓子叫,不倒翁也在门外汪汪叫。
苏问姽看了一眼时间,拿起黑色皮筋随意绑了一个丸子头,往家里的舞蹈室走去。
舞蹈室的诺大落地窗前。
光与树影交织,洒在苏问姽身上。她身姿摇曳,漾水的眸、火红的唇,她如一抹傲然的夏日掠影,随着桑巴音乐的强烈鼓点节奏,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如雨点滴落般清脆响起,留下了婀娜热烈的步调。
如水葱般的手指在空中划过美妙绝伦的弧线,蛮腰袭来的扭动吹皱了她的深黑裙裾,在长腿上涌起了一阵阵波浪。她的一颦一笑,都如黑天鹅在深湖上昂起头的优雅自信,又有着国标必须有的绝不服输的强大气场。
随着最后一个定点转的落幕,她的细汗布满了鼻尖,缓缓停步,收手,弯腰敬谢。
“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苏林娜淡淡道。
苏问姽心下凛然,没有说话,刚放下的酸软的手重新抬起,摆好姿势。
苏林娜朝拉丁舞老师点头示意。
老师按下音乐,新一轮的加长训练开始了。
-
季衍风刚准备出去打篮球,一打开门,就在两家共通的院子里看见了苏问姽。
女生用红色丝带绑了个马尾,长长地坠落在肩处晃悠着,穿着宽松的短袖白衬衫和深蓝色及膝裙,套着黑色短筒袜和黑皮鞋。
高挑漂亮的她,穿着这身衣服,实在是好看干净到了极致。
她的前方摆着一个相机,只是三脚架有些不稳,她正蹙眉在摆弄。
他走到苏问姽旁边,还未说话,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高级的烟草味。
他低侧着眼,果然看见了苏问姽嘴里叼着根烟。
干净整洁中的乱象丛生,在穿着整洁制服的女生身上,异样的邪肆无所逃遁。
同时,在他的角度,他能看见苏问姽天鹅颈近处那精致的白脂肤色,恍若月色白霜般,偏偏那抹丝带的艳红又旖旎地坠贴在这抹白脂里。
他没再往下看,收回视线,喉结滚了滚。
“苏问姽,你又抽烟。”
苏问姽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将烟从自己嘴里抽了出来,踮起脚尖,手扶在季衍风肩膀上,微微启唇。
缈缈烟丝从她红唇里缓缓吐了出来,宛如灰白沧浪。
两人近距离隔着轻慢的烟雾对视,朦胧不清,随着一吸一吐,在对方雾蒙漆黑的瞳孔里撷取低哑的阴霾,逐渐耽溺。
像是一场哑剧。
季衍风凝视着她,沉默半晌,才道:“你怎么了?”
苏问姽没回答。她的眸里藏着阴翳,说:“季衍风,帮我拍照。”
然后伸出细白的腿,穿着乖巧黑皮鞋的脚猛地将三脚架一脚踢翻在地,再把相机递给他。
季衍风垂眸看着眼前的相机,什么也没说,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院子外走。
他一弯手腕,随手将篮球往背后一抛,扔在了地上,与地面一下一下地碰撞出了沉闷的声音。
“砰—砰—砰—”
苏问姽没有反抗,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自己一个人做决定,需要有人强制性地带着她走,即使那个人是自己很讨厌的。
她能感受到季衍风那只方形戒指的轮廓压着自己的腕部。男人明明力气很大,但握着她的力度却很轻。
“砰—砰—砰—”
苏问姽问:“季衍风,你这狗东西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苏问姽一怒,“你......”
林渊哲突然回过头来,“你们想吃火锅吗?”
苏问姽立马收拾好表情,温柔一笑:“可以呀。”
等林渊哲转回头后,又凶巴巴地朝季衍风撂下一句:“你给我悠着点!”然后朝学长的方向走去。
季衍风微眯着眼,眼里闪着危险的光。他伸出手拎住苏问姽的脖领子,一下子就将她拉到自己旁边。
苏问姽一边被迫往后退一边仰着头瞪眼叱道:“你干嘛?”
季衍风阴测测地垂眸看她,“给我安静待着。”
苏问姽暗骂了句莫名其妙,倒也没再上前了。
众人来到学校附近口碑比较好的火锅店,往已经预定好的包厢走,一行人都长得特别好看,又高衣品又好,回头率超级高。
几人在包厢内落座。
苏问姽本来想坐在林渊哲旁边,奈何那个位置正对着空调,她比较怕冷,最后只能在离空调最远的位置落座。
正好在季衍风旁边。
真是阴魂不散。
“都别客气,别给学长我省钱啊,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别拘束。”
“特别是你季衍风,多吃点。”林渊哲笑吟吟地,“刚进来篮球部就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好几个女生都过来找我要你的微信呢。给我们篮球部长了好大的面子。”
苏问姽好奇道:“什么大开眼界?”
林渊哲面露惊讶,“你不知道?这事很火。他刚进我们篮球队就和大三的学长打了一场。啧,那场面,那个三分球,那个盖帽和扣篮,可惜你没来看。”
季衍风看向苏问姽,眼中暗含得意。好像在说:哼,没来看爷的比赛是你毕生的损失。
姜蔚和苏问姽却同时开口了——
“那赢了没有?”
“季衍风的手不是受伤了吗?”
两人同时对视了一眼。
本来想趁机搭上话的姜蔚顿时尴尬地朝苏问姽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受伤了。”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季衍风。
季衍风会不会以为自己不关心他?
于是她连忙加了一句:“那你的手好了没有?还疼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关心起了作用,季衍风嘴角忽地上扬了一点。
姜蔚心下一松,却又听到他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大小姐。”
姜蔚身子又是一僵,大小姐这三个字明显不是对她说的。
苏问姽波澜不惊道:“看你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想不发现都难。”
丝毫没有发现的姜蔚:“......”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姜蔚的笑快要撑不住了。
她转过身子朝林渊哲问道:“那学长,到底赢了没有?”
“输了。”林渊哲轻啜一口清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他有能力赢,但他不能赢。”
苏问姽一下子就懂了。
她想了一下,又问道:“那学长,我能不能进篮球部啊?不知道报名时间过了没有。”
季衍风翻着菜单的手一顿。
还不死心?
林渊哲怔了一下,“你没进吗?我记得季衍风就是志愿者,你没找他报名吗?”
“......”苏问姽暗地里已经将季衍风骂了千百八十遍了,“他可能忘记将我的名字加上去了。”
“你有篮球基础吗?”
苏问姽面不改色:“我看过篮球火和黑子的篮球。”
林渊哲:“......零基础的话大一一般来说是没有上场机会的,只有训练。如果你要进的话,我可以和老师说一下多加个名额,将你安排在季衍风的小队里,让他教你。不过也得看老师允不允许,因为报名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了。”
姜蔚眼睛微闪,笑道:“是呀,衍风手把手教得真的很好,你可以加入我们,反正我们这一队多你一个人不成问题。”
“噗呲——”一声,季衍风的指骨顶向冰凉的铝皮盖,单指一扣利落打开,空气中瞬间呼噜起凉细细的气泡声。
大风吹过,苏问姽迎着风,使劲闷了一大口冰啤,头后仰,凉意滑过喉间抵达腹部。
“我听说了。”
“听说什么?”
“宣传片的男主角是你。”
“哦。”季衍风看着苏问姽嘴角流下来的酒沫,“你不是也报名了?”
苏问姽抹了抹嘴,“我还以为你不会参加这种东西呢。”
季衍风看着苏问姽,没回应。
苏问姽忽地凑近季衍风,眼尾一小片泛着如晚霞掠影般的绯红。
她跪在地上,裸露的胳膊软软地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美艳绝伦的脸,轻轻的眼尾一挑,活像个千年女妖精,专门来勾男人的七魂六魄。
季衍风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搂,面上划过一丝震惊。
好几秒后,他声线冷冽,视线却变得灼灼逼人,
“苏问姽,放开。”
苏问姽说:“你想我放开吗?”
她在季衍风的耳边说,“你轻轻一推就能推开我。你为什么不推?”
季衍风的手稳稳地托拢住苏问姽的腰,让她细软的腰离自己的腰腹远一点,这样就不至于两两相贴闹出些事来。
两人颈项相交。温软在怀,季衍风一言不发,眸里翻涌着什么情绪,如蒙了一层雾的海浪,黑沉沉的,却又似堆积着蹀躞着的翩跹蝴蝶群。
他往左边微一低头,就能亲上她白嫩还泛着酒香的脸颊。
她在勾引他。
“季衍风。”苏问姽又叫了一声。
她感觉耳朵被季衍风的呼吸弄得有些痒。
“嗯?”声音低哑。
“你说柳......她勾引我爸的时候,是不是和刚才的我的表情一模一样?”
季衍风:“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苏问姽从季衍风身上起来,怔愣地看着远处,任由大风吹起她的红色丝带,裙摆呼呼响,在渲染着紫粉色的苍穹下嚣闹。
像是拍写真的日系少女,却又多了些异样肆意美艳的味道。
季衍风的眸里晃荡着那抹红,“情况不一样,无法比较。”
“当然不一样。”苏问姽笑了笑,“我爸吃那个女人那套,你不吃我这套。”
女生把自己和小三共提一嘴,笑容里夹杂着自暴自弃的厌恶和自我嫌弃。
季衍风后背一仰,双手撑在后面,定定地看着苏问姽,
“你爸是孬种。我不是。”
苏问姽将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如铃铃。亲生父亲被这么骂,她竟感觉到了一种痛快淋漓的快乐。
这个出轨的父亲,曾经在妈妈生日时跨越几万英里风尘仆仆来到妈妈身边,曾经在别的男人搭讪妈妈时宣示主权,曾经使劲缠着严厉的妈妈要抱抱、逗得妈妈喜笑颜开,曾经在跟妈妈首次告白时紧张得摔了个大跟头、被他兄弟调侃了十多年......
她曾经拥有着一个最幸福美满的家庭。所以她在看到舞蹈室地面上扭动的那两人时,她甚至还抱着残存的希望,现实却是极其残忍。
她喃喃道:“确实是孬种。”
而后又似笑非笑地朝季衍风说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经不起诱惑?”
季衍风斜睨了她一眼,目光沉沉,“我不是。”
旁边传来不屑的轻嗤,“谁会承认啊。”
季衍风领口松垮,露出半截清晰性感的锁骨。听着苏问姽话里话外满满的不信任,他嘴唇轻扬,似漫不经心道:
“我永远对我的爱人忠诚。”
苏问姽越说越来劲,“凭什么你有特权,想让谁进谁就能进,我身高一米七几,那个谁,那个姜蔚呢,她没我高、还是零基础,她能进,凭什么我不能进?”
“你就是想让姜蔚进篮球队,好方便你们两个谈情说爱、你侬我侬、牛郎织女、鹊桥相会、郎情妾意是吧,我偏不让你们如意!想抢在我面前谈恋爱,没门!”
她是又气又委屈,索性一股脑地全部都说了出来,情绪愤慨,有理有据,骂骂咧咧的。
原本季衍风还挺生气的,见她的嘴跟放机关炮似的叭叭个不停,红唇一开一合的样子义愤填膺,把他都给气笑了。
他捏了捏苏问姽的脸,轻启薄唇,眼含戏谑,“苏问姽,你这张嘴怎么比猫还会叫。”
猫都没你会叫。
在苏问姽一张嘴在那叭叭叭时,他就想起了晨明家的猫。
晨明的猫整天喵喵喵的,是个话痨猫,叫声又甜又腻,叫得人的心都软成一滩泥了。
苏问姽打开季衍风的手,怒瞪着他。
季衍风勾唇,修长的手指腹面轻轻抚过她的红唇,指尖慢慢陷进去。
他的眼里满满都是盛开的某种难言的情绪,让人心悸不已。他将视线缓缓移到她凹陷进去的唇肉,往里看,隐隐可见猩红的舌尖和一点点贝齿。
苏问姽立即用牙齿咬住季衍风的手指,仍然睁大眼睛瞪着他,像只炸毛的猫用尖牙叼住食物一般。
季衍分感受着指甲上的轻微痛感,无端端地从心底里生出了些许麻痒,仿佛无数个小虫子般爬满了他的心脏和血液。
他的眸色暗如深渊,波谲云诡。
“苏问姽,你懂什么叫郎情妾意?”
声音低沉沙哑,慵懒的声线富有磁性,钻进了苏问姽的耳窝里,在她的心上横冲直撞,九曲十八弯,刹出了无数飞扬的尘土。
你懂什么叫郎情妾意?
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中,苏问姽望进季衍风深邃而浓稠的眸子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灵魂颤栗的感觉。
头皮炸开。
她说:“我当然懂。”
郎情妾意什么意思,她当然懂。
-
回到房间里,苏问姽抱着丑鸭子抱枕躺在床上,莫名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
她动了动鼻子,像只猫一样嗅嗅这嗅嗅那儿。
她感觉身上全是季衍风的味道,被子是季衍风的味道,哪哪都是季衍风的味道。
即使是擦过护手霜、散发着玫瑰香味的手,细嗅之下她竟也鬼使神差般地觉得也是季衍风的味道。
苏问姽在床上扭来扭去,翻过来又翻过去,过了半小时了,想起季衍风将她压在墙上的样子,心里却还是像被热油滚过一般,
“怎么这么热......”
一定是房间内气温太高的缘故,苏问姽将窗户打开,让微凉的晚风吹散她所有躁动不安的情绪,脑子和心总算安定了一点。
可想起季衍风的脸,又莫名觉得晚风也燥热了许多。
烦死了,怎么连这风都是季衍风的味道。
苏问姽“啪—”地一声将窗户关好,不安地转过身,动动桌上的笔袋、踢踢地上的拖鞋。
到了后面,实在冷静不下来,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独自一人郁闷这天气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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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姽说完那句话就逃跑了,季衍风没有拦她。
他看着苏问姽的背影,心下自然也不平静。
洗澡的时候,他想起苏问姽娇憨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将水温调低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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